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琳說道“那天以我的意思是要等你一起走的,可師姐她沒有同意。她說了一個理由,我覺得挺有道理的。”
聽說是月影的主意,小牛更好奇了,問道“是什麼理由,使*能狠心離開我呢?”
月琳貼在小牛的身上,微笑道“說出來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你可不要生我的氣呀。”
小牛眯着眼睛說道“我怎麼會生*的氣呢,*可是我的最心愛的姑娘呀。咱們的關係是任何人都比不了的。”
月琳猶豫一下才說道“是這樣的。我師姐說應該考試考驗一下你。你平時不是口口聲聲說你喜歡我嘛,她想通過這種方式考驗一下你。”
小牛皺眉道“考驗我什麼?”
月琳回答道“你平時說喜歡我,愛我,我都信以爲真。師姐卻說男人沒那麼可信的,讓我跟她回山,看你會不會自己去。如果你自己來嶗山找我,證明你心裡還是有我的,如果沒有,那就算了。這種男人也不值得我留戀的。”
小牛聽了暗想,這個月影倒是對月琳挺關心的。以後我見到她的時候,得好好修理她。人家談戀愛,搞感情,*又爲何插上一腳呢?反正*也不想當我的女人。想到月影曾跟自己說過要嫁人,心裡多提多難受了。
小牛說道“*這下看到我的心了吧,我這不是大老遠的來了嗎?”
月琳笑道“這回的考驗,暫時通過了。下一回得來點來難度的。”
小牛發牢騷道“*哪裡知道呀,*那天離開之後,我心裡有多難受。我還以爲*要拋棄我了呢,我都差點哭了。”
月琳一手摟住小牛的脖子,說道“只怕言不由衷吧?我不在你的身邊,你可隨便亂來了。你想跟哪個女人好,都沒有人管你。那多自由呀,省在我在你的身邊礙眼。”
小牛咧嘴笑道“我可是一個君子呀。我不會跟別的女人亂來的。*可不要冤枉我呀。”
月琳哼道“還以爲我不知道呢。你的事我差不多都知道。但我沒有怪你呀。我知道自己有着缺憾,也就不那麼嚴格要求你了。只要你的心裡有我這個人就好了。”
小牛聽了大爲感動,將她抱得緊緊的,說道“別說得這麼可憐呀,我沒有嫌棄*的意思。再說了,那件事還沒有弄清楚呢。有一天弄清楚了,*也許就不會有什麼遺憾的了。”小牛指的是一事。月琳一直以自己的爲恥。別人都知道經過,自己卻連給誰都不清楚。以後遇到黑熊怪的話,可得弄明白了。
小牛不想讓月琳難過,便換了一個話題。小牛一手撫在她的胸部上,說道“江姐姐呀,*最近有沒有想我呀?”
月琳聽了心裡溫暖,說道“自然是想的,不然的話,我怎麼會來找你呢。”
小牛笑嘻嘻地說道“那最近以來有沒有**呢?很想很想男人來騎的那種。”
月琳臉騰一下紅了,罵道“真噁心。”
小牛猛追不放,接着問道“到底有沒有呀。”
月琳美目一轉,說道“你說呢?”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天天想我,想我趴在*身上,使*春水長流,使*爽得上天了。”
月琳哼道“是你說的,我可沒有這樣說呀。”
小牛的一隻手在她的胸上揉起來,又隆又有彈性的,摸着真舒服,從裡邊也透出了月琳的熱量。小牛將臉都貼在上邊,嘴上誇道“江姐姐呀,*的胸真好,總是叫人摸不夠呀。”
月琳被他這麼一弄,心裡都亂亂的,呻吟道“你喜歡的話,就隨便弄吧,反正我早就是你的人了。”
這話聽得可真順耳,小牛如聽仙樂。他又回憶起以前跟月琳一起快活的日子。月琳是第一個女人,是她使自己嚐到了男女之樂。在自己的有限的女人裡,月琳跟自己是最鐵的了。
小牛親吻着她的臉,說道“既然來了,就不要走了,好好陪我吧,咱們也有幾天沒有幹事了吧。”
月琳一邊搖着頭,躲避着他的親吻,一邊說道“一會兒就得走了。我不能在這裡過夜的。讓師門的人知道了可不好。”
小牛親來親去,就吻在月琳紅脣上,親得唧唧有聲,之後說道“想走的話,也得陪我快活完才成,不然的話,我可不會放着又將月琳的嘴給堵上了。
親着摸着,二人的熱情很快升高。月琳雙臂摟住小牛的脖子,將舌頭吐出來,讓小牛盡情地享用。小牛意氣風發,大手在月琳的全身各處隨意地‘視察’着,過足了手癮。他的功夫越發的好了,弄得月琳呼吸急促,臉紅如霞,越來越強了。
