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不是個傻瓜,他知道黑熊怪被抓後可能得到的待遇。自古以來黑白不兩立,那些白道人抓住了黑熊怪還能輕饒了他嗎?一定會象貓戲老鼠那樣,玩夠了才殺掉他。在殺他之前,他們一定會想方設法撬開他的嘴,逼他說出魔刀的秘密的。不得到魔刀的秘密,那些人怎麼能罷手呢?那些白道人士在對待黑熊怪的問題上,估計手段也不會太友好。也不知道黑熊怪會吃多少苦。黑熊怪那麼大的本事,怎麼會被人抓住呢?抓他的又是誰呢?
小牛將這個問題說出來,師孃回答道“若是單打獨鬥的話,能輕易抓住黑熊怪的人還真不多。不過這回是少林跟武當立了大功。兩派人不知道從哪裡得到消息,說黑熊怪要返回西域。於是他們定好計劃,在黑熊怪必經的路上設下陷阱,將他一舉拿下了。”
小牛長嘆一口氣,心說,依黑熊怪的本事,他要是急眼了,絕不會讓白道人士有好果子吃的。
小牛問道“他們抓到黑熊怪,不知道損失了多少人。”
師孃以俏臉磨擦着小牛的臉,說道“一個人都沒有損失。”
小牛噫了一聲,說道“那怎麼可能呢?黑熊怪的本事可是人盡皆知的。抓他不付出代價,那怎麼能成功呢?”
師孃眯眼一笑,說道“小牛呀,這你就不知道了吧。我告訴你吧,是這樣的。那些人很瞭解黑熊怪的脾氣,知道他愛喝酒,就在酒的方面做文章。那黑熊怪一見到美酒,警惕性就放鬆了,連命都要不顧了。從酒入手,白道人士抓他可就容易得多了。這下你明白了吧?”
小牛在心裡暗罵黑熊怪,你這個老傢伙,畢竟是禽獸出身,怎麼一點算計都沒有?人家白道對你火火的,早就舉起了刀子,你自己不小心,還把脖子往人家面前伸。這回你被抓,也在情理當中。如果因此丟了小命,那也怨不得別人。他們對你這白道的公敵,還能客氣嗎?唉,可惜你的老婆呀,估計在家裡還眼巴巴地等着你回去團圓呢,這回只怕要陰陽相隔,永無再見之日了。
小牛又一想,我跟他算得上朋友,朋友落難,我總得盡點力吧。眼看着他受苦丟命,於心何忍呢?我該爲他做點什麼呢?
小牛問道“師孃呀,白道人打算什麼時候處置他?真的要他的命嗎?”
師孃回答道“快了吧。白道人士爲了避免夜長夢多,會盡快將他殺掉的。只是還有一樁心事,這個心事不了,誰都不甘心。”
小牛明知故問道“那是什麼心事?”
師孃一笑道“那還用問嗎?自然是魔刀的下落了。白道人士對魔刀都饞了多少年了,很想知道那是什麼樣的兵刃,竟能使白道人士在當年聞風喪膽。”
小牛點了點頭,說道“白道人士不只是想看看吧?”
師孃的手在小牛的胯間摸索着,那又大又粗,又硬又熱的東西令她着迷。她一邊感受着它的好處,一邊說道“好東西誰不想要呢?連我都想親手拿一下那刀,看它有什麼特別的。”手指捏着那接近雞蛋大小的。
小牛忍着慾火,說道“這麼說黑熊怪如果不說出秘密,那他就不會死了?”
師孃搖頭道“殺他只是早晚的事。如果說出來的話,他立刻就死。如果不說,他還能活一段時間。”
小牛微笑着感慨道“看來白道跟黑道在有些時候是沒有什麼兩樣的,他們在有些時候都同樣卑鄙,都同樣陰險,都同樣不是人。”
師孃聽了笑幾聲,然後正色地說“小牛,你不是拐着彎罵我不是人吧?我好像沒有什麼地方得罪你吧?”
