悠園之中的小屋,易雲卓手捧養魂玉魄,雙眼一眨不眨地盯着中心的戒指。
整整三天時間,易雲卓都是呆在屋子中,研究着那古怪的玉魄。可惜的是這三天來,易雲卓還是一無所得。除了那一次進入了那片特殊的星空之外,任憑易雲卓再努力,還是摸不透那怪異的地棄。
“呼”。長嘆一口氣,易雲卓的目光慢慢地收了回來。暫時地,他放棄了這玉魄的琢磨,今天是第三天,解東流也該來了。
果然,在易雲卓網放下玉魄的時候,解東流便已經出現在了悠園之外。
“這老頭,來得到是及時。”易雲卓起身,將養魂玉魄放進了懷裡。傳音給了玉姬,讓她小心之後,就向着院子外走去。
“走吧!”走到門外,就見解東流和解東河兩人站立在一旁。
解東流點點頭,兩人身體突然拔空,向着東面直飛而去。
這次的回家配額分配依舊是在索家,不同的是當日易雲卓二人進的是索家的偏廳,而這次進的是索家的正殿。狗眼看人低的人,無論在什麼時代都不會缺。
索家大殿,十多人從上至下靜靜地坐着。
上前主坐,兩個老頭閉目而坐。這兩人便是裂山門此次下來的兩位護法。六護法任烽,九護法蒙亭。任烽,便是聖榜排名第十的任聖尊。
在任烽和蒙亭身後,則是凝神靜氣地站着四名聖級中期強者。風、雨、雷、電,四使者,他們四人便是裂山門收取原石稅的使者。地位不如護法,但是油水卻是十足。
聖級遍地,這就是中央霸者之域。除了這裡的爭鬥更加適合強者,這裡同時還盛產着獨有的修煉原石,這也是中央霸者之域能讓外大6有覬覦之心,卻從來沒有能夠打入的原因。
裂山門護法的下方,各有三個陣營。一方便是以索安爲的索家四人。
另外兩方的分別是葛家的三人,領頭的是葛名章,聖級中期。另外的殷家四人到場,領頭者殷正,同樣是聖級中期。連同索家的索安。這三人便是一直壓在解家頭上的石頭。
除了上前的一名閉目養神的青衫老者,其他人都是有些緊張。任聖尊,聖榜之中的強者。無論索安,還是另外兩家的人都是戰戰兢兢地伺候着,深怕有自己一不小心冒犯。
不到半個時辰,易雲卓兩人來到了索家的上空。
從空中俯曉,索家和解家的佈局差不了多少,唯一不同的就是索家的建築要比解家大氣了少許。
人未到,易雲卓就從那索家龐大的建築羣中感應到了不下十股強大的氣息。每一股氣息都在聖級中期以上,而且有一股氣息的主人給他一種虛無飄渺的感覺,易雲卓瞬間便聯想到了那名任聖尊,聖榜第十的高手。
仔細一算,這裡的聖級就不下十多人。而且,這還僅僅是最外圍的城市。原石,難道真的可以無限制地助長修煉?易雲卓皺眉,心道看來得弄些原石回來了。他也向解東流問起,可惜這老頭是一塊原石存貨都沒有。無奈,只有自己想辦法了。
和解東流對視一眼,二人一個俯衝,向着索家大殿落去。
“嗯?”忽然,閉目的老頭有些驚訝地擡起頭來。
“索安,你不是說解家有一名越聖級中期的高手麼?怎麼只有解東流一人來?”任烽淡淡地開口,把目光掃向了有些慌張的索安。
“這任聖尊,當日確實有一名高手在助解家。三招滅四個聖級初期,這事我絕對沒有任何的欺瞞。”索安低頭恭敬地道。
索安根本不知道解東流已經到了,更加不知道解東流到底帶了幾人。不同於任烽,這裡除了他沒一人敢用靈識。
“秒殺四個聖級初期。”任烽雙眼爆出一陣狂熱。殺聖級初期不難,可是三招秒殺四個”任烽自認自己絕對做不到。不止他做不到,就算是裂山門中的大護法也做不到。能做到這點的,只有聖榜之中排前列的有限幾人而已。
“解東流毛經來了,帶他來見我。”任烽淡淡地向索安揮手,後者明白地轉身吩咐給了一邊的索家人。
片宏之後,易雲卓與解東流二人並排走進了索家大殿。
“怎麼可能!”看到一襲黑衣的易雲卓,任妹心中瞬間驚如狂瀾。就在剛纔,他明明只感覺到了解東流一人,可是眼前的黑衣青年徹底地推翻了他之前的靈識感應。
易雲也自從一進大殿,雙眼就停留在任烽身上。一身青衣,微眯着雙眼,那花白的須給人一種遲暮的蒼老感。但是從他身上透露出的一絲絲虛無而又強橫的氣息,代表着老頭並一。小
“解東流參見任護法。”走上前,解東流帶着敬意地向着任烽行禮。
可是任烽此刻仍然是一副震驚的模樣,絲毫顧不上解東流。
不只是任烽,就連站在他身後的幾人,還有包括三家在內的所有人都是震驚地看着解東流身後的易雲卓。