親着親着,二人便很自然地躺倒在牀上了,偶爾還打着滾,一會兒你在上邊,一會兒我在上邊,親得很快意,很熱情,兩條舌頭都在嘴外邊打架。親吻的同時,都在雙手抓對方的身子,後然都脫掉了衣服,開始玩真格的了。
小牛讓月琳躺好,自己俯下身去,從額頭吻起,一路向下,吻得非常動情。兩隻手還隨時幫忙着,弄得月琳不是格格笑,就是嬌喘不已,嘴裡忘情地說道“小牛呀,你越來越厲害了,我再也不是你的對手了。”
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我今晚一定讓*過足了癮再走,不然的話,不準離開呀。”說着話,小牛的嘴已經到了月琳的肚子上。
月琳的很美,不但形狀好,而且皮膚嫩而滑,不愧是嶗山的第二美女。尤其是此時動情的樣子,多提多誘人了。只見她眯着美目,俏臉暈紅,紅脣半開,一張一合的,兩條胳膊撫摸着小牛的頭,象在鼓勵。兩條大腿時而伸直,時而曲起,時而高舉,或大開,或併攏。當然了,並是並不緊的,因爲小牛在她的胯間服務呢。
小牛終於來到月琳的最迷人之處。那裡的絨毛都變得亮晶晶,水光光的了。因爲月琳的春水已經開始上漲了。
小牛跪下來,將月琳的大腿高舉,把她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膝蓋上,仔細觀察着月琳的下身。那裡已經處於最誘人的狀態了。在柔軟的絨毛映襯下,粉紅的**已經微微張開,正流着粘粘的口水,把下邊的菊花都潤溼了。這一切表明月琳已經春情大動了。這兩朵花加上肥白的大腿,圓潤的屁股,還有美乳,俏臉,小牛想不激動都不成。
他把着月琳的腿根,大嘴一低,便壓在月琳的穴上。那熱氣一噴,便使月琳有點暈弦了。小牛伸長舌頭,在薄辱上舔了兩下,月琳就抖顫着叫了起來“我的好男人,你舔得太好了,舔得我都要瘋了。哦,多舔幾下子,不要停。”月琳享受着男人的服務,兩手放在自己的胸上,有節奏地撫摸着。這個時候的月琳便成爲一個浪女了,浪得可愛,浪得迷人。
小牛還在月琳的那位小豆上下功夫,時而親吻,進而輕咬,又弄得月琳搖頭,**大流。小牛還將舌頭伸入她的花瓣裡,使勁地攪動着,象是棍子在攪蜜缸一樣,又使得月琳再次認識到男人的好處。
小牛還沒有忘了那朵‘菊花’,他先是用嘴移來一些**,然後象舔着美味一樣舔着它,吻着它,害得月琳叫聲高聲起伏,不能安寧。小牛又用手指玩着那裡,又是輕觸,又是劃圈,又是淺入的,使月琳不住地求饒“我的好男人,快點幹我吧,我不行了。你再這樣下去,我就會死掉的。”
小牛偏不答應,繼續親吻着月琳的敏感地帶,非得要把她挑逗得瘋了不可。月琳也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猛地將小牛弄倒,自己到了上邊。月琳一看,小牛那東西早就變成旗杆了,那個變得好大好紅。一看到這玩意,月琳的心都醉了。她激動在跪到小牛的胯間,呻吟着說道“小牛呀,你的這東西都好,變得那麼嚇人。我好喜歡它。”
小牛見月琳激動成這樣,便說道“既然喜歡它,就好好對它吧。*只要好好對它,它不會虧待着向月琳色色地一笑。
月琳笑罵道“你真不是東西,每次幹那事,都讓我吃它。我回非給你咬斷不可。”說着話,月琳雙手把住小牛的大傢伙,先是用臉磨擦着,觸摸着,過了一會兒,才伸出香舌從上到下地舔了起來。她舔得那個熱情跟纏綿勁兒,一點都不比小牛對她時遜色。這使小牛心裡暖洋洋的,藉此他可以知道月琳確實是很愛自己的。
小牛被舔得氣喘如牛。月琳怕小牛舔自己那裡,而小牛也一樣。女人的紅脣一接觸哪裡,他就有一種要爆炸的激動。
小牛誇道“江姐姐呀,*舔得真好呀,越來越有水平了。我以後得天天跟*在一起,讓*天天舔我,那才舒服呢。”
月琳被誇,自然再接再厲。當她將含在嘴裡玩時,小牛激動得簡直說不出話來。
當小牛實在忍無可忍之際,便坐起身,將月琳推倒,挺着猶如鐵杵的傢伙刺進柔軟的花瓣。當那進入的一刻,月琳嬌呼一聲,能聽得出來,那其中透着巨大的喜悅。這種事沒有人不喜歡的。與此同時,小牛也得到極大的快感,在心理上更是充滿了驕傲感。
小牛一邊鏗鏘有力地攻擊着月琳,一邊問道“江姐姐,感覺怎麼樣?”
