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野裡暗了暗,地面落下一道修長的陰影。
下一秒,下巴被兩根冰涼的手指捏住,被迫地擡起頭來。
歐陽澈脣角是帶着笑容的,上官甜卻覺得他的笑容是陰暗的,比他生氣的時候還要可怕。
“上官甜,說你欠收拾你還真是欠收拾,我昨晚抱你睡的前提是你答應做我的女朋友,不然你以爲本少爺的懷抱是隨便一個女生就能睡的嗎?”
“我不記得了。”
上官甜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
看着上官甜耍賴不認賬的樣子,歐陽澈忽然很後悔他沒有在臥室裡面安裝一個攝像頭。
現在好了,沒證據。
歐陽澈盯着上官甜那雙烏黑髮亮的大眼睛,視線下移,落在那張粉嫩的櫻脣上。
她的脣瓣很漂亮很可愛,就是經常說一些他不愛聽的話。
嗯,應該堵上。
上官甜注意到歐陽澈侵略炙熱的眼神,忽然有種很不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視野裡一暗,脣瓣就被人給含住了。
嬌小的身子被歐陽澈摁在椅子上,用力地親吻,掙脫不開。
他的吻很重,上官甜感覺自己的脣麻得沒有知覺了。
歐陽澈是在懲罰這個混丫頭。
小時候,她自己主動親了他,還非要給他貼上一個‘相公’這種私有物的標籤。
現在長大了,穿了他的襯衫,睡了他的牀,還抱了他,卻絕口不提負責的事情,一點責任感都沒有了。
歐陽澈的神志都被氣憤憋屈給被矇蔽住了。
直到懷裡的小身子因爲缺氧軟下去,歐陽澈才鬆開了她。
看着懷裡軟若無骨的一團,歐陽澈眉眼柔和了幾分,霸道地命令道:“我們昨晚都睡在一起了,從今天起,你就是我的女朋友,等你二十週歲,我們就去領證結婚。”
她二十週歲的時候,他正好就二十二了,也到法定結婚年齡了。
歐陽澈第一次覺得兩歲的年齡差很不錯。
他昨晚想過了,要想把這個臭丫頭永遠地留在自己身邊,怕是得用結婚證牽住她才行。
上官甜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明白怎麼突然轉移到結婚這個話題上了。
她今年才十六歲……
“不要,我還小。”
大好的青春年華,她纔不想那麼早踏進婚姻的墳墓。
尤其是跟歐陽澈,想想就覺得心慌慌。
“你現在還小,等二十週歲就不小了,該嫁了,還是說……”歐陽澈突然危險地眯起了眼睛,“你不打算負責任?”
“歐陽澈,你是幾百年前穿越過來的老古董嗎?”上官甜蹙着好看的眉頭,“人家結婚的還有離婚的,玩完一夜情還有分道揚鑣,咱們兩個就蓋着一張被子在牀上睡了一覺,我怎麼就非得嫁給你了呢?”
偷偷說句不負責任話,這個開放的時代,好幾手的女人都能找到下家,她就跟他蓋着被子純純地睡了一覺,女人最寶貴的東西都沒丟。
她不說,誰知道她跟歐陽澈在一張牀上睡過?
上官甜打定主意不認賬了。
歐陽澈眯起銳利的眼眸。
這個小混蛋,負心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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