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牛這麼一猶豫的工夫,鬼靈少女的自尊又佔據上風。於是她羞憤交加,再度發威,又把小牛從牀上給扔向地上。好在這次小牛的反應比較敏捷,穩穩地站在地上了,並沒有摔倒。
鬼靈沒有再追擊小牛,而是將一條被子蓋住自己的全身,不發一聲,也不理小牛。小牛知道她是害羞了,生氣了,就在旁邊不住的說好話,表歉意,終使鬼靈的氣慢慢消了。到了天黑前,鬼靈總算把被子從身上拿開。小牛看見鬼靈的臉象是紅蘋果,那樣子迷死人了。
小牛爲了讓她轉移注意力,就說道“鬼靈呀,咱們吃點東西吧,一會兒*還要赴約呢。”
一聽這話,鬼靈啊了一聲,立刻從牀上跳到地上,瞪了小牛一眼,說道“可不是嘛,要不是你這個小子提醒我,我還真要忘了呢。”這話使小牛聽了大爲後悔。他心說,我幹嘛要提醒她呢?她忘記約會不是更好嗎?這樣的話,她們不見面,月影也就沒有什麼危險了。我真是該死。
鬼靈象是暫時忘記了剛纔的羞辱,立刻要來東西,也不管小牛怎麼想,自己開始大口的吃東西。小牛也跟着吃起來,心說,我得想法子救月影呀,就算是想不出什麼好主意,我也得跟着看一看。萬一月影吃虧了,我得幫一幫她。好歹她也算我的女人呀。
吃完東西,鬼靈跟小牛說道“咱們的帳我下次會跟你算的。我不能理你了,我得去殺掉那個大美女。”說着話往外走。
小牛喊道“鬼靈呀,*等等我。”
鬼靈眨了眨美目,說道“怎麼的,你也要跟着去嗎?我可不是去遊山玩水的,我不能照顧你的。”
小牛一笑,說道“我這麼大的人了,不必*照顧我的。我是怕*有危險,我想去幫*的忙。我是關心*呀。”
一聽小牛關心她,鬼靈的心裡一暖。她離開家門以來,還沒有一個人真正的關心她呢。要說關心,讓她開心的人,只有小牛了。因此鬼靈也沒有多想,就說道“好吧,你跟我去好了。不過你可別露頭呀。萬一我們打得兇了些,很可能會誤傷你的。”
小牛表示道“*放心好了,我會躲到一邊去,偷偷地看*們的。如果*需要幫忙的時候,我就會跳出來的。”
鬼靈眯眼一笑,說道“跳出來?那不就成了跳馬猴子嗎?你跳的樣子好難看。”鬼靈嘻嘻笑起來。小牛見鬼靈笑了,知道她對自己已經不大生氣了,於是他的心情也好起來。試想,一個男子佔了一個姑娘的便宜,而那姑娘最後沒有生氣,這還用問嗎?自然對方對自己是有好感的了。
小牛問鬼靈道“我得帶一樣什麼樣的好兵器呀,我得幫*殺敵呀。”
鬼靈不屑地斜視他說道“幫什麼呀?你就省省吧。你就在旁邊看看熱鬧吧,看完了,你就一個人回來吧。”
小牛好奇地問道“那*呢?*不跟我回來嗎?”
鬼靈嘆着氣說道“回什麼來呀?辦完這檔子事,我馬上就得走。就算我不走,我家的人也會及時趕到,把我抓走的。我又得回家了。”說到這兒,鬼靈的語氣沉重極了。
這話聽得小牛心裡好酸,情不自禁地抓住鬼靈的手,說道“鬼靈呀,我真捨不得*走呀,*走了,我會很想倒是真話。不過一想到鬼靈不走的話,對自己也是個難題。我很快就要上山了,難道我還得領她上去嗎?她要是知道我要上嶗山學藝,也不知道會不會再跟我當朋友。
鬼靈聽他說得動情,心裡也很感動。她沒有抽回手,由小牛那麼握着,美目注視着小牛,說道“小牛呀,別看咱們認識的時間很短,可我已經當你是我的一位重要朋友了。我不能嫁給你,可我很願意跟你在一起的。跟你在一起,我會開心的。只是不知道我回去之後,還能不能夠跑出來。我死也不願意嫁給那個令我噁心的傢伙。”
小牛聽了動容,安慰她說道“*長得這麼漂亮,又這麼有人情味兒,老天爺不會虧待*的。”
鬼靈笑眯眯地說道“只有你說我有人情味兒。他們可都說我是一個很冷酷的女孩子。”
小牛不解地問道“他們難道都誤解*了嗎?”