月琳扭腰擺臀配合着小牛的動作,說道“好,好,好極了,跟從前的滋味一樣美。我都要舒服死了。”說着話,將小牛摟得緊緊的,似乎要與他化爲一人一樣。
小牛幹起這事來,可顯出雄厚的實力來。他的玩意經過月琳的愛撫跟擺弄,已經脹得不得了。那東西的硬,粗,強,熱,月琳是最有感受的了。她深感男人的可愛之處,對小牛的迷戀之心則更重了。
小牛一口氣幹了幾百下,那東西的威力越來越大,爽得月琳啊啊直叫,每一聲都表明她的感覺有多好。這麼幹了一會兒,小牛將月琳的雙腿扛起,四肢着牀,下身懸空,也不用手幫忙,那東西在月琳張開的水淋淋的穴口磨擦幾下之下,便滋地一聲進入了,聽起來那麼清楚而美妙,使雙方的慾火更旺。
這個姿勢,使小牛的傢伙能插到更深處,對月琳的攻擊更大。這樣的每一下刺下去,都使月琳得到一種被征服的快感。同時,小牛也能看着月琳的臉蛋在自己的攻擊下產生的細微的變化。
月琳象一塊肥沃的土地,蘊藏着巨大的希望。而小牛就是一把好使的犁,將這塊土地改造得平平整整,充滿生機。在小牛的努力下,月琳的心飄了起來,飄得好高好遠。
小牛時而如隔靴騷癢,輕柔緩慢,時而如鞭子掄起,銳利之極。無論什麼樣的風格,都使月琳大呼過癮。她自己感覺越發離不開這個小男人了。
小牛一口氣將月琳給推上了。到來時,月琳的叫聲又長又啞,又無比的迷人。小牛停止動作,將粗硬的東西抵住花瓣,感覺着裡邊多汁的浸泡之美,跟收縮之美。
月琳雙手勾着小牛的脖子不放。小牛親吻着她緋紅而火熱的臉蛋,說道“江姐姐,我的好女人,大美人呀。這回*吃飽了沒有?”
月琳哦了兩聲,美目眯成一線,說道“真想不到這種事會越做越好,我倒真有點留戀這種事了。”
小牛笑道“*若喜歡的話,咱們常做就是了。”
月琳搖頭道“現在還能常做,等你加入嶗山派,上了山,真成了弟子,想做這事也難了。那裡那麼多的人,那麼多的眼睛看着呢,不得不迴避着點。要是叫人發現了,你們可要倒楣了。”
小牛隨口問道“嶗山上的男弟子喜歡*的一定不少吧?”
月琳得意地說道“那還用問嗎?喜歡我的男人不比喜歡我師姐的男人少。你知道爲什麼嗎?”
小牛不必多想就說道“我當然知道了。*們在相貌上差不多少,在性格上可差距得大了。”
月琳注視着小牛,說道“那你說說看,我跟師妹譚月影誰更受男人們喜歡呢?”
小牛聽了一笑,用手撫摸着她的**,說道“別的男人我不知道,就我個人而言,我還是比較喜歡次小牛倒沒有說謊。
月琳聽了歡喜,問道“那是爲什麼呢?”
小牛回答道“理由挺簡單的。那就是*的性格比較好,又熱情,又容易接近,不象譚月影,冷冰冰的,又比較驕傲,我看一般人都望而生畏,更不敢對她胡思亂想了。”
月琳聽了笑面如花,拍拍小牛的肩膀,說道“小牛,你這話說得真有水平。你說得不錯,我師姐是這樣的一個人。一般人不敢接近她,而她也看不上一般的人。但她的心地還是挺善良的。”
小牛哈哈笑道“我當然明白了。我可從沒有說*師姐是壞人吶。”他心裡說,月影是壞人好人不重要,重要的是她將來歸誰的問題。既然我看上了她,而她又不是特別討厭我,我還是得盡力爭取的,讓她成爲我的老婆之一。她不是冷漠嗎?她不是高傲嗎?我一定要讓她熱情起來,讓她在我跟前老實起來。如果能征服這樣的美女,將是男人最大的驕傲。
他這一笑不要緊,身體的震動引起了傢伙的震動,那東西一動,使月琳又癢了起來。那東西插在裡邊,結合得那麼緊密,使二人都得到一種合二爲一的滿足感。雙方都覺得,只有這個時候是二人最密切的時候。上的聯繫,也可以引起心靈的共鳴,使雙方的感情更深厚,發展得更順利。
月琳一癢,就用紅脣亂吻起小牛臉來。鼻子也同時發起甜蜜的哼聲。小牛是這方面的老手了,知道她的需要,於是,雙手握住她的,下邊開始工作,一下一下地幹起來,每一下都是力的表現。
不大一會兒,月琳又玩起騎馬式。這個姿勢下的月琳最美了。她將小牛的傢伙事吞個乾淨,然後起伏着,轉動着,搖晃着,一個白屁股耀眼生輝,兩隻象是風中的荷花,別提多好看了。小牛看着喜歡,便一邊用手抓着,一邊配合着月琳的動作,一挺一挺的,這樣使月琳更省力氣,那東西撞擊得更重些。
月琳的頭晃動着,那秀髮飛揚着,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熱情的她,在這方面表現得尤爲熱情,平時還有幾分矜持的她,這個時候完全沒有了顧慮。她的大腦似乎都變得一片空白了。她的目的只剩下一個了,那就是盡情享樂,盡情釋放,盡情跟心上人快活。人生的目的之一也就是享受嘛。
這一回不必小牛多費力,月琳就這樣的顛狂着,馳騁着,發揮着,努力着,不等再換姿勢呢,她又了,象一團軟泥一樣伏在小牛的身上不動了。小牛見她高興,便繼續戰鬥,再度騎到她的身上,盡興之後,纔將又熱又滑的精華射了進去。
經過這一陣的折騰,已經是半夜時候了。小牛撫摸着月琳的頭髮,不讓她走。月琳跟小牛說道“我得回去了。我跟師孃保證過的,我一定得回去,她很想知道你的近況。好在咱們以後見面的時候多着呢,也不在乎這一回。”
小牛沒有法子,只好由她。小牛問道“依*的意思,我什麼時候上山比較好呢?”
