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就睡地板,可以嗎?”越斐言手護着腰,還一副不敢亂動的樣子,看着席語說道。
“你……我叫風宇漠來。”席語看着他的樣子,認定是自己將他踹傷了。
平時看他身手這麼好的,怎麼她才踹了一腳,就受傷了呢?
難不成是因爲爬陽臺麼?
想到陽臺離地面還是蠻高的,加上今晚越斐言已經爬了兩次陽臺了,席語也就不得不擔心越斐言是真的受傷了。
“老婆……我真的睡地板就好。地板硬,對腰好。”嗯,大總裁實在太不要臉了。什麼地板硬,你就直接說,地板這麼硬,你腰受傷了對腰更不好得了。
“算了,你上牀來吧。”席語,心軟是種病。
“你別亂動了,我下來扶你吧。”席語看着他就要自己起身,只好阻止他。
要是真的扭傷腰了,還是注意些好。
越斐言的心底早已經樂開了花,但是,他臉上什麼表情都沒有。
由着席語扶着他上牀,躺下。
“不要亂動,不然,我要是再把你踹到牀底了,你腰報廢了,可別找我。”席語又不傻,腰這個位置,不管對男人女人都是相當重要的。
男人腰不好?呵呵,那還怎麼愉快地過夫妻生活。
想到夫妻生活,席語的神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她和他之間,早晚都要結束的,到時候,他會另外再娶,夫妻生活也是跟別的女人過。想到這裡,她心情就莫名地煩躁了。
“老婆。”越斐言一直都盯着她,自然沒有錯過她臉上的這些表情。
“別惹我,不然,以後滿足不了你老婆,別怪我!”席語丟下這句話,就側過身去了。背對着越斐言。
“你就是我老婆!”越斐言聽到這裡,哪裡還裝得下去啊。什麼腰不好的,他腰好得很!而且,以後絕對能滿足她。當然,他也知道,她話裡的意思,是讓他以後娶別人?
“很快就不是了!”席語的脾氣也上來了,而且,她這表現,分明是抑鬱症又犯了。
“永遠都是!乖,我錯了,都是我的錯,你打我。”越斐言也知道,都是因爲他之前太渣了,現在席語的這些反應,都是他造成的。
“越斐言,我要離婚。”席語還真的揮起拳頭就開始往他身上揍。只不過,力度不大就是了。
“不行!絕對不行!”離婚?絕對不可能!
“憑什麼!我就要離婚!你不愛我,爲什麼還不讓我離婚!”席語只覺得心底很委屈。嫁給他,從來都是她一廂情願,她認了。
只是現在,她真的想從這痛苦裡走出來了,爲什麼都不可以?
“我愛!乖,我們不離婚。”越斐言緊緊地抱着她,想要安撫她,卻不知道該怎麼安撫。
那些最傷人的話,是他給的,那些最痛苦的失去,也是他造成的。
除了她的父母,她人生中所有的痛苦回憶都是他造成的,他該怎麼安撫?
“越斐言,我就要離婚!不讓我離婚,我就跳到海里去!”席語需要發泄心底的情緒,所以此時,她什麼話都不經大腦就直接說了。
“不許!”越斐言明知道她現在只是偏激,並不是真的會那麼做,但,即使明知道她不會那麼做,聽着她這麼說,他的心都揪緊了痛。
他錯了,可是老天,他只想要一個改過的機會,他只想用他剩下的生命去愛她。
“我就要!”席語大吼着。
“好,要!”越斐言突然就低下頭,找準了她的紅脣就親了下去。
“唔!”還在狂躁着的席語被突然其來的親吻一下子將思緒都抽光了。
面對越斐言,她縱是心底有着再多的痛苦,也還是無力拒絕。
也許,這也算是一種賤吧,一種,只有對着自己心愛的人才會犯的賤。
感覺到了她情緒的緩衝,越斐言的親吻卻是越來越猛烈了,大有要將懷裡的人吞入腹中的架勢。
“小暴龍,呼吸。”對於席語在接吻的時候還是不會主動呼吸的事情,越斐言覺得都是自己的錯。
她的初吻是給的他,第一次也是他。然而,因爲他當時被病毒侵蝕了理智,根本不知道憐惜爲何物,對她的佔有更是粗暴。
所有的不美好,都是他給的。
現在,他想要帶她去體會夫妻之間的美好,也只好是一步一步地重新引導了。
只希望,他可以忍得了這慾火焚身,直到她從以前的不美好走出來。
“越斐言,你又欺負我……”席語雖然能聽懂越斐言的話,也順着他的引導學着呼吸,但是,她的腦袋還是半空狀態的。
越斐言又加深了吻,手更是伸入了她的睡衣內,在她的身上到處點火,當然,這火燒的不僅是席語,更是他自己。
“小暴龍……”越斐言感覺自己都要把持不住自己了,即使現在倆人都已經脫光了抱着,但,他不敢再進一步了。
“越斐言,我不要……”哪怕已經沒有多少理智了,但是,席語的潛意識裡還是記着了當初,他的粗暴。
即使她的身體已經有了足夠的反應,她的身體都在叫囂着要他。但,她的意識裡還是拒絕着,恐懼着。
“老婆……我不會再弄疼你了,好嗎?”越斐言聽着她的話,不是失望,而是心疼。
他看得出她此刻的動情,但是,更能感覺得到她心底的恐懼。
而這一切,都是他造成的。
“不要,就是不要。”席語的情緒又開始激動了。
“好,不要,我們不要,我們就這樣抱着,親着,好嗎?”越斐言看到她情緒激動,只好趕緊安撫着。
“嗯……”席語聽到他說不要,心就安定了。至於,抱着她對於越斐言來說是一種什麼樣的折磨,她現在的情緒可管不着。
親吻繼續着,不過,越斐言的手不敢亂動了,倆人就那樣抱着,親着,直到席語睡着。
感覺到懷裡的人沉沉地睡去,越斐言更是摟緊了她,看着她眼角的淚水。
“抱歉,給了你那麼多不美好的回憶。”抱歉,還給了你那麼多的傷害。
平靜了許久,直到自己身上的慾火也下去了,越斐言才抱着懷裡的人,也跟着沉沉地睡去。
不放手,是他唯一能彌補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