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眉頭皺着,包公臉似的站在門站着,心口就跟給大石捶砸了似的,整個人沒反應。
自由了?
他什麼時候說過要這種破自由了?
“既然要給,那就現在給。”墨司南短暫出神走到向晚清的病牀前面,坐下瞪着向晚清,就好像向晚清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情。
“你要現在要也不是不可以,但我這樣拿不出來,我好了才能出院,出院就給你。”
向晚清解釋的清清楚楚的,墨大總裁不上道的冷哼一聲,有嘴不用用鼻子。
墨大總裁不高興,向晚清識相的不說話。
病房裡太安靜了也不是好事,但向晚清不想說話,墨司南又悶着不說,一來二去兩個人沉默了一個多小時。
“結婚證放在哪裡了?”沉默了一個多小時,向晚清被墨司南的一句話給擊沉了,到底他還是想要離婚。
擡頭向晚清看了他一眼,越是要就越是不給。
“我出院就給你。”向晚清強勢起來,小臉繃着。
墨司南眉頭皺了皺:“我沒說要離婚。”
“那你要結婚真幹什麼?”當她是三歲小孩子麼?
向晚清要不是現在的狀態,這麼可憐,她都想笑,但笑不應景,她纔沒有笑出來的。
“放在你哪裡不放心。”墨司南說完向晚清就忍不住呵呵了,這種話也說的出來,大男人連點擔當都沒有,墨大總裁丟不丟人,不要也罷。
見她不說話,黑眼珠盯着他,墨司南坐不住了。
“離婚我沒說。”
“我說的。”這樣行了吧。
向晚清轉開臉悠悠然嘆了一口氣:“我們結婚的時候雖然沒有做財產公證,但也不用很擔心,結婚幾天,還不至於分財產。”
“想分?”墨大總裁那話帶着刺的,但向晚清沒聽出來,她也只是搖了搖頭,笑了笑說:“錢我也會有,只是時間問題。”
墨大總裁沒說話,目光冷了幾分。
不要錢的女人,也不要感情的女人,要什麼?
“你的錢是私房錢。”墨司南臉黑黑的說,向晚清不在意,什麼錢都是錢,總之以後會有,就算沒有,也不在意。
天黑了向晚清要吃飯了,她也沒想到折騰了一天一夜,都到晚上了。
墨大總裁哪有時間關心吃飯的問題,結婚證一直沒忘,沒辦法向晚清只好自己提出來了,墨司南這纔想起來時間不早要吃飯的事情。
吃了飯已經深夜了,向晚清沒多一會睡覺了,至於結婚證的事情,早晚是要給墨司南的,只不過現在墨司南咬的越是着急,向晚清就越是不願意給。
在等也沒有幾天了,墨司南也不差這幾天,不給就不給了。
吃飽了向晚清躺在牀上躺着,醫生說過現在她身體的情況也不是很樂觀,屬於風水不得雨淋不得,就是出門曬太陽都不行的那種,而且過了這兩天還會有變化,可能要出現脫皮,皺裂的情況。
向晚清有心理準備,她在冷水裡面跑了那麼久,沒有吧骨頭熬壞就是萬幸了,吃點皮外傷的苦都很正常。
向晚清佩服自己,她什麼都沒有就是有心態,而這年頭,最缺的就是心態。
看向晚清睡覺了,墨司南也起身站了起來,轉身去了外面。
門關上,張助理忙着起身站了起來。
“墨總,您看這件事情?”張助理也覺得聽古怪的,這件事一定有人在幕後操控。
“查查什麼人在背後搗亂。”幹一起對付龍家和他的人,G市裡面不是沒出生,就是四絕了。
墨司南的臉色很冷,因爲白天一直壓着的事情。
互聯網早上發佈的一則消息,龍家大少和墨南集團總裁交惡,因爲一個破敗的豪門千金。
這種標題,瞬間在互聯網上掃蕩各大新聞,佔據頭版頭條。
墨司南從手機裡面看見龍鎮抱着向晚清進門的照片,也看到他抱着的照片出來,三個人都是原版的。
這就是讓整個G市,炸開了!
G市的兩大掌舵人,交惡?
助理忙着離開去查這件事情,墨司南隨後坐在病房外面坐了一會,拿出手機看着裡面新聞。
新聞已經把整個事態變得很扭曲了。
靠上牆,墨司南靠了一會。
皇城
“還沒停止?”龍鎮靠着沙發,地上站了一些人,一水都是皇城這邊的主管。
龍鎮看着手機,低頭刷屏。
一天新聞點贊超過兩百萬,而且還在上漲,留言也超過年度總冠軍了。
“還沒停止。”主管其中一個人回答。
龍鎮仍舊慢條斯理的,低着頭刷屏。
幾個主管都在等。
龍鎮刷了一會,擡頭看着眼前幾個手下:“這事和我們沒關係。”
沒沒關係?
主管徹底傻眼,等了兩個多小時,就等來這麼一句話,爺是逗人玩呢吧?
“沒什麼事散吧。”起身龍鎮朝着樓上走,走了幾步龍鎮停下,幾個正等待的人以爲有希望了,分分提起精神,龍鎮沉默兩秒才說:“把車開到車庫。”
車?
向晚清住院住了兩三天,兩三天最痛苦的也熬過去了,醫生給向晚清用的藥都是最好的,好了皮膚就跟新生的一個樣,雖然有點紅,但也很快就沒事了。
這幾天向晚清的話不多,也沒什麼特別的要求,吃飯什麼都可以,說話也恪守界限。
墨司南說什麼她都陪着,墨司南不說她就安靜的坐着。
第一天下牀去洗手間一點都不方便,醫生建議用導尿管,向晚清難爲情堅持不用。
墨司南在這件事情上面按照向晚清說得來,說不用就不用。
但不用也有不用的後果,鬧尿管不用就必須要下牀去洗手間方便,這麼一來,去洗手間就是個艱鉅的事情。
向晚清一不想靠墨司南,二不想在牀邊上,所以去的比較艱難。
墨司南在這事上也不是沒問過,但都是他出去向晚清下去,等他回來,向晚清也都上了牀了。
一來二去,墨司南找到規律了,抱了一次,問了兩次,但向晚清都淡淡的一個回答,我可以了。
就是一句話,就把墨大總裁個噎的說不出話了。
到今天,墨大總裁一直都沒出過門,斷然坐在一邊坐着,向晚清早上就想去洗手間,每天她都是墨大總裁去大水的時候,她才下牀,但今天早飯都沒吃,墨司南也不去安排,就坐在對面沙發上面坐着,向晚清看着時間,憋的都冒汗了,實在憋不住,才掀開被子,動了動,打算下了牀去洗手間。
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