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小白問:“歐陽澈,你什麼意思?”
零下幾度的天氣,歐陽澈只穿着單薄的校服,裡面的襯衫換成了米色毛衣,卻絲毫不顯臃腫。
跟穿着厚重的寧小白相比,他優雅矜貴得如同貴公子一般。
事實上,他的確是有這個資本。
俊逸的臉頰不復面對上官甜時的邪魅不羈,覆上了一層薄薄的冰霜,那雙落在寧小白身上的黑眸不含一絲溫度,“她是我的。”
他的音色很淡,像是在複述一個事實。
“你憑什麼說她是你的?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甜甜她應該還沒答應你的追求吧?”
“確實沒有。”
寧小白聞言,臉蛋上劃過一絲慶幸。
只要上官甜沒答應歐陽澈的追求,他就還有希望。
歐陽澈輕嗤了一聲,“上官甜三歲的時候就搶了我的初吻,看光了我的小小澈,整天跟在我屁股後面叫相公,甩都甩不掉。”
“現在長大了,她被我親了,被我抱了,被我牽手了,你覺得她答不答應我的追求,這還重要嗎?”
歐陽澈在說這些的時候,語調前所未有的輕快,眉眼間神采飛揚。
寧小白怔怔地看着歐陽澈。
他跟歐陽澈在同一所學校呆了快一年了,偶爾也會在商業活動上看見他。
每次見到歐陽澈,他都是不苟言笑,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除了簡仁靠厚臉皮黏上他之外,幾乎沒人能靠近他。
誰能想到歐陽太子爺會爲了一個女生走下神壇呢?
尤其是,他走下神壇的樣子,清貴優雅中又帶着絲絲痞壞。
這樣的歐陽澈,怕是沒有哪個女生會不心動吧?
而他,跟歐陽澈比,似乎看不到長處。
寧小白收斂起苦澀,“你就是甜甜夢中那個穿着藍色公主裙的小男孩吧!”
歐陽澈俊臉一黑。
小時候穿着公主裙的那端時間,是他這輩子最大的黑歷史。
削薄的脣瓣抿了起來,歐陽澈不吭聲。
寧小白看了歐陽澈一眼,兀自開口,“我沒猜錯的話,甜甜應該還不知道你就是她小時候的小竹馬吧?”
如果上官甜知道歐陽澈就是她小竹馬的話,當初在廣場上,就不會跟她認識了。
現在恐怕也不會這麼躲避歐陽澈了。
“她不知道,我也沒想過讓她知道。”
寧小白不解。
“小時候的感情是懵懂純真的,她叫我相公也不過是覺得好玩而已,而我現在想要的是男女之間的感情。”
人在不同的階段,心理成熟度不一樣,對待感情的態度也是不一樣的。
小時候一直惦記着上官甜,是因爲覺得她好玩,儘管偶爾很煩人,卻讓他的生活變得有意思了不少。
現在,他喜歡跟上官甜在一起,喜歡看她窩在他懷裡臉紅害羞的樣子,想跟她成爲爹地媽咪那樣的關係,一輩子都不分開。
就算他現在告訴上官甜,他跟她是十多年沒見的青梅竹馬又能怎麼樣?
到底是生疏,也回不去小時候了。
與其讓兩個人的關係不上不下,不如重新認識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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