小牛伸手愛撫着師孃那白玉般光潔的大,色色地笑道“師孃,*自然不是人,而是妖精一樣迷人的尤物,簡直要把我給吸乾了。”
聽了這話,師孃媚笑幾聲,玉臂象蛇一樣纏住小牛的脖子,主動送上紅脣,下體貼上來,以毛茸茸的部位挑逗着小牛的大棒子。小牛的傢伙還硬着呢,哪裡受得了這個。這無疑是火上澆油呀。於是,小牛摟着師孃一翻身,師孃就到了小牛的身下。一分,棒子一挺,偌大的傢伙便進入水簾洞了。
師孃興奮地叫了一聲,肉緊地擡高,纏上小牛的腰部。小牛也舒服地長出一口氣,那穴裡的嫩肉包得棒子又緊又暖。那充足的水分更叫小牛興高采烈。這簡直就是帝王的享受。小牛象魚兒戲水一樣盡情地享樂着,真想一直就這麼持續下去,再不醒來。
撲滋撲滋之聲不絕於耳,粘粘的**都流到了牀上。威風凜凜的傢伙雄風大振,時時刻刻表現着它的威猛跟強勁。它彷彿一把刀,想要將師孃給刺穿一樣。同時,師孃的寶穴也如同兩把大鉗子,也想要將小牛的棒子給夾斷。於是,二人各盡所能,激烈地鬥爭起來。當真如狂風暴雨,水火相鬥,殺個難解難分。
當師孃騎在小牛的身上時,師孃的快樂難以言表,她一邊象吞蛇一樣,吞吐着棒子,一邊自摸着**。兩隻大被她壓扁了,那雪白的嫩肉令人大起憐香惜玉之心,真叫人擔心玩得過重,會破了皮的。
那肥美的屁股在一上一下的,時而還象磨盤一樣左右旋轉,弄得小牛快感連連,連喘帶叫,時時都想痛快地射出來。但他不想那麼早完蛋。他要征服這成熟的美婦,他要讓她的在自己的**永遠稱臣,讓她永遠聽自己的話。
小牛配合着師孃的動作,將傢伙一下下地上挺,撞得師孃直哼哼,不時叫好。她的俏臉象火一樣紅,她的媚眼半眯着,射出誘人的光輝。小牛隻想在這種誘惑裡沉淪下去,即使失去小命也在所不惜。
“好,好,真好呀,我好像全身的骨頭都變軟了。我好像要長了翅膀飛走了。”師孃的紅脣張合着,斷斷續續地用自己嬌媚的聲音描述着自己的感受。
小牛聽得興奮,半坐着,雙臂後支,賣力地挺着棒子,嘴上說道“師孃呀,喜歡的話,就使勁幹吧。這根棒子,今晚就是*的了。”
師孃俯下身,雙臂支在小牛兩側,以**磨着小牛的胸膛。這樣一來,小牛又躺下了。師孃很會磨,磨得小牛直癢癢,嘴裡說道“師孃呀,*磨得我身上都着火了。一會兒,我會幹死*的。”
師孃媚眼如絲,說道“你盡情幹好了。師孃的身子是你的,心也是你的。一輩子都叫你幹。同樣呀,你的也是我的。以後你的棒子一輩子都屬於我,可不準隨便幹別的女人呀。我會吃醋的。”這話聽得小牛非常高興,慶幸自己找到了一位愛戀自己的美婦。真難得還對自己這麼真心跟熱情。
爲了看清師孃的。小牛讓師孃轉個身,以背部對自己。師孃什麼招不會呀?於是按照小牛的吩咐,連傢伙都不吐出來,就在小牛身上,來個轉身,轉身時,還沒有忘了給小牛一個媚眼,迷得小牛都想化作一攤清水留在她的身上。
轉過身之後,師孃雙手按着膝蓋,一個大屁股沒命地往下坐,粉色的**一收一放,大**便時長時短。這樣的情景已經夠了,而小牛還注意到,性器結合時,那如蛛絲一樣掛下來的**,還有屁股肉的顫動。那屁股真好,白如雪,光如緞,嫩如卵,令小牛大過眼癮。還有呀,在師孃的動作之下,緊緊的菊花也緊緊鬆鬆地變化着,誘惑得小牛想伸過手去摸摸。他當然知道,女人的菊花也可以插的,但自己此時還沒有開發的興趣。在他想來,那裡即使插了進去,也不會有多大的快感。那裡似乎不是正路。
等師孃的動作一慢下來,小牛就勢讓師孃上身伏低,屁股翹起,自己從後邊插了進去。爲了好玩,小牛時而把棒子全抽出來,再強有力地幹進去。兩隻手也沒有休息,不是摸,就是抓屁股的,同時還用語言挑逗着師孃,使她的升到最高,**流得更多,更利於自己的**跟享受。
在小牛的攻擊跟挑逗下,師孃的呻吟聲大爲可觀。時而如病人呼痛,時而如貓兒叫春,時而如山鳥歡騰。無論哪一聲,都能令小牛骨頭髮軟,心情舒暢。他在心裡慨嘆道,這纔是最好的音樂,這纔是世上最動聽的聲音。這纔是男人最嚮往的境界呢。
沒過多久,小牛令師孃平躺牀上,自己立於牀下,將其雙腿扛於肩上,自己一邊幹她,一邊欣賞着她的俏臉上的,**的波浪,以及**被插時的樣子,還有屁股肉的微顫。
師孃大聲“小牛,你乾死我吧,我這輩子都只爲你活好了。”
小牛大力插頂着,每一下都象要將師孃乾死似的。他的**每一下都插到最深處,象要刺破花心。
小牛誇道“師孃呀,*真浪。我好喜歡***的樣子。今晚我一定要餵飽*。*不把我服侍好,我就不讓*回去了。”
師孃扭腰擺臀地哼道“幹吧,幹吧,乾死我好了。我爲了你,我寧可臭名遠揚了。”爲了快樂,師孃什麼都豁出去了。
小牛的棒子驟然加快,虎虎生風,猛頂了幾百下之後,將滾燙的精華射入了師孃的穴裡,燙得師孃歡叫不止,還沒忘了叫好。
一對男女都在歡愛中感覺到了人生的無比美好。
小牛又在客棧裡呆了幾天,師孃纔派人通知他,說他可以上山了。隨後月琳親自通知,小牛這纔買了禮物,打算出發。
出發那天早上,天氣很好,長天一碧,風和日麗。小牛拎着禮物,正要出門。這時從外邊來了兩個壯漢,都是青衣打扮。他們向小牛施禮,問道“公子可是魏小牛嗎?”
