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癡情

周慶海見雲芳郡主跟小牛有話說,便很禮貌地指揮着衆弟子繼續趕路。衆弟子紛紛背好桶,跟隨着大師兄開始行動了。那些男弟子見到這麼一位美女主動要跟小牛交淡,都大爲豔羨,不明白小牛怎麼會認識這麼出色的姑娘。那些女弟子們也向小牛投來好奇的目光。小牛的心裡別提多得意了,好像自己此時已經成爲一代武林宗師一樣。

等大家去遠了,雲芳望了一眼他們的背影,說道“小牛呀,他們都是你的同門了?聽說你已經加入嶗山派了。”

小牛回答道“是呀,我現在可不是沒有身份的人了。”

雲芳瞧了瞧他的外表,見他此時衣上多灰,臉上多汗,便輕輕笑了,說道“小牛呀,你現在這個樣子真象個好人。”這話說得挺認真,挺真誠的。如果這話由別人嘴裡說出來,小牛一定會不高興的,可由雲芳說出來,感覺就不一樣了,好像是對自己人格的充分肯定。

小牛聳聳肩膀,說道“郡主呀,*說我象好人,那就象好人吧。也許*下回見到我,我已經變成好人了。”

雲芳嘴角一抿,笑了笑,說道“對不住了,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說你現在這個樣子,比我以前看到的你更爲象樣兒。”

小牛爽朗地一笑,說道“郡主呀,如果*喜歡我現在這個樣子,那我以後見*都保持現在這模樣吧。”

雲芳斜視了小牛一眼,說道“剛誇你兩句,就又露出狐狸尾巴了,還是油腔滑調的。還有呀,以後不準再叫我郡主,你叫我的名字吧。”

小牛答應一聲,說道“好的,不叫郡主,就叫‘雲芳後在嘴裡雲芳雲芳地念了幾遍,感覺挺不一樣的。

這個稱呼聽在雲芳的耳朵裡,感覺挺滿意的。她望了望街景,說道“小牛呀,我有一些心裡話要跟你講。咱們還是別站在這裡了。你跟我進客棧去吧,我在裡邊有房間的。”

小牛答應一聲“行呀。那有啥不行的,我最愛聽*的聲音了。”向裡邊走時,眼睛瞅了那水桶一眼。”

雲芳一笑,說道“小牛呀,你放心好了,我不會讓你把水桶丟了的。我會叫夥計幫你看着的。如果這桶丟了,我就賠你一個全新的好了。而且呀,我幫你背到山上去。”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你能背動嗎?”說完之後,小牛立刻意識到郡主既然也是練功的,當然也受過體能方面的訓練了。

果然雲芳說道“怎麼的,你瞧不起我嗎?我跟你說,我當初練這個的時候,在衆弟子之中可是很出色的,不信的話,我有空叫你見識一下。”說着臉上露出驕傲的神情。

小牛連忙道“我信,我信,我有啥不信的。雲芳*可是不說謊的。”

雲芳嗯了一聲,說道“算你看對人了。這就進屋吧。”於是,雲芳領着小牛進了客棧,又上到二樓的雲芳的房間。

小牛一進房間,立刻覺得這房間好大,也好華麗呀,只怕是這個小鎮上最漂亮的了。他心裡暗暗嘆道,不愧是郡主呀,連住店都比別人要闊氣得多了。

雲芳彷彿看穿了他的心事,就解釋道“這家客棧的老闆是我爹以前的一個老部下。我來到這個小鎮上讓他給發現了,說死說活的非叫我這裡住,想拒絕都不成。”

小牛四處打量着,嘴上說道“這是多好的事呀,我小牛想住這樣的好房間都住不起呀。”

雲芳一笑,說道“你要是喜歡的話,我跟老闆說一聲,讓你住上一年,你看怎麼樣呢?”

小牛連忙擺手道“免了吧,免了吧,我現在可沒有時間了。我在忙於練功呢。對了,*最近過得好不好?”

小牛在雲芳的眼神下,坐到一張椅子上。那是一把逍遙椅子,可以前後晃悠的,非常舒適。而云芳自己卻坐在了牀上,聽到小牛的問話,她的眉頭一皺,雙手擺弄一下衣角之後,嘴角動了動,才感慨萬千地說道“哦,一言難盡吶。我叫你來,就是想跟你說說心裡話的。這陣子可把我愁壞了。”

小牛坐在逍遙椅子上,本來還很頑皮地在上邊晃悠着,活象個地主家的惡少。一聽雲芳這口氣,就停了下來,那翹着的二郎腿也放回規矩的位置,整個人都顯得一本正經了。

小牛見美女發愁,真想衝上前好好疼愛跟安慰一番。但他知道,這個美女可不是月琳和甜妞她們,可以隨意親來摸去,爲所欲爲。自己目前還沒有那個資格。

小牛開導她說“不要發愁呀,*說出來,讓我聽一下。我別的本事沒有,可我會出點主意什麼的。”

