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氣的臉紅,推着墨司南要起來,但墨司南的手就按在她的腰上,她穿着短裙,給墨司南一摟,正好誇跪在他雙腿上,體位就夠羞人了,他還要這麼摟着她。
她穿了職業裝,不穿塑形衣就沒效果,裡面特意喘了塑形衣,也事爲了形象考慮,沒想到反到讓某些地方呼之欲出,要是不被抱着還好一些,畢竟她不是旁人,只是站着坐着看不出什麼,但此時看卻成了一道勾人的風景。
墨司南垂眸看了一眼,喉結向下滾動,目光灼熱。
“是你給我揉,還是我給你揉?”墨司南將人按在面前,毫不避諱對她的佔有慾,向晚清臉色越紅,心情越差,但她想要推開又推不開,只能忍下這口氣。
“你總要放手,我這樣怎麼揉?”明顯不耐煩了,墨司南就沒當回事,反倒笑容燦若桃花,笑意正濃:“起來你還不跑了,就這樣,你不揉我揉。”
向晚清氣不過,擡起手砸了一下墨司南的肩膀,但他肩膀太硬,他沒事向晚清反而疼的皺眉。
“疼了?”墨司南得意又好笑,向晚清冷哼一聲,墨司南將她的小腰朝着自己推過去:“疼就聽話。”
嘴裡的話雖然帶着勁,但墨司南的眼神卻很溫柔,他累了,並不想爲難她,不配合就不好說了。
向晚清執拗着,覺得這樣難看,推着墨司南想要起來,但她剛一動就給按了回去,手也順着她的腰身向下滑,落到她此時正繃緊的兩瓣臀上,就想把裙子扯起來,向晚清一把按住,目光兇狠的像是小豹子,氣的咬着嘴脣。
“開始吧。”仰着,墨司南頭枕着沙發寬闊的靠背上面,鬆開的手拍了一下向晚清後面,向晚清渾身一震,咬了咬嘴脣,好脾氣也要被氣爆了,瞪着墨司南眼珠子都要冒火了,擡起手想掐死墨司南,要是殺人不犯法的話。
不過墨司南下面就沒什麼動作了,只是用雙手摟着她的腰而已。
向晚清看了看已經黑下來的天,再不回去就要很晚回去,這才擡起手給墨司南按肩膀。
墨司南也不睜眼,說她:“頭。”
向晚清只好去給墨司南捏頭,舒服了嗯了一聲,軟綿綿的聲音從口中溢出,向晚清羞得臉紅,墨司南也沒睜眼睛,捏了一會墨司南將人摟住,埋頭用力呼吸,嚇得向晚清連點掙扎的勁都沒有。
墨司南實在忍不住,就在她胸口親了兩口,這纔沒事人的離開。
向晚清氣的,用力打了一頓墨司南,墨司南到是不躲不閃,由着向晚清打,打夠了就不打了。
時間不早,墨司南起身把人放下,向晚清忙着後退了兩步,把身上的衣服弄了弄,轉身要走,想想不對勁,又轉回身對着墨司南,冷不防的瞪着墨司南,瞪的墨司南發笑。
“走吧。”墨司南邁步朝着外面走,拉了向晚清一把,將人直接帶進懷裡,再不願意就直接法辦。
“我們不是說好了……”
“男人的話有幾個是真的,我不那麼說,你來麼?”墨司南看她一眼,笑得無比得逞,向晚清推他,推不開運氣。
從辦公室出來到樓下,樓下一個人都沒有,這時候公司就算有人加班也都走光了,何況墨司南注重勞工法,從來不加班。
從樓上出來墨司南朝着兩邊看了一眼,帶着人去車上,坐進車裡叫人開車。
司機緩緩把車子開出去,小心看了一眼車子後面,氣氛不對呼吸都不敢大喘。
好在路上兩人都沒說話,車子裡的氣氛也從緊張中跳了出來。
向晚清坐在一邊,端坐着,目光朝着外面看了一會,到地方她也回神了。
又是那種高檔吃飯地方,向晚清算是看出來了,墨司南對吃飯的地方始終情有獨鍾,一天換一個他也覺得不新鮮。
吃過飯墨司南送向晚清回去,向晚清坐在車上就在考慮,明天還要不要去墨南集團上班的事情,不去可惜,去了危險,她就有些舉棋不定。
車子到了酒莊那邊,向晚清推開車門下去,墨司南坐在車裡朝着外面看她,小臉緊繃繃的,明顯就是因爲今天下午的事情不高興了,吃飯也沒好臉色。
“開車。”墨司南靠在車裡,沒下車,向晚清看着車子離開才轉身回去,可她剛轉身,就看到酒莊裡面走出來的一個人了,腳步頓了一下,她沒說話。
“你怎麼來了?”向晚清打量着已經好了的季禮臣,上次的事情她沒忘記,季禮臣這時候來做什麼?
“來看看。”季禮臣的臉上平靜,消瘦了一些,向晚清沒覺得季禮臣是好了還是不好了,但上次的事情發生的突然,她沒見過季禮臣,也只是聽說,現在的話不知道該怎麼問他。
好了的話她無話可說,不好的話她也沒有很多愧疚。
他們好像也就能這樣了,誰讓季禮臣當初棄他而去了,事後又屢教不改,出了事也怨不得她。
“你們好了?”季禮臣開口便問,向晚清猶豫片刻:“我不想說這些,你有其他的事情麼?沒有的話可以走了。”
向晚清對季禮臣的印象已經不好了,以後季禮臣就是在做什麼,她都不會再相信季禮臣,對他格外防備。
“醫生說我好的差不多了,而且不影響以後生兒育女,小清,我們重新開始好麼?以後我一定會好好對你。”季禮臣這麼說向晚清看了他一會,說的是真是假向晚清也看不出來,但從季禮臣的態度看,他確實有悔改的心。
但是……
向晚清看了一會季禮臣:“我看你還是走吧,我們之間不合適。”
繞過去向晚清朝着裡面走,季禮臣轉身朝着向晚清走了幾步:“向陽集團破產前有內幕,有人泄漏內幕,才導致破產。”
聽見季禮臣說向晚清停下,轉身看着季禮臣:“你怎麼知道?”
“我爲什麼不能知道?”季禮臣好笑:“我想知道什麼都能知道,你只要答應和我和好,我就告訴你,到底是誰泄漏了內幕。”
向晚清眉頭皺着,向陽破產真的不是偶然麼?
“我說耳根子不清靜,原來是有人在瞎咋呼。”墨司南聲音如冰而至,季禮臣忙着退後兩步,露出本性,怕墨司南怕的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