月琳想了想,說道“我看吶,你先不要上山。等我回去跟師孃商量一番再說。一定得找個最好的時間,最好的機會上山,讓師父對你注意起來。這樣對你才更有力。”
小牛苦笑道“我看還是不要讓他多注意我的好,如果他注意到我了,一旦查到我跟*的私事,只怕他不會放過我的。不砍我的頭,已經算不錯了。”
月琳說道“只要咱們嘴嚴點也就是了。”
小牛突然問道“聽說譚月影跟*的師兄快要成親了,對吧?”
月琳點頭道“沒錯的。大概就在兩個月之後吧。”
小牛哼道“這個孟子雄看起來不怎麼樣,倒是挺有豔福的。也不知道他是哪輩子修來的福氣。只是不知道他要娶譚月影的話,能不能那麼順利。”小牛心裡說,有我小牛在,你想那麼容易也不成。既然我看中了月影,就不能隨便讓你給搶去。別看俺小牛本事不行,一旦關鍵時刻到來了,我小牛寧可跟你孟子雄決鬥,也不能讓你進了洞房。你想入洞房,還是先殺了我,踩着我的屍體過去好了。
月琳微笑道“我這個師兄你也是見過的,雖然他這人沒有我師父那麼優秀,又有點心高氣傲,但他也不差呀,是江湖公認的最有希望的少年之一呀。我師父說,依我師兄的條件,只要肯下苦功,將來一定會有成就的。”
小牛不以爲然地笑道“但願如此吧。”心裡卻想,*師兄這人實在是表裡不一。我以前也只認爲他是有一些小毛病,現在看來,他簡直是一個可怕的傢伙。這傢伙有時候爲了達到目的,只怕連親爹都能賣了。這樣的人,他什麼事做不出來呀?只是當着月琳的面,小牛不想揭發他的老底。他真想告訴月琳,說孟子雄是如何對待金陵王的千金雲芳郡主的。
月琳說道“怎麼呀,我師兄要娶我師姐,你不高興是不是?我知道你們男人都一個德性,都是吃着碗裡的,看着鍋裡的。你也喜歡我師姐,我是知道的。不過喜歡歸喜歡,可不能爲了她不顧一切呀。你也知道,我師姐這人是看不上你的。你不要浪費時間了。”
一聽這話,小牛的心裡好酸呀。這個道理,他何嘗不知道呢?可人這個東西,有時候真是很奇怪,老是想着不可能得到的東西,覺得這樣若能成功,才更爲驕傲。
他曾設想過多種可能,使月影歸了自己。可這些可能通通如晨霧一樣,很快就散了,一點痕跡都沒有。
次日白天,小牛沒有什麼事,就在嶗山腳下的這個小鎮溜達,等着月琳告知自己上山的日期。小鎮雖不大,人口倒不算少,隨時隨地可以看到一些道士往山口去。也可以看到一些外地人,看樣子也是與嶗山有關的。
這裡只有幾條大街,其餘的都是小衚衕了。小牛一個人在大街上緩緩而行,心情還是不錯的。只要上了嶗山,自己就可以專心學本事了,偶爾還可以跟美女快活一番。這樣的人生,也算得上完美了。等俺小牛學好本事,再到江湖上闖蕩一番,便可以大幹一場事業了。那時候一定讓老爹驚訝得說不出話來。
走着,走着,經過一條衚衕的時候,裡邊傳來訓斥聲,耳光聲。小牛心裡奇怪,大白天的,這是搞什麼古怪呢?他往衚衕裡一看,只見一個少女正在對兩個男子施展暴力,打兩個耳光,罵上幾句。那兩個男子被打得兩腮腫起,卻直立不動,乖乖受罰。