鬼靈有點不好意思了。她收回手,說道“也不全算誤解。只是我這個人脾氣不大好。誰要是惹了我,我就絕不會輕饒了他們。象今天你見到的兩個好色之徒吧。今天算他們運氣好,祖墳燒高香。他們要是不遇上你的話,嘿嘿,今天我打算將他們的四肢都砍掉,再挖掉眼睛,叫他們痛苦地活着。”
小牛啊了一聲,說道“*不會真這麼做吧?”
鬼靈望着小牛,說道“你是我的朋友,我不想騙你。我發脾氣的時候,的確做事很偏激的,只怕你都受不了。以前,有人對我不懷好意,想輕薄我。我生氣了,不但將他給砍個稀爛,還將他喂狗了。”
小牛驚得臉都變色了。鬼靈一笑,說道“還有更厲害的。我父親以前收過一個徒弟,樣子長得挺俊的,學藝也挺認真的。平時看着挺老實的。他對我很好,我也當他是一個好夥伴。可哪裡知道,這傢伙是一個衣冠禽獸。他有一次約我出去爬山,我沒有防備就同意了。哪知道我們爬山過程中,他竟然突然下手,用法術將我給迷倒了,然後要污辱我。還好,還好,老天長眼,他萬萬沒有想到,在我爹的勢力範圍之內,到處有我爹的人。當他自以爲要得逞之時,山上有一棵老樹精出手了,及時阻止了她,還把他給纏個結實。我醒來之後,又怒又恨。我親自將他送到我爹跟前,一頓狠打之後,我將他給活埋了。”
小牛聽得直搖頭,說道“這人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麼做呢。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呀。”
鬼靈哼道“說得對,我當你還是朋友呢,你還輕薄我。我剛纔氣得差點沒將你給活埋了。”她是帶着笑意說的。
小牛哈哈一笑,拉着鬼靈的手,在手心裡親一下,說道“鬼靈呀,我那可不是污辱*呀,我是真心喜歡*的。難道*一點都沒有看出來嗎?”
鬼靈笑了,說道“魏小牛呀,你的情話挺動聽的。唉,如果你的本事再大些,風度再好些,我真的可以考慮嫁給你的。不過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不喜歡跟別人分享好東西。我想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小牛微笑道“我明白*的意思了。*的意思是說,*的丈夫要對*專一,得少娶小老婆。”
鬼靈糾正道“不是少娶,而是隻娶我一個。看你說話的這個腔調,我也知道你不會是一個好丈夫。”說着話,鬼靈甩開小牛的手,往外走了。小牛叫了一聲“等等我。”也跟着去了。
小牛跟在鬼靈的後邊,瞅着鬼靈扭擺的身影。今晚還好,有渾圓的漂白的月亮,照得地面象下了一層雪一樣。鬼靈的身影在月下是輕柔而美妙的。這使小牛想到,如果這是兩人的散步該多好呀,可惜的是,鬼靈這次去,卻是要跟自己崇拜的美女玩命去了。無論她們的勝敗如何,小牛的心都不會好受。手心手背都是肉,誰傷了都不好。
相會的地方正是昨晚鬼靈落腳的小山包。他們來到那裡時,對方還沒有動靜。鬼靈掃視一下週圍,說道“這個美女可能是個膽小鬼,她不敢來了。她知道我要殺她。說實話,她的美貌使我都有點心軟。也許我不會殺她,我毀了她的容貌也就是了。雖然沒有了美麗的臉蛋,但她依然可以活着呀。長得醜一點也沒有什麼不好呀,至少會少了好多的麻煩。嗯,這種好事我會幫她的。”
小牛聽了一笑,說道“那*爲什麼不肯長得醜點?”
