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如果只剩下了痛恨維持的生命,活着還有什麼意義。
“哈哈……你還心疼我麼?心疼麼?墨司南你如果早一點心疼我,我何苦會落得今天這步田地,爲什麼,爲什麼你那麼對我?我哪裡不好?”白悠然痛苦的吼叫,瘦弱的身體顫抖着。
墨司南看着她:“我一直把你當成妹妹一樣的看待,是你誤入歧途,一直想要我喜歡你,如果把你扔給一個陌生的人,要你喜歡,你願意麼,不管這個人是誰?”
“我是陌生人麼?我是麼?”白悠然朝着墨司南大喊着,雙眼瞪圓,墨司南冷笑:“我對你從來沒有其他的感覺,你一直想要我對你有感覺,你大概也不明白什麼是感情,就和我差不多,你我之間,好像是陌路的人,只是偶然在路上相遇,見過一次,我只是對你做了個友好的見面禮數,你就一門心思的要嫁給我。
就算沒有墨司寒,我也不會娶你,你不是我想要的女人,就算你再努力我也不喜歡。
什麼我都能將就,唯有感情我不能。”
“是啊,你不能將就,你不能將就,就讓我承受這一切的不公平,你覺得,對我就合適麼?”白悠然已經聲嘶力竭了,對面的墨司南卻還是無動於衷的坐着。
此時此刻,他在想辦法,把那些照片的底片找出來。
白悠然看他不做聲,才安靜下來,擦乾了眼淚,朝着墨司南譏笑着:“你來就是想要拿到那些屬於你們的照片底片,我可以成全你們,不過看你的本事了,墨司南,你不是很厲害麼,現在擺在你眼前有兩條路,一條是你好好對我,今天晚上留下來陪我,讓我們做一場有名有實的夫妻,一條……”
白悠然起身站了起來,走到酒櫃拿了一瓶紅酒出來,一個高腳杯,還有兩顆藍色的藥片,扔到了高腳杯裡面。
“看見了麼?這裡是兩顆墨西哥進口的春藥,一旦融進紅酒裡面,威力十足,只要你把這兩顆藥吃了,我保證把東西給你。”
“給我,你會真的給我麼?”墨司南注視着紅酒杯,白悠然優雅落座,打開了瓶子,把紅酒咚咚的倒進高腳杯裡面,很快兩顆藍色藥片融合進了紅酒裡面,看不見任何的物質。
“害怕麼?”白悠然雙手攤開,朝着兩邊攤開。
“怕不是對着你的,更不是對着這些東西,把東西拿出來我看看,我看了是真的,我就喝。”墨司南別無選擇。
白悠然起身站了起來,走到對面,拿了一個小盒子出來,裡面確實有一圈膠捲。
墨司南拿出來看了一下,確定是他和清清的底片。
“還有麼?”墨司南要再三確定。
“有,但我不能給你,在我臥室裡面,我牀頭櫃上,還有一張芯片,我電腦裡面也有,只要你喝了這些,你就可以去樓上拿,拿不拿的走就看你的本事了。”白悠然笑起來如花一樣美麗。
墨司南注視着白悠然,端起杯子,一飲而盡,把手裡的膠捲握住,轉身朝着樓上走。
白悠然起身站了起來,朝着周圍的人說:“你們都退下吧,什麼都不要管。”
墨司南一步都沒有停留,迅速走到了樓上,白悠然則是不緊不慢的在他身後跟着。
到了樓上墨司南一眼就找到了白悠然房間的具體位置,開門進去已經有些不對勁了,感覺口乾舌燥,渾身都熱的冒汗。
白悠然跟着進門的時候,墨司南已經找到了電腦和芯片。
他沒着急走,忽然就坐下了,靠在牀上猛勁搖了搖有些渾濁的頭。
“怎麼樣?厲害嗎?”白悠然嘲諷的冷笑,把鞋子脫掉朝着墨司南走了過去:“早就該這樣了,是你太自私了。”
墨司南看向白悠然,有些恍惚:“只有這些了麼?”
墨司南說話的聲音,明顯溫柔了許多,白悠然走到墨司南的面前蹲下,擡起手輕輕撫摸着墨司南的臉:“這樣不是很好麼?”
“我問你,是不是隻剩下這些了?”墨司南身體有些沉重,盯着白悠然問,白悠然這纔不耐煩的說:“是,就剩這麼多了,告訴你又怎麼樣,我電腦裡面,我的芯片裡面都沒有,什麼都沒有,可是你能走麼?你現在全身都熱,你需要我,需要我你知不知道?”
白悠然一把將墨司南推倒在牀上,身子朝前,腿壓在墨司南的一邊,很快騎在墨司南的身上,雙手按着墨司南的胸膛,想要把墨司南的衣服撕開。
“跟我在一起有什麼不好,爲什麼一定要跟着那個賤人,她有那麼多的男人,有什麼好的,早就……”
“閉嘴……”墨司南用力朝着白悠然吼道,白悠然才說:“好,我閉嘴,我閉嘴,只要你肯留下來陪我,要我做什麼我都願意,我不說了還不行麼?”
白悠然說着趴在墨司南的身上,墨司南用力呼吸,感覺身上的熱都被白悠然趴下來的動作驅散了。
“清清。”墨司南閉上眼睛,低聲輕喚着,白悠然渾然一震,起身直起腰看着墨司南:“你爲什麼到現在都還想着她,爲什麼?”
白悠然氣的直吼,墨司南緩緩將眼睛睜開,注視着周圍的東西,根本不理會發瘋的白悠然,白悠然忽然開始解他的褲子,墨司南吞了一口唾液,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伸手摸到牀頭的菸灰缸,用力打了一下白悠然,白悠然反應極快,一下躲開了,搶走了墨司南的菸灰缸。
但就在搶奪的時候,墨司南把白悠然扔到了地上,起身墨司南從牀上起來,直接朝着浴室走去,白悠然隨後追了過去。
墨司南進去朝着水龍頭走了過去,放開水猛勁的灌,白悠然從外面跑着進來,看見墨司南正一邊洗臉一邊喝着水龍頭裡面放出來的冷水,站在門口笑的頗爲得意:“沒用的,就算你全身都溼了,都沒用,今天我要定你了。”
說着,白悠然走向墨司南,但墨司南的一拳,卻打碎了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