小牛也還了禮,回答道“我正是魏小牛,兩位大哥有何見教呀?”
二人面露喜色,說道“我倆叫杜七,常八,是嶗山派的人。我家夫人專門派我們來接魏公子上山的,有什麼活兒只管吩咐我們好了。”
小牛聽了心裡暖和,說了聲謝,就將自己的禮物交給他們拿着,而自己則挎着腰刀,揹着包袱,這樣方便多了。
在往嶗山去的路上,小牛沒少跟他們說話,內容都是關於嶗山的。那二人見小牛和氣,也挺願意跟他說話的。從談話中得知,這二人不是嶗山的正式弟子,而是做工的,只算是候補弟子。他們除了幹活之外,似乎不會多大的本事。
小牛很好奇,問道“兩位大哥呀,你們怎麼不加入嶗山派,成爲正式弟子呢?”
杜七是一個長臉,嘴邊有個痦子,說話倒流利。杜七回答道“魏公子呀,你哪裡知道呀,嶗山選弟子是挺嚴格的,不是誰都能進得去的。”說着看一眼旁邊的常八。
常八回看杜七一眼,也嘆了一口氣。小牛瞅了瞅常八,見他是一位大下巴,矮鼻子的傢伙,樣子一點不正。
小牛有點意外,想不到進嶗山還有嚴格的條件限制。又一想,這是很應該的。試想,如果沒有一點限制的話,那嶗山派豈不是魚龍混雜,啥樣人都有?就連瞎子,聾子都成了嶗山弟子的話,這嶗山派就沒有什麼了不起的了。
小牛想想自己入門,只是借了光而已,並非是按照正常渠道進來的。但他可不想承認這一點,就摸了下自己的臉,說道“兩位兄長,你們快說說嶗山入門都有什麼說頭呀。”
常八指指杜七,杜七也不謙虛,便拍拍自己的肚子,說道“魏公子如果不嫌囉嗦的話,小人就給你說一說。”
小牛笑道“那最好不過了,也讓小弟我有個心理準備。”
杜七說道“通常一個人想入嶗山派都要經過五關考驗的。”
小牛咦了一聲,說道“要經過五關考驗?哈哈,這倒有點象關公過五關了。”
杜七一笑道“可不是嘛。這五關其實並不算太難,可是多數人就是過不去。因爲事先也不告訴你究竟要考什麼。”
小牛點了一下頭,說道“你們入門時,都考了些什麼?”
杜七回答道“我跟常八進門時,考的五關有文,武,反應,答題,相貌等等。我們倆人都沒有通過。”
小牛端祥一下二人,大生同情之心,說道“具體是怎麼個考法?我也好準備一下。”
杜七沉思一下,說道“跟你說了也沒有多大用的。嶗山選弟子,是隨時變換標準的。今天可能是五關,明天就可能是六關,有的弟子只過一關就可以了。別看嶗山人不少,正式的弟子可不多,嫡傳的也不過只有那五個。滿山多的是候補人員。”
小牛對嶗山派又多了一層瞭解,就說道“杜兄快說說,這五關是什麼意思呀。”
杜七見小牛感興趣,就說道“第一關是考文,也就是考考你的文化怎麼樣。嶗山派不收粗人,沒有文化不能成爲正式弟子的。”
小牛心說,那秦遠那小子就有文化嗎?看他的那樣子,倒象是一個目不識丁的傢伙。連他那德性的傢伙都能成爲嶗山弟子,我小牛沒有理由是不能的。只是當着嶗山人倒不好將秦遠提起來。
三人慢慢走着。小牛眨巴着眼睛,說道“難道這考文也象考進士一樣,也要做一篇八古文嗎?”
杜七回答道“這倒不用,只需要按照考官的要求,寫一些字就行了。”
小牛問道“寫什麼字呢?”
