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見照片上只剩下了兩個人,那個男的不見了,這時候,孩子還站在中間,女的站在他左邊,右邊空空如也,那男的就好像從沒出現在照片上似的。
我趕緊又把照片翻過來看背面,還是原來的背面,沒啥變化,唯獨正面那個男的不見了。
我頓時把眉頭緊緊皺了起來,這時候強順小心問道:“黃河,這是咋回事兒呀,照片上那男的嘞?”
我無奈的看了他一眼,嘆了口氣說道:“強順,咱這回可遇上厲害的了,這照片上本來只有兩個人,是那男的魂兒附在了上面,看着像是三個,現在那男的跑了,我用血把照片封死了它還能跑的出去。”
強順一聽,眨巴了兩下眼睛,看着我說道:“是不是你從桌上拿照片的時候,把它嚇跑了呀,我看你拿照片的時候,手上還冒金光呢。”
我朝自己的手看了看,說道:“那金光是我身上的陽氣,要是我拿照片的時候就把它嚇跑了,那時候照片上早就剩下倆人了,這是給我用紅繩指血封住以後它才跑的,這鬼可不一般呀。”
“那爲啥照片上的人還會換位置嘞?”
我說道:“那是鬼迷眼,你們跟李姐兩個人陽氣低,給迷住了,我就沒看見照片上的人會動。”
“那咱現在咋辦咧?”
我擡手揉了揉額頭,“它肯定又跑回孤兒院了。”
強順問道:“那咱現在是不是到孤兒院裡看看?”
我擺了擺手,“現在去了估計也找不到它,咱已經打草驚蛇了,它現在肯定已經藏起來了,在孤兒院的可能可能性大,也可能在別的地方。”
想了想,我又說道:“最近這幾天,孤兒院裡肯定不會再出啥事兒了,咱這次應該把它嚇的也不輕,現在……咱到廠裡找咱老闆,跟他商量商量再上十天夜班,十天之內,我估計它肯定還會再出來,守株待兔比咱去找它強。”
說完,我看了一眼手裡只剩下兩個人的照片,對摺一下,塞進了兜裡。
隨後,摩托車推出屋,帶着強順,兩個人又趕回了廠子裡。
這時候,剛好是吃中午飯的點兒,廠裡的人還挺齊全,老闆也在,都正在吃午飯。
我們兩個找到老闆跟老闆一說,老闆聽了還挺樂意,老闆說,你們倆要是真願意上夜班,我可以把另外兩組人撤了,你們以後天天上夜班都行。
我沒想到老闆會這麼說,強順聽了挺樂意,他喜歡上夜班,夜班自由自在幹活兒還少,一般都是白班留下掃尾活兒,夜裡幹兩三個小時就結束了。他給我一使眼色,我們倆一口答應,廠子裡的夜班我們倆全包了。
老闆也挺高興,旋即當着全體人員的面兒,宣佈我跟強順兩個,從今天晚上開始,長期上夜班,其他工人聽了也挺高興,我還發現,原本這天該着上夜班的那倆工友臉上的表情頓時輕鬆了很多。
我當即一琢磨,從廠子裡這些人的表現來看,似乎都不願意上夜班,我估計,這些上夜班的人早就見過孤兒院裡的邪乎事兒,估計也早就給嚇着了,要不然那個老工人也不會說孤兒院裡面晦氣了。
要是再往更深一層的裡面想,恐怕是因爲這些上夜班的人都不願意上夜班,老闆沒辦法才提前錄用我們倆的,目的就是讓我們跟這些人替換一下,這樣一來,夜班由十五天變成十天,能夠提前五天結束他們上夜班的噩夢。
眼下,我跟強順又主動提出上夜班,另外兩組人立馬兒如釋重負,終於不用每天戰戰兢兢上夜班了,老闆也不用爲上夜班的人發愁了,可以說皆大歡喜。
老闆宣佈完以後,直接又給我們漲了工資,由八百漲到了一千,要是我們白天想加班,還能另算錢,白班不加班可以回家睡覺。
全廠的人都挺高興,好像我跟強順給他們解決了一個大麻煩,我跟強順兩個也挺高興,夜班自由自在沒人管,乾的活兒也少,只要抄點心別讓小偷鑽進來就行。
離開廠子,我們沒有直接回家,我讓強順一個人到孤兒院又去了一趟,主要是想看看那個院長醒了沒有,我不敢進去,我怕再把那鬼打草驚蛇了,在衚衕口的大路上等着強順。
半個多小時以後,強順打衚衕裡出來了,來到我跟前以後我趕忙問他:“那院長咋樣兒了?”
