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司南看着外面,拍了拍向晚清的肩膀:“我也身不由己,你自己清楚。”
“我是清楚,你想要我和穆林楓輔佐杜琳,保着你。”李明遠想起來這件事情就氣不打一處來,他們好歹是朋友,算計到他們頭上了。
墨司南好笑:“你別不識好歹,這多大的便宜,杜琳留下來,你不用到臨城去,不然你兩地奔波,早晚給人趁虛而入。
杜琳是什麼人你清楚,她看重的不是你的錢,你有能力不給她用,她早晚要傾向別人,留在你身邊,你近水樓臺,自己看着。”
墨司南說到李明遠心口上了,李明遠愣了一下,跟着說:“我還謝謝你了。”
李明遠轉過去看着外面,心裡憋屈。
墨司南靠在一邊,車子到了地方,把向晚清叫醒,抱着向晚清從車上下去,李明遠下了車,心知道事情已經沒有什麼迴旋餘地也就不再廢話了,跟着正準備進去,門口的一個人引起了大家注意。
向晚清看着殷小喬和殷大橋兩個人,兩人站在那邊站着,身後有一輛車子,墨司南的眉頭深鎖,看了一眼李明遠。
李明遠再見到殷小喬心裡百般滋味,這什麼意思?
找誰的?
“我去看看。”李明遠先走了過去,向晚清則是站在原地一動沒有動,墨司南也陪着她。
“你們來幹什麼?”走到了地方李明遠問殷小喬和殷大橋兩個人,殷大橋已經說不出來話了,那說話的就是殷小喬,殷小喬看到李明遠就哭了,跟着就說:“我們走投無路了,林紅紅要抓我們,我們是跑來的,我求求你了,你救救我們。”
殷小喬說着跪在了地上,一邊的殷大橋站着一動沒動,李明遠低頭看着他們:“你們幹什麼,起來。”
殷小喬抓住李明遠的褲子:“求你了,我們真的走投無路了。”
“你出現到底爲什麼?一開始就是爲了要找向晚清,你爲什麼還來找我?”李明遠有些不大高興,本來不想管,但是三番兩次的,畢竟被騙的人是他。
殷小喬嗚嗚的哭起來,說:“都是林紅紅要我們這麼做的,林紅紅把那些底片給我們,要我們陷害向晚清,我們是爲了錢,我們也不知道那個人是誰,本來做完了這一單我們就想要跑的,誰知道你會出現,還抓了我哥,我沒辦法,爲了救我哥出來,就找你幫我,本來出來了我們是要跑的,但是我們還沒等跑,就被林紅紅的人找到了,我們是真的走投無路了,你要是不救我們,我們就完了,還有……”
殷小喬說着說着,咬住嘴脣一臉難以啓齒,李明遠就跟着問:“還有什麼?”
“還有我已經有了你的孩子。”殷小喬說着李明遠就笑了:“你有了我的孩子?”
殷小喬起身站起來,確實有個小肚子李明遠也是這時候纔看到的。
他就愣了一下,聽見一邊走路的聲音,轉身去看,杜琳已經站在那裡了。
李明遠的臉色一白:“琳琳,不是你想的那樣。”
杜琳看了看殷小喬:“不用解釋了,我來不是來找你的,我是來找墨總的。”
轉身杜琳朝着向晚清的別墅走,此時向晚清一臉無奈,轉身就走了,墨司南一邊走一邊問:“別人家的事情你惆悵什麼?”
“難道我不能惆悵麼?”
“嗯。”
向晚清擡眸看了一眼墨司南:“我發現你這個人,最近越來越不知道好歹了,落井下石到是學的一套套的。”
“誇我呢?”墨司南挑了挑濃濃的劍眉,向晚清皮笑肉不笑:“罵你呢。”
“嗯!”
……
進了門向晚清剛剛坐下,就看到杜琳從外面進來了,後面跟着李明遠,李明遠拉杜琳:“琳琳。”
杜琳轉身看着李明遠:“你有事麼?”
“我能沒事麼?”李明遠的臉色不是很好,別墅裡面也不是向晚清和墨司南兩個人。
杜琳擡起頭看着他:“說吧。”
“……”李明遠看了一眼向晚清和墨司南,繼而握着杜琳的手臂,順下去握着手:“孩子不是我的。”
“嗯。”杜琳的表情平平淡淡的,弄的李明遠摸不着頭腦。
愛情面前,人人平等,你是總裁也沒什麼。
李明遠皺了皺眉:“孩子不是我的。”
“還有麼?”杜琳不驕不躁的繼續說,李明遠像一塊豆腐要從天上掉下來似的,沒下來顫又顫,掉下來摔稀碎。
李明遠現在想不出來杜琳的想法,他會盯着杜琳的眼睛看,但她的眼睛裡面沒有波瀾,所以也看不出個所以然,這就糾結了。
李明遠半天說:“我不敢肯定。”
杜琳在就不說話了,李明遠緊握着杜琳的手臂不鬆開,就怕一鬆開就走了不見了。
向晚清靠在一邊靠着,要是每個人都像是杜琳一樣,也許就不會有愚蠢的笨男人了。
向晚清看了一眼杜琳:“有事麼?”
“我找墨總彙報點事情。”杜琳把帶來的文件打算拿出來,墨司南還是公事公辦的。
“不用了,這邊的事情交給你了,一週和我小報,一個月總報,沒有特別的事情,按照你自己的方式來做生意。”
“是。”杜琳把文件收回去,看了看一邊:“我可以住在這裡麼?”
“可以。”地方多的是,向晚清當然同意。
杜琳笑了笑:“樓上麼?”
“嗯,有客房在樓上。”
“謝謝。”杜琳看了一眼李明遠:“不要在我生氣的時候上來,不然後果自負。”
李明遠本來是打算要跟着,但又不敢,只能眼睜睜看着杜琳去了樓上。
看見樓上的門關上,李明遠猶豫了一下又不甘心,想了想還是走了上去,本來打算敲了敲門再進去,一想到敲門也進不去,不如推開門進去了。
李明遠想了想,壓了一下門鎖,沒鎖就是留門了,給誰留的,當然就是給他留的。
推門李明遠朝着裡面走,一盆水從頭淋到腳,李明遠站在門口一動不動,全身溼透。
向晚清轉身看去,李明遠把門砰一聲關上,徹底安靜了。
轉身向晚清看了一眼坐在那裡的墨司南:“果然,有什麼朋友就有什麼樣的自己,一丘之貉。”
“哼!這叫志趣相投。”墨司南端坐着,說完起身把向晚清抱了起來:“該休息了,不休息就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