杜七說道“不同的人,寫不同的字。象我吧,人家讓我背寫一首古詩,這個我可不在行。”說着咧着大嘴苦笑起來。
小牛眼睛都睜大了,說道“原來當嶗山弟子,還要象趕考一樣有文化呀。”
杜七說道“人家見我不會背古詩,就念給我,人家念,我來寫。嘿嘿,別看我也會寫幾個字,但字寫得歪歪斜斜的,人家看了直皺眉,跟我說,等把字寫好了,再來投山吧。我就求人家收留我,留我在這裡做事,學習寫字。還好,掌門人比較好心,就留下我了。”
一直沉默的常八說道“我也跟杜七差不多,也沒有過關。只是我不是在文關上被淘汰的,我是在相貌關上完蛋的。”說罷,一臉的羞愧。
杜七解釋道“是這樣的,我們嶗山派入門還要看相貌的。”
小牛嘻嘻笑道“又不是相親,看什麼相貌呢。”
杜七也笑了,說道“過了文關,就來到武關,武關就是看你的武功根底如何,這關要求倒不嚴,只要能在考官手下過十招,就可過去了。然後是反應關,就是看你的反應快不快。我沒能走到這關就下來了。常八倒是過關了。當時他一進關,就見裡邊突然躥出一條蛇來。常八反應還真快,不但躲過那蛇的襲擊,還將蛇給抓住了。”
小牛不禁多看了他幾眼。常八唉了一聲,說道“可我在相貌關上還是掉了下來。”
杜七安慰道“你能過四關已經不錯了,相貌不好不能怪你的。”
小牛問道“爲什麼還要有相貌一關?這相貌一關究竟是什麼意思?這又不是搞相親,難道相貌不俊也不成嗎?”
杜七回答道“在我們嶗山,相貌可是挺重要的。如果你能成爲嶗山派的弟子,你就知道了。凡合格的嶗山弟子沒有一點是相貌差的。男的俊,女的漂亮的,個頂個的好。”
小牛心裡不服氣,心說,難道秦遠那小子難道也算是好嗎?如果他的樣子都能過關,只怕叫個人都會過關。
小牛嘴上說道“這入門還要看相貌,倒也別緻,只怕別的門派都沒有這要求吧。”
杜七回答道“應該沒有吧。這個相貌關,是我們的師孃定的。他說既然是人才嘛,光是有才那也不行,長得不好,照樣不討人喜歡。”
一聽這條是師孃定的,小牛也就沒有意見了。師孃的話何嘗會錯呢。再說了,別人需要過五關,闖難關,可是自己有師孃幫忙,一切可能都可以省略了。想到這個地方,小牛心裡特別得意。
杜七看了看常八。常八聽杜七說起相貌關,便心情變壞,背起東西,自己快步先走了,象是怕觸到舊傷口一樣。
杜七在後邊跟小牛嘀咕道“他這個人,是條件不錯,只因爲相貌不好,因此當不上嶗山正式弟子,心裡總是不舒服。其實他比我強多了,別看不是正式弟子,跟正式弟子差不遠了。每年我們這些非公式弟子都要經過一次考覈的,如果表現突出的話,也是可以晉級的。前幾天師孃發出話來,說常八做事勤快,忠於嶗山,貢獻不小,今年一定要成爲正式弟子的。”
小牛望着常八的背影,說道“既然有這話了,常兄怎麼還是不高興呢?”
杜七嘿嘿笑了兩聲,說道“這個常八呀,老覺得當初落選了是恥辱,總是想不開。象我吧,就不那麼計較了,只要有一天能成爲正式弟子就行唄,反正現在每天也有人教我們本事,這不挺好嘛。”
小牛沉吟一會兒,就說道“杜兄呀,象我這樣的相貌,不知道能不能過關呢?”心裡卻說,憑我跟師孃的關係,這一關不在話下。至於別的關嘛,也自然有師孃擺平了,不必自己多操心。
杜七盯了小牛幾眼,說道“相貌關由師孃親自把守。這些年來投靠嶗山的青年多了,單就相貌一關,不知道淘汰掉多少人了。”
小牛問道“所謂相貌關,就是看臉蛋長得好壞吧?”
