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雨萱在學校附近的眼鏡店,換了鏡片,那個黑色的眼鏡框也摔得變了形,眼鏡店的老闆費了好大的勁兒才幫她修好了,不明白爲什麼這麼可愛的女孩子非要戴着那樣一副土氣的眼鏡。
桑雨萱戴着那副黑邊眼鏡,回到了畫室裡,幾乎神往了一天,溪先生那張帥氣的臉一直縈繞在她的腦海裡,難道是一見鍾情?她拿起了畫筆,都不知道自己在畫板上都畫了什麼,她定睛一看,暈,竟然是那個男人的畫像,還別說,畫的十分傳神。
桑雨萱趕緊將畫撤了下來,卻又不捨得丟棄,於是偷偷的放在了畫夾裡,珍藏了起來。
現在,她的油畫終於可以參加畫展了,也許這一次就能成功,如果成功了,還真的要感謝那個溪先生,不過想起來今天早上的窘態,在學校門口,自己不小心拽下了他的褲子,那兩條大腿……立刻感到臉上一陣發燙,真是魯莽,丟死人,他雖然沒有責怪自己,估計也沒有留下什麼好印象,不知道有沒有機會彌補了。
一整天,桑雨萱的心情都額外的好,畫完了畫,她看了看時間,該回去了,哎!別墅裡還有狼狗需要照顧呢,不知道亦天豪回去了沒有,開着那麼拉風的越野車,神氣的要命,估計又去什麼地方泡妞了,花心的老男人。
蜜月?算是桑雨萱的蜜月嗎?確切的說,這個蜜月不是自己的,是亦天豪和那些女人的,不過有那些女人也不錯,至少可以將那個荒唐老男人的注意力從自己身上移開,也許將來有朝一日,他後悔了,那自己就徹底自由了。
桑雨萱回到了亦天豪的別墅,發現越野車還沒有回來,怎麼四個輪子還不如兩條腿快啊,可能是貪玩不肯回來呢,她打開了柵欄門,揹着畫板進了客廳,管家看見了桑雨萱,面帶微笑的說。
“先生讓我買了玫瑰花,已經送到夫人樓上了!”
“哦,謝謝!”桑雨萱強擠出了一點微笑,不讓管家覺得他白跑了一趟,其實那花對於桑雨萱來說真的是很無趣,玫瑰花代表了愛情,但是樓上的那束玫瑰花代表什麼,嘲笑?譏諷?似乎在向桑雨萱示威:你是擺設,還是個不怎麼樣的擺設。
回到了樓上,桑雨萱放下了畫板,果然看到了桌子上的玫瑰花,火紅的一大束,她走了上去,將玫瑰花拿了起來,上面有一個標籤,居然還寫上了亦天豪的名字,這個人還真是有意思,明明不是他親自買的,還要留上自己的名字,簡直就是糟蹋這麼這些玫瑰花!那個**的老男人知道什麼是愛情嗎?
桑雨萱一把將標籤拽了下來,不知道扔在哪裡纔好,於是打開了窗子,順着窗口就扔了出去,哼!壞傢伙隨風飄蕩吧。
那小小的標籤從窗口飛了出來,飄飄搖搖的,正好落在了院子的一隻狼狗的身上,掛在了狗脖子的項圈上,真是巧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