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不想解釋的,但還是那麼沒骨氣,向晚清就在心裡懊惱,她的嘴也欺負她,關鍵時候不聽使喚。
墨司南算是聽見想聽見的了,沒下車朝着她說:“繼續!”
是他要她繼續的,向晚清便連本帶利的說:“這七天裡面,我可以不對外宣佈我們之間的任何關係,但你務必記住,不要讓我難看,不然我們之間,就沒有和平下去的可能。”
“就這些?”墨司南不着邊際的看了一眼別處,轉身繼續看她,向晚清想了想:“暫時就這些,等我再想到什麼,補上!”
墨司南推開車門隨即下車,向晚清朝着墨司南看去,蠕動了兩下嘴脣,說了這麼多,把最關鍵的給忘記了。
轉身,把腳伸出去,還是自己下去的好。
正打算下去,墨司南已經繞到向晚清面前,彎腰將向晚清從車子裡面抱了出去,輕輕向上擎了一下,將向晚清抱了滿懷。
向晚清臉紅,擡頭朝着墨司南看了一眼,這男人……
抿了抿嘴脣向晚清想說話,不等說墨司南低頭朝着她問:“這樣的服侍還算滿意麼?”
向晚清猛然擡頭,說不出話,這算是諷刺麼?
“還算可以,不過離我的要求還有些距離,你還要努力一下。”向晚清倔強的不肯低頭,揚起小臉對着墨司南,墨司南挑了挑眉,嘴角笑了笑,不着邊際。
“有什麼好笑的?”嘲諷她?
“不好看?”低頭墨司南朝着懷裡的女人問,順便將她結實的抱了抱,問她一句:“這樣抱着好不好點?”
“嗯。”向晚清的驕傲要她不能把姿態放低,但她說話的時候還是臉紅了。
墨司南緊盯着她看,嘴角還是勾着笑。
“腳還疼麼?”墨司南抱着走了幾步繼續問,向晚清搖了搖頭,聲音柔和了很多,雖然已經竭力掩飾,但還是不難聽出,她已經不那麼的強勢了。
“不疼!”
“嗯!”
答應之後墨司南將人抱回到別墅裡面,進了門將向晚清放到軟軟的大沙發上面,跟着起身站在沙發前面吩咐,把傭人都叫了出來。
向晚清強撐着,陪着墨司南。
人都到起來,墨司南隨後坐到大沙發上面,身體輕輕靠在一邊,擡起手放在向晚清的手上。
向晚清微微愣了一下,雖然知道是演戲,但還是不由自主的看墨司南。
墨司南看了她一眼,面色溫潤,目光由淺入深,看她真像是看着心愛的女人,特別是握着她的手。
向晚清無奈轉開臉,演戲都能做影帝了,好可惜只是個總裁!
“有件事和你們說,前段時間我因爲太太綁架的事情,受了傷,頭撞了一下,失去了部分有關太太的記憶,現在已經好了。
爲了補償太太,把太太接了回來。
之後這段時間,我不想聽見有人對太太不好。”
墨司南說了很多的話,向晚清聽得迷迷糊糊,終於聽到最後她有些犯困了。
墨司南看了看她,儼然要睡着了。
“沒什麼事了,太太的腳傷了,上下樓可能會不方便,以後我不在,太太的飲食要送到樓上去,另外,這幾天如果白悠然來了,不要讓她進來,太太不喜歡她。
如果是夫人來了,帶着白小姐,儘管按照我說的說,就說這裡不歡迎白小姐。
向晚清真要睡着了,這句話她就沒聽見,眯着眼睛靠在沙發上面,要不然她會反駁。
立敵太多沒好處,向晚清必定不喜歡。
“知道了先生。”傭人紛紛答應,墨司南答應下來叫人下去煮點吃的東西,這才轉身看向已經昏昏欲睡的女人,擡起手再次將向晚清頸子旁邊的髮絲撩開,看着上面的草莓吻痕。
看了一會,墨司南將人抱了起來,轉身去了樓上,向晚清身子一空,悠然睜開了眼睛,剛剛睡着就被吵醒,這就是一種折磨,睜開眼看了看眼前事物,又把眼睛閉上了,擡起手摟住墨司南的肩膀,說道:“我不洗澡了,不是不讓沾水,放我睡一會就好!”
向晚清語氣喃喃,說起話就像是個孩子,墨司南低着頭看她,一頭烏黑柔亮的秀髮披散着,小臉睡的有些紅,但就因爲紅,纔有韻味。
“不洗了!”墨司南迴答着,把人抱到樓上的臥室,進門將人放在大牀上面,隨後坐到牀上坐了一會,向晚清睡的就跟小貓一樣,墨司南坐在牀邊上,她還朝着墨司南靠了靠,依偎着。
“要不要脫衣服?”墨司南問她,向晚清睜開眼看了一會,嗯了一聲:“脫了外面的。”
說完轉身去一邊睡,墨司南看她就是不好意思,但也沒有猶豫,完全是按照她說的去做,擡起手先將她的髮絲弄到後面,稍微整理一下,而後將她的衣服漸漸剝落,剩下里面的內衣內褲,墨司南沒碰,也沒多看。
隨後將被子給向晚清蓋好,拿起向晚清的衣服放到一邊,看了一眼時間,轉身一邊脫衣服一邊朝着浴室裡面走去。
向晚清在牀上躺着,聽見浴室的門關上,睜開了一雙眼睛轉了轉又給閉上了,她自己都聽見她嘆氣了。
墨司南洗了澡出來就看見人睡着了,睡的還不是一般的沉。
擦着頭髮墨司南去看睡着的人,隨後換了睡衣。
門外敲門聲音,墨司南朝着門口走去:“先生,晚飯已經做好了。”
“知道了,我去樓下吃。”墨司南擦了擦頭髮,門外傭人答應下來轉身走了。
墨司南把頭髮擦乾,擦着頭髮開門去外面,在樓下吃了一點東西。
向晚清這段時間就睡不好,好不容易睡着了,一覺睡到第二天早上。
感覺身後有個人,手臂還是圈在她腰上的,向晚清下意識轉身看了一眼,果然是墨大總裁摟在她身後。
轉過臉向晚清糾結,太沒有立場了。
要是換成其他的女人,他也這樣說睡就睡了?
向晚清這麼想心情不太好,挪了挪想從墨司南的懷裡離開,結果墨大總裁手臂朝着裡面收了收,把人緊貼了回去。
“大早上就有起牀氣?”墨司南聲音低沉沙啞,宛如剛剛睡醒的一隻獅子,慵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