杜七使勁搖搖頭,說道“臉蛋只是一方面吧。這相貌準確地說,是指的外表。包括身高,體形,五官,氣質,動作等等。如果你五官端正,個子太小,那也不合格。如果你長得牛高馬大的,五官不正,那也得回家。如果你一切都好,舉止不美,那也得完蛋。”
小牛聽了直想笑,心說,師孃倒挺有意思,怎麼會想出這一關來呢?看來女人沒有不愛俏的,在招弟子方面,也顯出師孃的性格來了。招這麼多俊男幹什麼?不是師孃想留着自己用吧?這麼一想,小牛暗罵自己該死,怎麼能這麼樣想師孃呢?這是對她的污辱。以師孃的爲人,絕不是那麼不要臉的。她應該是隻有我一個情人才對呀。
小牛想着心事,默默前行。杜七還以爲小牛擔心考試呢,便安慰道“魏公子呀,你不必憂慮,以你的外表,通過應該不是問題。倒是別的關上,你應該多想想纔對。”說着,目光在小牛的身上掃視着,似乎想看出小牛有多少斤兩。
小牛眯眼一笑,說道“‘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着話大踏步走去。
杜七跟在後邊,思索着這兩句詩,好一會兒才誇道“好詩,好詩,想不到魏公子還是詩人吶。”他哪裡知道呀,這詩可不是小牛寫的。
他們順利地來到山下,只見幾個人正在山腳下等着。其中之一是個瘦子,黃臉陰沉,目光很不友好,正是小牛不太喜歡的秦遠。
一見到秦遠,小牛並沒有表現出心中的不滿,反而裝作很熱乎的樣子,快步上前,大聲叫道“秦師兄,多日不見,你的氣色越來越好了。”
秦遠哼了一聲,掃視了小牛幾眼,冷笑道“臭小子,越來越會說話了。不過這個地方真不是你來的。這個山雖然不算高,危險的地方不少,當心別摔死你。”
小牛不以爲然,哈哈一笑,說道“有秦師兄跟衆位師兄弟照顧,再多的危險俺小牛也不會怕的。”
秦遠擺了擺手,說道“魏小牛,你現在還不是嶗山弟子呢,不要亂認親戚呀。咱們現在什麼關係都沒有。”
小牛一臉的笑容,說道“現在是沒有,可很快就會有了。那時候秦師兄還得叫我一聲魏師弟呢。咱們可就是親兄弟了。”
秦遠很不滿地哼道“哪有搶師兄的女人的親兄弟呢?我呸。”說着話,秦遠向旁邊的地上吐了幾口,小牛隻好裝作沒有看見。
旁邊的杜七微笑道“秦師兄呀,你們是大師兄派來接魏公子的吧?”那幾個人點點頭。
只有秦遠連連搖手,說道“他們是來接這個臭小子的,我可不是。我是嫌山上太悶了,下來透透氣的。”說着話,扭了扭脖子,一副倔脾氣,使小牛想到了驢子。想到秦遠跟驢子相似,小牛忍不住笑出聲來。
秦遠瞪眼道“小子,你笑個什麼勁兒呀?”
小牛恭敬地回答道“嶗山派對我太好了,派出兩批人來歡迎我,我小牛太高興了,這一高興,就想用笑容來表達,我簡直要樂死了。”
秦遠提醒道“小子,你也別高興得太早,我們嶗山派選弟子可是挺嚴格的,並不是什麼阿狗阿貓之流都能混進來的。你要想成爲我們中的一員,得憑真本事進來。想走後門,就算進來了,也沒有人瞧得起你的。”
小牛向秦遠一抱拳,說道“多謝秦師兄指點,小弟我謹記在心,一定憑真本事入派,不會讓大家失望。今後請大家多關照,多,多幫忙了。”說着抱拳轉了半圈,向大家示好。大家也挺給面子,紛紛還禮,只有秦遠將臉轉向一邊,一臉的反感。
小牛對秦遠的這副德性已經習以爲常,見怪不怪了。如果秦遠對自己笑容滿面的話,那倒是奇怪了。他知道秦遠是因爲月琳纔跟自己對立的。這隻能說明他是個有愛有恨的正常人。他跟孟子雄不同。那小子纔是真正的僞君子,真小人呢。從上次他對付朱郡主的手段,就可以知道他的爲人了。象秦遠這樣的漢子,你可以不防他,因爲他永遠不會從背後捅刀子。如果他要打擊你,一定會當面打你。換了孟子雄那樣的人,可就不好說了。
秦遠轉過臉說道“小子,我們師孃重情義,我們嶗山欠你人情,師孃纔派我們來接你,這是禮貌。你別高興得昏了頭。如果你不能通過測試,被淘汰出來了,那時候可沒人送你下山了。”
小牛很自信地說道“憑俺小牛的本事,是不會被淘汰的,秦師兄,你信不信,我敢跟你打賭。”
秦遠一跺腳,說道“姓魏的小子,我有什麼不敢的,賭就賭,我還怕你不成。我倒怕你會反悔。”秦遠的聲音大了起來,一臉的激動。他在找機會報復小牛。這小子太可惡,搶我的心上人。只要有機會,我一定做了他,讓他死得心服口服。
小牛正要答話,只聽半山腰下傳來一個聲音“師妹呀,*聽聽,那小子多能吹牛。就是不知道他被淘汰了,是不是還能這麼嘴硬。”
另一個聲音只是哦了一聲,並沒有回答什麼。別看離得挺遠,那一聲聽得很清楚。一聽到這個聲音,小牛身子一顫,象聽到了仙樂。他知道令他着迷和令他噁心的人都來了。
