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娥看到陳曉那張似笑非笑的臉,這心裡就忍不住開始打顫起來。不過一想到要問她的事,跟着又瞧了一眼身旁的林彩英,就又馬上壯起膽來。
反正還有林彩英這個墊背的,這等一下陳曉要是發起火來,自己就立刻躲到林彩英的後背去。
“陳曉,我問你。你有沒有把雲皓和那小寡婦的事,搞得整個部隊都知道了。”蘇娥說完之後,馬上往林彩英的身後靠了靠。
而林彩英看到蘇娥往自己身後移了一下,就知道這個死老太婆,心裡打的是什麼主意?不過,雖然知道。可是她卻不能說什麼,更不能往後移動一下。這林彩英的心裡不但憋屈的不行,更是差點淚奔了。
“哦!你今天來我家裡是要問這件事情啊!”同時陳曉雙手抱臂,看着蘇娥笑了笑說道:
“不錯,我今天來就是要問這件事情。你說,你到底有沒有把雲皓的事,搞得整個部隊都知道了。”蘇娥忍着心中的發顫繼續問道:
“呵呵!你覺得我陳曉是那麼善良的人嗎?被你兒子這樣戲耍,我可能忍氣吞聲嗎?所以蘇娥你這不是多此一舉?白白浪費口水嘛!”陳曉呵呵笑道:
“什麼。”蘇娥聽了陳曉的話,立刻大叫起來。
接着頭腦發熱,再也管不了害怕她陳曉。馬上從林彩英的身後,大步的往陳曉走去。這斷人錢財猶如殺人父母,雲皓的事被陳曉搞得整個部隊都知道,那就算不會被開除肯定也會被降職的。這樣的話,雲皓以後還怎麼給自己每個月寄15塊錢。
同時林彩英在蘇娥從自己身邊走開後,雖然心裡也佷但心雲皓以後沒辦法往家裡寄15塊錢,但是她現在可想不了那麼多。只見她馬上後退好幾步,直接後退到院子口外面。
同時心想着:這等一下陳曉要是對死老太婆動手的話,自己馬上拔腿就跑。至於死老太婆會不會找自己秋後算賬,林彩英可管不了那麼多了。要知道陳曉打人,可是讓人痛不欲生。
而這邊,蘇娥一跑到陳曉跟前,就馬上指着她開口罵道:“陳曉,你這個死賤貨。竟然敢把雲皓的事說出去,你說,雲皓有沒有因爲這件事情,被部隊開除了,或者降職了什麼的。”
“你這個老巫婆,竟然敢罵我媽媽,看我喜爺用小指頭戳死你。”
喜兒聽蘇娥這樣罵自己的媽媽,她心裡的小宇宙,哪可能不爆發。所以只見她說完,在蘇娥還沒有反應過來時,就已經跑到她後面,接着用她兩隻肉呼呼的小食指,往蘇娥兩邊的屁股戳下去。
“啊!”頓時蘇娥殺豬般的聲音嘹亮無比。
而陳曉本來在喜兒說完話後,剛想開口阻止她的。不過這喜兒的速度實在太快了,在她剛要開口的時候,蘇娥殺豬般的聲音已經叫出來了。
“呵呵呵!”接着陳曉就直接呵呵呵直笑起來。
而站院門口外面的林彩英,在蘇娥叫出殺豬般的聲音時,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捂起來。而心裡更是暗暗罵道:媽的,這個死老太婆,是不是想讓別人耳聾掉。不就是被陳曉的女兒出戳了一下屁股而以嗎?值得叫的這麼大聲嗎?
“啊!痛死我了。”同時蘇娥被喜兒這樣一戳,雙手捂住自己的屁股,痛得哇哇直叫個不停。
“哼!我告訴你,以後要是敢在罵我媽媽。我就直接戳你尿尿的地方,讓你再也尿不出尿來,憋死你!”