鬼靈回答道“我長得也不夠漂亮呀。我如果長得跟她那麼漂亮,我就把自己給毀了,省得別人都亂想。”
小牛心說,*也不過是說說罷了。哪個美女願意毀掉自己的容貌呢?對於美女來說,容貌就是生命。沒有了容貌,生命也就不存在了。
等了半天,還沒有動靜。鬼靈嘟囔道“難道她嚇得不敢來了?不會吧,她當時可是答應來的。”
小牛笑道“她可能是逗*玩玩的,*就當真了。”
鬼靈哼道“她好歹是一個名門正派的弟子,如果她真的不敢來了,失約了,我明天就讓她在整個江湖大大的出名。”
小牛說道“明天*可能就沒有自由了。”
鬼靈大聲道“少說這種話。快點,你躲到我身後的大石頭後邊去。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準出來呀。你如果不聽我的話,把小命丟了,那可是你自己的事了。我約摸着她也該來了。”
小牛沒有再說別的,乖乖地到大石頭後邊藏好。藏了不到一頓飯工夫,半山腰就傳來了他天天夢見的女神的美妙的聲音。
小牛偷偷看去,心跳都要停止了。他所在的位置正好直對着上山頂的道口。隨着那聲音的響起,月光下,一個潔白的身影冉冉而來,象是足不點地,在觀者的驚訝之中,她已經來到了空地的中心。
她的倩影,她的步態,她的風采,跟小牛熟悉中的月影一個樣兒。別看看不清她的臉,他還是毫不猶豫地認爲,那就是月影,因爲別人是絕對不會給自己造成那樣強烈的美的衝擊。
她象玉一樣晶瑩,一樣名貴,同時又那麼清冷,就象今晚的月光。也象月亮一樣高懸着,遠遠的,令人可仰視而不能接近。這是小牛時常產生的感覺。他想別人大概也是那種感覺。回想那次跟她的接觸,倒有點褻瀆女神之感。今晚可不能讓她吃虧呀。寧可得罪了鬼靈,也不能傷害月影。月影比鬼靈可重要得多了。得不到東西纔是最好的。小牛也明白這個道理了。
在小牛胡思亂想之際,月影跟鬼靈已經說上話了。
二人相對着,鬼靈是直盯着人家看,而月影則是時而看看周圍,時而望望月亮,象沒把對方當回事一樣。月光下,二人的影子都很美。鬼靈是小巧而勻稱的,而月影是修長而優美的。相比之下,還是月影的更爲撩人的。
鬼靈很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的外表是遠不如人家的。細想想,自己真是多餘,好端端的來嶗山幹什麼呀,如果不來,自己也不會那麼生氣的。自己見不到她,也就在想像中跟她比美了,認爲自己不比對方差。可一旦見了面,就不一樣了。這回她清楚地知道對方比自己強了不止一截。自己和她比美,就等於在關公面前耍大刀,魯班門前掄大斧一樣。一旦知道自己比人家差,鬼靈的自尊心大爲受傷。她自從知道這個現實之後,她的第一個念頭就是想除掉對方,似乎對方要是死了,自己就是天下第一美女一樣。
鬼靈輕哼一聲,說道“譚月影,*來得可不早呀,讓我好等,我還以爲*失約了呢。”
月影將目光移到她的臉上,淡淡地說道“我來得不早,但也不晚,我並沒有遲到呀。我當然不會失約呀,既然鬼王的千金約我出來,我當然要給面子了。誰不知道鬼王在邪派那面可是一代宗師呀。門下的小鬼多得是。”這前邊誇後邊貶的意思鬼靈聽得清楚。
鬼靈咬了咬牙,說道“譚月影,*今晚還敢來,我倒是很佩服*的勇氣。*難道就沒有想過今晚這裡就是*的墳墓,*今晚再也回不去嗎?”