“你們這兩個混蛋,以後還敢不敢亂來了?”啪啪之聲響過後,少女背對着小牛怒問道。
“姑奶奶呀,小人再也不敢了。”二人低着頭,一副活不起的樣兒。
“告訴你們,以後就是對我想入非非都不行,讓我知道你們的心意,我會將你們的腦袋砍下來當球踢。喂,你們聽明白沒有?”啪啪之聲再度響起。
小牛仔細聽這聲音覺得耳熟兒,很快便想起一個人來。想到是她,小牛的臉上立刻涌起開心的笑容來。這個少女的身影苗條小巧,粉紅的衣裙,小屁股圓溜溜的,雖不象師孃那樣的肉感誘人,但也好看。
小牛貪婪地瞅了幾眼之後,才走進那條衚衕。快到跟前時,小牛突然罵道“你們這個混蛋,下次再敢胡來的話,就讓小豹子把你們給吃掉,讓你們一點骨頭都不剩。”那兩個男子立刻恐怖地叫道“小人不敢。”啪啪之聲響過之後,那少女轉過身來,一臉的憤怒跟痛恨,當她看到是小牛的時候,馬上轉怒爲喜,小嘴也張開了,露出整齊的貝齒。
“嘿,我說誰這麼大膽,敢對我這麼無禮呢。原來是你小子。你還活着呢?”少女在小牛的胸上擂了一拳,笑得格格直響。
小牛受了一拳的‘愛撫’之後,便抓住少女的手,說道“鬼靈呀,這是怎麼回事?”說着話,小牛向那兩個毛頭小子努努嘴。
鬼靈指指蔫頭耷腦的兩個人,橫眉立目地說道“我今天心情不錯,哪知道這兩個小子跟蹤我,還對我壞笑。我就生氣了,把這兩個人引到衚衕裡,一頓的胖揍,還好,這兩個小子算知趣,如果他們敢反抗的話,我早把他們給碎屍萬段了。”說着,鬼靈的目光變得犀利起來,象雪亮的劍。這使小牛想起鬼靈那隻可愛又厲害的豹子來。
那兩人嚇得直告饒“姑奶奶,我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過小人這一回吧。”
鬼靈哼一聲,說道“今天我心情不錯,又遇到我的好朋友了。我就饒你們一條狗命。”
那兩人大喜,連聲道“謝謝姑奶奶了。小人的全家老老少少都感激您的大德。”說着轉身就要跑。
鬼靈叫道“慢着。”
那兩人問道“還有啥事吩咐?”
鬼靈怒道“我說過饒過你們性命,可沒有說就這麼讓你們走了。你們對我無禮,總得留下點什麼東西作爲懲罰吧。”
那兩人說道“小人身上只有一些銅錢,也都留下好了。”
鬼靈呸了一聲,說道“本姑娘有的是錢,誰稀罕你們的臭錢。你們再想想,想留下點什麼東西來。”說着話,鬼靈對着小牛微笑,說道“你看起來,好象更精神了,更有男子氣慨了。”
小牛仍然拉着鬼靈的手不放,說道“那是當然了。俺小牛向來都這麼英俊瀟灑,哪個女孩子見了我,都會想方設法,費盡心機,不顧一切地投懷送抱,想一輩子跟着我。”臉上擺出驕傲的神情,看得鬼靈格格直笑,笑得胸脯微有起伏。
鬼靈笑罵道“狗嘴裡吐出不出象牙,你要是有那個本事,不早就老婆一大羣,情人一大幫了。你也就鼓着腮幫子胡吹罷了,反正吹牛也不犯法。”接着,鬼靈的目光轉到那二人身上,冷冷地問道“想好了沒有?”
