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夫人把所有的首飾都擺在了老太太的面前。
時老太太嘆口氣。
也沒說,只是吩咐一旁的曾管家和珠寶鑑定師:“你們來檢查一下吧。”
珠寶首飾的數額是很龐大的,曾管家和鑑定師花了足足三個小時,才把所有鑑定書和珠寶全都確認了。
時夫人把珠寶拿走,並沒有急着出手。
主要的原因是,她自己也很喜歡這些珠寶,而且它們大多數都價值連城,要買個合適的價格也不容易。
沒想到這東西都沒揣熱和,就不得不吐了出來。
還搞得全城皆知。
她把所有的原因都歸咎到英子菁的身上。
都是這個女人,才搞得她這麼狼狽。
哼,等她回到時家以後,她要慢慢重新把這個家的大權掌握在手中。
而英子菁……呵呵,時翼弦也不可能永遠都呆在她的身邊。
她總有機會,讓她最後不得好死!
“已經沒有問題了。可以歸庫了,少東家。”突然間,曾管家的話讓時夫人從美夢中醒了過來。
她擡頭,果然看到時翼弦也過來了。
“弦兒,”她馬上滿面笑容地站了起來,“東西我全都拿回來了。我們母子之間是時候盡釋前嫌了……對了,子菁呢?怎麼沒看到她?從此以後,我們一家四口就開開心心在一起,你們……準備什麼時候舉行婚禮?”
她裝出一副大度的樣子。
不管怎麼說,現在,她肯定要擺出自己對英子菁毫無芥蒂,並且想要和她建立友好婆媳關係的樣子。
然後,再慢慢一步步地,神不知鬼不覺的把她逼到絕路上。
她要讓英子菁冤也找不到地方去說。
時翼弦看着時夫人。
他注視着她的雙眼。
儘管她現在眼中是一派和藹溫馨,但他明白,她不過是在做戲而已。
她的戲,他看得太多了。
最初,他也被她欺騙過,但是後來的結果告訴他,時夫人是永遠也不可能相信的。
他微微昂頭,說出了一句讓時夫人發瘋的話:“把她的行李扔出去。”
“是!”曾管家馬上開始吩咐傭人。
“這……”時夫人還沉浸在鬥敗英子菁的美夢中,根本沒料到這麼一出會到來,她馬上有些慌亂又有些憤怒地上前,“弦兒,你這是什麼意思?”
“就是你聽到的意思。”時翼弦淡淡地,“程女士,在我沒有記起你是我母親之前,請你還是不要踏入我的領地範圍內,這會引起我心理不適的。”
“你……你怎麼可以過河拆橋!”時夫人頓時暴怒,“欺騙我把首歸還,然後就要再把我趕出家門嗎?”
“什麼叫再?”時翼弦逼近了她一步,“程女士,請你搞清楚一件事,我只趕過你一次。而你,從來沒有得到過允許回來!”
“你、你……你明明是答應了的……只要我歸還首飾,我們就相互撤訴,冰釋前嫌……”
“相互撤訴確實,”時翼弦冷笑着,“不過什麼冰釋前嫌,那不過是你腦補的吧?”
“明明是英子菁說的!”時夫人吼道,“她說什麼一家人就不要鬧得不好看!好哇……你們倆合起來騙我!我要繼續去告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