月影冷冷一笑,用玉手輕撫一下額上的秀髮,說道“我既然敢來,就不怕*玩什麼花樣。*有多少個幫手,就只管叫出來吧。我絕對不會皺一下眉頭。”
鬼靈單手掐腰,越看月影越不順眼。那一個理髮的輕微動作別有風情,只要是男人見了都會心動的。鬼靈心說,石頭後的小牛隻怕已經看得入迷了。就衝這一點,也不能讓月影活下去。
鬼靈哼道“對付*一箇中看不中用的弱女子,還需要幫手嗎?我一個人足夠了。對了,*應該多帶幾個幫手纔對呀。*最好把*的幾個師兄都帶上,這樣的話,*有可能活着回去,不然的話,只怕凶多吉少。我事先說明,我一旦動手,就絕不會輕易放*離開。這是我的習慣。我凡是亮出兵刃,不見血是不收手的。如果*害怕,現在求饒還來得及。*只要給我磕上幾個頭,再把相貌毀了,我就會放*一條生路的。”
月影聽得笑了起來,聲音清脆而明亮,象是珠落玉盤一般,聽得鬼靈跟小牛都有沉醉之感。月影驀地止笑聲,說道“鬼靈,*不要拿大話嚇唬人。*以爲憑*的本事殺得了我嗎?只怕到時候求饒的不是我,而是*。如果我譚月影今晚勝不了*的話,我就此自刎而死,絕不活在這個世上。”語氣凝重而堅決,沒有人會懷疑她的誠意。
小牛在石後聽了暗暗着急。他心說,月影呀,*這麼聰明的人怎麼犯傻了呢?*來赴約證明一下*有勇氣也就夠了,大不了再跟她打一場,打得過當然好,打不過就跑,犯不上堵咒發誓的,萬一*真勝不了,難道*不想活了嗎?別人不心疼*,我小牛可心疼*呀。
這些話可把鬼靈樂壞了。她興奮地一拍巴掌,叫聲道“好,好,憑*這份勇氣,我就會手下留情。就算殺死了*,也給*留個全屍,也不會毀*的容貌。”
月影緩緩地說道“如果我勝了,我就不會對*客氣了。我會把*帶回嶗山,讓我師父處置*,我師父那麼正義的人也許不會爲難*,他一定會把*交給白道的。那些白道中的人可不好說話,許多人都是超級色狼,那時候我也幫不了*。”
鬼靈喝道“譚月影,少說廢話,咱們手底下見功夫。”
月影冷笑了兩聲,說道“鬼靈呀,聽說*有未婚夫的,*來跟我決鬥之前,有沒有跟他告個別。*這次來,只怕不能回去嫁給他了,讓他節哀吧。”
鬼靈聽月影揭她傷疤,勃然大怒。她猛地一跺腳,掏出那把小刀,指着月影說道“我一定要殺了*,不殺*,也要把*變成婊子,讓無數的男人乾死*。”
月影聽了也不激動,只淡淡地說道“什麼樣的老子,什麼樣的丫頭。*這樣的人說出這種話,我一點都不奇怪。在我的心裡,*們跟那些牲口沒有什麼區別的。”
鬼靈再不答話,一揚手,那把小刀化作一道白光,向月影擲來。月影猛地退到幾丈外,也是一揚手,一把短劍隨即出手,那也是一道白光,也發了出去。只聽鐺地一聲脆響,刀劍撞在一起,不過並沒有落地,因爲兩個主人都操縱起自己的兵刃來。
二人都念念有詞,使自己的兵刃在空中飛舞起來。兩樣兵刃象兩隻發瘋的鳥一樣,在空中盤旋追逐,纏鬥不休,難解難分。小牛看得兩眼發呆,看不清楚何爲刀何爲劍了,只見兩道白光旋轉着,纏繞着,令人眼花瞭亂的。
小牛驚心動魄的,生怕刀劍不長眼睛,一下子傷到誰,那可是自己不願看到的慘劇。無論傷到誰,小牛都會感覺心痛的。不過這時看來,月影倒沒有落到下風。
雙方的兵刃纏鬥一會兒,難分高下。鬼靈以爲三下五除二,就把月影解決了,沒想到月影竟然不是花瓶。情急之下,鬼靈雙手一揮,兩隻手發出兩道綠光來,在明月下尤其引人注目。這正是鬼王的拿手本領,叫作‘殭屍一綠’。只要被它射上了,那人便立時全身潰爛而死。
