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牛坐下來,跟師孃腿碰腿的。師孃見了好笑,說道“小牛,你這小子沒事找事呀,萬一有誰闖進來,我就是有嘴也說不清呀。”
小牛的手在師孃的大腿上滑動着,嘴上說道“還說什麼呀,反正咱們就是那關係。再說誰敢闖你的屋子呀,除非他不想活了。”
師孃說道“萬一是你師父進來了呢?”
小牛一驚,問道“他在哪裡呢?這幾天沒有見過他。”他的手沒有收回,但不動了。
師孃一笑,說道“你師父那天出關之後,第二天就又閉關了。”
小牛心頭高興,但還是問道“他爲什麼這麼急呀?連我這個新收的徒弟也不見一下,閉關也不急於一時嘛。”
師孃回答道“是這樣的。上回閉關修煉,沒達到目的不說,還受了點輕傷。他這次出來,只是爲了拿一些藥品進去。再者,他也想我跟他的兒子了。見過我們之後,他就又閉關了。”
小牛這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便說道“這次閉關又要多少日子才能出來呢?我還等着見他呢。”心裡卻說,不見他也無所謂,就是見了吧,他會親自傳授我本事嗎?只怕俺小牛沒有那麼大的面子。
師孃想了想說道“這個也說不好。他每次閉關都沒有準。你認爲他該出來時,他不出來。你認爲他不可能出關時,他就會突然出來,就跟外邊的天氣一樣,也不按規律來變化。”
小牛聽了之後,心裡安了些心,說道“是這樣呀,那我只好以後見他了。”說着話,那隻在師孃大腿上的手又上下滑行起來。師孃的大腿豐腴結實且柔軟,手感極好。小牛摸個沒夠,真想扒光了她,摸個痛快纔好。
師孃被摸得舒服,也沒有拒絕,嘴上說道“你的膽子好大呀,要是這個時候,我那個男人跑進來,你就死定了。”
小牛嘻嘻笑着,說道“他哪有那麼快出來呀,怎麼也得十天半月纔有動靜吧。有這麼好的機會,我怎麼能不把握呢。”說着話,大摸特摸,差點沒把師孃的褲子給摸破了。
師孃喘了幾口氣,感受一下來自男人的好處,說道“小牛呀,這回出門我不想去了。除了你之外,我讓月影跟月琳一起去,還有秦遠。”
小牛聽了前二人的名字,心裡挺高興,但聽說秦遠也跟着,大爲不滿,說道“二師兄怎麼也去呀?”
師孃說道“也不能只派你跟兩個女的去呀,別人會說三道四的。秦遠雖魯莽,但本事進步得挺快,可以當幫手的。至於他會不會影響你跟月琳的好事,那就看你的能耐了。”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我纔不會讓他影響了心情呢。”接着說道“師孃呀,剛纔秦遠還跟我直瞪眼珠子呢,看那個意思,像要把我幹掉一樣。”
師孃關切地說道“你們倆之間又怎麼了?不是因爲月琳吧。”
小牛回答道“這次不是,是因爲孟子雄。他愣說是我害得孟子雄被關了起來,說是我向師孃說壞話了。真是扯蛋。”
師孃聽了咯咯一笑,說道“也是呀,這個孟子雄要是出點什麼事,別人還真得往你身上想,誰叫你和孟子雄合不來呢。”
小牛問道“師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呀?這幾天怎麼沒有看到孟子雄呢?他不是消失了吧?”
師孃白了他一眼,嗔道“不準咒他,他怎麼說也是你的師兄。”接着說道“孟子雄犯了大錯,是我決定把他關起來了。”
小牛心裡暗暗歡呼。自己的情敵倒黴了,他沒有理由不高興的。不用我出手,那小子就搞得灰頭土臉的,真是老天有眼呢。
他嘴上還做出一副關心的樣子,說道“師孃呀,孟師兄犯了什麼大錯,使你這麼生氣呀?”