雲芳嘆了一口氣,似有泰山一樣重的心事。她說道“我現在腦子裡一團亂,都不知道從何說起好了。”

小牛說道“不用急,*一件一件地說。不如我問*來答吧。”

雲芳點點頭,說道“也許這樣好一些。”

小牛眨了眨眼,目光盯在雲芳的臉上。那絕對是一張令人心情愉快的臉蛋。小牛每次望去,都會暗暗嘆氣,總惋惜這姑娘爲啥不愛上俺小牛呢。

小牛笑了笑,說道“雲芳呀,*告訴我,*爲什麼跟一玄子上嶗山呢?我不大明白。”這件事他沒有細問師孃,心裡還疑惑着呢。

雲芳回答道“我師叔找你,主要還是爲了魔刀的事。不過這次可不是我師父的意思,是師叔自己的意思。我跟着去,只是爲了散心,而且想找你說說話。不想到了山上,師叔說要見你,結果被你的師孃給拒絕了。師叔老大不高興地走了,我呢,心情不好,就留下來住在客棧裡,想找個機會見見你。沒見到你,我就白來了。還好,今天要總算見到你了,省得我再上山了。”雲芳的目光望着小牛。目光很亮,很溫暖,令小牛感覺是在陽光裡坐着一樣。他心說,如果郡主在用這目光望着情郎,那可美死了。

小牛被她的話感動了,說道“雲芳呀,謝謝*把我看得那麼重要。我們相處日短,想不到我在*心裡佔有這麼重要的位置呀。”他心說,她有心事不找別人,只找我,可見她挺在乎我的。

雲芳解釋道“你當然重要了,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的朋友很少的。男性朋友只有你一個。”

小牛聽得心情極好,說道“有什麼心事,*就說吧。總不會是*這次上山,是爲了找孟子雄報仇吧?”

雲芳回答道“我現在有更重要的事要做,一時間還顧不上這個。”

小牛心裡說,我還以爲她要殺孟子雄,讓我幫忙呢。原來不是呀。不是這事又是啥呢,總不是要跟月影交流一下,讓我當個中間人吧。

雲芳不待他再問,已經說了“小牛呀,我那天去見他,已經有了結果了。”

小牛當然明白雲芳是指的什麼了,立刻說道“這是好事呀,*見到他了?”

雲芳苦笑一聲,說道“我找到了他的家。我以爲他在家呢,誰知道他已經走了。”

小牛說道“這麼說他回來過?”

雲芳嗯一聲,說道“我見到他的父母了。他們說,他剛走沒幾天。他早知道我會跟着來的,已經寫好了一封信,一等我去找,就叫他父母將信交給我。”

小牛哼了一聲,說道“原來他是避而不見了。真不象話,這叫什麼男人吶。”接着問道“他的信裡都說了些什麼呢?”

雲芳眼圈都紅了,說道“我還是給你看看信好了。”

小牛搖頭道“那是*的私人信件,我還是不看爲好。”

雲芳傷感地望着小牛,說道“我拿你不當外人,你只管看好了。你現在讓我講,我有點講不出來了。”她的聲音越發小了,近乎於哽咽,聽得小牛心裡酸溜溜的,真想一把摟在懷裡安慰一下。

雲芳從身上掏出一封信來。小牛這時也不必客氣,接過信來,從頭到尾仔細看了一遍,心裡有數了。隨後感慨說,這個傢伙字寫得倒挺漂亮,不過這話做得可不怎麼漂亮。

這信的大意是說,他跟雲芳郡主的緣分已盡,不必再勉強了。他不再見她,他要去寺院出家。他決定拋棄人生的一切,將下半輩子都獻給佛主。他同時希望雲芳能儘快地忘記他,以郡主的條件,可以找到更好的男人。

小牛心裡在暗道,真不是東西。人家對你一片深情,你就這麼樣的去了。當和尚就當和尚唄,有嘛了不起的。

將信還給郡主之後,小牛就說道“既然他把話說絕了,我想*也不必勉強他了吧。”

雲芳將信疊好,重新放在身上,象放一件寶貝一樣,讓小牛看了,都大爲妒嫉了。他心說,真是癡心女子負心漢呢。如果有女人這麼對我的話,就算她是個醜八怪,我也鐵了心的娶她。

雲芳咬了咬嘴脣,說道“我有點不信這是他寫的。”

小牛問道“*懷疑這信是假造的嗎?”

雲芳回答道“看這字跡,倒不是錯的。”

小牛又問道“那*懷疑這信是他被迫無奈之下才寫的嗎?*認爲有人逼他,對吧?”