月影也不含糊,兩手一揚,三昧真火發出去,兩道紅光立刻截住綠光。這下看得很清楚,一紅一綠,在月光下格外分明。小牛提心吊膽地瞅着,生怕月影有了什麼意外。他可知道鬼靈的厲害,連一玄子都大爲棘手,更何況是晚一輩的月影呢。
那四道亮光,兩綠兩紅,在空中撞擊着,時而紅多綠少,時而紅少綠多。時間慢慢過去,鬼靈仍然沒有佔到絲毫上風。她的汗水都要出來了。譚月影這麼難鬥,這是她事先沒有想到的。她低詁了月影的實力。她以爲她是花瓶,其實她錯了。就連石頭後的小牛,也看直了眼。他原來想月影很快就會陷入逆境,可現在才發現,月影不但沒有敗象,而且還越戰越勇,越來越佔上風了呢。只要看那光亮就知道,紅得越來越多,綠得越來越短。在旁邊的空中,刀劍仍在鬥着。二女已經把自己的法力注入一些到兵刃上,這樣就有了兩個決鬥的場面可看。場面是壯觀的,當事人卻誰都不輕鬆。因爲無論誰敗了,都不能全身而退的,只有全力以赴。
鬼靈本意是想殺掉月影,可現在自己也被人家困住了。她不想放過人家,人家也不饒過她。她是見人家比自己美貌,便動了殺機。而月影呢,別看心眼不壞,但最恨別人污辱她。鬼靈初見月影時,一臉的反感跟敵意,已經使月影惱怒了,再加上婊子一類的詞,更使月影下定決心,一定得除掉這個小魔女,不然的話,他日就是自己的一個勁敵。
比着拼着,寸步不讓。小牛的額頭上都冒了冷汗了。鬼靈的臉上都汗津津的了。月影卻還能說話呢“鬼靈,趕緊認輸,不然小命不保。”而鬼靈一臉的痛苦,卻勉強支撐着,絕不服軟。這使月影覺得此人跟自己倒有點相似。
小牛知道鬼靈要敗,爲了她不受傷,便想跳出來大叫,讓月影放她一馬,可是已經晚了。那紅光猛地前突,把綠光吞掉,且象重錘一樣怦地擊在鬼靈的酥胸上,鬼靈象是斷錢的風箏一樣倒飛出去。
月影哪能放過她,冷笑道“魔女,*受死吧。”說着話,指揮着自己的短劍向鬼靈刺去。因爲在鬼靈落敗的同時,她的短劍已經將鬼靈的小刀擊落了。
已經到了千鈞一髮的時候了,小牛再也不能袖手旁觀了。可沒等他出場呢,場內已多了兩個人。
一個人將鬼靈抱起,一個人擋住月影短劍的襲擊。抱鬼靈那人也不說話,飛一般向山下奔去,轉眼不見影兒。擋住短劍的那人,也是兩手發綠光,將月影的劍迅速擊回。月影收回短劍,怒問道“你們是什麼人?是哪一派的?”
那是個高個子的男人,對着月影嘿嘿一笑,說道“*應該看得出來,我們都是鬼王的人。如果不是要保護我們小姐的安全的話,真想跟*好好鬥一場,看看*們白道厲害,還是我們邪派厲害。”說着話,一張口竟噴出一股綠火來。
月影迅速後退,也張嘴一吐,吐出一股大水,將綠火擊滅。那人見罷,哈哈一笑,說道“沖虛的弟子,果然了得。*代鬼王向沖虛傳一句話,不要對邪派逼得太緊,不然的話,我們會加倍報復的。”說着話,那人轉身就走,腳尖點了幾下地,便不見影子了。
月影對着那人消失的方向,概嘆道“一個家人就這麼厲害,鬼王的神通讓人心折呀。”月影沉默半響,擡頭瞅瞅月亮,月亮如明鏡一般,發着皎潔的光輝,就象月影的俏臉一樣。
靜了半天,月影突然說道“那個混蛋小子,要是上了山,這山上可就熱鬧多了。唉,這小子,我到底要不要殺掉他呢?”之後,月影又獨立半響,才緩緩向山下而去。
等她走了之後,小牛纔敢從石後露出身子來。對於剛纔這一場大戰,使小牛大爲眼界。他藉此可以知道鬼靈的本事不小,而月影則更優秀了。令他想不通的是月影的本事怎麼會突然變得這麼大呢?以前他也是見過的月影的本領的,絕對沒有這麼高,不然的話,她也就不會被龍成剛輕易抓住了。這才幾天呀,她的本事突飛猛進,莫非有什麼奇遇不成嗎?有機會俺得問問她。
