而李家,在權子聖的眼裡,什麼都不是。
李睿的沉默,冷安的不屑。
聶幽月越是覺得絕望。
“我也不想怎麼樣,只是想要聶小姐也嘗一嘗被強的滋味,只不過,好像是找錯了人。聶小姐看起來,很享受。”
冷安一語戳破,聶幽月無從反駁。
雖說是被餵了藥,她心裡頭確實也是願意的。
甚至在那一刻,她心裡竟然是前所未有的滿足。
那種快感,也是她從來都沒有體驗過的。
“聶小姐看來很喜歡李公子,可惜接下來的戲份,要換一換了。”
冷安說完,門外又推進來一個人。tqR1
看到來人,聶幽月的臉都綠了。
身子不由得往牀的裡面鑽,想要離得這個男人遠遠的。
“聶小姐應該認識他吧!當初費盡心機的想要污了少夫人的清白,這會兒,聶小姐也應該自己享受享受纔是。”
冷安擡了擡眼,被推進來的男人嚥了口口水,開始脫外套。
這男人也不是別人,正是當時被王倩引誘,躲在了施小雪家裡的地窖裡面的那個越獄犯。
男人笨拙的脫下外衣,坐在牀畔的李睿一見冷安是要來真的,猛地站起來。
“冷先生,幽月有哪裡做錯了,我替她向您賠不是,千萬不要……”
“千萬不要什麼?”冷安冷冷的看着李睿,“有膽子做,就要有膽子承擔後果。況且,這是她自己找來的男人,也應該自己嚐嚐纔是。”
敢居然狠毒到要找人污了他們少夫人的清白,這樣的女人,不給她點顏色,就還真給她臉了。
要不是權少說不要弄死了,冷安真不介意讓這裡這麼多的男人一個個的伺候她一遍。
“冷先生,幽月她只是一時糊塗,她也知道錯了,你不要……”
“知不知道錯可不是李公子說的。”冷安示意手下拉住李睿,冰冷的視線掃了那歹徒,“速度點。”
冷冰冰的三個字扔出來,歹徒嚇得腿發顫。
不得不迅速的寬衣解帶。
他當初是因爲污了女孩子進的監獄沒有錯。
可是他沒興趣在大庭廣衆之下給人玩真人秀啊!
歹徒這會兒是悔的腸子都清了,估計這麼折騰一次以後,比讓他在監獄裡待上十年都管事。
你妹的,這是真咬人命啊!
歹徒哭喪着臉,聶幽月見他一步步的走進。
忽然瘋了似的抓起被子,從牀上站起來。
“滾、你給我滾開。”
眼睛裡閃爍着恐懼,小心的撿起凌亂在牀上的衣服,聶幽月也不顧得屋子裡有沒有別的人。
扔下被子,慌張凌亂的想要把衣服往身上穿。
然而,越是着急就越是弄不好。
僅僅是上衣的一個釦子,就扣了好幾次都沒有扣上。
“啊!”
扣扣子的功夫,歹徒已經到了面前。
聶幽月啊的一聲慘叫,一失手,竟然是一個耳光打在了歹徒的臉上。
“沒用。”
冷安低喝。
那邊李睿卻是急紅了眼。
使勁兒的掙動,想要從鉗制中掙脫出來。
然而,還是失敗了。
富家公子哥,又怎麼比得上常年訓練人。
這裡的,能跟在權子聖和冷安身邊的,有幾個是沒有受過艱苦的訓練的。
“冷先生,不要,幽月當時也是一時糊塗,她保證以後都不會了。”
李睿紅着眼叫喊,歹徒卻是被聶幽月剛纔那一巴掌給打紅了眼。
越是沒有用的男人,就越是害怕別人說他沒用。
歹徒逼近兩步,聶幽月提着衣服後退,狼狽不堪。
“啪!”
一個清脆的耳光甩在聶幽月的臉上,聶幽月的臉被的打得偏了過去。
“臭娘們,居然敢打我。要不是你這臭婊.子,老子能有今天?”
想到這件事兒就特麼的心裡不痛快。
好不容易從監獄裡逃出來,居然被兩個娘們兒給算計了。
簡直是丟臉丟到家了。
“呵,若是沒有我,你也是要被抓回去的。”
聶幽月的臉被打得紅腫起來。
轉過頭來,看着歹徒,嘲諷的笑着。
看的李睿膽戰心驚。
“幽月,不要逞強,跟冷先生認個錯,他會……”
“你給我閉嘴!”
聶幽月忽然朝着李睿吼道:“認錯?我憑什麼認錯?我沒有錯,我沒有錯!我想要過好日子,想要守住自己喜歡的男人有什麼錯?爲什麼她施小雪每次都要來破壞?爲什麼她總是要把我踩在腳下?”
聶幽月怒吼,吼到眼淚都出來了。
爲什麼,爲什麼!
明明是一樣的身份,她是孤兒,施小雪是單親。
兩個人沒有什麼卻別,都是一樣的低賤的地位。
可是爲什麼施小雪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有人疼着的。
爲什麼她聶幽月即使是拼了命,也拿不到自己想要的東西?