雲芳使勁道“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我就是不信他會寫出這麼一封絕情的信給我。我想親眼見見他,看他怎麼說。”

小牛哦了一聲,用了很同情的聲音說道“那就去見他了。”

雲芳唉了一聲,說道“我又怕他當面回絕我。”

小牛說道“這很矛盾呀。”

雲芳說道“可不是嘛,就是因爲矛盾,我纔來找你幫忙的。不然的話,我也就不會這麼快的來找你了。”

小牛望着雲芳郡主的癡情而又傷心的模樣,真不知道該找點什麼話來解勸她。

小牛哦了一聲,問道“*來找我,是讓我給*拿主意的,對吧?”

雲芳點頭道“是呀,我實在拿不定主意。在這種關係到自己終身幸福的大事上,我很緊張,總怕自己選錯了路,造成終身遺憾。”

小牛咧嘴一笑,說道“這麼大的事,我也不敢替*做主呀,萬一因爲我的一句話,害了*一輩子,我這一生只怕都難以心安。”

雲芳直視着小牛,說道“我相信你,你在大事上比我有主見。”

小牛說道“謝謝*呀,*這麼信任我,那我就不必謙虛了。我的意見*只當作參考好了。*需要我怎麼做呢?”

雲芳沉吟片刻,說道“小牛呀,你只要告訴我,我到底該不該再去找他呢?”

小牛問道“我說了就算嘛?”

雲芳回答道“是的,我只要你一句話。你說去,我就去;你說不去,我也就不去了。”

小牛聽了大喜道“*太擡舉我了。”心裡卻說,嘿,你*如果事事都聽我的,我一定會跟*說,郡主呀,*就別惦記別的男人了。我就是*最好的選擇,*乾脆嫁給我好了。我就是那個能給*幸福的男人。

想歸想,在現實中小牛還是比較尊重雲芳郡主的。因此小牛也想了一會兒,說道“如果讓*馬上對他死了心,從此不再見他一面,*一定心有不甘,我說得對嗎?”

雲芳低頭不語,好一會兒才點了一下頭。

小牛又說道“那*還是去一趟吧。如果這回他再度回絕*,*也不用再多想什麼了,既不必傷心,也不必惋惜。人家如果不在乎*的話,*又何必再強求呢?”

雲芳閉了一下眼睛,再度睜眼時,臉上已有了堅決的表情。她站了起來,推開了窗戶,望着窗外大好的天氣說道“好吧,我就再看他一回。這也是我們最後的緣分了。如果他還象個木頭一樣,沒有感情,我也就無話可說了。”

聽了這話,小牛突然有了一種懊悔之感。他望着雲芳窈窕而優美的身影。這衣服之下是藏着無邊的誘惑,令人浮想翩翩。他心說,唉,我爲什麼這麼大度,這麼善良呢。人家讓我給拿主意,是把我當主心骨了。我爲何不自私一點,直接告訴她,*不要去了。再用語言打消她對那傢伙的念頭,然後再慢慢地圖謀,使她慢慢地投進我的懷抱,我因此又多享了一層豔福,獵豔的本子上又平添了絢麗的一筆。這是多好的事呀,我可真傻。

小牛見自己呆得時間挺長了,便起身說道“雲芳呀,這主意我已經出了。我也得走了。估計大師兄還在等着我呢。”

雲芳哦了一聲,轉過身來望着小牛,微笑道“好吧,小牛,有空咱們再聚。謝謝你給我拿了主意。我聽你的話,我回頭就去找他,爭取這最後的希望吧。”

小牛也鼓勵道“如果他對*還有一點感情的話,他會回心轉意的。如果他已經死了心要出家的話,*也不必強求了。”

雲芳咬了咬牙,說道“就是這樣子。”

小牛盯着雲芳的臉,說道“雲芳呀,我真喜歡看*笑,*笑的樣子,真象一朵名貴的花,牡丹挺合適*的。”

雲芳笑了笑,說道“別這麼誇我呀,更別對我有非分之想。如果讓我知道你對我不懷好意,我會跟你翻臉的。”

小牛問道“什麼叫不懷好意呀?”

雲芳哼了一聲,說道“你自己知道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如果說我暗戀*,並想娶*當老婆的話,這不算不懷好意吧?”

雲芳搖頭道“你最好不要這樣子。我覺得你當我的朋友挺合適的,咱們相處一點壓力都沒有。如果是當情人的話,只怕以後鬧翻了,連朋友都沒得做呀。”

小牛說道“朋友跟情人,我寧願選情人一角。”

雲芳幽幽地望着小牛,問道“爲什麼這麼說呢?”

小牛振振有詞地說道“朋友的感情就象水,情人的感覺就象酒。*明白了嗎?”

