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了藥向晚清臉紅氣短,整個人腦子都是空白的。
趴在牀上向晚清發呆。
龍鎮在樓下忙碌着弄吃的東西,向晚清無暇想的太多,她只是還有些害羞。
平時看龍鎮是個儒雅的紳士,但在做那事的時候竟然成了個不折不扣的強迫症人。
向晚清把臉埋在被子裡面,不想起來了。
十一點鐘了,龍鎮上來敲門,向晚清是真的睡着,龍鎮敲門幾次她都沒聽見。
最後一次龍鎮推開門直接進門。
門裡面向晚清正趴在牀上趴着,龍鎮門開了站在門口看了一下,隨後邁步門也不關的走到向晚清的頭上,彎腰把向晚清蒙着頭的枕頭先是拿開,看到人睡着了,擡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確定到時間睡覺了。
不過還是低頭叫了向晚清起來。
“清。”龍鎮叫她乾淨而且溫潤,向晚清聽見有人用泉水一樣的聲音叫她,緩緩睜開眼睛,朝着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看到龍鎮那張乾淨正安靜看她的臉,忽然從牀上坐了起來,坐在那裡看着龍鎮,又看着四周圍,最後看了一眼身上。
衣服都完好如初,向晚清才暗暗鬆了一口氣,從牀上到牀下站着。
“你找我?”向晚清不覺得這麼晚了還有什麼話好說的。
龍鎮莞爾,邁步朝着門口走去,一邊走一邊叫她:“來一下。”
向晚清轉身朝着門口看去,龍鎮已經從門口步了出去,她也只能跟着一起去了外面。
出了門龍鎮已經走下樓去了,向晚清也跟着去了下面,按照龍鎮的路線圖,向晚清一路走到廚房那邊,進去後很傻的站在那裡。
龍鎮端着已經做好的牛排和沙拉過來,正站在她面前,向晚清呼吸了一下:“你會做這麼多?”
“國外的時候一個人沒意思,就學了一點。”龍鎮把牛排交給向晚清,向晚清忙着端着盤子,轉身朝着外面餐桌走過去,放下回去接應龍鎮,來回幾次,兩人準備吃飯了。
向晚清不能去洗手,先坐到了椅子上。
晚餐很豐富,不光有牛排還有沙拉,還有紅酒。
向晚清坐下看了一會,醫生說她不能喝酒。
龍鎮從一邊走到餐桌前,開了紅酒倒了一杯,坐下低頭開始吃東西,好像餐桌旁只有他一個人,隨意自然,而舉止更是大方優雅。
向晚清鬆了一口氣,只是吃飯的話她就會輕鬆許多了。
握起刀叉向晚清也開始吃東西,微微低頭慢條斯理的吃。
窗外還下着雨,窗內吃東西的兩個人安安靜靜,時不時向晚清擡頭會看一眼龍鎮,龍鎮端起杯子喝一口紅酒,杯子放下繼續吃東西。
向晚清吃完,將刀叉放下,喝了一口果汁將杯子放下,擦了擦嘴,起身去看窗外的雨。
天氣的關係,就算是別墅,也會覺得冷。
向晚清正看着窗外的時候,龍鎮起身站了起來,擦了擦嘴去了一旁,拿了一件外套給向晚清披在身上。
回頭向晚清看着龍鎮仔細的打量,她發現,她已經能心平氣和的看着龍鎮了,只不過她還不知道該怎麼定義龍鎮的存在。
“你對每個女人都這麼好?”向晚清只是好奇,和墨司南比較,她在龍鎮的身上根本就找不到缺點,而墨司南缺點處處都是。
龍鎮看了向晚清一會:“很重要麼?”
向晚清愣了一下,笑了笑:“我只是問問。”
“如果是問問也就沒必要回答,但你如果在意我可以告訴你。”龍鎮走到向晚清身邊,停下了目光平平淡淡的看着外面,回憶卻如潮水奔涌而來。
記憶裡,有個小女孩……
向晚清看龍鎮全神貫注的想着什麼事情,她才安靜的沒說話的。
站了一會,有些困了,向晚清也不打擾龍鎮,轉身回去休息,上了樓開門前還回頭看了一眼龍鎮,不知道想什麼事情想的那麼專注出神。
門開了向晚清進去客房休息,別人的事情她爲什麼那麼好奇?
回到客房向晚清原本想要休息,看到窗外還下着雨,就不想睡覺,去窗口看了一會,纔去躺着。
墨司南真是無情,她這麼出來,這麼大的雨,說不管就不管了,比起季禮臣也不好到哪裡去。
扯了扯被子,還是先睡了。
睡得晚起的也晚,向晚清起來的時候已經早上十點了,龍鎮在樓下正煮麪,下樓就可以吃了。
向晚清坐下龍鎮給她端了一碗麪放下,向晚清有了昨天的相處,今天也不再和龍鎮客氣了,等着龍鎮坐下,捧着小碗吹了吹,開始吃麪了。
窗外的雨停了,陽光明媚,一看就是個好天氣。
人還沒等出去,向晚清就聞到花草的氣息了,雖然已經有了秋天的涼意,但眼下秋高氣爽也算是出行的好天氣。
吃過飯向晚清就被龍鎮告訴,要去臺市泡溫泉的事情。
“去臺市?”向晚清有些意外,全然沒想到,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了,突然的她一點心理準備都沒有。
龍鎮正站在樓下準備,行李箱已經整理好拖下來了。
向晚清站在龍鎮對面滿臉意外,小臉上塗抹了藥膏,一晚上就好的差不多了。
向晚清咬了咬嘴脣,這算是拐帶麼?
龍鎮打了電話出去,安排了一下瑣碎的事情,這次走的特別乾淨利落,沒有告訴任何一個人,包括找不到的陸石。
陸石已經請假了,這幾天就沒有露面,莫說是龍鎮,就是向晚清也聯繫不上陸石。
電話掛掉龍鎮看了一眼向晚清,不是商量而是告知,一手拉着行李,一手拉着向晚清的手,邁步朝着外面走。
向晚清不適應,還是把手拉開了。
龍鎮回頭看了一眼向晚清,沒說什麼,轉身朝着外面走,向晚清才鬆了一口氣,她什麼都沒有,連身份證都沒帶在身上,能去哪裡?
出了門向晚清去找龍鎮說這件事,龍鎮將行李放進車子後備箱,轉身將向晚清拉進車裡,隨後驅車朝着梅西酒莊那邊去。
車子停下向晚清遲疑了一下,從車上下來,轉身她沒去梅西酒莊裡面,反而是去看龍鎮。
“我不能跟你去臺市,我很抱歉!”說完向晚清朝着梅西酒莊裡面走去,結果還不等走進去,已經有一個人拖着她的行李從裡面麻利的走了出來。
“好好玩,不要着急回來,我看好他的。”穆雨說完把手裡的行李交給龍鎮,龍鎮拿走放到車子裡面,向晚清頓時傻眼了。
什麼,什麼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