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脣,笑得顛倒衆生,有那麼魅惑就有那麼魅惑,湊近了她的耳邊,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耳邊的碎髮說:“嗯?怎麼不說話?你不如到外面等我,我喜歡聽話的女人,你乖乖的。”
她暗咬銀牙,還在威脅她,可惡!
迎上他的目光,察覺到他眼底的犀利和危險,明顯就是威脅她,若不是乖乖聽話的話,就小心一些。
她想向安瑩瑩解釋,她和閆少帝之間真的沒什麼,不是像她看到的這樣,可是怎麼解釋,那麼親熱的一幕,傻了纔會相信沒有什麼。
她只好尷尬地笑了笑:“安經理,我先走了。”努力漠視趙琳想殺了她的目光,狼狽地離開了他的懷抱。
至於何總,她現在自身難保,想必餐廳裡已經有人打電話叫了救護車了。
安初夏離開餐廳,當然不會乖乖地留在那裡等閆少帝,恰好有計程車,她截下來,正要打開車門,趙琳卻追了上來喊她的名字:“安初夏,你站住!”
她回頭,疑惑地問:“趙琳,什麼事?”
趙琳的臉色也難看得要命,各種的眼紅和生氣,“你這是什麼意思?”
“我不明白你在說什麼,如果你指的是何總的事,你剛剛在裡面的話,應該看見一切,何總暈過去的事根本與我無關,是閆少帝將他刺激成那樣的。”
趙琳指着她的鼻子,冷笑:“我當然看到了一切,安經理也看到一切,我們親眼看着你怎樣勾引閆總,讓他爲了你失去了理智,幾乎害何總喪命,安初夏,你好厲害的手段,連安經理的未婚夫也敢去搶,沒想到你看起來外表清純,內心卻是這樣的淫-蕩。”
安初夏微皺眉,有些不悅,她做這一行,一直以來都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從來沒有走過捷徑。
若不是這個趙琳,她就不會被閆少帝吃了也不懂得反抗,更不會被他糾纏不休,用盡變態的手段來折磨她,更不會遇上好色成性的何總。
她清冷地說:“關我什麼事?一切都是閆少帝心甘情願去做,又不是我逼他,若是何總真出了什麼問題,那也是閆總的責任,何況你有空在這裡和安經理喝下午茶,爲什麼還推你的客戶給我,趙琳,你到底安的是什麼心?”
趙琳語結,不甘心被初夏說得啞口無言,冷哼:“那又怎樣?陪安經理喝茶也是公事,總比你好,當着安經理的面搶她的未婚夫,無恥,下賤。”
這話激怒了安初夏,“是,我就是勾引閆總,總比你想勾引都沒門,就算你脫光了爬上他的牀,他也不會看你一眼,你也只不過陪何總那樣的貨色睡覺。”
“安初夏你……”
“我怎樣?只能你出言侮辱我,我不能說反擊?我們只是同事,大家平起平坐,你沒有資格教訓我。”
初夏清冷的目光,此時竟然散發着一種趙琳不敢直視的奪目光芒,沒有想到這個出身卑微的死丫頭似乎也散發着一種尊貴的氣質。
怎麼可能?
她太清楚安初夏的背景,在整個部門裡面,誰都知道安初夏孤兒院長大,普通大學畢業,要背景沒背景,要實力沒有實力,只不過長得清純一些,漂亮一些,乖巧一些罷了。
可是她被一向看不起的人說得啞口無言,羞憤難當。
趙琳一向尖酸刻薄,她都努力地
容忍,只是她真的受不了她那樣的語氣,彷彿自己是極卑賤的女人,像極了閆少帝的語氣。
“你一個孤兒,憑什麼和我比,安初夏,別以爲有閆總罩着你我就會怕,安經理是市長的千金,沒人敢和她作對。”
初夏諷刺:“是,我是孤兒,沒資格和你比,那你又何必擔心我一個孤兒會搶了你想要的呢?”
安初夏說完,就上了車。
她約了自己的客戶,不能因爲心情不好失約,這是她的工作,難聽的話她聽得多了,剛剛沉不住氣還擊還是第一次。
她就是受不了他們那樣充滿輕蔑的語氣,就因爲她是孤兒,他們就可以這樣極度侮辱她嗎?
不,她不是孤兒,爸爸媽媽還活在這個世上的。
眼淚在眼眶打轉了許久,終究沒有落下來,倔強地小臉一片清冷。
救護車趕到,將那個躺在地上沒人理的何總扶上了車呼嘯而去。
閆少帝坐回了他的位置上,喝沒有喝完的酒,態度有些漫不經心,他知道安初夏不會乖乖地聽話在外面等的,剛剛的一切,他只是故意親熱地對她說話,好惹起安瑩瑩的嫉妒。
安瑩瑩淺笑:“帝哥哥,我只是想來你這家餐廳試一下菜,沒有想到會遇上你這麼巧的,我剛剛是不是破壞你的好事了?”
這不是明知故問嗎。
他淡淡地睨了她一眼,反問:“第一天上班,是不是很空閒?覺得很無聊?”
