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新兵不是明晃晃在打他們的臉嗎?而樑潤茹則皺了皺眉,一臉正色地看着凰玥宸,質問道:“你憑什麼說你能夠治好這一些人?”
“她能治,能治,我能保證!”不等凰玥宸說些什麼,蔣便忽然進來說道。
能夠讓凰玥宸這個太女殿下去爲這幾個人醫治,不容易啊不容易。
凰玥宸沉迷醫術,也喜歡找病例進行研究,可那也只是針對十分特的病症,然而,十分顯然,眼前的病症對凰玥宸來說一點壓力、一點難度都沒有。
沒有難度的病症,想要請凰玥宸出手醫治,那還真不是一件易事,至少,在蔣對凰玥宸的瞭解印象是這樣子的。
畢竟,凰玥宸每天忙得像一個陀螺一樣,醫治,看病,於凰玥宸而言,不過是平日裡用來緩和一下朝堂,戰場的壓力,調節一下生活。
沒有難度的病例,根本吸引不了凰玥宸。
樑潤茹看到忽然進來併爲凰玥宸做保證的蔣,心的疑惑更大。
她知道蔣的背景不簡單,也知道蔣曾經是女皇陛下跟前的紅人,手握十萬大軍,只是,不知道到底是因爲什麼原因,紅極一時的大將軍被貶到西部邊境來做一個小小的副將。
蔣來到這西部邊境,自然會有諸多的不適應,也有諸多的不高興,對西部軍也沒有多大理過,大多數時間都是窩在自己的房間內喝酒,偶爾一時興起纔會想着去競演場圍觀一下,順便指點一下士兵。
只是,蔣對這一個新兵似乎很不一樣。
從來都不喜歡有人打擾的蔣,竟然會屢屢允許這個新兵進入她的屋子,而且,有時還能夠一待便是一整天,如今又跳出來爲她做保證,這實在是太過匪夷所思。
“既如此,那你便試試吧。”樑潤茹性子冷淡,儘管心感到疑惑,卻沒有多說多問。
“將軍,這怎麼能夠交給一個新兵呢?要是讓錢勇鏢局的人知道我們將他們的人的性命交到一個新兵手,一旦出了什麼問題,我們的麻煩便大了。”軍醫勸說道。
其不乏軍醫對凰玥宸的看扁,但是她的擔心也不無道理。
若是這僅僅是一般的鏢局的人,那麼,在他們沒有解決的辦法之下,讓這個新兵試一試,死馬當活馬醫也不是不行,但是,這錢勇鏢局的背景實在是太過厲害,她們不敢有半點含糊,必須要謹慎對待。
一聽到軍醫這看不起人的話,蔣頓時便怒了。
她平時嘴怎麼損凰玥宸都可以,但是,心對凰玥宸還是十分的崇拜尊敬,是她誓死要追隨的人,如今,讓一個身份低微的小小軍醫鄙視,算怎麼一回事?!
“你說的天花亂墜,那你在這裡診了這麼久的脈象,你看出來什麼了嗎?你知道應當如何救治她們嗎?你要是不知道,麻煩你給我有多遠滾多遠,不要耽誤救人!”蔣毫不客氣地說道。
軍醫是厲害,但是,如何能夠和凰玥宸這個變態的瘋子相?
樑潤茹聽言,臉劃過不悅,“蔣將軍,請注意你的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