爲什麼,這到底是爲什麼?
她不明白,她不明白。
聶幽月瘋了似的叫喊,李睿急紅了的眼裡滿是黯然。
嘲弄的勾着脣,看着那個女人。
爲了權子楚,她可以作踐到這個地步。
他也能給她想要的錢,給她少奶奶的位置,可是,爲什麼他就不行?
李睿就不明白了,爲什麼他就不可以?
聶幽月跌坐在地上,冷安冷冷的視線看過來。
“你有什麼資格跟少夫人比嗎?”
一個是骯髒的讓人看一眼都覺得髒了眼睛的女人,一個是純潔的像是出水的芙蓉。
這兩者有的比嗎?
女人的.淫.蕩是天生的,他冷安敢說,哪怕權二少對這女人死心塌地的好,這女人也絕對會出軌。
“哼!我爲什麼不能跟她比,她施小雪就是個小賤人,明明長着一顆骯髒不堪的心,卻非要裝個清高。”
什麼不把金錢看在眼裡,她施小雪要是真不在乎錢,她會嫁給權子聖,真是好笑。
聶幽月發笑。
瘋癲的表情讓冷安覺得跟這種女人多廢話就是在浪費自己的時間。
蹙了蹙眉,冷安看都懶得看一眼,“把衣服給她穿上,扔到權二少那裡去。”
“冷先生,那我……”
歹徒小心的問。他到底還要不要在冷先生面前表演真人秀啊!
“穿衣服滾!”
見着這人猥瑣的臉,就忍不住想起少夫人恐懼臉。
想到權少捧在心尖兒上的人經受過的恐嚇,冷安沒什麼好心情去好言好語。
歹徒一聽自己居然可以走了,嘴角都咧開了。
沒想到居然真的可以走了。
不用進監獄,而是他自由了,哈哈!
歹徒就差笑出了聲。
撿起地上的地府套在身上,喜眉笑眼的往外跑。
誰知道,纔剛一出門,一隻手直接抓着他的衣領把人給提出去了。
緊接着,兩手臂被反剪到身後,一雙手銬咔噠,落鎖在他的雙手上。
“你們這是幹什麼?冷先生說我可以走了。”
歹徒昂着胸脯,說起話來底氣卻不是那麼足。
這些人都是冷先生的手下,做起事來自然是要聽從冷先生的吩咐了。
他人是色了點,腦袋卻沒有問題。
穿着黑色西裝的保鏢根本不理會男人說什麼,拖着人直接帶走。
對夫人不敬的人還想輕易的從這裡走出去?
簡直是癡心妄想。
也不看看他們權少是怎麼寶貝媳婦兒。
權少的寶貝也敢動,能留條命都是他福氣。
屋子裡,冷安看着坐在地上,不配合也不穿衣服的聶幽月。
“聶小姐是想就這樣直接去見權二少?”
“我不要見他。”
聶幽月說着,拿起衣服開始一件件的穿着。
今天的額恥辱她受夠了,但是她不要這樣狼狽的出現在權子楚的面前。
“見與不見不是聶小姐可以決定的,聶小姐最好還是配合點兒,免得多吃了苦頭。”
冷安不是跟她開玩笑,是真沒打算讓她好過。
若不是權少多少還顧及着點兒權家的面子,聶幽月就不只是跟李睿一個人在牀上了。
“我說了我不要見,你們想怎麼樣?不就是想要我跟施小雪道歉嗎?好,我道歉,我道歉可以了嗎?”
聶幽月怒吼,心裡滿滿的怒氣,可是即便是吼着,仍舊是不能發泄她心裡的怒火。
“聶小姐不必要跟我家小雪夫人道歉,你只要保證,以後看到小雪就給我離得遠遠的,若是再敢在背後動什麼手腳,剛纔那組照片,我不保證我能按捺住不發出去。”
“你!”
聶幽月瞪着冷安。
冷安面無表情的直起身。
“聶小姐不必擔心,除了這些照片還有一段AV視頻,聶小姐親自上演,我相信若是放出去,收視率會很不錯的。”
冷安這人絕對是要麼不說話,說話能氣死人的。
在施小雪面前,冷安絕對是老老實實,本本分分,說話十分有尺度的。
那是冷安怕污染了小雪童鞋那幼小而純潔的心靈,所以才禮儀有度。
可是面對聶幽月就不一樣了。
對着一個原本就放蕩的女人,也沒必要裝斯文。
況且,這年頭不還是有個詞叫斯文敗類嗎?
說起來,權少若是稱第二,絕對沒有人敢稱第一的。
無論是外在氣質,還是腐朽的內在,權少絕對是當仁不讓第一人。
“聶小姐想好了嗎?”
聶幽月沉默着,冷安耐心的提醒。
時間還多得很,他不介意耗着。
“你把照片還有視頻給我,我保證,以後再也不去招惹施小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