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佛珠瞬間裂開了,裡面蹦出來一塊白花花的玩意!
不僅炮爺傻眼,連沈秋自己也也傻了眼,裡面蹦出來的居然是一塊橡皮擦大小的泡沫!
這個就厲害了,造假奸商也知道極品小葉紫檀的密度小重量輕,所以想方設法削減佛珠本身的重量,又不想花大價錢砸成本、所以乾脆就往裡面填充了一塊泡沫,外面用形式的木皮包裹,這就成了一顆極品的小葉紫檀佛珠!
單說這偷工減料的思維方式也是絕了!
“臥槽!泡沫?炮爺這下被打臉了吧!”秦慶磊忍不住笑道:“這麼一來你這顆佛珠的成本價最多不超過兩百塊!超過兩百算我輸!哈哈哈哈!”
炮爺紅了眼着急朝沈秋說道:“兄弟!你也早就看出來了吧!敢情你也一直在那我開涮啊!”
“炮爺!我什麼時候拿你開涮了?”沈秋順手從桌子上接過來那串鑰匙扣:“我可沒說你這佛珠撿漏了,我說的是您這串鑰匙扣賺大發了!”
啊……
“真假啊?兄弟?我這鑰匙串上還有別的漏兒?”
秦慶磊仔細瞅了一眼鑰匙扣,釦子上的寶貝一目瞭然,除了假佛珠、還有一塊假玉佩、另外還有些亂七八糟小孩子喜歡的塑料扣玩具。
“師傅你就別安慰炮爺了,這鑰匙扣上的玩意基本上都是一目瞭然,除了一顆假佛珠還剩下一塊假玉佩!你要說上面還有別的漏兒我可不信!”
沈秋反手將鑰匙串放在秦慶磊的手上,指着其中最不起眼的東西問道:“那你再瞧瞧這件東西!”
……
衆人頓時目瞪口呆,所有人看到沈秋翻給秦慶磊的居然是一件,一件普通不能再普通的耳朵勺?
“這不是耳朵勺麼?師傅?你確定?”
沈秋起身先拿杯子倒了一杯白酒:“耳朵勺是我們現代社會的叫法,在古代它則是被稱作爲叫一丈青,一丈青起始於元朝時期,流行於明朝年代,到了明朝中後期有錢有勢的大戶人家已經是人手一套了,一端尖一端粗,中間挑細施以花紋紋路修飾,可別小看了這不起眼的耳朵勺!在明朝中期,擁有一件一丈青,就跟現在開寶馬奔馳同樣從成就感!”
沈秋的記憶中浮現出當年王千石大師收到的特殊一丈青:“尋常的一丈青大多以銀、銅材料製作,稍微貴重些的就會用到金子的材質、或者是玉的材質,你們知道權威最高的人,用的是什麼材質的一丈青?答案就在我的手上!青銅!”
沈秋將那一丈青拆了下來,丟進杯子中的白酒浸泡,眨眼睛的功夫就看到那一丈青在白酒當中蛻化鏽跡,用紙巾輕輕擦拭,便將一丈青上的銅鏽全部擦去,原本不起眼的耳朵勺居然搖身變了一副模樣。
這件特殊的一丈青,差不多有十公分的長度,尖端扁平、粗端紋路粗糙,在燈光的映照下呈現出一條騰飛飛龍形狀的姿態,中間部位以龍鱗作爲修飾,兩邊還雕刻了許多陌生的符文,散發出一道璀璨奪目的光芒。
可以說原本黯淡無光的耳朵勺在沈秋的操作下,搖身一變成了一件閃爍光澤的古玩藝術品!
“臥槽!龍形狀的耳朵勺?我特孃的還是第一次見到!兄弟!這應該是皇帝用的耳朵勺了吧!這個就牛逼了!哈哈哈哈!”
“師傅你這也行?你第一眼就看出這個耳朵勺的特殊性了吧!”
