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好笑,俊臉被氣的更白了:“想要你報答我,也不會等到今天,清清,將心比心,你回答我,你此時如果處境不窘迫,你還會對我避之不見麼?”
向晚清沉默着:“不會。”
這是深思熟慮後的結果,向晚清沒有必要說謊。
她知道她需要的是什麼,如果真的回到開始遇見的時候,她在需要人幫助的時候,她不能判斷,到底會做出什麼,只要是不危害到她自己的,她相信她就會和身邊的一些人打交道,包括墨司南。
墨司南繼續好笑,更加近了一步,用足以把呼吸吹拂在向晚清嘴脣上面的距離和她說話。
“所以呢,現在你不需要我了?能力有了,孩子也有了,向家的一切都到手了,有我還是沒我已經不重要了,就可以在牀上揹着我想其他的男人?”墨司南一直糾結這件事情,他自問不是個小心眼的男人,龍鎮雖然喜歡清清,但也不會做出不該做的事情,可他就是走不出自己的死結,繼續下去他知道害人害己,但就是放不開。
他不清楚,到底是想要什麼,但他現在忽然知道了。
肯定,他需要向晚清的肯定。
雖然聽上去有些過分,但他是男人。
做不到不計較。
向晚清看着墨司南:“你真無恥。”
“我無恥?”墨司南冷笑:“那你和龍鎮揹着我見面,通話就高尚了?”
“我……”向晚清咬了咬嘴脣,感覺有些疼,馬上鬆開了,墨司南忽然就親了上去。
向晚清雙手用力推着墨司南,但他卻沒有鬆開,始終摟着向晚清親吻。
從開始向晚清的掙扎不多,到後來向晚清漸漸安靜下來,墨司南加深了兩人之間的這個吻,直到離開向晚清都沒有再掙扎,剩下的只有臉紅。
她愛墨司南,這是個不爭的事實,她很清楚發生了什麼,別人可以欺騙她,她自己怎麼欺騙。
如果今天換成了其他的男人,這麼對她,她還願意麼?
墨司南離開挑挑眉,眼神更深了幾許,不等她做出什麼反應,附身去親吻了,但向晚清轉開了臉,讓墨司南親在了她的側邊臉上。
墨司南離開,看了她一會:“推是不可能,我還沒有知難而退的時候。”
向晚清撇開臉,她不想聽有關於墨司南的任何解釋。
墨司南低了低頭,看了一眼廚房門口,他看沒有人來,一把摟住向晚清,狠親了一通,不管向晚清怎麼掙扎,還是親夠了才把人放開,給向晚清把衣服整理了一下,才把向晚清從臺子上面抱了下來,轉身把向晚清拉出去。
向晚清雖然不願意,但還是不願意在這件事情上面丟人,跟着去了外面。
從廚房出來墨司南把手鬆開,做了件給足向晚清面子的事情。
“我現在就離開,不讓你爲難,你不讓我來,我絕不在踏進這裡一步。”說完墨司南親了一下向晚清,轉身朝着門口走去,拿了外套,卻沒看一眼兩個孩子,他這種性格,看了孩子肯定不會捨得就這麼離開。
看着墨司南從門口出去,向晚清臉紅到頸子,呼吸都有些不暢.
“心姨,我有些不舒服,我去休息一會。”向晚清看了一眼兩個孩子,隨後去了樓上,回到房間就躺着去了,躺了一天到了晚上纔起來,給孩子餵了奶又去躺着。
躺了一天向晚清纔想明白一件事情,墨司南來過來,佔盡了便宜走了,她還悶了一天!
從牀上起來,向晚清臉色陰霾的陰晴不定,她去窗口朝着外面看着,果然墨司南的車在外面,裡面不時的有個人影在裡面晃動,說明車子裡面有個人,正在裡面坐着。
外面的天很快陰沉下來,看着就要下雨了。
墨司南從車子裡面推開車門下來,他沒什麼想做的,也不想去公司,現在他只是想要在這裡呆一會。
從車子裡面下來,車門隨手推上,在車子裡面拿了一包煙出來,點燃了一根,一邊吸菸一邊等着向晚清出來。
向晚清沒出去,天氣變了,很快雨點從天上落下來,一滴滴的打在墨司南肩上,連菸頭的火星都熄滅了。
隔着雨墨司南看着向晚清房間的窗口,菸蒂扔掉,拉開車門坐進車裡,驅車離開。
向晚清把窗簾放下,轉身去樓下,吳媽正在樓下擔憂的朝着外面看,心姨問吳媽看什麼,吳媽有些爲難:“姑爺在外面,下雨的時候他淋雨了,也不知道會不會感冒。”
“那先生還在外面麼?”心姨問吳媽,也走去看,吳媽搖了搖頭:“剛剛離開。”
兩人正說話的時候,向晚清從樓上走了下來,這時候的雨並不冷,向晚清並不擔心墨司南的身體。
下樓看到窗口站着的吳媽和心姨,向晚清大概也明白怎麼回事了。
心姨聽見腳步聲,轉身看着向晚清:“夫人。”
“恩,準備飯菜,我想吃點東西。”向晚清下樓去沙發那邊,坐下了拿起報紙看着,清幽的一雙眸子落在報紙上面的頭版頭條上面,白悠然收購了顧蕭其中一家廠子的事情。
看了一會,向晚清把報紙放下,靠在沙發上面,奇怪的目光。
白悠然收購一家廠子都要弄這麼大的動靜,怎麼白景雲出了那麼大的事情,都沒有看見報紙上面有報道,難道是有人把這件事情幫忙白悠然擺平了?
向晚清靠了一會,越發覺得不對勁,白悠然這麼高調的見報,目的是什麼?
重新拿了報紙,向晚清又看了一會,反正面都看了,終於在後面找到另外一則消息,白景雲中風入院,白悠然不計前嫌收留父親,負責父親的住院費用,也一同繼承了白景雲的所有資產。
所有資產?
向晚清起身站起來,走到一邊想,白景雲還有什麼資產了,還有麼?
心姨和吳媽把飯菜準備好,向晚清去洗了個手,回來吃了點東西,吃過飯向晚清拿着報紙去樓上找李廣文,到了李廣文的門前敲了敲門,從門外進去。
李廣文正在給墨卓文換尿褲,向晚清進門愣了一下,儼然沒想到,堂堂的集團總裁,戎馬半生,會做這種事情,還坐的很溫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