強順說道:“沒事兒咧,小方說她十點多就醒了,就是身子虛,現在還不能下牀。”
我又問:“他們那裡現在沒啥異常吧?”
強順搖了搖頭,不過,他很快詭異的衝我笑了笑,說道:“別的都沒啥異常,就是那個小方姑娘我看着有點兒異常。”
我沒多想,趕忙問道:“她咋了?”我以爲那鬼又找上她了呢。
強順說道:“我一說她異常,你咋這麼激動咧?”
我頓時語塞,我激動了嗎?
強順說道:“我一進門她就問我,劉哥沒來嗎,劉哥怎麼沒來呢?特別關心你,黃河,你到底給人家下了啥迷魂咒了?”
我給她下啥迷魂咒,無的放矢不是?我立馬兒把臉拉了下來,說道:“你胡說啥呀,趕緊上車回家!”
強順上了車,我騎着摩托車帶着他沿路往家走,走了沒多遠,強順拍了拍的我肩膀又說道:“我看小方那小姑娘是喜歡上你咧,你說,這事兒……我要不要跟張莉說一聲兒嘞?”
我一聽,差點兒沒把摩托車撞電線杆上,忿忿說道:“王強順,你別給我沒事兒找事兒幹。”
回到我們家裡,強順把供桌撤了,酒倒上肉擺上,跟在他自己家似的,酒鬼不知愁滋味兒,拉着我非要跟我喝。
原本我們倆就一夜沒睡,幾杯酒下肚,立馬兒上了頭,一瓶酒下去以後,我們倆躺沙發上全睡着了。
一直睡到張莉下班,張莉把我們倆喊醒了。我迷迷糊糊朝窗外一看,天已經黑透了,再一看屋裡的石英鐘,都五點多了,冬天天黑的早,五點剛過就黑透了。
張莉黑着臉說我們倆,你們倆又喝酒了,晚上還上不上班了?
張莉弄不清楚我們倆上啥班,原本該倒班兒了,不過我們倆又主動請纓接着上起了夜班。
見張莉生氣,我趕忙衝張莉討好的笑了笑,“老婆,下次不敢了,下次不喝了。”
“每次都是下次,多少次下次了!”不過,張莉見我衝她一笑,黑着臉色立刻轉晴了,隨即溫柔的對我說道:“以後少喝點兒,吃飯了沒有,我去給你做飯。”說着,張莉非常賢惠的轉身去了廚房。
強順這時候,一臉難以置信地上下打量了我幾眼,驚訝的叫道:“黃河,你給張莉也下了迷魂咒啦?”
我很無奈的撇了他一眼。
這時候,等張莉做好飯再去廠子裡已經來不及了,廠裡白班六點下班,這時候眼看就要六點了,我轉身到廚房跟張莉說了一聲,兩個人旋即離開我們家,騎着摩托車直奔廠裡。
所幸騎的快,在老闆離廠之前我們趕上了,不過稍微晚了一會兒。老闆說,下次你們可不能這麼晚了,別看咱廠子小,廠裡也是有規定的,我們倆連連點頭。
這一天呢,我跟強順算是開始正式上夜班,這一次,我專門讓強順守後半夜,因爲啥呢,因爲我發現只要我一守後半夜,那東西就不出來,這估計跟我身上的陽氣有關係,我身上陽氣重,我守後半夜它受不住。後半夜我只要一睡覺,陽氣就會減弱,它也就敢出來折騰了。
時間一晃,十天就這麼過去了,孤兒院那裡相安沒事,只是,天氣越來越冷,上夜班圍着爐子也受罪,凍手腳都麻了,而且爲了等那鬼出來,我們都不敢大動靜兒的可着廠裡來回活動。
這一天,我守完前半夜剛睡着,被強順搖醒了,黑燈瞎火的強順小聲跟我說:“黃河,那東西又出來啦!”
