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喜歡!”席語回答得也直接,癢得她怎麼都覺得難受,完全不知道該怎麼迴應,所以,她說不舒服。
“真的嗎?不許說謊哦。”越斐言看着她嘟起嘴的樣子,直接就覆了上去。
嘴硬,吻一下就好了。
“唔。”整個身體都被狠狠地摟着,那溫實的擁抱,讓席語什麼顧慮都沒有了。只管沉淪就好了。
反正,越斐言不是說了嗎,不會再讓她痛了,也不會再讓她難受了,既然這樣,她還擔心什麼呢?交給他就好了。
越斐言的動作還是很溫柔,也很慢,慢慢地在引導,慢慢地讓她徹底地相信,他不會再讓她痛苦了。
只不過,今晚,他還不會吃了她。
簡單的親吻和擁抱明顯已經不能滿足倆人內心的火熱了,在牀上翻滾着的時候,席語只知道緊緊地抱着正壓着她的男人,被動地跟着他的引導走。
可是,不管怎麼走,好像,都不夠……
還缺些什麼,她迫切地想要填滿自己身體的空虛,卻不知道該怎麼做。
“越斐言……”喃喃地呼喚着他的名字,她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是她知道,他會懂。
“叫老公,老婆。”越斐言粗喘着氣,輕壓着她說道。
他知道,已經到了這個程度,席語也沒有推開他,沒有表現出恐懼,說明她已經不再因爲記憶而拒絕他了。
他是高興的,終於,將她記憶深處的恐懼抹掉了。
但,他還是擔憂的,因爲他不知道,當最後一步進行的時候,她是不是也會這麼沉淪着。
所以,他也是忐忑的。
“老公。”順着他的引導,席語這一聲老公叫得很自然。
“老婆,這輩子我都不會放手!”是的,這輩子,他絕對不會再放手。
“我難受……嗚嗚,越斐言,我難受。”席語被身體裡的火熱折磨得整個人不管怎麼扭動都是難受,那種無法填滿的空虛,讓她像個小孩子一般,撒嬌着睜着朦朧的眼睛看着越斐言。
“老婆想要我嗎?”越斐言知道她難受,他也難受。難受得額頭都佈滿了汗。
但是,他還是忍着這些難受,壓在她的身上,沙啞着聲音慢慢地誘惑着。
“想。”想要他嗎?想的,不管是身體還是心。但是,席語還是不明白,這個想要,是想要什麼。
他們之間的確已經滾過牀單了,但是當時的那些情況,席語是根本體會不到做女人滾牀單的樂趣的,除了痛苦,還是痛苦。
現在被越斐言帶領得意亂情迷的,她根本不知道越斐言說的想要是指什麼。
“老婆,我錯了!”越斐言終於忍不住了,一個起身,抱着席語就往浴室去。
他們,都需要洗個澡,泄泄火。
席語不知道他爲什麼說錯了,直到水沖洗到身上,讓她清醒了不少,她還是想不明白,爲什麼越斐言還是停住了沒有繼續下去。
有些抱怨的眼神,看着越斐言:你耍着人玩的麼……
“老婆……不要這樣看着我,不然,我不敢保證,會不會直接在這裡要了你!”越斐言看着她嘟起嘴小抱怨的樣子,一邊替她洗着澡,一邊說道。
“越斐言,你是不是逗我玩的?”席語直接問道。
如果不是感覺到他的火熱正抵着的她身上,她一定會懷疑,越斐言是不是對她沒性趣了。
可是,明明看着他也是痛苦不已,爲什麼不繼續呢?
之前那次就說是她突然肚子痛了,他停下了,那,這一次呢?她大姨媽都走了,他爲什麼還要停下?
“老婆乖。我不想再嚇到你,我們慢慢來,好嗎?”越斐言沒有正面回答她的問題,只是寵溺地口吻安撫着。
“還好吧……我好像,不覺得害怕了。”席語感動他的細心,自然也沒有再在這個事情上多想了。
“老婆,你這是在邀請我嗎?”越斐言一邊在她身上打着沐浴露,一邊調戲着說道。
“哪有!”席語臉一下子就紅了,還順手揍了他胸口一拳。
“哎喲,老婆,打疼我了。”這樣的語氣,這樣的話,換作半年前,越斐言就是打死,都不會聯想到自己的身上來。
半年前的他,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可能再對任何一個女人動感情,卻沒想到,感情動起來這麼直接簡單粗暴還兇猛。
“少裝!我都沒有用力氣!哼!”席語也不鬧了,任由他給自己洗好了澡,又抱着她回到牀上躺好,蓋好被子,越斐言才又轉身回了浴室。
嗯,他洗的是冷水澡。
看着他貼心的行爲,席語的整顆心都是溫暖的。
等到越斐言洗好澡出來的時候,席語卻遞過了自己的手機給他看。
“怎麼了?”越斐言一邊接過手機,一邊躺下。還順勢將她摟進了懷裡。
“安可娜發來的。”席語說道。
就在剛纔發來的,安可娜這一次,發來的,不是孩子的照片,而是,越斐言父母的照片。
照片裡只是二老的合照,並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席語是聰明人,她當然明白這個時候,安可娜發來這樣的照片,意味着什麼。
“爸媽現在都很安全,你不必擔憂。看來,我還真的太仁慈了。”越斐言將席語的手機放到一邊,纔看着她認真地說道。
安可娜的意思,他也明白,但是,他不認爲,安可娜有那樣的本事兒,可以將二老控制住。
如果二老真的被安可娜的人控制了,那麼,他的人不可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事實上,自從席語的信息被掛到了黑市的時候,他就已經對自己的父母進行了特殊保護,當然是在不驚動二老的情況下進行的。
所以,現在安可娜發來這樣的信息,分明就是故意讓席語亂了分寸的。
“要不,給爸媽打個電話吧?”席語還是不放心,雖然,二老每隔一些時間就會給她打來電話,問問她最近怎麼樣什麼的,但是,二老出去旅遊,也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該回來一下了?
“這麼晚了,他們估計也睡了,明天再打,好嗎?”越斐言明白席語的擔心,也明白她和自己父母的感情。
說到自己的父母,越斐言是第一次,這麼感激自己的父母的,感激他們將席語帶到了他的身邊,如果當初不是他母親的以死相逼,逼得他非要娶了席語,也許,他到現在都不會明白,真正愛一個人是一件多麼幸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