那二人說道“我們除了幾個銅錢什麼都沒有了,不知道姑奶奶想要什麼。”
鬼靈掙脫小牛的手,慢慢上前,掐腰瞪眼的,說道“你們傻了不是。我說過要你們留下身上的東西,不一定是錢呀,寶物之類的。也可以是什麼鼻子,眼睛,耳朵,手腳什麼的。這回你們明白了沒有?”說着目光在他們的身上掃視着,象在尋找着什麼合適的部位。
那二人聽了骨頭都軟了,撲通一聲都跪下了,求饒道“姑奶奶,求您饒過我們吧。我們以後一定好好做人,再不幹壞事了。”
鬼靈一擺手,說道“不行。今天我心情挺好的,對你們格外開恩,不殺你們已經是寬宏大量了。要是平時呀,我真會把你們當作我的小豹子的美餐的。痛快點,是留下一條腿呀,還是一隻胳膊?我的耐性可是有限的。”說到這裡,鬼靈的聲音變得大起來,尖起來,充滿了潑辣味兒。
小牛看着鬼靈的表現,一句話不說,想看鬼靈是不是要玩真格的。他想,鬼靈只是嚇嚇他們的。
那二人一聽要留下手或腳,都冷汗直冒,都不想身體受損。於是,甲說讓乙留下東西,乙又讓甲留下,爭論不休。
鬼靈歪頭瞪眼叫道“別吵了。你們這兩個傢伙算什麼東西呢?你們也叫個男人?知道什麼是男子漢嘛,男子漢大丈夫應該是視死如歸的,無所畏懼的,啥也不怕的。你們看你們兩個人這麼貪生怕死的樣兒,哪象個人呢?連給我的豹子當美餐都不夠格。好了,你們不必再爭了。現在每人留下一條腿好了。”
二人眼睛都直了,連連磕頭。鬼靈格格直笑,說道“軟骨蟲,膽小鬼。”說着,從身上掏出一把小刀來,又短又薄,雪亮耀眼。鬼靈對着刀鋒吹了口氣,說道“這把刀一共殺過九百九十八人,加你們兩個,正好是一千個了。不過,你們只掉胳膊腿,不能算死。”說着話,刀尖朝前,向二人走來。
二人嚇得大哭“姑奶奶呀,饒過我們吧,我們情願給你當牛當馬了。”鬼靈冷哼道“我不需要那麼多的牛馬。”
小牛見二人可憐,便勸道“鬼靈呀,他們已經磕頭了,*就饒過他們吧。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麼大過。”
鬼靈回頭笑了笑,說道“你不用管,我自有分寸。”說着話,白光閃過,二人慘叫一聲,地上多了兩隻耳朵。二人都以手捂耳,順着手指縫裡往下淌着血,淌出兩條血路來。
小牛看得觸目驚心,暗暗嘆氣,對兩個不知所措的傢伙叫道“還不快跑,不要命了嘛。”二人這才啊了一聲,轉身就跑,等平時跑得都快,好像後邊有鬼追一樣。
鬼靈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多管閒事。他們不是好人,饒過他們不知道有多少人被害呢。”
小牛辯解道“就算是壞人吧,如果他們沒有什麼惡行的話,官府也不會抓他們的吧。”
鬼靈哼道“強詞多理,我問你,這幾天都幹什麼去了?”她掏出手帕擦盡刀上的鮮血,然後揣刀入懷,關心起小牛來了。
小牛說道“我要看海去,這幾天當然正在走路呀。*呢,那天*家裡人有沒有抓住*呀,我一直在擔心*呢。”
鬼靈聽了臉上露笑,說道“你在關心我嗎?我可是快把你給忘掉了。”嘴上這麼說,臉上笑得卻很甜蜜,跟剛纔出手傷人時完全象兩個人。
小牛認真地說道“我自然是關係*的,*可是我的好朋友呀。*還沒有告訴我,*是怎麼擺脫*家裡人的。”
鬼靈聽了大爲頹喪,說道“什麼擺脫呀?我根本沒有擺脫。我那天跑了不久,就被抓住了。他們非要馬上將我抓回去見我爹,我說盡了好話,他們才寬限我幾天,讓我辦我最想辦的事。”
小牛問道“是什麼事呀?需要我幫忙嗎?”
鬼靈回答道“這可是好事呀,我一直想着的。”
小牛說道“說來聽聽,讓我也見識一下,*有什麼正事。”
鬼靈回答道“我跟譚月影見面了,今晚上我要跟她鬥一鬥。”聽得小牛一呆,說道“好端端的,*跟她鬥個什麼勁兒呀?”
鬼靈哼道“我昨天見到譚月影了,我一見她的長相就不舒服。我就約她今晚再見,我要用本事打敗她,最好能殺了她。”說到這兒,鬼靈咬牙切齒的。
小牛不解地問道“*跟她有仇嗎?看樣子仇還不小呢。”
鬼靈回答道“我跟她倒是沒有仇,只是我一看她就不順眼。我見過那麼多美女,瞅誰都算順眼,唯獨看他不順眼。我一見她,第一個念頭就想殺掉她。”
小牛哦了一聲,突然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鬼靈一向以美貌自負,一見到月影比她要美得多,因妒成恨,這纔想除之而後快。
小牛也不再追問,便問道“*約她出來,她會赴約嗎?”
鬼靈狡猾地一笑,說道“她肯定會來的,我說了一句很好玩的話。”
小牛好奇地問道“什麼話?”
鬼靈嘻嘻笑道“我跟她說,誰要不去的話,誰就是婊子。”
小牛聽了這話,差點笑出聲來,接着又爲月影擔心起來。他擔心月影不是對手,況且鬼靈還有祥雲豹幫忙呢。
小牛問道“*有把握勝她嗎?”