我們倆來到窗戶邊上往外一瞧,我頓時一愣,娘嘞,這次咋換人了?這次出來走動的不是院長,居然是李姐。
強順問我咋辦,我小聲跟他說,這次咱先別管,它今天能出來,明天肯定還會再出來,等明個兒我帶點兒東西過來再收拾它。
我們倆就這麼隔着窗戶看着李姐,李姐跟之前那院長一樣,在院子來回走上步以後,停在東牆跟兒那裡咯咯咯發出一串笑聲。
就在我尋思着,這次房間裡咋也不出來人呢,突然,強順身上的鈴鈴鈴響了起來,猝不及防嚇了我們倆一大跳,強順趕緊用手一捂,掏出來接了電話。
深夜裡,整個兒靜悄悄的,我能清晰地聽到電話裡傳一個女孩緊張的聲音,“是、是劉哥嗎,我們這裡又出事情了。”
是小方的聲音,強順沒說話,立馬兒把電話遞給了我,我接住電話就說:“小方吧,我是劉黃河,你別怕,我們就在廠裡呢,我們現在正在看着。”
說着,我下意識朝孤兒院裡看了一眼,就見李姐不知道啥時候已經躺在了地上,我又說道:“現在已經沒事了,你去找院長,讓她跟你一起把李姐先擡進屋裡吧。”
我這邊說完,電話那頭立馬兒說道:“劉哥,院長情況也不太好,在屋裡睡着呢,怎麼也喊不醒呀。”
我一聽,頓時一皺眉,扭頭對強順說道:“要不你過去幫幫忙吧。”強順點了點頭,我立刻對着電話又說道:“小方,你現在出來把院門開開,我讓強順過去幫你擡一下。”
電話那頭立刻說道:“劉哥,你不過來嗎,我好害怕,我就想你能過來。”
我砸了下嘴,強順笑着衝我小聲說道:“看看,人家不稀罕我呀。”
我對着電話又說道:“我現在有事不能過去,強順一個人過去就行了。”說完,我把電話掛斷了,扭頭對強順說道:“你一個人過去吧,小心點兒。”
強順立馬兒撇了撇嘴,說道:“黃河,我現在總算知道咧,你不去孤兒院不是怕身上的陽氣把鬼嚇跑了,你就是在躲這個小方,對吧?”
我沒說話,雖然跟小方這姑娘沒說過幾句話,但是我從她的眼神裡可以看得出來,這小姑娘,弄不好就是第二個“小郭”,我可不想再有人給我來這麼一齣兒了。
我推着強順把強順推出了門,強順離開以後,我回到窗邊緊緊盯着孤兒院。
很快的,強順拍起來了孤兒院的柵欄門,沒一會兒,屋裡的燈亮了,小方從房間了出來,給強順打開門以後,兩個人把李姐擡進了屋裡。
不過,等他們把李姐擡進屋裡以後,卻許久不見強順出來了。
我心裡頓時一沉,要說他們在裡面安置李姐,這麼就也早該安置好了,咋還不出來呢,強順會不會在裡面中招兒了呢?
又等了一會兒,孤兒院那裡還是沒有一點兒動靜,只有屋裡院裡的燈都亮着,不過窗戶裡卻看不見有人影閃動,我忍不住皺起了眉。
就在我快要沉不住氣,想離開窗戶到孤兒院那裡看一看的時候,房門開了,強順從屋裡一搖一晃出來了,我腦袋當即嗡了一聲,強順平時不是這麼走路的,這種走路的步法兒明顯是給啥東西附上了。
好一個孤兒院,裡面的邪乎玩意好像不止一個。
我頓時大急,啥也不說了,隔着窗戶大喊了一聲,“強順!”
一聲喊下去,強順慢慢地把頭朝我這裡扭了過來,突然一咧嘴,咯咯咯發出一串冷笑,笑得我渾身冰涼。
(最近幾天,成績咋這麼差呢?都投個推薦還有那個啥票,我看看真正還在支持這本書的人,還剩下幾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