啊呀,鬼靈不會有什麼生命危險吧?如果真要有個三長兩短的,我可有點對不起她了。以我的能力本來是可以阻止月影傷她的。我跟月影雖不是夫妻,可也關係密切呀。我求她饒過鬼靈,她總會給我一點面子吧。剛纔月影說那個混蛋,不會是指我吧?我跟她的都過了那麼久,她竟然還沒有放棄殺我的念頭。這叫什麼‘老婆’呀?不想着跟老公搞好關係,卻總惦記着殺人。唉,我的命苦矣。以後跟她接觸的時候,得多長几個心眼,誰知道她哪下子發瘋,就把我給廢了。我小牛可別那麼傻。以她的本事現在要殺我的話,不廢吹灰之力。嗯,上山之後,一定得刻苦學本事。學好本事了,才能用武力征服她。只用小聰明對付她,只怕她會看不起我的。
再對比一下鬼靈跟月影,覺得二女都挺美的。無論哪一個跟自己在一起,自己都有興奮的感覺。下邊都會激動的。唉,什麼時候我可以跟月影再續前緣呢?如果有下一回的話,我可不能白白放過天賜的良機了。
鬼靈走了,月影也沒了,小牛自然不會再傻站着了。站着也不會再有美女來相伴了。沒法子,小牛隻好冷冷清清地走回客棧,吃過飯,老實地躺下,等着月琳那邊的消息。他也不知道月琳哪天還會來找他。
這天晚上,他剛躺下不久,就有人敲自己的窗子了。小牛大喜,心說,月琳來得好快呀。他忙不迭地打開窗子。窗子一開,一個人影嗖地躍入。等看清臉時,小牛才發現這不是月琳,而是師孃。
師孃秀髮高挽,二目生輝。身穿淡紫色的長裙,酥胸上邊露出一片嫩肉來。這令小牛有點受不了,饞得舔了幾下嘴脣。
師孃上前照小牛頭上的拍了一下,嗔道“看什麼看?不認識我了嗎?”
小牛一把抓住師孃的手,說道“師孃呀,*怎麼會親自來呢?穿得這麼少,也不怕被別人看見。”說着話,將師孃將拉進了被窩。
師孃回答道“就是怕別人看見,我纔沒敢走門,才從窗子進來的。”說着話,師孃的手一揮,蠟燭便熄滅了。
小牛哎了一聲,說道“師孃呀,*幹嘛把它弄滅了。屋裡一黑,我就看不見了。”
師孃貼上小牛的身子,說道“小牛呀,有些事做起來,是不需要眼睛的。難道這個道理你都不懂嗎?”
小牛聽了嘿嘿直笑,說道“師孃到底是個懂風情的人,跟*在一起,感覺真妙呀。”說着話,將師孃摟得緊緊的。美女在懷,倒不急於辦事了。
小牛感覺着師孃的豐滿跟溫暖,還問道“師孃呀,*是怎麼出來的?難道*男人不會發現嗎?”
師孃回答道“他要閉關幾天,哪有功夫管我?再說了,我在嶗山上就是老大,誰敢管我呢?我今晚在屋裡坐着悶了,就想來看看你。你難道不高興嗎?”
小牛笑道“高興極了,我怎麼會不高興呢?師孃每回一來,我都會得到意想不到的好處的。”
師孃輕聲笑了,說道“你這個小子以後上山了,可得老實點。如果你做出什麼犯規的事,我照樣將你趕下山去。”
小牛一手在師孃的背上摸索着,一邊問道“師孃呀,那我跟*在一塊兒睡覺算不算違規呢?”
師孃哼道“這當然算了。作爲一個嶗山弟子,不好好學藝,卻跟師孃亂來,這可是殺頭的重罪。你以後可不能這麼幹了。”
小牛的嘴在師孃的臉上輕吻着,說道“俺小牛寧可殺頭,也要跟師孃常睡覺。跟師孃睡覺的感覺,比當神仙還快活呢。”
師孃點了一下小牛的鼻子,說道“你這小子,嘴巴象抹了蜜一樣。以後少跟女孩子說這些話呀,不然的話,會有更多的姑娘纏上你的。”
小牛哈哈一笑道“這種話我只跟*一個說呀。”
師孃嘆道“你的女人不知道有多少呢,我都懶得想了,想了就生氣。”
小牛想說正題了,便問道“師孃呀,*男人同意我上山當弟子了嗎?”
師孃回答道“我說了話了,他當然不會反對的。”
小牛又問道“那*老公難道就沒有問*,爲什麼要收我當弟子嗎?”