沈秋繼續解釋道:“這把一丈青到底是不是皇帝用的目前還不得而知,不過有一點是可以肯定的,這件東西一定是皇宮中造出來的,供於皇宮深院裡的人使用,這一點從它的製作工藝就能看出一二來了,皇宮裡用的東西,哪怕是一根小小的耳朵勺工匠們都不敢掉以輕心,哪怕少畫了一片龍鱗也都要賠上自己的腦袋!”
“目前來看,炮爺這根一丈青一定是撿漏了,拿到秦家的店鋪至少也可以溢價到五萬!恭喜你炮爺!這次你真的撿漏了!”
炮爺抓耳撓腮笑道:“哈哈!我也沒想到自己會以這樣的方式撿漏,這叫什麼,有心栽花花不開,無心插柳柳成蔭!哈哈哈哈……”
炮爺的問題解決了,頭號粉絲晨曉彤舉手問道:“沈秋!明天就是總決賽了,就是你和朱光壽對決重要時刻了,外界都不怎麼看好你,請問你有幾分的把握能贏得比賽?”
遠山寺一行,沈秋歸來燕京城反而對輸贏不再看重:“輸贏對我來說無所謂了,最重要的就是不能讓朱光壽這種人得逞!你問我有幾成的把握?這種事必須百分百的把握!”
“說得好說得好!輪到我了!輪到我了!”
秦慶磊神秘兮兮的湊近:“師傅我這個問題你小聲回答我,決不能讓他們聽到哈……你把我姐睡了沒?”
沈秋頓時語塞,沒見過秦慶磊這麼坑姐的傢伙,這傢伙跟秦輕語多大的仇啊,這是多希望自己的姐姐被睡了啊!
“師傅,睡了就睡了,那我正好可以改掉稱呼,我不介意喊你叫姐夫的……”
去你的!
就在衆人歡笑之間,突然包間的房門被人推開,一個窘迫的中年男人出現在包廂門口。
就見這人差不多四十多歲的年紀,身穿黑色的中山裝,佩戴一副黑色邊框的眼鏡,乍一看斯斯文文,頗有幾份老幹部的作風氣派。
男人臉色暗紅,手上端着一杯紅酒酒杯,進門就先看了一眼、連忙開口說道:“對不起對不起各位,我走錯房間了!抱歉抱歉!”
男人的目光落在沈秋的身上,隨即認出了沈秋的身份:“這不是沈秋師傅麼?我認識你我認識你,你就是那個在《大師鑑寶》上大放異彩的鑑寶宗師!說起來我可是你的忠實粉絲啊!對你的可是敬佩不已啊! 我能跟你多說兩句話嗎?”
中年男人看起來醉酒的不輕,走路歪歪扭扭、口中酒氣熏天、端紅酒的手掌哆哆嗦嗦託不住杯架似得。
炮爺直接起身就要趕走:“別別別,您有事以後再說吧,今天你喝多了,我送您回去吧!感謝你對我兄弟的支持和關心!”
中年男人擺手衝着沈秋說道:“沈秋?你就不想知道我對你的真實看法麼?我可告訴你!我可是會算卦的呢!我能未卜先知!我能提前知曉答案!想不想知道明天的總角色你和朱光壽誰能贏?”
沈秋頓時來了興趣,拉開一張椅子,請中年人坐下,看這人的穿着中規中矩,言行舉止中頗有些文人的氣質:“請問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我姓姜,就在燕京城的一家學校教書,平時最感興趣的就是兩樣,一個是古玩一個就是算卦!”中年人從口袋中掏出一枚銅錢出來:“你別看我只用一枚銅錢卜卦,但我算的卦可比那些神算子要準的多!來來來!我先來給您看看面相!”
“沈秋師傅,你五官圓潤、眉宇清晰、額頭間的這根中陰線彎曲曲折,預示着你的人生坎坷多難、命運煎熬,但你天煞穴的穴道飽滿立體,說明你宿命之中必有貴人!”
所謂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這人一開口沈秋就看出他是懂風水卜卦的,尤其看面相這一塊還是有水準的。
“那就麻煩姜老師幫我卜一卦,明天的那場重要的賽事,沈秋能不能凱旋而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