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9.262以前小師叔你會問我疼不疼,還會幫我抹藥……
對啊!就是特別清純!你在想什麼呢死丫頭!——顧培培羞憤難當的回覆自己的妹妹。
雖然中間的過程是有點不太清純,可那絕對不是她故意的,誰讓周少卿把浴缸給弄到花灑旁邊,她根本就沒注意到浴室裡的地形便摔了個狗啃屎,而且是那麼不優雅的姿勢。
顧培培小姐在很多時候都還是非常自恃清高的,這股子清高還是來自於她父母的傳承,母親顧佳期曾經出自於四九城的書香門第,雖然後來顧家沒落,可不代表顧佳期身上的氣質就不高貴;而她的父親裴莫行,更是言談身教的冷峻,隔了八百里遠都能感覺到他身上的那股不着痕跡的疏離秈。
裴莫行只有在自己妻子和女兒面前纔會卸掉那些不該有的東西姣。
可顧培培卻始終覺着這樣的爹媽真的是太有味道了!
何況自小是學古典舞蹈的,後來又轉而學音樂,身上總有種特別的古典氣質,不是常人所能有的。
所以顧培培有一些自己的小驕傲和自恃清高,就算要在周少卿面前脫光光,那也是顧培培小姐最漂亮的時刻,而不是像今天這樣,摔得四仰八叉,就跟一隻倒栽蔥的魚!
顧培培想着想着就感覺到鬱悶,眼睛裡暈滿了淚水,她聽見手機響了一聲,裴柔柔回了話:哎呀顧培培你裝什麼慫,和人家都在同一個屋檐下,還睡在人家的牀上,這麼矜持做什麼!
顧培培心說她也想放蕩點啊,這從小又不是這樣的脾氣,再說了,她不是還有個疙瘩嗎,個周少卿大混蛋,明明不喜歡孟華韶卻把孟華韶擺在自己身邊那麼多年,搞得她就算想要做點什麼,還要受着道德的拘束。
顧培培氣壞了,連手機也不想拿,惱怒之下手機在牀上翻滾了幾下,直接掉到了牀下。
光生悶氣也不管用,顧培培還是要面對下現實,她躺在牀上好半天沒見周少卿再過來,便抖了抖自己剛纔被磨傷了的腿,掀開被子低頭看了眼大腿根處。
那裡也是紅通通一片,而且到現在還火辣辣的疼,吹彈可破的肌膚在微黃的燈光下還泛着點柔柔的熒光,特有的少女純美的氣息。
周少卿推開門就又看見了不該看的一幕,他已經頭疼死自己這習慣性的不敲門就去找顧培培的習慣。
顧培培趕緊把腿收了,故作淑女的坐直,後來又覺着不好意思,垂着頭把周少卿的浴袍衣角輕輕的來回翻騰着,她用腳尖點着地,“小……小師叔……”
周少卿應了聲,進來後把藥膏遞給顧培培,“擦傷的地方還是先處理下消炎,其他紅腫的地方抹這個。”
“好呢。”顧培培接過藥膏,眼圈有點泛紅,說話的聲音都變得撒嬌起來,“可是以前小師叔你會問我疼不疼,還會幫我抹藥……”
從小就/寵/着自己的小師叔突然間離的遠了,這會給藥都是站着遠遠的不過來,顧培培又覺着委屈了。
她紅着眼睛低頭在自己的手肘上開始抹起藥來。
周少卿那個頭疼啊。
他已經沒辦法直視今天自己看見的所有畫面,又怎麼可能貼近顧培培說話做事?如果過分的話,可不就是白佔顧培培的便宜麼?
也難怪周少卿有時候會覺着顧培培其實是個孩子,因爲顧培培現在正介於懵懂成長至成熟的那個階段,少女和女人實際上就是在一線之間。
比如說她這時候說話也的確沒有抱着和周少卿撒嬌的意思,只是單純的覺着自己和周少卿的距離遠了。
周少卿沉默了片刻,過來拿過顧培培手裡頭攥着的藥膏,接過她有點費勁抹不上的手肘,“你啊……”
“我怎麼了麼。”顧培培垂頭沒去看他,聲音裡略有惆悵,哎呀她每天都在煩惱自己和小師叔之間的距離不知道如何抹掉,還在煩惱爲什麼小師叔不像以前那樣/寵/着自己了,更煩惱怎麼才能不讓自己心裡頭都是周少卿。
這些個少女的煩惱,他根本就不懂!