師孃回答道“那還用問嘛,自然要問了。我就說你救過月影跟月琳,是她們的恩人。我們收你爲弟子,也是對你的報答。我就把你救月影跟月琳的事詳細地說了,他也就點了頭。”
小牛喜道“想不到師孃辦事這麼痛快跟順利呀。”
師孃得意地說道“那是自然了。這是在嶗山派,我還能說上話,如果是嶗山派之外的事,我可說不準了。”
小牛又問道“那我什麼時候上山?”
師孃回答道“等我男人出關的。他出關之後,你再來拜訪他,他看在我的面子上,一定會收你爲徒的。我可提醒你,在他的面前千萬不要露了咱們的事,那樣的話,咱們都會死得很難看。”
小牛一笑道“我又不是傻子,我會那麼蠢嗎?”心中說,跟一個被自己戴了綠帽子的男人,該怎麼相處呢?一定很彆扭吧。
師孃又說道“上了嶗山之後,可得規矩點。我們嶗山的女弟子也不少呀,你打別再打她們的主意。有了我跟月琳,你就收收心吧。”
小牛連連答應,非常痛快。他心裡卻說,還有一個月影呢。如果*把月影也給我了,我就收心。
師孃接着說到月影,說道“月影跟孟子雄也快成親了。我知道你對月影也有那個念頭,不過你還是放棄吧。我不會你要她的。說句老實話,就算你真能娶到她,你就能擺佈她嗎?她可是個一個有主意,又有本事的姑娘。你當她的老公,只怕你不行。她想幹什麼,你根本阻止不了的。如果她想跟哪個男人好,你更是沒有能力管。你說,你原意當一個窩囊的丈夫嗎?”
小牛嘴上答道“我自然不願意了。”心裡卻說道,只要能娶她當老婆,就算給她當牛當馬,我也是原意的。她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我絕不干涉。當然了,只有一條我絕不同意,那就是讓我當王八,我可不幹。我小牛好歹也是個男爺們,有損面子的事,絕不能做的。
師孃擔心地說道“月影的脾氣我可是知道的,想幹什麼就幹什麼,絕不象一般的姑娘那麼安分的。孟子雄娶了她,只怕也不是什麼好事。孟子雄本事雖不錯,但他絕對管不了月影的。只怕以後孟子雄要受月影的氣呀。”
小牛嘆息道“就算是受氣吧,孟子雄也是極容易的。這種氣只怕好多的男人都願意受呢。”
師孃笑道“這麼說你也想受了?在我的面前,可不準誇別的女人呀。”
小牛嗯了一聲,說道“我知道了。我以後不對她亂動心眼就是了。”
師孃說道“這樣最好不過,你也安心,我也放心,對誰都好。再說了,想當月影男人的男人多了,只怕憑着競爭,也輪不到你呀。你有時間還是多練練本事吧,只要本事強了,什麼樣的女人沒有呢?”
小牛點頭道“一切我都聽師孃的。”
師孃誇道“這還差不多。只要你聽我的,我會讓你過上好日子的。也許連你心中最想得到的東西,我都會幫你的。”
小牛聽了感動,一翻身壓在師孃的身上,大嘴狂吻下去,兩隻手也開始忙活起來。師孃不再顧忌,也配合起男人的動作了。
一時間,屋裡春色無邊,二人都從對方的身上得到快樂。他們都象貪婪的貓吃骨頭一樣,只想永遠這麼下去。
二人有幾天沒快活了,因此幹起那事來,都挺賣力的。這時小牛躺在牀上,而師孃象騎馬一樣騎在棒子上,時而吞吐着,時而旋轉着,細細感覺着那棒子給自己帶來的刺激跟快活。
小牛則兩手握着師孃的大猛搓猛揉的,雖然在黑暗中看不到什麼,也能聽到師孃興奮的嬌喘聲。
小牛使勁向上頂着,嘴裡還說道“師孃呀,*還是把燈點着吧,我想看看*是怎麼浪的,也想看看我棒子是怎麼幹*的。”
師孃哼道“不,不,不,我不想讓你看見我現在的樣子,很不好看的。”說到這兒,師孃的聲音低得不能再低了。嘴上說着話,動作卻不停,一個緊緊的暖暖的肉窩窩套得小牛的傢伙舒服極了,一出一進之間,都令人。小牛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軟了,靈魂也象羽毛一樣飄飄蕩蕩的,只想永遠這個樣子。
