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清聽了好多的話,終於她在看了一眼時間之後,白悠然轉身回到車裡走了。
向晚清看着白悠然離開,她才轉身回去墨司南那邊,進門助理就在門口等着。
助理早早在樓下等人,向晚清來的晚其實有點不正常,平時這個時間已經來了,如果不來就是遇上什麼突然的事情了,如果不是很突然,都會打電話告訴一聲,主動請假。
張助理已經把向晚清的脾氣摸清了,雖然不是高層,但做起事情一板一眼,頗有大將之風。
像是今天這樣,電話都沒有打過來的這種,多半是突發事情。
所以張助理下來等人,如果等不到還會打電話,結果真的等到了,電話也就打去了樓上,墨司南接到電話,這才起身走到落地窗前,向下看看向晚清那邊發生了什麼情況。
向晚清剛進公司就看到助理了,不過助理不是在門口等,而是從電梯對面過來,假裝是剛剛下來。
向晚清自然不想拆穿這些,張助理就是個善解人意的人。
“向小姐。”一見面張助理就迎了上來,向晚清隨即跟着去了電梯那邊,一個人去了樓上。
電梯裡面出來,向晚清對着女秘書笑了笑,打了招呼去墨司南的辦公室門口,敲了敲門進門。
門裡墨司南正坐在椅子上等人,向晚清進門墨司南睜開眼睛,漆黑如墨般的眸子落在向晚清身上。
“這麼晚?”墨司南就喜歡單刀直入,向晚清有選擇不說的權利,她就沒說,之後走到墨司南的面前,低頭看人。
墨司南把人拉到懷裡,讓她坐在腿上,一邊摟住腰,一邊擡起向晚清下巴:“問你話呢?”
向晚清把下巴拿開,坐在墨司寒的腿上晃腳毫不費力氣,墨司南也都習慣了,盯着向晚清看,等着回答。
“你不是都看見了麼?還問我幹什麼?”以爲她不知道呢,張助理在樓下,他怎麼會沒看到樓下的事情,不過這樣也好省的她解釋了,很麻煩。
墨大總裁乾脆挑眉:“既然知道,就該乖一點。”
“怎麼乖,也不是我去找的她,是她自己老找我,她是你嫂子,還能把她放狗咬出去?”向晚清晃悠兩下,給墨司南拉到懷裡摟住:“再晃腿斷了。”
他這是腿,不是桌子。
向晚清靠着,沒起來,低頭就那麼靠着,面頰水嫩的想上去捏一把,試試能捏出水。
墨司南手欠,擡起手捏了一把,向晚清起來擡起手捂着臉,瞪着墨司南,小臉一沉就是不高興了。
墨大總裁假裝看不見,椅子向前劃了一下,雙手提着人,不用起身站起來,也能毫不費勁的把人放到桌子上面。
向晚清感覺不用擡屁股,人就坐在墨司南的桌子上面了。
跟着墨司南起身才站起來,雙手朝着向晚清兩邊按着,低頭親着向晚清誘人的小嘴,向晚清躲着,但沒有多久便被壓迫在桌子上面了。
桌子夠大,而且現在這個時候清涼,向晚清被親的迷迷糊糊,沒過多久繳械投降。
恩愛過後墨司南抱着向晚清去臥室裡面,將人放下被子蓋上,雙手撐着牀:“都說什麼了?”
向晚清眯着眼睛:“能有什麼好說的?”
“信不信我能讓你下不了牀?”墨司南擺明威脅,向晚清抿了抿紅腫的嘴脣,她肯定相信,現在腿都虛軟無力,再來肯定下不了牀。
也不是什麼大事,向晚清就把白悠然要和她和好的事情說了一遍,和墨司南想的差不多,這是白悠然做錯事情之後慣用的手段,她都是先鬧,鬧開了再道歉博取同情。
低頭註釋了一會,墨司南問:“信了?”
“你信麼?”向晚清不答反問,大眼睛清幽明亮,剛剛還滿目倦意。
“她那種人,憑什麼信?”墨司南心裡清楚,白悠然依仗的是墨司寒給她的名分,其他的什麼都不是。
向晚清點了點頭,這才轉身把被子給扯了扯。
墨司南看了一會,這才起身去外面。
門關了,向晚清睜開眼睛看了一眼,對墨司南的表現還算滿意,睡的就比較踏實,一覺睡到天黑給人叫醒,她才從牀上起來。
幾天沒到墨司南那裡,向晚清下班就被墨司南帶了過去,進門兩人先吃飯,吃了飯回去休息,一天下來過得很愉快,睡的也很滿意,其他的事情也就都不計較了。
向晚清第二天早上去的墨司南公司那邊,呆了一個上午纔回去,墨司南叫人送她回去,結果剛回到酒莊就看到白悠然的車子停在外面,一起的還有另外一輛車子。
向晚清從車上下來,目光落在並排停着兩輛車上,一輛是昨天才坐過的那輛,也就是白悠然的,另外一輛則是陸石的。
陸石來了?
向晚清和司機打了招呼,轉身回了酒莊裡面,院子裡如往常一樣安靜,酒莊這邊到了下午都很安靜。
回到向媽媽那邊,向晚清果然在向媽媽那裡見到了兩輛車的主人,陸石和白悠然。
此時向媽媽正對坐在兩人的對面,白悠然正笑容可掬的和陸石說話,陸石也是有來有去,說起話遊刃有餘。可以說滴水不漏。
向晚清推開門進去,向媽媽已經看到人了,只不過她轉身費勁,也只能用眼神看看她。
“來客人了?”向晚清進門先打了個招呼,而後便去坐下了。
白悠然忙着說:“來之前想給你打個招呼,但我沒有你的電話,就在外面等你,沒想到遇上陸律師,我和陸律師見過,和他聊了才知道,你們是認識的,這才進來了,順便看看阿姨。”
白悠然算是會說話的,進門就一直在說,向晚清也被白悠然意外到了,她來目的不單純吧,但是打擾到了媽媽,她心裡就有些不高興了。
看了一眼陸石還是什麼都沒說,只是笑了笑。
白悠然繼續說:“我認識不少人都是國外這方面的專家,不如我幫你諮詢一下,阿姨這種情況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我都問過了,醫生和我說這已經是最好的。”向晚清就是沒好意思說我不用你。
“不試試怎麼知道呢?阿姨的情況我看着還不錯,不如我問問。”白悠然就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向晚清之後點了點頭。
“那麻煩你了。”
“我們之間用不着這麼客氣。”白悠然大方說,向晚清絲毫沒有興趣了。白悠然是不知道,她越是這樣靠近,向晚清就越是覺得她很虛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