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後決定不提了,直到李明遠查到殷大橋的事情,殷小橋才說要補償,補償就是隱瞞殷大橋做過的錯事。
按照殷小橋說的,都是因爲她上學讀書,大哥才走上了違法之路的,希望李明遠網開一面,僅此而已。
李明遠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別的都沒有了。
吳媽從外面進來,一見面停下了:“小姐,門外有個叫李明遠的,他說來找……”
吳媽有些爲難,不讓說姑爺了,叫什麼啊?
“找先生的?”心姨幫忙問?
“是。”吳媽答道,向晚清擡頭看着門口:“又來了?”
沒人說話,墨司南正抱着女兒,顯得不耐煩:“告訴他我不在這裡。”
“他說如果先生這麼說,就把先生停在外面的車砸了。”吳媽如實回答。
墨司南看了一眼吳媽,把手裡的女兒交給走過來的向晚清,起身去了門口。
李明遠看見墨司南出來了,擡起手指着墨司南,要找墨司南算賬一樣,墨司南還和平常一樣走到李明遠的對面,兩個人隔着門:“幹什麼?”
“墨二。”李明遠氣憤踹了一腳向晚清的大門,墨司南迴頭看了一眼,沒看到向晚清出來,墨司南轉過來看李明遠:“我可提醒你,這裡不是我的地方,上次我把大門踹壞了,她讓我賠了一百多萬,你如果踹壞了,肯定也會讓你陪。”
可能還會更多,墨司南還沒來得及說,李明遠哐當一腳,踹到報警響了。
墨司南擡頭看了一眼周圍,一些人走了出來。
向晚清把孩子交給吳媽,從別墅裡面走了出來,天氣不錯,向晚清打算看看熱鬧。
墨司南聽見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向晚清,轉身看着李明遠:“有什麼話明天去我公司說,別壞了今天這麼好的夜色,你踹大門要賠錢的。”
“墨二,我對你,捫心自問也不錯吧,你中毒要死,我把你老婆弄出來的吧?我爲了你殺人放火都能做,怎麼你就不能高擡貴手讓我安生?
你是屬狐狸的,忘恩負義,我怎麼對你的,你怎麼對我的?”
李明遠指着墨司南罵,向晚清走到一邊看着墨司南,又看着對面的兩個人。
這是幹什麼呢?
“是你沒和我交代清楚,你跟我說洗照片的人是個女人,我纔沒有和你計較的,你來找我,找得出麼?”墨司南也來脾氣了,一開口就朝着李明遠大吼。
嚇得李明遠身邊的殷小橋一個勁的朝着李明遠的身後躲,這個男人怎麼那麼可怕啊?
“別怕,沒事的。”李明遠指着墨司南:“開門,你把門打開,我們好好說說今天的事情。”
“我不開,也不聽你解釋。”
“你開不開?”
……
向晚清十分無語,平常一起喝酒的好朋友,如今反目成仇也能到這個地步,真是夠可以的了。
“你們因爲什麼事在我家門口打架?”本來,向晚清是不想管閒事的,現在看不管不行了,怎麼說呢?
這是她家門前,別人憑什麼在她家的門前囂張?
“爲了那幾張照片。”李明遠氣勢如虹,墨司南臉色一沉:“小心點說話,這裡不是你家。”
“你對我都不客氣了,我憑什麼對你小心?”
兩個人針尖對上麥芒,誰也不讓着誰,就容易打起來,但是向晚清也是聽出來了,兩個人因爲什麼事吵。
“照片的事情不是解決了麼?你們吵什麼?”就爲了幾張照片,吵得不可開交,值得麼?
向晚清以爲,很不值得。
後面的殷小橋此時探出頭來,看到向晚清婀娜不失婉約,看的有些出神。
“你就是照片裡的女人?”殷小橋完全是羨慕目光,向晚清臉上微微紅了紅,還算平靜,而後看着李明遠:“到底是爲什麼?”
李明遠陰沉着臉:“你說爲什麼,還不是爲了那幾張照片,是小橋哥哥衝的,他記仇,要整死小橋哥哥,我和他已經把這件事情說的一清二楚了,他也答應不追究了,到最後他又開始追究,你評評理,是那麼回事麼?”
向晚清不聽李明遠說,就不上當,她看着墨司南問:“是這麼回事麼?”
墨司南的回答簡直絕了:“不是。”
李明遠被氣得,暴跳如雷。
向晚清反倒撿了個好笑,噗嗤一聲。
墨司南撩起眼眸看了她一眼:“那麼好笑麼?”
“恩,好笑。”
“……”
都沒說話,就是墨司南都沒說話,天色這麼晚了,向晚清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膽小的殷小橋:“你吃飯了麼?”
殷小橋搖了搖頭:“沒吃。”
“沒吃的話進來吧,我叫傭人給你做一點吃。”向晚清都沒有給墨司南準備飯菜,墨司南對於這件事頗感意外。
門是向晚清開的,李明遠都覺得意外,硬是沒進。
“你有什麼想說的,可以和我說,這樣比跟在李總的身後哭有用,我身後的這個人,現在在追求我,我說的話,他是會聽的。”向晚清拉了一下殷小橋,殷小橋本身是不願意的,但後來還是跟着進去了。
進了門殷小橋看了一眼李明遠,看着向晚清說:“你叫他放了我哥,我哥是爲了供我讀書,上學才走上不好的路的,他已經答應了我,以後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他要是坐牢,他就有污點了,到時候出來連個工作都找不到,怎麼找女朋友?”
殷小橋說着說着哭了,向晚清不等說什麼,李明遠拿了一塊紙巾給殷小橋擦了起來,殷小橋一邊擦一邊吸鼻子,向晚清這纔看向墨司南:“底片你拿回來沒有?”
“拿了。”墨司南的回答就不對勁,充斥着火藥味,當然不是對着向晚清,他現在乖了很多,他是對着李明遠的。
“那小橋的哥哥手裡有沒有照片什麼的?”
“沒有。”
“那你能不能高擡貴手放了小橋的哥哥?”
墨司南短暫沉默,看着向晚清始終不回答,向晚清走到墨司南面前,擡頭看着他:“如果我今晚讓你留下呢?”
墨司南吞嚥了一下:“不行。”
“那你要怎麼樣才行?”向晚清扯了扯墨司南的衣領,墨司南低着頭,向晚清的手指把他的襯衫挑開了一顆釦子,用手掃了掃,又給扣上了。
雖然只是一個小動作,墨司南就已經口乾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