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只是我的相公,不是你口的辰月哥哥,換做任何一個女人,要是看見另外的女人要投入自己丈夫的懷,肯定都會想辦法將她給趕走,難道不是嗎?”婦人連連說道。
“那你應該是憎恨,爲什麼我只看見了你眼的害怕?”恢復冷靜的凰君,連連逼問道。
婦人幾近崩潰地說道:“那是因爲你長得太好看,所以我會擔心,我擔心我的丈夫會這樣被你勾|引了去。”
“壞女人,快點走!”
“快走!”
“爹爹,快點將這個壞女人趕走!”
幾道稚嫩的聲音忽然從一旁響起來,正是婦人的幾個孩子。
當凰君剛轉身去看他們的時候,一些沙子忽然朝她扔過來,向她扔沙子的,也正正式這一些小孩。
這個時候,凰君選擇暫且忽視這幾個小孩,而是怔怔地看着男人,喃聲喚道:“辰月哥哥……”
然,凰君剛張嘴,男人便用冰冷至極的聲音對凰君說道:“你已經影響到我的生活了,還請姑娘快速離開,否則,我怕是要對姑娘不客氣了。”
婦人的惡言也好,小孩子的惡語也罷,對凰君來說,都算不什麼,她告訴自己,他們只是與自己沒有關係的一羣人,她大可以不理會他們,大可以將他們的話置於腦海。
只是,男人的這話,卻着實傷透了她的心。
從她第一次見到辰月的時候,辰月雖然冷淡,但是,對她卻是關懷備至。
她還記得,她最初住進山莊的時候,因爲年紀小,雖然是自己做出的決定,但是,心到底會忍不住掛念家主,掛念親人。
是辰月,用自己獨有的方式,來安慰她,來分散她的注意力,讓她漸漸融入其,逐漸接受,甚是是享受合莊園裡的生活。
她做了錯事,被殷古罰的時候,是辰月替了她。
她遇到不懂的知識的時候,也是辰月開小竈,一點一滴耐心地將她教會。
辰月,早已經不知不覺地佔據了她人生的大半,已經刻入到她的骨髓裡面,她這一輩子都不能將辰月忘記。
縱然,她從前做錯了事情,惹得辰月不高興,辰月也從來不會用這樣冰冷,甚是還帶着一點厭惡的情緒在裡頭與她說話。
凰君不敢置信,連連向男人追問道:“辰月哥哥,你當真已經忘了我嗎?你已經忘了我們曾經那些日子?”
說着,凰君想要前一一質問。
但是,還沒有等凰君靠近,男人便冷然將凰月直接推開,不讓凰君靠近自己的妻子與孩子。
凰君始料不及,一個重心不穩,直接跌坐在沙地。
被男人護在身後的幾個孩子,在看見凰君摔倒在地以後,紛紛嘲笑,並往凰君身扔沙子。
“活該!”
“壞女人活該!”
“放肆!”一道怒氣衝衝的聲音忽然從一旁響起,正是久久不見凰君歸來,擔心出來尋找的寒澤。
寒澤自小歷練,那一聲的氣息,雖然不凰家人,但是與一般的老百姓相,足夠震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