師孃憤憤地說道“還不是上回。我讓周慶海去查調包的事,很快就有了結果,想不到是他乾的。你說我能不生氣嗎?我最恨同門相殘了。我這次算是格外開恩。要不是他爹的關係,我可能會把他處死。”
小牛聽了爽快,嘴上說道“算了吧,都是自己人,難道真能讓他去死嗎?不過以後別再犯了就是了。”
師孃又說道“他也真是命好。我正想着怎麼處罰他時,他爹就出關來了。我跟他爹一說,他爹氣得想拍死他。我就跟他爹說,讓他閉關吧,既可以處罰他,也可以讓他幫他爹練功。這是多好的事呀。”
小牛不滿地說道“這哪裡是處罰呀,這分明是幫他的忙呀。他跟他爹閉關之後,他爹一定會傳他不少的本事的。”
師孃解釋道“我的意思就是讓他面壁思過,以後做事可得把良心放正呀。”
小牛感嘆道“上回闖關要不是周慶海來得及時,小牛我命大。你現在就見不到我了。”
師孃一笑,說道“小牛,我知道你是屬貓的,有九條命,哪有那麼容易就完蛋的。”還伸手摸摸小牛的頭。
小牛說道“看來我以後得離他遠點了,不然的話,說不定哪天就被他給害死了。”
師孃安慰道“我以後會更爲周到地保護你的,你要是被害了,我可怎麼活。”
小牛嘿嘿笑道“我可是你小老公呀,我可捨不得死,要跟你好一輩子的。”
師孃微笑道“你盡挑好聽的話說呀。你的嘴我可是一清二楚,面對女人時,那是抹了蜜。”
小牛的手在師孃的腿上一緊一鬆地抓着,感受着皮膚的彈性,說道“可我說的也都是真心話呀。”
師孃正色地說道“你要是對不起我,我會毫不客氣地殺了你,我再自殺。”
小牛真誠地說道“不會的,我會跟你好一輩子的。我們要相愛一生的。你說好不好呀?”
師孃向前欠了欠身子,抓住小牛的手,說道“那自然是好了,以後你要是娶了老婆,也不要不理我纔好。”
小牛說道“爲你我可以不娶老婆了。”
師孃雖覺得他的話有誇張的成分,還是挺高興的。師孃說道“行了,行了,別灌蜜了,我知道你的心。”
小牛陪着師孃一會兒,然後問道,“師孃呀,下山時間定在哪天呀?我要收拾什麼東西嗎?”
師孃回答道“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你什麼都不用收拾,該收拾的東西,我都會讓人安排好的。”
小牛點頭,心想師孃真是一個細心人。有這麼一位女人關心我,真是天大的福氣。
小牛見窗外己經黑透了,便說道“師孃呀,天色不早了,咱們一起睡吧。”
師孃聽了臉一紅,伸手在他的頭上彈了一下,說道“別胡說八道,這裡可不是客棧。這裡的人眼睛尖着呢,你要是真住在我這裡,他們沒有不知道的。”
小牛說道“誰敢議論你呀,誰嚼舌頭,你就砍誰的腦袋。”
師孃問道“你希望我是那樣的亂殺無辜的人嗎?”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咱們有幾天沒有在一起了。我好想好想趴你身上享受豔福。如果我下山了,還不知道哪天能見到師孃呢。”說着話,小牛站起來,抱着她的胳膊。
師孃就勢站起,撲到小牛的懷裡,說道“你不用急。在你出門之前,師孃會跟你好一回的。不只是你想,連師孃我都想了。我好懷念你那根大棒子,每次都插得我魂要沒有了。每次做夢時,都要夢見它的好處。沒有男人陪伴,日子真的好難過呀。”
師孃用頭拱着小牛的胸脯,毫不顧忌地撥撩着,令小牛聽了又愛又爽。心愛的女人誇獎自己的能力,哪個男人聽了都會爽得冒泡的。
二人就這麼抱了一會兒,小牛說道“師孃呀,既然今晚幹不成了,我就回去吧,免得別人看到我在你這裡影響不好的。”
師孃一笑,說道“你倒挺會爲師孃考慮的。嗯,好吧,你這就回去好好練功,下山後師孃不能照顧你了,凡事都靠自己。”
小牛說道“好的。”說罷放開師孃,往門口走去。
師孃突然叫道“小牛,你等一下。”
小牛回頭問道“什麼事呀,師孃?”