每天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樣子,好像全世界的人他都沒怎麼放在自己的眼裡,而且還不知道他腦子裡都在想什麼。
以前顧培培當然看得懂的,至少在她上初中上高中的時候她都還是知道的,那個時候周少卿也才20多歲,但他對誰都挺好,對顧培培就更好了。
哪裡像現在,動不動就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嘴臉,雖然媽媽私底下和她說,這事不能怪師
叔,他畢竟是做風水這行當的,而曾經周少卿是飽受質疑的,可現在他年近40,早已經脫離了當年那少年輕狂的模樣,成熟穩重並且頗有大師的氣度。
在外人眼裡,這樣的周少卿才當得“風水大師”這樣的四字稱號。
顧培培心裡頭也清楚,可是她就是不希望周少卿在自己的面前擺樣子而已。
她還是喜歡那個能在她的意見下默默的把自己的門鎖密碼改成顧培培生日的周少卿,那樣的他讓她心裡頭都在癢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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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少卿一邊替她抹着藥一邊低聲說:“培培,你已經長大了,不是以前那個小女孩了。”
顧培培眼睛陡然間一亮,她噌噌兩下爬到周少卿面前,將那精緻如玉的面龐遞到周少卿的眼底,“小師叔,你終於覺着我長大了嗎?!”
男士的浴袍本來就寬大,顧培培穿在身上晃悠悠的,她這麼一趴,衣襟裡那春/光瞬間露在周少卿眼底。
渾圓的,白白的,頭裡那粉紅色的一點更是讓人挪不開眼。
周少卿又不是真的清心寡慾的男人,何況顧培培的身子骨真的很漂亮,喉頭一緊,他扭過頭去強迫自己不看,伸手便攔住了顧培培進一步的貼近。
結果兩個人都停住了。
顧培培呆呆的看着覆在自己胸前柔軟的那隻手,而周少卿分明也感覺到手心那東西軟綿嫩滑的手感,似乎感覺非常不同。
顧培培扭動了下身子,面紅耳赤的想要掙脫開這樣奇怪的現狀,可心裡頭又有一個聲音在告訴她,不要躲,不要躲,你要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你已經不是那個小女孩了,你是個女人,是個能讓他產生男人最原始衝動欲/望的男人。
顧培培咬了咬脣便沒有動,甚至還輕輕將那渾圓往他的手心送了送。
臉紅的已經快成了掐出汁的桃花水。
“顧——培——培——”周少卿一字一句的將顧培培的名字喊了出來。
“少卿。周少卿。”顧培培努力的接近他,從後頭抱着這已經非常成熟的男人,眼睛裡的淚水還在打轉,“我已經長大了不是嗎?你都已經發現了不是嗎?我不想再做那個你眼裡長不大的孩子,好不好?”
顧培培忽然間被扔到牀上,男人灼熱的氣息撲在她的臉頰邊上,然後雙脣便被含住。
周少卿的氣息非常的清冷,和她的爸爸裴莫行很像,但是卻又完全不一樣。
他身上的味道是會讓顧培培渾身難受的,有一股子在心底不斷髮芽又茂盛成長的大樹,似乎每一片葉子上都寫着周少卿的名字,就等着他的澆灌和善待纔會開花結果。
顧培培其實完全不懂怎麼勾/引男人,但她的身體已經是最好的證明,尤其是那一抹細腰,在一雙大手下面不斷的婉轉相就。
顧培培是完全不反抗的,她只覺着這樣的進展令她分外激動,身子是微微顫動的,眼淚略有些緊張的往下滾落着。
周少卿親吻着那柔軟的小女人的身體,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都非常美,美得驚心動魄的,隨着不斷加深的吻,顧培培伸手便抓住周少卿的背部,這一下令渾濁上頭的大腦瞬間清醒了。
他在做什麼?!這是他的小侄女,也是裴莫行和顧佳期的寶貝女兒!
周少卿赫然間將身體微微擡起,強行和顧培培分開幾分距離。
等到顧培培一臉恍惚的揪着浴袍坐起身,周少卿才輕輕喘着氣,低聲怒斥了聲:“顧培培,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顧培培被罵得腦子一冷,對啊她剛纔在做什麼,她居然……居然……
她從來沒見過周少卿那麼冷的臉色,顧培培咬着脣,眼淚終於忍不住的嘩啦啦的往下落,“可是小師叔,你必須承認你對我是有感覺的不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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