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每天怎麼弄來的蠍子?”龍鎮一邊坐着看書,一邊問李寧兒,李寧兒想了一會:“我去市場上面,花錢收,一天兩隻,有個人爲了賺錢給我的。”
“那麼巧麼?這是野生的毒蠍子,什麼人去抓的?”龍鎮問李寧兒李寧兒說:“我認識,假的我不要。”
其實李寧兒之所以自己去抓,就是因爲別人抓的都是人工飼養的,而她又看不出來,她纔去自己抓的。
但李寧兒打死都不會那麼說。
龍鎮擡頭看着李寧兒:“昨晚我睡的那麼早,你什麼時候睡的?”
李寧兒跟着就打瞌睡不說話了,沒有一會趴在牀上趴着,龍鎮注視着李寧兒那張乾淨略帶倦意憔悴的臉,眉心深鎖。
想拉一把李寧兒,想抱着她上牀,都沒有能力。
男人做到他這種地步,其實就很悲哀。
凝望着李寧兒的臉,龍鎮擡起手在她臉上摩擦,聽見她手機響了,想去幫忙看一下,又被拒絕了。
李寧兒忙着起來,擦了擦正流的口水,把手機拿過去接了電話:“嗯,我不是說了,公司的事情這幾天不要和我說,你怎麼又忘記了,要我說你幾次?”
禹城在那邊整個愣住,但他也不是傻子,李寧兒說過,她哥哥很不喜歡她這麼小有男朋友。
“不好意思,我先掛了。”
電話很快掛了,李寧兒把手機扔到一邊,上面跟着滅了。
李寧兒打了個哈欠:“我上去睡。”
主動把鞋脫了,李寧兒就往牀上鑽,但到了一半又退了回去,跟着就說:“我還沒洗澡,我就在一邊睡吧。”
說完趴着繼續睡。
龍鎮擡起手拉了一下:“寧兒……”
“嗯!”
擡頭李寧兒朝着龍鎮看,真困了!
“上來。”龍鎮把一邊的被子掀開,讓李寧兒上去,李寧兒想了想:“我不想去洗澡。”
“不讓你洗,你上來。”龍鎮拍了拍身邊的地方,示意李寧兒上去,李寧兒想了想,這纔上去。
牀是雙人的,來了之後兩個人就睡在一起,這件事並沒有在意。
但是李寧兒從來不去主動抱着龍鎮,但龍鎮會主動抱着她。
躺下了,李寧兒恪守本分,睡在一邊,龍鎮好笑:“我身上有瘟疫,躲我那麼遠?”
“你有潔癖,你不用管我,我一會就睡了。”李寧兒閉着眼睛,沒有幾分鐘,就睡着了。
龍鎮看她睡了,把她的手拉過去放到他身上,蓋上被子,這纔開始看書。
天氣涼了,外面的風呼呼的吹着,龍鎮看了一會外面,也想睡覺,就挪到下面去,陪着李寧兒睡,他還從後面摟着李寧兒。
似乎,只要在一起,他們就形成了這種模式。
龍鎮握着李寧兒的手,靠在她身後,呼吸有些粗。
回憶起第一次酒後亂性和寧兒發生過的事情,雖然喝醉了,但是記憶還有一點,他們也都很開心。
皺了皺眉,龍鎮把李寧兒後面的衣服拉下來一些,親了她一下,李寧兒那是半個月都沒好好休息了,給龍鎮親了一下,還以爲是蜂子蜇了,擡起手要把龍鎮推開,龍鎮順勢按着她的手,扯了扯被子,什麼都沒做。
這天是李寧兒睡的最多的一天了,睡了一個下午,晚上了才睡醒。
但她醒了忽然坐了起來,半天才說:“糟了!”
龍鎮靠在一邊:“你幹什麼?”
正抱着取暖,李寧兒醒了,那樣子很是毛躁,像是做噩夢驚醒了,又像是睡糊塗了。
“我還沒做飯。”李寧兒忙着從牀上下去,穿好鞋去了門口,臨走把手機也帶走了。
過了一會回來,把飯菜已經端回來了。
龍鎮說他還不餓,不想吃,但李寧兒給他倒了一杯牛奶,他勉強喝了,正說着話開始犯困了。
李寧兒等龍鎮睡着了,收拾收拾,從龍鎮那邊出去。
剛出了門就看到李明遠和杜琳過來了,見了面李寧兒說:”我先走了,你們看着一點。”
李寧兒說完就走,李明遠叫她:“你別去了,我去。”
“不用了,我去很久了,你去也沒有經驗,我有人幫我。”說完李寧兒出去,上車開着車走了。
杜琳說李明遠:“你覺得合適麼,讓寧兒一個人去,這件事要是給龍總知道了,你應該也沒什麼好結果。”
“有那幾個人在,不會出事的。”李明遠去打聽過,就是幾個大學生,不會有事。
杜琳看了一眼李明遠:“就算你們是再好的朋友,你放任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徹夜不歸,就算是爲了抓蠍子,抓蠍子有很多的方法,可我現在看,有點不合適。”
“那也沒辦法,走吧。”李明遠去別的房間,把杜琳拉了進去。
李寧兒出了門沒多久就和禹城會和了,見了面他們直接上山,一刻都沒停留的。
往山上走的時候,李寧兒說:“最近這片山都給我們找遍了,不知道還有沒有那麼好的運氣了。”
禹城帶着幾個人跟着李寧兒,一邊走一邊說:“你放心,會找到的。”
“希望吧。”
“嗯。”
走了幾個小時,找了幾個小時,都沒找到,李寧兒就有點着急了,在有石頭的地方到處的搬運石頭,翻一塊搬一塊,天氣又不好,很快下了一場雨,李寧兒身上很快就溼透了。
寒雨傷人,李寧兒沒等下山就開始發燒,還伴着咳嗽。
禹城留下兩個人找蠍子,揹着李寧兒從山上下來,到了山下把李寧兒先送去了醫院。
龍鎮早上起來沒看到李寧兒,從牀上又下不來,給李寧兒打電話,電話那邊接的是禹城。
“你是寧兒的哥哥吧,她現在病了,在醫院裡面……”
禹城還不等說完李寧兒就醒了,把電話搶了過去,指了指禹城,把手機放到耳邊:“我在外面呢,遇見一個朋友,一會就回去了。”
說完電話就掛了,結果……
幾分鐘沒有,李寧兒就被龍鎮的人找到了。
看到龍鎮的那些人,李寧兒第一個想法就是,禹城死定了!
但誰又會想到,死定的人不是禹城,是她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