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之後是墨司南的房間,向晚清愣了一下,看向墨司南:“你自己打的通道?”
“我自己要累死了。”
墨司南說道,向晚清奇怪:“那你是怎麼打的通道?你在龍家大刀闊斧的弄東西,應該不會那麼輕鬆。”
“我在另外一個地方也打了一條通道,人是從那邊帶下來的,但是下來之前他們都蒙着眼睛,所以他們是什麼都看不見的。”
“所以你很聰明?”
向晚清跟着說道,墨司南倒也沒有吃驚的地方,進了門坐到牀上:“我們昨天說的離婚的事情,還記得麼?”
向晚清想起來點了點頭:“記得。”
“那我們現在開始說這件事。”
向晚清站在那裡,雙眼盯着墨司南,墨司南好笑:“別好像我能害了你一樣,我只想多和你在一起,這三年來我一直在想,我在這裡,你在那裡,我能打通一條通道去臨城,然後把你帶回來。
可是回來之後要怎樣我沒有想過,所以現在纔會進退兩難,清清……孩子是我的,要給我。”
向晚清愣了一下:“你怎麼知道不是林家越的?”
“三年前我已經錯了一次了,三年後不可能還錯。”
向晚清沉默了一會:“孩子可以給你,我以後會和林家越生更多的孩子,我也沒辦法解釋我嫁給林家越的事情,卓文和卓心也都給你。”
墨司南勾起嘴角笑了笑,不經意的,卻好像是在嘲弄他自己一樣。
“過來,坐下。”墨司南拍了拍腿:“你上來坐着。”
向晚清想了想:“我們不能再這樣做了。”
“那我們要怎麼做?你想離婚,總要給我一些補償,顧瀟的事情結束之前你陪我,等顧瀟的事情結束之後,我還你自由,你是不是嫁給林家越我也不會再幹涉,三個孩子給我。”
向晚清看着墨司南,想了一會,走過去坐在他腿上,墨司南摟住向晚清的腰身,輕輕的親吻着向晚清。
睡醒了,向晚清看了看時間:“不早了,我該回去了。”
墨司南握着向晚清的手,不願意把她放了。
“或許這一兩天就能抓到顧瀟,所以今天你回去了,要把老爺子和心姨等人都帶到這邊,其他的人你叫他們白天的時候都離開向家,告訴他們這三天不要過來了,三天之後就會解決這件事情。”
向晚清注視着墨司南,許久才問:“那你會不會有事?”
“我不會有事,我還要照顧孩子。”
“嗯。”
向晚清這才起身穿好衣服離開,墨司南也起身跟着向晚清過去。
龍鎮回來之後還是沒找到人,在那邊也沒找到人,只是一步之差,步步都慢了一步。
回到了那邊向晚清以爲墨司南迴去了,她則是一個人出來,開始安排家裡的事情,把向家幾乎所有的傭人都給支開了,把張助理夫妻也都給勸回去了。
最後龍老爺子和心姨兩個人都坐在客廳裡面相互對看着。
等到了晚上,向晚清帶着兩個人去了樓上,上了樓,墨司南就在裡面等着他們。
看到墨司南龍老爺子愣了一下,跟着好好的罵了一頓墨司南,墨司南站在裡面,不管龍老爺子罵他什麼,他都毫無怨言,直到龍老爺子罵夠了,累了,墨司南說道:“門已經打開了,進去吧。”
向晚清此時纔看到,密道的門是打開的。
向晚清朝着裡面走去,身後的龍老爺子和心姨沒有跟着,向晚清轉身看着他們:“走吧。”
龍老爺子這才唸叨着跟着向晚清進去。
“向慶天果然是有本事,不然怎麼會弄出這麼一個地方,看來我們龍家的福分不淺啊。”
龍老爺子站在密道里面感慨萬千,向晚清朝着墨司南那邊看去:“你不走麼?”
“照顧好老爺子,事成之後我會去找你。”
向晚清總覺得,墨司南還有什麼話在後面沒有說出來,比如還給她自由的話。
“我知道了。”
退後了兩步,向晚清關上門,轉身帶着龍老爺子和心姨朝着裡面走,一邊走龍老爺子一邊觀察着周圍,一邊說這個密道的好處,向晚清則是在一邊不聲不響的跟着。
她心裡一直惦記着墨司南,擔心墨司南。
到了中間擺放珠寶的地方,龍老爺子停下來好奇的去看了看,看過之後吧嗒嘴:“向慶天真是個神人。”
向晚清依舊不回答,向老爺子隨即朝着向晚清說:“我知道你心裡擔心他,但是我不能讓你去找他,其實你去了的話,會壞了他的事情,留下來反而是他的一顆定心丸。
他叫林家越帶着孩子出去,叫林家越訓練幾個孩子,可見已經想好了每一步了,如果你要去找他,會破壞了他的計劃。”
向晚清沒回答,邁步朝着前面走去:“快走吧,要走兩個小時。”
向晚清說完走快很多,但走了一會向晚清回頭去看,龍老爺子在原來的那些珠寶的那邊歇着了,不打算繼續往前面走了。
向晚清走到龍老爺子的身邊:“您老打算見錢眼開?”
“丫頭啊,要是我死了,你就把我埋在這裡吧,那樣我就死而無憾了。”
龍老爺子摸了摸兩邊的珠寶箱子,向晚清好笑:“那您現在就不吃不喝的在這裡,那樣就行了。”
“那多不好,讓你擔心我。”
“我不會擔心,我會開心,畢竟你坐了那麼多不可理喻的事情。”
向晚清不耐煩的看着龍老爺子,心姨則是在一邊搖頭,這就是有仇了,見面就能打起來。
龍老爺子慢條斯理的起來,朝着前面走了幾步說:“其實我的錢也不少,只不過我沒想過這麼麻煩,丫頭……”
向晚清在前面走,龍老爺子在後面說,向晚清始終不回頭,直到龍老爺子說:“其實這些東西都是禍害,與其留下來禍害人,不如送出去,那樣就都省心了,也就不會再死人。”
向晚清頓了一下,但她並沒有回頭,只是她還是說:“這是我爸爸給我的嫁妝,砸碎了我也不會捐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