如果一開始任烽不說只有解東流一人。或許他們都不會在意。
不過任烽的話已出,而且話中指明瞭就解東流一人。那麼現在出現的這名青年只能做一個解釋,那就是任烽的靈識完全查探不到他。
“年輕人,好深的修爲。”許久之後,任烽終於從震撼中回覆過來,雙目盯着易雲卓,表露出了絲絲的寒芒。
“任護法?呵呵,過獎!”易雲卓淡笑一聲,向着唯一空着的幾張椅子走去,彎腰坐下。對任烽沒有什麼恭敬,也沒有如何的冷意。他的話語恰到好處,表示自己沒有冒犯對方的意思。不過還有另一層意思就是,他也不希望對方來冒犯自己。
解東流向着任聖尊看了一眼,然後又掃了一眼易雲卓,隨即也坐到了易雲卓的邊上。完全的,他現在似乎已經視易雲卓爲主心。或許這樣,對他解家會更有好處。
“見到任護法居然不行禮,你小子是找死麼?”一個聲音不合時宜地響起,在安靜的大殿之中尤爲刺耳。
“啪!”聲音網落,清脆的巴掌聲響起。說話的正是賊眉鼠眼的索多。而打巴掌的,就是他的老子索安。
“你給我閉嘴,這裡什麼時候輪到你說話了?”索安憤怒地瞪着這個不成器的兒子,他也在後悔,之前怎麼就鬼使神差地讓這廢物坐這裡旁聽。
“任護法,是索安管教不嚴,見笑了。”索安恭身對着任烽說道。至於對易雲卓,他未有絲毫的禮遇。就算明着罵他,又能怎麼樣?有任護法和蒙護法兩個裂山門的護法,還有四大使者在這裡,他怡然不懼。
“索多?”易雲卓冰冷地出聲。一股殺意直衝賊眉鼠眼的青年。上次從索安口中暴出,這索多應該就是對玉姬下手的人。這個索家人,他絕對是第一個殺。
易雲卓的話一集,在場每個人都感受到了一股驚天的殺意。修爲不濟者,像君級左右的高手全部都是臉色慘白地後退幾步,堪堪才能穩住身形。
而索多更是。在那驚天殺意麪前,他感覺到自己就像是在江海中漂泊的小舟,面對着排山到海的壓力,無絲毫抗拒的力量。雙腿一軟,就這麼癱倒在了大殿之上。
“好驚人的殺意!”任烽心中再次驚呼着,雙眼直視着易雲卓。僅僅是殺意就能讓聖級以下的透不過氣來。從這一刻開始,這裡包括任烽在內,沒人敢說自己能穩勝這青年。
“大膽!在護法面前,居然敢無理。”索安一聲呵斥,手掌一拍桌子,起身將不成器的兒子藏於自己的身後。在這樣的驚天殺意麪前,他怕搞不好自己的兒子會直接被那種來自靈魂的壓力弄成白癡。
易雲卓看着索安,眼神一眯,沒有說話。只是那冷漠的神情中透露出的殺意,讓所有人都不敢輕動。
易雲卓冷然的沉默,而任烽也是冷眼注視着面前的青年,沉默不語。之前的一切打算被推翻,心裡重新地打算起來。
就在剛纔易雲卓兩人沒到的時候,任烽已經受到索、殷、葛。三家的言語影響,同意將解家擠出去。但是這一刻青年的出場後,此計確實需要再細細地斟酌。
第一,青年沉默,不動如山嶽,難知於陰陽。這個陌生的青年讓他有一種危機感,坐而沉穩淡漠,起而殺伐凌人。他有種直覺,這個青年能給他帶來致命的殺傷。
第二點,說起來和第一點無多大的出入,其條件也是基於青年的強大。如果可以,任烽倒很想把青年招入裂山總門。如此能堪比聖榜的強者,而且有之前表露出的隱匿能力,他絕對能成爲總門的又一個護法。到時候,身爲六護法的他,絕對能得取大功一件。
“朋友,可否讓任某做個和事老,此事就此打住?”收回思緒,任烽臉上浮現笑意,對着易雲卓友善地道。
“打住?呵呵,絕不可能。”易雲卓先是冷笑一聲,然後才冰冷地道:“敢重創我女人,索家必滅!”他下的決定,絕對不會被任何人左右。骨子裡的倔強和孤傲,誰都改變不了。
易雲卓的話一出,任烽即使再沉穩的心性,也免不了一陣暗怒。這裡可以說是他最大,自己已經放低了姿態,這青年居然絲毫不留情面地直言駁斥自己。就這點,足夠讓他的友善轉爲惡氣。,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章節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閱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