鬼靈得意地說道“差不多吧。別看她長得比我好看,但她的道行還差些。她不來就算了,只要她來的話,我一定讓她死得乾淨利索。”說着話,鬼靈瞪起眼珠子來。
小牛聽了心跳加快,卻輕輕一笑,說道“鬼靈呀,*爲什麼不逃呢?既然*的家裡人放*一馬,而*又不願意嫁給那個糟糕的未婚夫,那*幹嘛不趁機逃得遠遠的呢?”
鬼靈皺眉說道“逃?我逃得了嗎?他們肯放我一馬,只是多給了我一些自由時間,等我辦完這件事,他們自然會來領走我的。”
小牛提醒道“反正他們又沒在*的身邊,*可以騎上祥雲豹快跑呀。只要騎上那豹子,誰都追不上*的。”
鬼靈小嘴一撅,長嘆一口氣,說道“小牛呀,你哪裡知道我的苦衷呀。你以爲我不想跑嗎?可是完了,我的祥雲豹到了他們的手裡。”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那隻豹對*那麼忠心,怎麼會聽他們的呢?那豹子一定是被迫的吧?”
鬼靈解釋道“你哪裡知道呀,那豹是我爹的愛物。它再神奇,再有本事,也得聽我爹的。我爹有法子對付它。我爹專門有一種咒語是降服它的。這回我爹爲了抓到我,把咒語告訴給管家了。這樣的話,沒有了豹子幫忙,他們才把我抓住的。不然的話,憑他們四個傢伙,怎麼可能把我給降住呢?唉,我看來這輩子是夠戧了。我不想嫁那個混蛋,看來也不行了。”
小牛聽了大起同情之心,一把抓住鬼靈的手,說道“鬼靈呀,*是個勇敢而聰明的姑娘,難道*就這樣認命嗎?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可有點看不起*了。我的朋友可是個頂個的棒。”
鬼靈並沒有收回手,直視着小牛,眼睛又亮又有情,說道“小牛呀,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你不是拐着彎的向我求愛吧?跟你說實話,你跟我的標準還是有一定差距的呀。我想我就算自由的話,我也會找一個優秀點的男人,而你也太平凡了。”
此話聽得小牛大爲傷心,好在他的臉皮較厚,只是淡淡一笑,說道“我可高攀不起*,我只是將*當我一個好朋友。我希望我的朋友得到幸福和快樂。”
鬼靈聽得點頭道“你這人的心眼可真好,就憑這一點,我將來要嫁人的時候,我會第一個通知你的。”
小牛嘿了一聲,說道“我還以爲*要嫁人的時候,第一個考慮我呢。”
鬼靈格格笑道“那種情況也不是沒有,除非是候選人只有一個才行呀。”
小牛將她的手抓得緊了緊,說道“那也好辦,我可以將別的對我有威脅的傢伙通通幹掉。那樣的話,*就可以非我不嫁了吧。”
鬼靈哼了一聲,說道“我可不准你這麼幹,那樣的話,我也太委屈自己了吧。我這麼出色,怎麼能嫁給你這麼一般的小子呢。”說着話,還把手收了回去。
小牛問道“鬼靈呀,沒有祥雲豹,他們一定很容易抓住*吧?”
鬼靈回答道“是這樣的。他們雖然沒有一步步跟着我,但他們知道我在哪裡,在幹着什麼。”鬼靈一臉的喪氣,看得小牛直髮酸。
小牛同情而憐愛地望着她,越看越喜歡。鬼靈是一位漂亮的姑娘,雖然個子不那麼高,模樣也並非絕色,但她的小巧,靈活,聰明,使她與其他的姑娘截然不同。
小牛問道“*現在什麼地方落腳呢?”
鬼靈回答道“我也沒有住客棧,我住在樹上。昨晚上我就住在嶗山旁邊的一個小山上,那裡的樹挺多挺高的。”
小牛說道“那多難受呀,走吧,到我落腳的地方去呆一會兒吧。”說着,不由分說往衚衕外走。
鬼靈跟着走了幾步,便掙脫他的手。小牛一愣,說道“難道*不願意跟我走嗎?”
