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雨萱跑的太倉促了,沒有看清外面進來了一個時髦的女人,結結實實的撞在了那個女人飽滿的酥胸上,那軟軟的膩膩的感覺,可不是一般……
“哦,這是誰啊?魯莽的小丫頭!”
那個女人似乎被撞痛了,揉着胸部,生氣的躲開了桑雨萱,賣弄風騷的撲到了亦天豪的懷中。
亦天豪一把摟住了那個女人,仰天哈哈大笑起來,那雙眼睛沒有離開過桑雨萱,直到桑雨萱消失在了會客廳的門外。
“亦總,怎麼接待了一個這樣的女人,難道你改了口味了!喜歡青澀小丫頭了?”
那個女人性感的胸部緊緊的貼在了亦天豪的胸膛前,手放在了着他的胸襟,輕輕的拉起了他的襯衫,無限的煽情。
那是一種暗示,女人似乎盼望着身前男人的反應,亦天豪似乎並沒有那麼激動,他冷靜的抓住了女人不安分的手,捏住了她的下巴。
“彆着急,去臥室等我!”
“亦總,快點來!”
那個女人媚眼一笑,放開了亦天豪,慢悠悠的上樓去了,她還不時的回着頭,留戀的看着亦天豪,對於自己受到的這樣的專寵,似乎要陶醉死了。
亦天豪又點燃了一根雪茄,安穩的坐在了沙發裡,慢慢的吸着。
桑家的女兒,一共兩個,剛纔來的是妹妹,一個不修邊幅、大膽的女孩。
那麼另一個呢?原本他並不在乎要娶的是誰,只要能得到莊園就可以了,因爲那個宏偉的計劃就要實現了,可是此時呢,他卻猶豫了,看來這兩個女人,他要精心的挑選一下了,即使是擺設,也要選一個特別的。
亦天豪思索了良久,纔將雪茄熄滅了,樓上的女人估計已經等的着急了,相對那些稚嫩的女人來說,他更喜歡這種性感、放縱、無所顧忌的女人,但是有的時候也會覺得煩,煩了就會換掉,。
樓上的女人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個別墅了,似乎還有新鮮感,並不厭倦。
亦天豪承認自己的私生活很縱情,糜爛,他沒有固定愛慕的女人。
對於他來說,女人有兩種用途,一種是溫柔鄉,一種就是擺設。
只有那些小說、電視纔會胡亂描繪愛情,他簡直就是覺得滑稽,浪漫、海枯石爛,沒有了錢,就什麼也不是,換句話說,錢能通神,甚至可以買來貌似愛情的東西,例如樓上,看起來愛情似火的女人。
桑雨萱跑出了亦天豪的別墅,飛快的跑到了田野上,她覺得受到了侮辱,屁股上似乎還有那雙噁心的大手,亦天豪,仗着有錢,肆無忌憚,囂張的傢伙,自己卻拿他無能爲力。
桑雨萱苦惱了一會兒,終於忍不住了,那些積鬱的不快讓她握緊了拳頭,她大聲的衝着天空呼喊着
“滾蛋!亦天豪!世界上最無恥的男人!”
那尖厲的聲音穿過田野,來回震盪着、飛散着……
正在房間裡如火如荼的,在那個性感女人身上馳騁的亦天豪突然停了下來,他聽見了那穿過窗櫺的呼喊聲,那聲音太清晰了,一定是那個破落的小丫頭,竟然說自己是世界上最無恥的男人,估計整個世界都聽見了。
他滿心的都冷卻了下來,瞬間什麼性質都沒有了。
他看着牀上忸怩,眼神癡迷的女人,惱火的起了身,馬上引起了身下女人的不滿,她難忍的拉住了亦天豪。
“天豪,怎麼了,繼續!求求你!”
“馬上穿衣服回去,我現在有急事要立刻去處理!”
“這個時候?你要處理什麼?”
那個女人着身體,坐了起來,疑惑的睜大了眼睛,他們纔剛剛開始,怎麼他就膩了嗎?雖然亦天豪是出了名的情場高手,可是自己也不是等閒之輩啊,她綽號情場如夫人,是男人夜夜都不會厭倦的女人,怎麼才第二次,他就要抽身了。
亦天豪穿上了衣服,將地上的如夫人的衣服拎了起來,扔在了她的身上。
“我要馬上出去教訓那個破壞我心情的女人!”
說完,他頭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間,嘭的一聲關上了門,如夫人茫然的看向了窗外,女人?他要去找什麼女人,是誰有這樣的本事,將正在興頭上的男人拉走了?
亦天豪大步流星的出了別墅,盛怒中的他,眼睛四下尋找着,終於看到了田野上伸着雙臂,好像已經暢快了的桑雨萱。
就是她,她喊了出來,暢快了,卻讓一個人不爽了,就是有錢人亦天豪,跨國旅遊公司的總裁。
田野的綠色映着桑雨萱消瘦的身影,斜陽透過那T恤,隱約可以看見那玲瓏的身軀,亦天豪突然有一絲疑惑,如果只看這個背影,桑雨萱還不是那麼差,可惜看了正面,就有點遺憾了。
亦天豪是個很會欣賞女人的男人,如果這個女人穿的不是那麼的隨意,應該還是有點魅力的小丫頭,假如她願意使出渾身的解術來勾引他,可能亦天豪會考慮在他的牀上留下她的痕跡,他也不介意普通的桑雨萱變成他領略過的女人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