雲芳低頭琢磨着。小牛說道“我走了,咱們改日再會。”跟這麼一位懂事而多情的郡主在一起,小牛是很樂意的,可是自己得以學藝爲主,不能不幹正事。再說了,人家也不是你的相好,總纏着人家,人家會討厭你的。適當的分開還是有好處的。

小牛走出店門,背起水桶,正要邁步時。雲芳又從後邊跟上來,說道“小牛呀,我送你到山腳下吧。”

小牛回頭一笑,說道“*放心好了,我能背動的。”心裡挺高興,看這個郡主對我多好呀。要不是她說得明白,我還真以爲她愛上我了呢。

雲芳一笑,解釋道“小牛呀,是這樣的。我送你到山腳上,是爲了保護你呀。”

小牛一愣,問道“難道有人要殺我嗎?”

雲芳回答道“據我所知,是有人要對你不利的。作爲朋友,我應該保護你的。”

小牛聽了嗯一聲,說道“那是誰呀?”說着話,已經向前走了。雲芳也就跟上來,與他並排走。她的香氣,她的美貌,令小牛不想亂想都不成。

雲芳眯眼一笑,說道“算了吧,有些話還是不說的好。”

小牛見人家不說,也就不追問了。接着小牛問道“*打算什麼時候去找他呢?”

雲芳聽了沒有那麼多的傷感了。她回答道“我們泰山派很快就要往少林寺去了。我就順便找他一次好了。”

小牛問道“*們往少林寺去幹什麼?不只是爲了遊玩吧?”

雲芳回答道“那當然不是了。我告訴你也行,反正現在這也不是什麼秘密了,大家都知道的。因爲黑熊怪快要被公審了。我們是去參加公審大會的。”

小牛聽了也不奇怪,說道“這麼說黑熊怪就要完蛋了。”

雲芳轉頭瞅着小牛,說道“估計是。”

小牛又問道“這麼說魔刀的秘密已經被問出來了。”

雲芳搖頭道“這個就不大清楚了。我聽說這魔刀的秘密不只黑熊怪知道,你也是知道的。你告訴我,你真的知道嗎?”

小牛笑了一笑,在這種問題上,他知道可馬虎不得。小牛眨了眨眼,作出頑皮的樣子,說道“*是個聰明的人,*認爲呢?”

雲芳想了想,說道“我認爲你不知道。”

小牛正了正下滑的水桶,然後說道“*就能這麼肯定?”

雲芳回答道“那是當然了。我想呀,如果你真的知道魔刀的下落的話,你還會加入什麼嶗山派嗎?你還用向嶗山學什麼藝呀。誰都知道,誰拿魔刀就可以稱雄天下。你如果知道魔刀在哪裡的話,你早就拿着魔刀橫行天下了,而不是上嶗山背水桶。我說的對吧?”

小牛點點頭,說道“*說得對極了。”他心裡也承認雲芳分析得不錯。如果自己真的擁有魔刀的話,我又何必上嶗山呢。只是他現在也鬧不明白,黑熊怪當初給自己的那幅圖是不是與魔刀有關係。如果那是一幅魔刀的藏寶圖的話,那圖中所指示的地方又在哪裡呢?這個問題小牛想了不止千百回,每次都是不了了之的。他想不明白。

有了雲芳在身邊陪着,小牛感覺身上充滿了力量。這水桶背在身上,也不象剛纔那麼沉重了。這難道就是美女對我的影響嗎?

雲芳問道“到時候你們嶗山派也去的,不知道有沒有你的份。估計不會的。你是剛入派的。”

小牛眨着眼睛問道“*那時候是不是很想見到我呢?如果是的話,我一定要爭取去參加公審大會。”

雲芳嘻嘻一笑,說道“你少來逗我。我纔不上你的當呢。我要說想的話,我怕你會以爲我對你有意思呢。”

小牛哈哈大笑,笑得差點連人帶桶地跌倒。幸好雲芳手急眼快,將他給扶住。雲芳將他扶正,嗔道“嘿,看把你美的。如果要是我告訴你,有一幫美女都想當你老婆,等着你去洞房,你一下子還不樂得死掉呀。”

小牛聽了心一動,再望着雲芳,雲芳也在瞧自己呢。小牛發現雲芳的臉都紅了。雲芳撇一下嘴角,又把目光指向前方了。

小牛就想,她爲什麼臉紅呢?不是愛上我了吧。這自然不會。呀,這一定是因爲‘洞房’兩字使她害羞了。這兩個什麼意思,說白了就是**呀。雲芳是雲英未嫁之身,說到這敏感的字眼,自然會臉紅了。如果有一天,我把她摟在懷裡,對她說着一些‘幹,操,插’之類的字眼,她會不會更害羞?她臉紅的樣子,真豔麗,象是海棠綻放吧。再想想,如果有一天自己把她給脫光了,她身上一定白得象雪。那誘人的部位一定長得很美吧。想到自己在她的身上爲所欲爲,小牛的傢伙都有點硬了。他不得不放慢速度,使那玩意緩解一下。

雲芳見他落後了,回頭問道“怎麼慢了?累了吧?”