鬼靈一笑,說道“那倒不是,我是不想讓別人看見你佔我的便宜。尤其不能讓我家的人看見,那樣的話,他們會以爲你是我的心上人呢。還有呀,尤其是不能讓我那個混蛋未婚夫看到。他要是看到的話,會不顧一切地幹掉你的。我可不想給你帶來災難。”
小牛聽了笑了,說道“這倒也是的。如果我被他幹掉的話,我可太冤枉了吧。我連*便宜都沒有佔到,白擔了一個壞名聲。”
鬼靈驚呼道“什麼?你沒有佔我的便宜?你不認帳嗎?”說着一拳打過來。小牛早有準備,向前一躥,躲過拳頭。
鬼靈嘿嘿兩聲,說道“你還敢躲,抓住你打扁你。”說着向小牛追去。小牛一邊回頭挑釁着,一邊逃跑着。二人都覺得心裡無比愉快。
到了大街上,二人保持距離。小牛在前,遠遠地走到前邊。鬼靈慢慢地跟在後邊,生怕有什麼熟人發現。鬼靈怕惹來家人注意,而小牛則怕讓嶗山的人瞅見。如果讓嶗山二美知道自己跟鬼靈有了來往,只怕會平地起波瀾的。那可真是沒事找事了。
二人一前一後進了客棧,到了小牛的房間。關好門窗,小牛感覺一切都安全了。
鬼靈大模大樣地往牀上一躺,歡呼道“真舒服呀,還是躺在牀上舒服呀。跟躺在樹上就是不一樣呀。”說着話,又是打滾,又是蹦跳的。那酥胸顫着,四肢活動着,盡顯青春少女的活力。小牛看得直髮愣。也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驀地也到了牀前,來個‘惡虎撲食’。
鬼靈嘻嘻一笑,說道“想佔偷襲我,你想得美呀。”身子一轉,小牛撲了個空。
小牛不甘心失敗,連撲幾下。鬼靈機靈得很,一一躲過。小牛覺得臉上無光,不再撲了,便悶悶地坐在牀上不動。他心說,我真是個無能的傢伙,連一個小丫頭都不能搞定。
鬼靈見他消停了,反而覺得無趣,便坐到他身邊,說道“怎麼了?又跟一個傻子一樣。”
小牛轉頭看她,猛地又撲來。這下子鬼靈可沒有防備,一下子就被撲倒了。還沒等鬼靈反抗呢,小牛已經壓住她,吻住她的紅脣,也不管她願意與否,就貪婪地親了下來。兩手也不再規矩,****着,沒幾下就握住了鬼靈的**。嘿,別看小姑娘個子不高,胸脯還當真不小呢。小牛邊親邊摸,摸着柔軟而溫暖的**。他真想解開她的衣服,伸到裡邊過癮去。
按鬼靈的本事,對付小牛,跟掐死一隻螞蟻一樣輕鬆。可這時被小牛這麼一摸一吻的,全身都突然沒有了力氣,變得麪條一樣了。那種奇異的快感跟被辱的痛感使鬼靈感覺怪怪的。一時間不知道怎麼應付好了。長這麼大,可沒有遇到過這種情況。
小牛大爲過癮。兩手猛揉猛搓,感覺着**的彈性。大嘴連親帶舔的,使鬼靈的脣上沾上好多的口水。鬼靈先是發呆,稍後頭腦正常了,這才一發功,將小牛從身上給扔到了牀上,摔得小牛直咧嘴,屁股似乎都被摔裂了。
小牛大叫道“鬼靈呀,*想謀殺親夫呀?”
鬼靈坐起來,氣鼓鼓地說道“你纔不是我的親夫呢。你是個色狼,是個流氓,也不管我願意不,就佔我的便宜。我要殺了你。”說着話,嗖地跳下地,一把將小牛拎起來,再扔回牀上。
小牛這個氣呀,我成了什麼?我簡直成了包袱,被人家扔來扔去的。小牛也是個男爺們呀,叫道“士可殺,不可辱。”
鬼靈罵道“你士個屁呀,哪有你這樣的士呀。”說着話,又跳了起來,正騎到牀上的小牛身上。
小牛突然笑了,說道“咱們就這樣開始嗎?是不是發展得有點太快了。”
鬼靈大怒,罵道“混蛋,壞蛋,我恨死你了。我長這麼大,沒人敢這麼無禮的。”說着話,兩隻粉拳如雨,在小牛的身上胡亂招呼着,打得小牛哭爹叫娘,慘不忍睹。這樣的情景是半真半假了。小牛想通過裝哭,贏得人家的同情,繼而放過自己。而鬼靈下手也不輕呀,誰叫小牛把人家給惹怒了呢。
鬼靈好頓的發泄,打夠了,罵夠了,才安靜下來,想從小牛身上下來。小牛哈哈直笑,說道“既然上來了,那就別下去了,反正我也沒有逼着*上來。這可不是我佔*的便宜,是*自己送上門來的。”說着話,小牛一拉鬼靈的雙臂,使她的身子往前一伏,鬼靈便一下子趴在了小牛身上。那強烈的男人氣息令她的呼吸都要停止了。
這一次小牛把握得很好,不等鬼靈反抗,就摟住她一滾,跟剛纔一樣,鬼靈又被他壓在身下了。小牛也不答話,大嘴在她的臉上亂親着,兩手在她的身上**着,這回來得比剛纔還激烈,還熱情,簡直象要把鬼靈給弄碎一樣。
這回鬼靈連清醒的機會都沒有了。小牛暗暗得意,心說,我要不要趁機把她給做了呢?要快把主意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