師孃像一陣風似地吹過來。小牛還不明白怎麼回事呢,師孃的紅脣就吻在了自己的嘴上,令小牛一陣暈眩。
小牛本能地抱住師孃,跟她糾纏起來。師孃熱情如火,將香舌吐了出來,舔着小牛的嘴脣。小牛興奮極了,張大嘴將香舌吸入口中,津津有味地品了起來。
師孃春情大動,喘息加快。師孃的手在小牛的身上摸索着,感受着男人的強壯跟激動。她的手很快來到小牛的**,抓住了那已經挺起的傢伙。那傢伙又硬又粗的,分明是想立刻犯罪。師孃很愜意地將那東西推來按去的,像對着最心愛的寶貝。
小牛被這一弄,弄得全身冒火。他使勁吸吮着師孃的香舌,手也在她的屁股上抓弄着。他有種難以抑止的衝動,想立刻將師孃脫光成就好事。他太留戀師孃的小洞裡,水水的,暖暖的,令人樂不思蜀。
氣喘吁吁,要脫師孃的衣服。師孃猛地推開他,媚眼如絲地說道“小牛呀,不能在這裡的,容易出事的。咱們還是換一個地方吧。”
小牛心急如焚,可就是吃不着。他像只猴子一樣抓耳撓腮的,說道“師孃呀,要不到我那裡去吧。”
師孃搖頭道“那也不好,被那兩個姑娘看到,可成什麼樣子。我以後還怎麼當她們師孃呢。”師孃面紅如霞,嬌豔欲滴。
小牛急道“那可怎麼好呀,師孃呀,我現在好想好想幹你呀,我真想把你的小洞給幹穿了。”
師孃嬌喘着說道“我也想要你的大棒子呀,每次都叫人快活得想死呀。這樣吧,你先回去等着,我會想辦法跟你好一場的。”
小牛摸摸鼓脹脹的**,叮囑道“那我聽師孃的,不過你可得快點呀,我都要忍不住了。你要是不快點來,我只好去插牆了。我現在火氣大得很,能把牆插個大窟窿呀。”
師孃聽罷一陣嬌笑,說道“快滾吧,說出這麼沒出息的話。要是給你十個美女,你只怕活不過今晚呢。”
小牛無限留戀地瞅着師孃,嘿嘿笑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呀。如果讓我選擇一種死法的話,我情願死在師孃的肚皮上。”
師孃紅脣一翹,嗔道“快滾回你的窩去,少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你想死,可也得我同意才行。”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我說的死可是欲仙欲死的‘死’呀,不是真死。”說着話向師孃一擠眼睛,才向門外走去。
在門外碰到守門的丫鬟,小牛的**子翹了幾翹,大有衝鋒之意。同時又想到,我和師孃在屋裡說話,不知道她們有沒有聽到呢。就算是聽到又能如何呢?難道她們敢出賣師孃嗎?在小牛看來,師孃的權力已經超過了那位陌生的師父。
小牛出了後院,走到陰涼之處,那棒子也沒有低頭。小牛回想起山上的這些美女,感到無限幸福。他忍不住地亂想,如果我能當嶗山派的掌門那可多好呀,這山上的美女都聽我的話,我讓誰進屋,誰就進屋,讓誰脫衣誰就脫衣服,讓誰騎到棒子上,誰就騎上來。那是多大的豔福呀,簡直就是山中皇帝呀。也不知道俺小牛有沒有那麼得意的一天。
在胡思亂想中,小牛回到自己房裡。點亮蠟燭,坐到窗前的桌旁想心事。師孃說要想辦法跟我快活,她一定不會失信吧。過兩天就要出門,這可是天大的好事。我可以散心,勝於在山上過單調而拘束的日子,下了嶗山,等於鳥出籠子。我可隨心所欲地和月琳同牀。要是能把月影也拉到牀上,那更是美得不得了。討厭的是秦遠也要跟着。這個傢伙老跟我不對頭,得想個辦法整治一下他,讓他知道我這個小師弟並不是好惹的。
聽師孃說這回到少林寺是爲了商量關於黑熊怪的事。說的好聽,將黑熊怪抓回,爲正道人出氣、爭臉。只怕這些正道人士的目的還是爲了那一把魔刀吧。這些正道人士也真是蠻不講理。那魔刀雖好,可那是你們家的嗎?那是人家牛王的,搶人家的刀要臉不要臉?再說了,搶到手裡又能如何?發揮不了威力,還不是跟廢銅爛鐵差不多嗎?
這把刀落到誰手裡,都是禍害呀。拿着這把刀,無論你走到哪裡,都會有人找你的麻煩,只怕你想睡好覺都難呀。
從各種情況上看來,那刀絕沒有在黑熊怪的身上。如果在他的身上。早被正道人士給搜到了。既然不在他的身上,他又會把刀藏在哪裡呢?小牛情不自禁地想到了那一幅圖。這圖跟魔刀有什麼關係呢?這是魔刀的藏匿處,還是黑熊怪跟自己耍的鬼把戲呢?他是不是在搞陰謀,把大家的注意力轉移到我的身上。只要我一吱聲,說魔刀就在我這裡。那幫貪婪的傢伙都會聞風而動,像一羣蒼蠅一樣向我撲來。
這麼一想,小牛一下子懷疑起黑熊怪對自己的感情了。難道他是在害我嗎?不太可能吧。他不像是一個會耍心機的傢伙。就算是他在害我吧,只要我小牛不吱聲,誰會知道這圖的事呢?可是,如果黑熊怪放出消息,說這藏刀圖就在我身上,那我可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這麼一想,小牛有點怕了。他倒了碗水,一口氣喝下。他在暗暗地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亂想,黑熊怪不是那種人。自己幫了他的大忙,他不會那麼沒有良心,故意害自己的。那麼他現在逃掉了,這是好事呀。大家更不會把目光移到我身上了,還有呀,月琳也無法找到他跟他對質,也就不會知道那天晚上佔她便宜,破她身子的人是我了。
小牛在心裡暗暗祈禱,希望黑熊怪越跑越遠,最好一口氣跑回西域,這樣他安全了,自己也就萬事大吉了。
正當他胡想時,師孃派人來了。來人是一個青衣丫鬟,也是小牛見過的。那正是師孃身邊四個丫鬟中的一個。只見她二十八年華,身材苗條,眉清目秀,笑起來很純。
她向小牛一施禮,柔聲說道“魏師兄,師孃讓你到山門前等着。”
小牛連忙還禮,說道“我這就去。”接着問道“小姐姐,你叫什麼名字呀?”