小牛回答道“沒事,沒事,我還很有力氣呢。”

幸好雲芳對男人不大瞭解。如果她知道小牛心裡在想什麼的話,只怕早就將小牛好打一頓。作爲一個郡主,作爲一個很有自尊心的姑娘,她可不允許一個男人在心裡對她這麼糟蹋。

在接近山腳的時候,雲芳向小牛告別。經過這一陣兒的談話,小牛感覺跟她的關係又近了一層,很自然地生出一種留戀的情愫。

小牛跟她說道“我希望我自己到時能參加公審大會去。那時候還能見到*。”

雲芳點點頭,很親切地一笑,說道“我也希望能這樣。如果你跟我去了,我讓你見見他。你也好幫我勸勸他。”

小牛玩笑地說道“只怕到時候我會說不出一句話來。”

雲芳解釋道“他那個人挺和氣的,一點都不可怕。”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是怕見到他後,他太優秀了,我會很自卑的。因爲這個說不出話來。”

雲芳聽了開心地笑起來,說道“你真會說笑話。他哪有那麼出色呢。在我看來,從外表上,他比你強不多少的。”

小牛唉了一聲,說道“強一點也是強呀。”

雲芳說道“他要是性格跟你一樣好的話,我也就心滿意足了。”

小牛嘿嘿笑着,說道“*別這麼誇我,*一誇我,我還以爲*對我有意思呢。”

雲芳格格笑幾聲,掉頭走幾步,回過頭來說“那可美死*了。我得多傷心,我纔會不得已找你呢。”說着話,向小牛很友好地揮着手。

小牛也迴應着揮手,囑咐道“祝*旗開得勝,馬到成功,想什麼來什麼。我會在心裡暗暗地爲*祈禱的。”

雲芳抿嘴一笑,說道“你也一樣,多下點功夫練本事。等你練好了本事,就會有很多美女愛上你的。”

小牛挑逗道“那這些美女也包括*一個嗎?”

雲芳瞪了小牛一眼,才邁着輕快的腳步走了。小牛望着她越來越小的背影,發了一陣子呆。他暗想,那小子是哪輩子修來的福呀,竟有這麼高貴這麼美貌又這麼癡情的女子愛上他。他是這世上最幸運的混蛋呀。

過了一會兒,他提了提神,往山上走去。說也奇怪,當郡主在身邊時,小牛不覺得那水桶有多重。等她離開之後,他才覺得這桶跟山一樣重,簡直要把自己給壓成羅鍋。小牛心想,早知道如此,應該讓她送我到山上纔是。這樣我就不會累了。

小牛回憶起郡主的一顰一笑,一舉一動,感覺無限美好。他知道郡主還有很強的本事,很好的心靈。可惜呀,她不是我的。如果是我的話,我怎麼捨得讓她難過跟流淚呢。

胡思亂想着,走到半山腰,竟遇到秦遠了。秦遠正眼巴巴地瞅着山路呢。見他上來了,先是瞪了他一眼,然後才說道“喂,魏小牛,我還以爲你今天不回來了呢。回來這麼晚。”

小牛笑了笑,說道“二師兄呀,我身上沒有錢呀,不然的話,今晚留在山下也是不錯的,有好吃好住的多美。”

秦遠呸了一聲,說道“少跟我扯蛋,我可是你的二師兄。以後說話別跟我沒大沒小的。”

小牛很正經地回答道“是的,二師兄,以後我一定正經得象對老前輩一樣。”接着又笑道“二師兄呀,你不在山上享福,站在這裡幹什麼?不是這裡通風好,在這裡乘涼吧。”

小牛這麼一說,秦遠才象想起什麼事來一樣。他一拍腦瓜,說道“我差點都忘了我來幹什麼了。你不提醒我,真的就想不起來了。”

小牛歪頭問道“你來幹什麼?”

秦遠嘿了一聲,說道“我是來接你的。”

小牛一聽大爲意外,說道“二師兄呀,你對我太好了,我真是感動得要淚流滿面呀。”

秦遠呸了一聲,說道“小子,少給我來這套。要不是大師兄讓我站在這裡等你,我才懶得動一下呢。”

小牛一聽,滿臉不解,問道“大師兄是怕我背水上不了山嗎?”

秦遠糾正道“那倒不是。他是怕你在半路上出事,叫我下山接你。我想你的本事雖然不咋地,但腦子精着呢,運氣也好,用不着下山的,我就在這裡等你上來了。可是等了這麼久都沒有動靜,我還以爲你回不來了,可是你還是回來了。”

小牛也不生氣,說道“二師兄呀,你不知道嘛,我這個人運氣好得出奇。以前呀,我掉到狼窩裡,結果我沒死。有一次被蛇纏身子纏得緊緊的,我還是沒有死。有一次還跟老虎相處了一夜,老虎也沒有把我怎麼樣。”

秦遠哼道“小子胡說八道。那怎麼可能?你跟這些畜牲是親戚嗎?”