其他人聽到聲音,也都將臉對着山道。過了一會兒,只見從蒼翠的密林裡,轉出兩個人來。二人手牽手,轉到山道上,向着大家走來。
這二人都是一身白衣,男的俊朗挺拔,女的美如天仙,正是孟子雄跟譚月影。譚月影一見到人,馬上掙脫了孟子雄的手,並拉開了距離,由並肩而行,改爲當先前進。這一幕看在小牛的眼裡,心裡酸溜溜的,象是被戴了綠帽子一般。其實他大可不必這樣想的。畢竟人家纔是貨真價實的未婚夫妻。人家月影也沒有向自己表明什麼,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儘管她跟自己有過親密接觸,可那都是非常時刻的非常行爲,並不算數的。
小牛揚着頭望着月影,心裡百感交集。他真想跑上去,拉住她的手,對她噓寒問暖,親親熱熱。可這只是想法而已。上回在長安,她不肯帶自己來,已經很說明問題了。即使沒有孟子雄的關係,只怕她要選心上人,也不會選到自己的頭上。這使小牛大爲傷心跟自卑。然而他知道自己在這個問題上是絕不會言敗的。只要有一線希望,自己都會積極爭取的。人生只有一回,爲什麼不努力向目標挺進呢?哪怕失敗了,結果不如人意,那也是失敗的英雄,那也是堅強的好漢。
二人越來越近,小牛身邊的人都向月影打招呼,很尊敬地叫聲譚師姐。其實論年紀好多人都大於月影的。月影向大家點點頭,也向小牛看了一眼。那一眼淡淡的,象是從來不認識小牛一樣。
小牛壯着膽子走近一步,正要叫一聲譚姐姐。孟子雄看得真切,連忙衝過來擋在月影身前,對小牛說道“魏小牛,非禮勿視,非禮勿聽。我們嶗山派對色狼的懲罰向來是嚴厲的。”
小牛聽了有一種想來哭的感覺。他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好了。月影從孟子雄的身後繞過來,向前邁了一步,向小牛一眨眼,輕聲說道“魏小牛呀,你不是一直想要學本事嗎?這回的機會很好,你可不要辜負了纔好。”
在月影明亮的目光注視下,在月影的美貌的照耀下,以及她的充滿善意的鼓勵下,小牛突然感到全身上下都有了力量。
孟子雄看得真切,心裡很不滿。他碰了碰月影的胳膊,說道“師妹呀,別管這些雞零狗碎的小事了,咱們還是辦正事要緊。”
月影也不理這茬,又對小牛說道“你上山去吧,師孃她們還等着呢。我有事,先失陪了。”說着話瞅一眼小牛,便緩步而行。孟子雄瞪了小牛一眼,象條哈巴狗一樣跟在月影身後,臉上充滿了小人得志的笑容。這令小牛看了很不順眼。而其他人見了,則是一臉的豔羨。這樣的美女誰不想娶呀?這樣的美色誰不迷戀呢?這樣的肉香誰不想聞呢?這樣的玉體誰不想佔有呢?如果不想,那人一定不是男人是太監。
二人都去了好遠,小牛還象呆頭鶴一樣瞅着。不只小牛,包括秦遠在內的其他人也都在傻看着。月影的背影很好看,肩的晃動,腰的扭動,臀的擺動,都是美的符號,都是美的光芒,令所有的男人都心神飄蕩。有的人嘴張得老大,有的人連口水都要流出來了。儘管他們經常見到月影,但每次都無一例外的着迷。他們太羨慕孟子雄的運氣了,他們人人都想變成孟子雄。這樣的美女,哪怕是能握一下她的玉手,馬上被殺掉了,也是願意的。可大家連這個福氣都沒有。
這些人中最先從迷惑中醒轉的是秦遠。因爲他見到人家的親熱,就想到自己傷心的往事。那是令自己一生都不願碰到的傷口。他想起月琳本來跟自己還是有希望的,都是這個魏小牛不好,他的出現打碎了自己的夢想。自己不能跟月琳相好了。可惡的小子,不除掉他我心不快。
秦遠突然叫道“魏小牛,看什麼看,按嶗山派的門規,這樣看同門,是要挖眼珠子的。”
這一聲吼,嚇得大家一激靈,象被冷水突然潑面一樣。不只是小牛,別人也都嚇了一跳。大家都立刻把目光收回來,把臉轉向大山,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只有小牛是最後轉過身的。
小牛淡淡一笑,說道“秦師兄說得對,非禮要挖眼珠子。難道你剛纔就沒有看她嗎?難道你看得比我們少嗎?”
秦遠被小牛說到病根上,無話可說,便怒道“哪來那麼多的廢話,別浪費時間了,上山,師孃等着呢。”衆人呼應,帶着小牛向山上走去。
在上山的途中,小牛抽空跟秦遠說道“秦師兄,你這人看來也不壞,咱們是可以當朋友的。”
秦遠一撇嘴,說道“我可以跟貓跟狗做朋友,就是不能跟你做朋友。”
小牛問道“這是爲啥呢?”