喜兒衝着蘇娥狠狠說完,才往自己媽媽那邊走去。
一來到陳曉跟前,又立刻變成一副乖巧的樣子,看着陳曉奶聲奶氣的說道:“媽媽,喜兒很棒吧!您放心,這以後要是有誰敢罵你一句的話。我就用我的小手指頭戳死他。”說完之後,還伸開自己肉乎乎的小食指頭,轉過頭瞪着蘇娥看。
而蘇娥被喜兒這樣一瞪,又看着她那兩隻肉乎乎的小食指子頭。這腳差點軟掉直接癱坐在地上。而心裡更是哀嚎着:媽呀!怎麼這個小兔崽子的手勁會那麼大,簡直痛死老孃了。
同時陳曉在喜兒說完話後,一臉欣慰地摸摸喜兒的頭。自己的女兒自從部隊回來之後,好像瞬間懂事了非常多。這讓陳曉的心既欣慰又有些心疼,因爲她清楚地知道喜兒,爲什麼會忽然之間懂事這麼多。
接着陳曉擡頭看向蘇娥,嘴角扯出嘲諷的笑容,譏諷說道:“我說蘇娥,你老來我這邊問這個問題,實在是太浪費您的時間了。您要是有這個時間,應該去部隊問問您的寶貝兒子,這幾年來是如何心疼他的小寡婦。”
陳曉說完停頓了一下,然後看蘇娥聽了自己的話一臉疑惑。才又接着開口繼續說道:“您大概不知道吧!你兒子這幾年來,每個月都拿十塊錢給那個小寡婦。每個月十塊錢啊!幾年下來,那得多少錢?哎呦!這花花綠綠的票子,可全部進了那小寡婦的口袋了。”
“你說的是真的。”蘇娥這時管不了屁股後面的疼痛,馬上手指着陳曉一臉不可置信的問道:
“當然是真啦!我沒事說這種謊話,騙你幹嘛!而且你兒子不但拿錢給那個小寡婦,甚至把我寄過去的那些乾貨,全部拿到那個小寡婦的家裡去,要知道,那可是上百隻的幹野雞幹野鴨呀!”
陳曉說完又看着蘇娥嗔奇說道:“不過,我說你老也真失敗,那麼多的乾貨,你兒子沒有想要寄一隻兩隻,孝順你們兩個老人家,就都全部搬到那寡婦家裡去了。”
“嘖嘖嘖!我真爲您老感到不值啊!這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兒子,竟然在心裡完全沒有你們兩個老人家的位置,這想的,唸的,顧的,全部都是他那個小寡婦。”
蘇娥這時簡直怒火中燒的,她沒想到雲皓竟然那麼顧那個小寡婦。一想到那些錢,還有那些乾貨。哎喲喂!蘇娥頓時覺得她這個心,已經開始一抽一抽的疼起來了。
而站在外面的林彩英聽了陳曉的話,這心裡哪還顧得及剛纔打算。只見她馬上跑到蘇娥身旁,然後看着陳曉急切的問道:“陳曉,你這說的都是真的嗎?還是說,你故意說這種話來誆我們。”
蘇娥聽了林彩英的話,也馬上跟着開口說道:“不錯,陳曉。你說,你是不是怕我們在你家裡鬧。所以才故意說這種話,來騙我這個老婆子的。”
說完之後,還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陳曉說的話是騙她的,要不然的話,她這個晚上就別想睡覺了。這關想着幾百塊錢的錢,還有那些東西都進了那個小寡婦的口袋,這還讓她怎麼睡得着呢?
“當然是真的,你們要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去部隊找他方雲皓問問看,不就知道了嗎?而且再說了,我陳曉是怕你們鬧的人嗎?你們覺得,我有必要說謊騙你們嗎?”陳曉說完之後,嘴角扯出一絲冷笑,鄙視的把她們婆媳倆上下看了一眼。
蘇娥和林彩英聽完陳曉的話,彼此對視的一眼。就馬上轉身往外邊走出去,她們現在已經忘記了要來找陳曉的目的了。就只想趕快回去找家裡的男人商量一下,看到底要怎麼辦,才能把雲皓給那個小寡婦的錢要回來。
陳曉看着她們婆媳倆走出去之後,在心裡冷笑道:陸鳳英啊!陸鳳英,不知道你這朵白蓮花,受不受得住蘇娥那胡攪蠻纏的攻擊。不過可惜啊!我沒辦法看到那種熱鬧。要不然,真想看看你這朵喜歡裝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到時候是怎麼樣被她蘇娥給摧殘的。
“媽媽,她們怎麼就走了。”喜兒看蘇娥和林彩英急匆匆的走出去,撓撓自己的頭很是不解的看着陳曉問道:
“喜兒,別管她們了。我們趕緊去洗澡吧!”陳曉說着就牽起喜兒的小手,往屋裡面走了進去。
……………
而這邊方海家裡。
隨着蘇娥婆媳倆急匆匆的趕回來,家裡頓然就像颳起了12級超強颱風似的,簡直把方海父子三人颳得東倒西歪的。