小牛搖頭道“跟它們倒不是,跟你倒是。”

秦遠怒道“不是親威,那些畜牲爲啥不傷你?”

小牛一笑,放下水桶,深吸幾口氣,然後解釋道“我掉到狼窩裡,我沒有死了,是因爲狼窩沒有狼。我被蛇纏住沒有死,是因爲那不是毒蛇,還沒有牙。我跟老虎相處了一夜沒事,那是因爲老虎是畫上的老虎。”

這一下簡直要把秦遠的鼻子給氣歪了,嘴裡罵着臭小子,敢耍大爺,看我不扁你的。身子一晃,就奔小牛來了。

小牛當然不傻,已做好準備了,迅速地向山上跑去。秦遠一見他跑得快,氣惱之下,單手一揚,一股火苗就射了出去。

小牛大叫一聲,躲閃不及,被撞到頭上,便撲通一聲,倒地不起。秦遠跑上前來,見小牛趴在地上,腦後的頭髮都燒焦了,還一動不動。

秦遠嚇了一跳,大爲後悔。他上前將小牛的身子給翻過來,又是聽心,又是試呼吸的,鬧了半天小牛都沒有動。

秦遠的心都涼了,他大有點怕了。他喃喃自語道“臭小子,我只是想教訓一下你的,誰知道你這麼不經摺騰,怎麼一下子都受不了呢。我可怎麼向師孃交待呢?”說着話,又碰了碰小牛的頭,還是沒反應。

秦遠眼圈都紅了,說道“臭小子,我可不是有意的。我該怎麼辦呢?”他再次試試心跳跟呼吸,都已經停了。

秦遠這下子話都說不出來了。他原地地轉了幾圈,千思萬想,琢磨着主意。最後他嘆氣道“按門規,誤殺同門也得償命,得了,我既然殺了你,我還是上山後讓師孃發落吧。”說着話,秦遠夾起小牛的身子,迅速地向山上跑去。

不大一會兒,他就跑進山門,來到廣場。那些同門一見到這種情況,都大爲驚訝,不明白怎麼回事,都七嘴八舌地問道“二師兄,魏小牛怎麼了?”

秦遠拉長了臉,說道“快讓開,別擋我的路。”衆人趕忙讓開,秦遠一溜煙地往後院跑去了。

後院的守門人一見秦遠夾着魏小牛,也是不明所以。以往他們都得通報一聲,才讓秦遠進的。這回秦遠也不等他們通知了,直接衝進了後院。他來到師孃經常休息的小院,大叫道“師孃,*快出來,弟子惹禍了。”

那些丫環聞聲出來,見些情景,也不敢怠慢,飛快報與師孃知道。師孃不一會兒就出來了。她神色慌張地跑出來,到門外一看。只見秦遠已將小牛放在地上了。小牛的臉色很不好,看來情況很糟糕。

師孃也顧不上多問了,將小牛仔細查了一遍,然後才問道“他怎麼了?秦遠。”

秦遠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說道“弟子誤殺了魏小牛,請師孃治罪吧。”說着,長跪不起。

師孃問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遠不敢隱瞞,就源源本本地說了一遍。師孃嗯了一聲,說道“你確有不對的地方,但他也有過錯。好了,你先下去吧,聽候處理。”

秦遠這纔起來,灰頭土臉地說道“是,師孃。”他無限愧疚地望了望地上的小牛,猛地一轉身,一陣風地跑了。剛跑出後院,就差點與迎面的一個撞在一起,幸好那人躲得快。

“二師兄,魏小牛呢?他在哪裡?”那人一臉的焦慮跟急躁,正是月琳。

秦遠一見到她,更是難過,說道“魏小牛在師孃的門口呢。”

月琳猛盯着秦遠,大聲問道“二師兄,你告訴我,小牛到底怎麼了?”

秦遠幾乎要哭出來,顫着聲音回答道“他死了,是被我給殺死了。”

月琳跳了起來,叫道“你在騙我,他不會死的。”

秦遠指指院裡,說道“不信*去看看吧。我也不想他死的,可是他一動不動了。”

月琳縱起身子就跑,還不忘了說一句“秦遠,如果他有什麼三長兩短的話,我不會再認你這個師兄的。”說着話,已經跑進了後院。

等月琳來到師孃的門口時,那四名丫環正把着門呢。月琳忙問道“魏小牛呢?他的屍體呢?”

一名丫環擋住門,說道“月師姐呀,請不要大聲說話。師孃正在給魏小牛治傷呢。”

月琳聽了一喜,說道“他還活着嗎?”

