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要放出消息,說你知道越斐言體內的病毒都是什麼成分,你手裡有疫苗,自然而然的,席語就會主動來找你,到時候,你也不需要去靠近越斐言,反正,你的任務是席語。”上官婷看着席心然說道。
上官婷是打從心底瞧不起席心然的,但是,看在她演起戲來還像模像樣的,她也就忍了,不然,上官家可不養沒用的人。
“明白了。我一定要讓席語這個女人死!”席心然在上官婷面前從來都不掩飾想要弄死席語的心思。
“你這個心思,在我哥面前最好收斂一下,否則,席語沒死,你就先下地獄了。”上官婷對於自己的哥哥也有點恨鐵不成鋼的心情。在上官婷認爲,席語都已經是越斐言的女人,她不明白爲什麼那幾個男人還要那麼拼了命的想要得到席語。
本來,她哥想要利用席語得到洛家,她還認同的,但是後來才知道,她哥還不許任何人傷害到席語,要不是他感情用事,席語和越斐言又怎麼可能活得到現在?
上官婷越想就越氣,如果沒有越斐言和席語的參與,葉果果那個女人也不會跑到洛城來,那麼,她想要回到洛允夜的身邊根本就只是時間問題而已。
在上官婷認爲,洛允夜這麼多年了身邊還是沒有女人就證明他是放不下自己的,只要她認個錯,到時候多演幾齣戲給洛允夜看,那麼,她和洛允夜之間不就水到渠成的事情嗎?
偏偏,一切都讓她那個感情用事的哥哥給毀了。
“一個被人玩過的女人,你哥倒是搶得積極。”席心然很想驕傲,但是眼下,她已經沒了驕傲的資本,如果想繼續風光地活下去,她就只能按着上官婷說的做。否則,沒了上官家的庇護,她就是屁都不是了。
“越斐言一個快死的人,你們還不是照樣搶得歡。”上官婷鄙視地看着席心然說道。
席心然沒有再說話,她知道,不能正面跟上官婷頂撞,寄人籬下的感覺就是這樣。
很快,席心然就按着上官婷教的,給席語的手機發去了短信。至於她是怎麼做到這一點的,有上官家的人在,想要給席語的手機發個短信,並不是什麼難事兒。
至於,席語會不會上當,那就只能等等。
不過,席心然有信心,就算席語現在不上當,等越斐言身上的病毒多發作幾次,她自然就會信了。
洛允夜他們將父母接回了自己的別墅裡,因爲他們身上有傷,所以洛允夜在一樓命人將房間改成了病房,讓自己的父母奶奶住。
有風宇漠和肖敏在,別墅裡也不用配備別的醫生來了。
就這樣,日子一下子,似乎又平靜了。
除了洛允夜忙着回洛家處理上官鳳弄下來的爛攤子,洛城又開始平靜得讓人不敢相信。
上官婷這幾天也不出來作了,好像就如她自己所說的,活不久了,沒力氣作了一般。
席心然在洛城倒是不停地出席各個場合的宴會什麼的,因爲她並沒有做什麼事情,所以,洛允夜的人也只是將她盯緊了,並沒有對席心然做出什麼處置。
上官睿每天都到洛允夜的別墅前面,給席語送來一束玫瑰,放下就深情款款地站在那裡,良久才離開。連着好幾天都是這樣。
君凌陽也出現了,換着法子在洛城的各個商場廣告牌什麼的播着他對席語的表白,不知道的人都要被他的浪漫和深情感動。
此時,席語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看着監控,一邊看着正在忙的越斐言,然後又轉過頭,看着葉果果:
“果果,你最近爲什麼不出去砍人?”席語覺得,葉果果可以去砍了君凌陽的,或者,去砍了上官睿也行,畢竟,他們長得這麼醜,不整天出來嚇人,真的不好。
“醞釀着情緒。”葉果果一口咬着蘋果,一邊說道。
嗯,她不是不出去,她就是醞釀一下而已。
“好吧。”席語點頭,淡定了。
本來正在忙着處理公司事情的越斐言卻突然握緊了拳頭,肖敏和風宇漠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直接一把掐住了席語的脖子。
動作之快,連葉果果都來不及將席語拉開。
“越斐言!”葉果果想上前搶席語回來,但是,當她看到越斐言發了解的手勁之後,她就不敢動了。
“越斐言,你清醒點,她是你老婆!她是席語!”葉果果一邊怒吼着,一邊注意着席語的情況。
被越斐言突然這麼掐住了脖子,席語的臉色已經因爲喘不上氣而變得痛苦不已了。
“越斐言,鬆手,鬆手!”肖敏試圖靠近越斐言,但是,她只要一有靠近的動作,越斐言就會加重手上的力度,這讓肖敏風宇漠還有葉果果都一時沒有了辦法。
“風宇漠,怎麼辦,快想辦法啊!再掐下去,小語的命就沒了!”肖敏着急地看向風宇漠,希望他能想到辦法。
“越斐言,越斐言?”葉果果最先發現了越斐言的不對勁,這真的只是病毒發作而已嗎?
葉果果的呼喚,越斐言沒有反應。
葉果果的皺眉一皺。
“敏敏,給寶晴聯繫,快。”難不成,越斐言所中的病毒裡,還夾帶了催眠?
葉果果不知道病毒裡頭能否做到這麼逆天的事情,所以,她急需要跟慕容寶晴溝通一番。
肖敏也反應過來,馬上拿起電話給慕容寶晴打了過去。
電話那頭接電話的是雲逸源。
“雲逸源,快叫老大接電話,小語快要死了!”肖敏也不想把話說得這麼直接,這不是,真的再讓越斐言這麼掐着,席語肯定得掛。
很快,慕容寶晴的聲音就從電話那頭傳了過來。
“老大,越斐言又發病了,現在死掐着小語脖子不放,我們也不敢靠近,一靠近他就掐得更用力。”肖敏快速地將情況給慕容寶晴說着。
“寶晴,有沒有可能越斐言中的病毒裡有催眠的成份?越斐言現在的情況,像是被催眠了!”葉果果當然知道,一般情況下,越斐言這樣的人根本沒那麼容易被催眠,哪怕是她,想要面對面地催眠越斐言,都未必能做到,就算做到了,也只能是短時間的,根本不可能長時間。
但眼前的越斐言,就像是被人下了催眠指令,現在時間到了,指令就發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