“帝哥哥是在責怪我曠工嗎?”她俏皮地笑,伸手握住了他修長而充滿了力道的手,剛剛親眼看着他幾乎握斷何總的手,心裡真的充滿了無限的興奮,又覺得刺激。
不愧是她愛的男人,這樣的男人,才配得上她安瑩瑩。
心中狠狠地想,任何想和她搶的女人,她都不會輕易放過。
“如果你覺得無聊的話,沒必要到公關部上班,我可以打本給你開一家公關公司,你可以盡情發揮你的所長和聰明才智。”他的脣邊牽起一抹淡淡的笑意,驚心動魄的魅惑。
她暗中咬牙,恨恨地想,你是擔心我在公司阻礙了你的近水樓臺嗎?我偏不,我偏不給機會那女人有機會。
帝哥哥,你是我的。
只能是我的。
“我剛畢業歸來,沒什麼經驗,閆氏可是S市的大企業,在閆氏吸取經驗就是最好不過了,又怎會覺得無聊,何況,部門的同事個個都深藏不露,本領大得很呢,我覺得具很大挑戰性。”她說得非常大方得體,很漂亮的話。
閆少帝淡淡地望着面前這張完美得近乎沒有瑕疵的臉蛋,沒錯,安瑩瑩美豔動人,五官也很完美得沒有挑剔,在外人的眼中,他們就是完美的一對。
但是他對她,真的沒有感覺。
和她訂婚,純粹是商業的決定,老頭喜歡她爸爸手上的權利。
他做事從來不懂得顧及別人的感覺,就算這個是未婚妻也是一樣,手指優雅地轉動着在幽暗燈光下泛着璀璨光芒的透明酒杯,一邊說道:“瑩瑩,我想你應該很清楚,一開始我們就說好的,就算是訂婚,我的私生活也不會因爲你而改變,就算你進了我的公司,也阻止不了我想要做的事。”
瑩瑩笑得更甜了:“帝哥哥,你多心了,我進公司真的只是爲了吸取經驗,
我對你一直有信心,又怎會過問你的私生活,只要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感情,你怎麼玩,我都無所謂的。”
感情?
閆少帝的脣勾勒得更深了,他們之間會有感情嗎?
不過也無所謂,他要和是安瑩瑩背後的安市長握着的大權,而安市長要的是他雄厚的財團的資助,互惠互利,也算是一種感情。
“這麼大方,我應該覺得內疚嗎?”他漫不經心地問。
她側頭,笑得萬般風情的嫵媚:“帝哥哥若是內疚的話,咱們一起晚飯吧,你中午的時候什麼都沒吃就跑掉了。”
一邊說着,她坐到了他的側邊。
香水的味道繚繞在他的鼻間,迷醉,紛芳的味道,他忍不住暗中皺了眉頭。
腦海裡閃過了一雙清澈明亮的眼眸,漂亮,倔強,那女人身上卻沒有這種香味,很清新,自然,他覺得很舒服。
他爲什麼要想起那討厭貪錢的女騙子。
安瑩瑩的靠近,他沒有拒絕,輕笑着低頭,放下酒杯,手指在她的捲髮上輕輕地玩弄,親暱的態度讓她驚喜若狂,不快的念頭消失而空。
“帝哥哥,不如我們換個地方吧……”她的手柔軟地撫在結實的胸膛上,心撲通撲通地跳。
訂婚了那麼久,他們從來沒有這樣近距離過,就算在長輩面前,他也只是輕輕地碰一下她的額頭,或者輕輕地牽着她的手。
優雅而尊貴的疏離。
從前,她一直覺得理所當然,只以爲,他這樣的男人,當然會有自己的驕傲,正因爲他這樣的疏離,她纔會放心。
連對未婚妻都這樣紳士風度,那麼所有的緋聞女人,只不過是他解決生理需要的牀伴而已,不值得她上心。
可是看見他狂熱地吻安初夏的時候,她青澀的心猛跳得厲害,生氣、嫉妒,更多的是臉紅耳赤。
甚至她很想知道被帝哥哥這樣狂野地吻着,會是怎樣的一種幸福。
甚至她羨慕起那個她看不起的安初夏來,憑什麼她能得到帝哥哥的吻和熱情的擁抱,而她,從來只有一個淡得還沒來及得感覺到溫度的懷抱。
呸呸呸,她爲什麼要羨慕安初夏。
這個男人是屬於她的,他的擁抱,他的吻,也是屬於她的。
他的臉越來越近,溫熱的氣息吹拂在她吹彈可破的肌膚上,她激動得渾身顫慄,喉嚨溢出嬌吟:“帝哥哥……”
然後誘人的紅脣吻上了他冰涼的薄脣。
雙臂環繞着她的脖子,豐滿的柔軟順勢貼緊結實有力的胸膛,安瑩瑩從來沒有這樣接近過他,從來沒有和任何男人這樣接近過。
她一直認爲自己是高傲優雅的名流女人,就該有着女人該有的矜持。
閆少帝對於她突然的主動,微微一怔,柔軟的身體,灼熱的紅脣,確實充滿了致命的誘惑力,任何男人都抵擋不住這個女人的主動。
活色生香的女人,瞬間撩起他的獸性。
腦海裡又控制不住地閃過一個玲瓏有致的惹火身段,清麗絕倫的臉龐,誘人的身體,某地方開始有了反應,下腹炙熱滾燙起來。
他的目光幽黑狂野,一手摟住了安瑩瑩如水蛇一般的腰,接住了她生澀卻熱情的吻,一隻手很自然地撫上了她胸前的豐盈。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