丫環回答道“不知道呀,師孃說救一救看看。”

月琳又急了,問道“我要進去看看。”

丫環說道“*不進去,他也許能活,*要是進去,只怕會影響大事的。”一聽這話,月琳不敢再亂來了,知趣地退出多遠,跟丫環一樣,在門口等着結果出來。

月琳心急如焚,在門外徘徊着。如果小牛真的傷重不治,自己這輩子可怎麼活呢?想到小牛的性格跟造化,她不信他會那麼輕易地死掉。這樣一個活驢般的大孩子,老天爺也不會捨得讓他死的。月琳用這樣樂觀的話來安慰着自己。

過了不知多久,只聽房門吱呀一聲打開,師孃面色凝重地從裡邊走出來,腳步是沉重的,這更使月琳心驚肉跳的。

月琳一下子躥過去,急問道“師孃呀,他活過來沒有?”

師孃沒有直說,指指裡邊說道“月琳呀,*自己去看看吧。”然後就不再說什麼了。

月琳更是心裡沒底。她一溜煙地衝進屋子,經過客廳,經過茶室,來到師孃的臥室外,一把將屋門推開,小牛正在裡邊呢。她都有點不敢睜眼看了。

意外的事發生了,想像中的屍橫就地,一動不動的畫面並沒有見到,她見到的是小牛在一把椅子上津津有味地喝茶呢。那眼神,那氣色跟平常一點區別都沒有。

月琳懷疑自己看花了眼,急忙閉一下眼後再睜開細看,沒有錯,是這個臭小子在喝茶呢,還喝得滋溜溜地直響。見自己來了,還衝自己色色地一笑,並招着手。

月琳的心放下一半,跑進屋問道“小牛,你還沒有死?”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死了還怎麼喝茶,又怎麼能跟*說話呢?”

月琳臉色轉怒,說道“小牛,你玩得過分了吧?你拿我們當猴子耍呢?我都要急死了。”

小牛站起來,將月琳拉過來,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月琳掙了幾下,還是勉強坐到她的懷裡,臉色還是不滿的。

小牛溫和地說道“江姐姐,*聽我說呀。我不是故意要逗*們的。我跟秦遠鬧着玩,他一氣之下,他就用法術打我,我當時被他給打暈了,後來纔開始裝死的,我想嚇嚇他,我也想試試他會把我怎麼辦?是扔到荒野,還是背上山來。還好,他沒有讓我失望。”

月琳側坐在小牛的懷裡,用粉拳打了小牛一記,嗔道“壞蛋,你可嚇死我了,以後不準開這種玩笑。你這麼幹,不只嚇壞了二師兄,連我們都要被你給嚇死了。”

小牛聽了大感溫暖,一隻手將月琳摟得更緊,另一手在她的身上摸索着,嘴也沒有閒着,將這事的來龍去脈清清楚楚地講了出來,讓月琳這是怎麼一回事。

月琳被小牛摸得臉都紅了,說道“你沒有事就好了,快放開我吧,師孃她們還在外邊呢,如果有人跑進來,咱們可沒法子見人。”

小牛反而摸得更起勁兒,說道“江姐姐呀,咱們在這裡耍耍吧,咱們有幾天沒幹了,我都想了。我想嚐嚐*的滋味了。”

月琳何嘗不想嚐嚐肉味呢,但她顧慮重重的,嘴上說道“不好的,這裡不是個好地方,還是哪天另找地方吧。”

小牛說道“*不必擔心的,剛纔我在房裡跟師孃說話,是我讓她叫*進來的,目的就是想跟大幹一場,好好舒服一下。”

月琳聽了心裡一蕩,說道“你怎麼知道我來了?”

小牛一笑道“我當然知道了,*在門口大呼小叫的,我還能聽不到嗎?*對我好關心吶。”

月琳嗔道“如果我知道你在這裡耍我們,打死我也不來的。”

小牛嘿嘿笑着,說道“有什麼話,咱們爽完細說,現在咱們就開始吧。”說着話,大嘴在月琳的粉面上親吻着,一隻還在月琳的胸前揉弄着。這突然而來的親熱,令月琳又驚又喜。既然情郎沒有事,她也就放心了。既然是師孃也同意讓自己進來看小牛,師孃必然在外邊做好了準備,自己不必擔心安全的事了。師孃這個人做事是很周到的。

小牛見月琳半推半就了,心中大喜。他將嘴移到月琳的紅脣上,象餓了一樣猛‘啃’着,在她胸前的大手幾乎要把月琳的衣服給揉破了。經過一番的挑逗跟揩油,月琳的美目眯成一線,鼻子發出迷人的聲響,令小牛大感過癮。美女這個時刻是最誘人的了。

今天的月琳穿着粉色的緊身衣,美好的身材一覽無遺。那突出的雙峰,那圓潤的美腿,那圓溜溜鼓繃繃的屁股,都令人垂涎三尺。尤其是小牛,早嘗過月琳的滋味了。他知道她迷人的地方並不只外邊這些東西。

小牛拉月琳站起來,二人站立着狂吻着。月琳這時候也不再害羞了,也大膽地將香舌伸出來,在小牛的臉上,脣上舔着,沒過多久,就叫小牛給吸進嘴裡了,二人使勁地吮着,玩着,嘖嘖有聲。他們的手也都忙活起來了,都在對方的身上大作文章。於是,二人身上的慾火越燒越高。