秦遠咬着牙說道“你這是明知故問。”
小牛苦笑道“這事你不能怪我呀。那事是月琳願意的,我又沒有強迫她。不信的話,你問她好了。”
秦遠目視前方,不再說話了。小牛暗笑,心說,你想跟我鬥,你還差得遠呢。遲早我會叫你服氣的。
一行人往山上徐徐而來。一路上,風景優美,樹木茂盛,再加上好天氣,令小牛心情轉好。想到就要見到月琳跟師孃了,心裡就多提多美了。
來到山頂,視野開闊。嶗山雖無泰山之高,站在山頂,也覺宇宙之大。輕風吹來,也讓人心曠神怡。
小牛環視四周,感嘆道“如果能在這裡生活,只怕真象神仙一樣牛了。”秦遠聽了一笑,說道“只怕你小子沒有這個福氣。”
小牛眺望着遠處的風光,說道“那也不一定呀,我小牛的運氣一向是不錯的。”
秦遠哼道“也許這次就是個例外。”
正這時從嶗山大院的門裡走出一個少女來,瞧那輕鬆的步子就知道她的心情有多好了。從那婀娜的體態上就知道那人一定是個美女了。
小牛一轉頭,正見到她遠遠地走來,心情立刻興奮起來。要不是旁邊有衆人觀望,小牛早就跑上去跟美女相擁纏綿了。回想那如魚得水的快樂,小牛的魂都要離位了。
來的人正是江月琳。只見她彎眉秀目,粉面桃腮,一身的藍裙,腰身亭亭,親切而熱情的笑容令在場的每一個人都非常愉快。
秦遠一見月琳,心裡不是滋味兒。他向前幾步迎上去,說道“師妹呀,*怎麼出來了呢?外邊的事不用*操心的。”
月琳在秦遠跟前站住,目光從秦遠的肩頭望了望小牛,美目中透着喜悅。她說道“師孃等了好久,都不見你們上山,她有點火了。以爲你辦事不利呢,就叫我出來看看。”
秦遠直了直腰,說道“這點小事我還辦不好嗎?誰不知道我秦遠辦事向來是高人一等的。”此話出口,旁邊的衆人就鬨笑起來。大家都知道,秦遠辦事向來是不行的。
月琳來到小牛跟前,說道“走吧,大師兄跟師孃都在等着呢。”
小牛回答道“好的,我馬上就去拜見。”
月琳嗯了一聲,向秦遠衆人打個招呼,一行人向大門走去。別看這是山頂,那大門修得照樣是很高,很寬,造型氣派的,不愧是名門大派。那門上的鐵環跟獸頭不比任何的大戶人家差。
小牛見了心說,嘿,這大門可比我家的威風多了。想不到一個嶗山派這麼大的門面。由此可見它的經濟實力了。
進了大門,是一個大廣場,廣場上正有幾十名弟子在練功呢。有的在打拳,有的在劈腿,有的在翻翻子,還有的在練兵刃,更叫小牛過癮的是有人在空中練飛呢,有的還在練吐火。小牛心裡直癢癢,心說,他們這一個普通的弟子就比我強得多了。要想在這裡站住腳,沒有點真本事是不行的。
穿過廣場,過了一道門,就是大廳了。在大廳門口,秦遠先敲門進去了,不一會兒,他出來跟月琳說道“*領這小子進去吧。”說着話,橫了小牛一眼,氣沖沖地跟其他的弟子出去了。
身邊一沒有人,小牛的膽子就大了點,伸手一握月琳的玉手。月琳連忙打掉他的手,說道“這裡可不比外邊,千萬不能亂來。讓人看見了,咱們的麻煩就大了。”
小牛不得不收斂一點,說道“行行行,不過找機會,*可得好好陪陪我才行。我現在幾天不幹事,就全身冒火。”
月琳斜了小牛一眼,輕踩了小牛一下腳,讓他不得放肆,然後打開門,領小牛進廳來了。
寬敞的大廳裡,五個人站立着,一個人坐着。其中四個是小丫環,都生得有幾分姿色,正中坐着的正是師孃。師孃穿着淡白的衫子,端莊而樸實,別有一種動人的風情。另外站着的一人年紀已經不小了,年近五十,方面闊口,精神飽滿,也許就是那位大師兄吧。
小牛一見到師孃,心裡暖洋洋的,一下子就想到彼此間的濃情蜜意了。此時她多象一個貴婦呀,使人想將她擁在懷裡。
小牛不必吩咐,就上前施禮,說道“魏小牛給師孃請安了。”
師孃正襟危坐,輕輕一笑,擡一下手,說道“不必多禮了。”說着話指着旁邊站立的中年男子說道“這位是我們嶗山的大弟子周慶海。他是我們嶗山派最能幹的一個。”
中年漢子同周慶海連忙說道“師孃過獎了,弟子只是在師父跟師孃的教育下做事,許多事都沒有做好。”
師孃說道“慶海呀,你總是這麼謙虛。如果咱們嶗山派的弟子都象你這麼謙虛上進,那可就太好了。”
小牛是個很靈活的人,上去給周慶海見禮,口稱大師兄。周慶海還禮後說道“師孃都跟我說了,關於入派的事,主要是由我負責的。雖然師孃給你下保票,但我本着爲嶗山派負責的精神,還是要對你進行一下考覈,如果你的素質太差的話,只怕誰也說不上話。”