“老頭子,你說。這到底該怎麼辦?難道就眼睜睜的讓個小寡婦佔了便宜嗎?一個月十塊錢,幾年下來,那可是幾百塊。那個該死的小寡婦,這個心怎麼就那麼大,這麼一大筆錢,她也敢收得下去,也不怕把她給撐死掉。”蘇娥坐在方海身旁的椅子上,氣得胸口直喘氣,恨恨的罵道:
方海板着一張烏雲密佈的臉,悶悶的抽着手中菸斗的煙。而此刻他的心裡也是憤怒的不行,他實在沒想到啊!這雲皓竟然那麼糊塗,那麼一大筆錢竟然都給了那個小寡婦。
“哎!這之前,還以爲陳曉已經夠狐狸精的啦!可沒想到,原來還有比她陳曉更厲害的狐狸精。那個小寡婦看來手段真的不是一般的厲害,要不然怎麼會把雲皓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林彩英站在蘇娥身旁,一臉嫉妒的說道:
能不嫉妒嗎?那可是幾百塊錢,多大的一筆錢啊!那個小寡婦不過只是陪雲皓睡覺,就能得到那麼多的錢。這即能被男人搞/得/爽/歪歪,又能有錢拿。現在還打敗了陳曉,馬上就要從偷偷摸摸的小情人,變成正牌大老婆。這讓林彩英的心裡簡直嫉妒得不行,真是人比人氣死人,女人比女人嫉妒死人。
“哼!這還跟雲皓偷偷摸摸的,就能從雲皓身上誆出那麼多錢來。那要是等她和雲皓結婚了,那雲皓身上的錢不就全部都到她口袋裡去了。”方雲龍拍了一下椅子的把手,冷冷的說道:
“哎!我這就想不明白了,我二哥怎麼一碰到女人,這腦袋就不清楚了呢?一個寡婦有必要花錢嗎?這跟寡婦好沒有跟她要錢就已經很好了,怎麼還反而給她錢呢?真不知道我二哥那個腦袋是怎麼想的。”方雲濤一臉鄙視氣憤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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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時心裡還淫/蕩的想着:也不知道那個寡婦搞起來是個什麼樣的味道。不過應該很銷/魂,要不然自己二哥也不會不要陳曉。嘿嘿嘿!真想搞看看,這要是讓自己看到她,看能不能偷偷的搞/上/她一回。
方雲龍聽了方雲濤的話,表示深感贊同。這搞寡婦哪需要要錢,把她搞/爽/了不就行了,花哪門子的冤枉錢。雲皓這小子簡直是腦袋裝屎,有那個錢不知道往家裡寄,竟然都給了那個小寡婦。實在是太可氣,太可恨了。
“老頭子,你倒是說個話,拿個主意呀!”蘇娥沒有理會二個兒子和林彩英的話,她現在就想怎麼樣把那筆錢拿到手。
“拿主意,現在纔來說拿主意有個屁用。這錢都進到別人口袋裡去了,而且還是雲皓心甘情願送給人家的,現在就算我有一萬個主意一千個主意,那也是沒有用了。”方海說着,就氣憤的把手中的菸斗往桌上用力一拍。
蘇娥聽了方海的話,整個人頓時喪氣得不行。而心裡更是對那個小寡婦咬牙切齒的,沒想到那個小寡婦會把雲皓迷成這樣,簡直比陳曉還不如。
不過,就這樣全部白白便宜那個小寡婦。蘇娥可不幹,就算沒辦法把錢全部要回來,那至少也要一半回來,要不然自己肯定會少活十年的。
“不行,這說什麼都不能讓那些錢白白便宜了那個小寡婦。我要去部隊找那個小寡婦,讓她把雲皓的錢至少給我退吐一半出來,要不然老孃就當着她的面,死給她看。”蘇娥雙眼突出,一臉兇狠的說道:
而客廳的幾個人聽了蘇娥的話,頓時都覺得這個辦法好。要知道自己老婆子,老媽,那個胡攪蠻纏的性子,可是沒有幾個人能受得了的。他們深深地相信,只要蘇娥到部隊去,肯定能從那個小寡婦身上扒出些錢來。
“媽,竟然這樣子。那我們明天就去部隊吧!我長這麼大還沒出過遠門,正好趁這次機會可以順便到外面去看看。”方雲濤來到蘇娥跟前,看着她一臉開心的說道:
而心裡簡直就是蠢蠢欲動的,這自己要是跟老媽到部隊去。說不定能找到機會,好好/搞/一次那個寡婦,從而告別自己處/男的生涯。
唉!這世上還有他這種即帥又悲催的處男嗎?自從幾年前被陳曉當衆說,說自己肖想她這個嫂子後。他方雲濤就再也說不上一門好一點的親事,而那些歪瓜裂棗的,他又看不上。所以他現在都20好幾了,都還沒有開過葷。實在是太悲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