首先是小牛停下動作,要脫月琳的衣服。月琳推開他的手,自己主動脫個精光。她的仍是少女特徵,又白又嫩,肉光四射,肉香四溢,看得小牛下邊一跳一跳的,安寧不下來。

月琳又象賢惠的妻子一樣給小牛寬衣。小牛大感幸福,在享受着月琳的服務的同時,也沒有忘了趁機佔便宜。不是在**上捏一把,就是在屁股上抓一下。她的充滿了彈性跟誘惑。

小牛令月琳坐到椅子上,並把兩腿放在兩邊的扶手上。月琳爲了讓他高興,也沒有拒絕,含羞而做。她這樣子能把小牛的魂都勾起來。

一個美貌的少女,屁股落在椅子面上,由於兩腿屈起並大張,那神秘之處暴露無遺。圓圓的小腹下,疏疏落落的絨毛下邊,嫩嫩的花瓣已經張開縫,縫上正掛着一縷粘液呢,還緩緩地下滑着。下邊的菊花一鼓一縮的,跟美女的呼吸一個節奏。

小牛受此刺激,**子翹得老高。他讚美道“江姐姐,*把我給迷死了。我好想幹着話,小牛撲上去,半蹲着,手把大腿,將棒子照花瓣一挺,滋地一聲,進入大半根。

花瓣一漲,月琳啊一聲,說道“小牛,慢一點,別插壞了。”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我會很溫柔的,讓*舒服得想哭。”說着話,將棒子抽到穴口,使勁轉動着,等她的**多起來,再猛地刺進去。一刺到底,直抵花心。

“啊,好舒服呀,象刺到了心上一樣。”月琳嬌聲地講述着自己的感受。

小牛得意地說道“一會兒還有更舒服的事呢,讓*一輩子都難忘。”說着,猛挺下身,每一下都是長打,不一會兒就發出滋滋之聲,**越發得多了。

小牛盯着月琳那一顫一顫的,棒子在強有力地挺着,一出一入之間,大感舒服。月琳也一樣,爽得兩腿都有些抖了。

小牛意氣風發,一口氣幹了上千下,幹得那椅子都差點零碎了。幹得月琳不一會兒就到了。

小牛還不罷休,又令月琳擺出‘虎步’來,自己站在她的後邊,再度將**插了進去。一邊插,一邊抓她的屁股肉,這又使月琳嚐到另一種滋味。

幹過爽過,月琳身子軟得象一團棉花,彷彿隨時都要乘風而去。小牛抱起月琳,二人躺在師孃的牀上。

月琳輕聲說道“咱們快穿衣服吧,這裡可不是客棧呀。”

小牛一笑道“不怕的,師孃不會打擾咱們的。我真想再幹一把。”

月琳搖頭道“還是算了吧。咱們這是在嶗山,凡是小心點得好。小心行得萬年船吶。”

小牛點點頭,說道“我聽是二人起來穿衣服。在穿衣服的過程中,月琳跟小牛說了一些話,其中有重要的引起小牛的注意。

月琳說道“小牛呀,你知道嘛,今天師孃接到一個消息,說是黑熊怪逃跑了。”

小牛大感意外,說道“這不太可能吧,白道人士對他會那麼粗心嗎?魔刀的秘密在他的身上,白道人還能讓他跑了,這不會的。”心裡卻希望這事是真的。

月琳解釋道“如果沒有人幫忙,黑熊怪自然跑不了。可你哪知道呀,這回幫他跑的人很厲害的。”

小牛問道“是邪派的哪位高手呀?”

月琳回答道“你只怕做夢都想不到,竟然是西域仙姬牛麗華。”

小牛哦一聲,說道“他們可是大仇人呀。牛麗華的老爸可是黑熊怪弄死的。牛麗華居然會去救他,嘿,這事真有意思。”心裡卻說,這也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他們雖是仇人,可是牛麗華跟白道一樣,也想將魔刀弄回來。那東西可是她家的寶貝。

月琳哼一聲,說道“無論這個黑熊怪跑到哪裡,我都要找到他,殺死他。他害了我,我不能放過他。”

一聽這話,小牛心裡又有點發酸了。他不知道如果有一天月琳知道奸她的人是自己,不知道會有什麼感想。

小牛說道“只怕等不到*去殺他,他已經被別人殺了。無論是誰,只要從他的嘴裡得到了魔刀的秘密,都不會放過他的。”心裡說道,這魔刀不是一件好東西,誰得到它,誰會引火燒身的。

穿好衣服,二人相視一笑。正這時,師孃走進來,說道“你們快走吧,你們的師父要出關了。”

二人一聽,心裡緊張,怕讓師父看出秘密來。現在可不是見他的時候。於是,二人急匆匆地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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