這話令小牛一驚,心說,這是不是真的。如果我通不過考驗,我還是無法加入嶗山派嗎?小牛向師孃看了一眼,師孃微微一笑,說道“小牛呀,不必擔心,你只管盡力而爲就是了。我相信你一定能有出色的表現的,讓大家都滿意。”她眼中充滿了期待跟信心。
小牛大受鼓舞,說道“我小牛一定會努力的,不做令自己後悔的事。”
師孃說了聲好,然後將目光轉向周慶海,說道“慶海呀,你師父現在閉關未出,一切都指望着你了。只要你決定的事,你師父都會的。”
周慶海說道“弟子不敢,一切都以師孃爲主。”這話一出口,小牛長出了一口氣,他知道自己入派的事,就已經定下了。所說的考驗,也不過是一種形式而已,是給人家看的。
師孃吩咐一聲,說道“這就開始吧。”
周慶海答應一聲,說道“是,拿筆墨紙硯來。”丫環們立刻行動起來。有兩個擡來一張桌子,另兩個拿來文房四寶。
一切準備就緒,月琳湊近小牛,問道“你那兩下子行嗎?”月琳的眼神中充滿了關切。
小牛一笑,說道“*又不是沒見過我寫字。”
月琳小聲說道“就是見過纔不放心呢。”
小牛信心十足地說道“*就瞧好吧,保*會驚訝得張大嘴的。”
小牛拿起筆,站在起了桌前,問道“周師兄,我得寫點什麼好呢?”
周慶海沉吟一下,說道“既然師孃親自觀看,那就不必多浪費時間了,不必多寫,只寫兩句吧。”
小牛象模象樣的握着大筆,似乎自己是一位書法名家。他再次問道“我應該寫什麼呢?”
周慶海回答道“你就寫岳飛的兩句詞‘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里路雲和月”好了。”
小牛嗯了一聲,首先想了一會兒,然後才動筆。爲什麼要想一會兒呢?他怕自己有什麼字不會寫。還好,這十四個字自己還是不成問題的。
衆人都想看看小牛的字怎麼樣。月琳曾經見過他的字,覺得一般般。而師孃則充滿了好奇心。她平常知道小牛說起話來滔滔不絕,口齒伶俐,真不知道筆上的功夫怎麼樣。要是他寫字如蟑螂爬,倒真的給自己丟人。自己實在太粗心了,沒細查他這方面的本事。
丫環們扯好紙,小牛蘸好墨,大筆一揮,便如行雲流水般寫了下來。光衝那瀟灑的姿勢,準讓人認爲墨跡一定不差。等他寫完了,師孃令丫環拎起來展開給自己看,一看之下,還不算太失望。這字算得上端正,流利,美感還是少了一些。一旁的月琳見了倒眉開眼笑的。因爲她發現小牛今天的字可比自己曾見過的小牛留條要漂亮得多。對於小牛這樣一些不學無術的傢伙,會寫字已經不易了,更何況還寫得有模有樣呢?對他這樣的人,不能要求太高的。
師孃把每個字都看過,不露聲色,轉頭問周慶海,說道“慶海呀,你看這字怎麼樣?”
周慶海挨個字瞧瞧,摸摸自己的短鬚,說道“這字飄逸灑脫,但氣勢不足。”
師孃又問道“那可以過關嗎?”
周慶海瞧了瞧師孃的臉色,沉吟道“咱們收弟子不是趕考,按照咱們的要求,這字已經夠可以了。弟子在他這個年紀,也不比他強多少。”
師孃嗯了一聲,說道“那好吧,這一關就算通過了。”
周慶海說了聲‘是’。接着周慶海說道“這第二關武關,師孃看由誰出手得好?”
師孃想了想,說道“這事有你來定吧。太高的用不着,太低的也不行,就找個差不離的吧。”這話聽在小牛的耳朵裡,多提多溫暖了。很顯然,在入派這件事上,師孃幾乎是一手遮天的,也不怕雖人說三道四了。
周慶海低了低頭,想了又想,說道“師孃呀,*看讓秦遠出馬怎麼樣?他的功夫算是差不離的。”
師孃哦了一聲,瞅瞅小牛,又瞅瞅月琳。月琳搖頭道“師孃呀,我不同意,二師兄他這人出手向來沒輕沒重的,只怕會傷人。”
周慶海說道“要不然的話,還是我親自來。”
師孃聽了直搖頭,說道“還是讓秦遠來吧。事事如果都要你親自做,會把你累壞了。”師孃心說,周慶海的功夫比秦遠可強得太多了。他要是出手的話,只怕小牛擋不住十招。
周慶海於是大聲說道“請秦遠進來。”話音一落,外邊有人答應一聲,自有人去請秦遠了。
廳裡的小牛心裡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能不能通過秦遠這道難關。那小子對我火火的,他怎麼會讓我那麼輕易通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