小牛捏弄着師孃的大**,把**弄得硬硬的,嘴上還說“師孃呀,有沒有想過我呀,這一陣子。”
師孃呻吟着說道“想呀,想死我了,想得我每天晚上下邊都流水了。”聽得小牛大爲過癮。此時她的小洞裡水分充足,泡得小牛的傢伙想軟都軟不下來。
師孃顛狂了一會兒,動作漸漸慢下來。小牛便坐起來,摟着師孃的腰,在挺棒子的同時,親吻起師孃的**來。師孃的**那麼挺,那麼大,使小牛感覺無比親切。他用臉貼着,用嘴拱着,用脣輕咬着,含着,對**進行最徹底的愛撫跟玩弄。玩得師孃哼叫不止,癢得直扭腰,身子直抖。
師孃叫道“小牛呀,要癢死我了,我受不了。咱們來點激烈的吧。”
小牛笑道“師孃說了算,*說怎麼幹,咱們就怎麼幹。反正咱們有的是時間。”
師孃提醒道“不行的,我在天亮前要回去的。我好歹也是一派的掌門夫人,如果我一夜不回的話,讓人家知道,我男人可沒臉出去見人了。”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好了,師孃,我就聽*的好了。咱們加快進度,玩個痛快。”說着話,小牛跟師孃倒下一滾,小牛就到了上邊。那棒子在這個姿勢下插得更深。
小牛深吸一口氣,便象撞鐘一樣強而有力地幹起來,每一下都發出撲滋聲,每一下都有啪啪聲。那是**攪水聲,那是肚皮相撞聲。這聲音使二人都大爲興奮。
師孃忘情地叫道“我的小男人,你幹得真好,簡直美得我要冒泡了。”玉臂摟住小牛的脖子,一個肥屁股積極配合着,使二人的物件結合得更緊,更深。
小牛氣喘如牛地幹着,還誇道“師孃呀,*的穴真好呀,裡邊那麼多的水,泡得我全身每一個毛孔都爽呀。我要*天天陪我睡覺。”
師孃也嬌喘着說道“好呀,我天天都陪你,我只屬於你一個人的。別的人都沒有資格跟我幹這樣的事。”
小牛插得很有技巧,很靈活。時而是全根而入,時而半途而返,重新再入。在姿勢上,也不時變化着,時而挎她的腿,時而扛她的腿,時而側臥其後,從後邊攻擊着,時而又讓師孃跪伏在牀,自己一邊摸她的肥屁股,一邊幹她的小洞。這一陣子的‘戰鬥’,使師孃過足了乾癮。在舒服之下,師孃連泄了兩次。
師孃說道“小牛呀,你怎麼還沒有射呢?你今天想把我給折騰死呀。”
小牛笑道“*今晚來,不就是想死幾回的嗎?我不會就這麼輕易地讓*跑了的。*可是我心愛的女人。”說着話,在大師孃的肥屁股響亮地拍了幾下。
師孃嗔道“小色狼,你輕一點呀,我也會痛的。你千萬小點勁兒,別把我的小洞給插壞了。”
小牛兩手又玩起她的大,玩得津津有味,說道“師孃呀,我怎麼捨得傷了*呢,咱們的好日子以後還長着呢。”說着話,將**子整個抽了出來,在師孃感到一陣空虛的時候,小牛又猛地插了進去,幹得師孃啊地一聲叫,道“小色狼呀,你的花樣可真不少呀。”
小牛一笑道“我的本事*還沒有見識全呢。”說着話,一陣狂風暴雨、似地攻擊,每一下都插到花心上去,令師孃大爲過癮。她爽極了,身子也軟了,堅持不住時,便身子一伏,撲倒在牀上了。這就變成另一種姿勢了。
小牛自然不會放過她,整個人壓在師孃的身後,雙臂撐在兩側,又是一陣的猛烈攻擊。
不過一會兒,師孃便告饒了。小牛也不逼她,便讓她休息一陣兒。在休息這陣兒,師孃告訴小牛一個重要的消息“黑熊怪已經被白道人給捉住了,過不多久,就要公審他,他極可能會被處死。”
聽到這個消息,小牛的心刷地一涼,一腔的慾火都突然熄滅了。那根粗壯的**子也軟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