小姑娘羞澀地一笑,說道“魏師兄,你太客氣了,我叫春風。”
小牛連忙說道“春風姐姐呀,我剛來山上,以後請你多多指教纔是呀。”
小姑娘春風說道“我只是一個小丫鬟,哪裡有資格指教魏師兄呢。我應該請魏師兄指點纔是。”
小牛說道“當師孃的丫鬟很光榮呀,只怕有多少人想當也沒有資格當呢。”小牛這只是客氣話,卻說得很對。師孃當初選丫鬟時,不是從民間隨便選來的,而是從嶗山的數十名女弟子中精選出來的,雖然名爲丫鬟,實際上就算是師孃的私傳弟子。
因此,她們稱呼其他弟子時,是稱師兄師弟、師姐師妹。所以,當師孃的丫鬟確是很令人得意的事。
春風聽了小牛的話,心裡痛快,笑了一笑,說道“我的話傳到了,魏師兄,改天見。”
小牛忙說道“辛苦、辛苦,一路走好。”說着話,小牛給送到門外,看着春風姑娘向後院走去了。
今晚的月亮像一張玉盤一樣貼在高空上,月光如水灑了下來,院子裡像堆霜砌玉一般。近處的房舍,遠處的山嶺都染上了光彩。萬賴俱寂,偶爾傳來幾聲鳥叫,令山上更顯靜寂。在這樣的時刻跟美女散步,倒是一件美事。
小牛興沖沖地向山門走去。他想到師孃要跟自己在月下散步,一顆心美得要跳出來。嘿,除了自己誰有這樣的豔福呀,師孃是誰的,還不是我的嗎?我嘴上叫她師孃,心裡卻叫親愛的。她的像一道美餐,讓自己永遠吃不夠。
小牛來到山門處,站在內側等着師孃的到來。他想,師孃敢在這個時候跟自己單獨走在一起,這份勇氣當真可貴。這要是給人看見了,只怕也不好聽。
想着想着,師孃就來了。不過她不是一個人來的,而是領着一幫女弟子。這些女弟子是清一色的綠衣打扮,背掛長劍,一字排開,英姿颯爽地走來。當她們還未到跟前時,那香風已經吹來。
柔柔的月光下,一羣綠色的美女緩步而來。雖然不是每張臉都看得清楚,小牛也能感受到她們的美麗。他是很清楚的,這些美女都是經過重重地闖關才變成嶗山弟子的。能當上嶗山弟子的,自然沒有醜八怪了。看她們的身材,哪有一個不是優美動人的呢?真是百花齊放,美不勝收呀。
小牛看得心搖神馳,因爲這樣的場面太難得一見了。弟子們到小牛跟前時,很自然地向兩邊一分,變成兩排。當她們站定時,師孃最後走來。她一身的紅色勁裝,繫着黑斗篷,二目如星,雙頰微紅,尚帶着幾絲春情。
小牛看得心裡癢癢的,心想,只爲了幹事找來這麼多觀衆,也太誇張了吧。想幹那事,不是人越少越好嗎?師孃這是在幹什麼呀。
這時候師孃說話了,小牛才明白爲什麼領這麼多人出來。原來是他理解錯了意思。
師孃正色說道“小牛,我在巡山呢,你也跟着來吧。”
小牛答應一聲,心想,這辦事與巡山有什麼聯繫嗎?難道說要讓這些美女們幫找個好地方成就好事嗎?有這些漂亮的觀衆看着,我可什麼事都幹不了。
由不得他多想,小牛答應道“是,師孃。”
師孃一揮手,那些弟子們便恢復原來的隊形,向山門外走去。師孃領着小牛走在後邊。
所謂巡山,說白了就是巡邏山上的事務,主要指的是檢查各個關口。爲了嶗山的安全,師孃在山上往山下設了數道關口。只要有誰闖山,或者偷偷上山,是很容易被哨兵發現的。這些人就是嶗山對外的眼睛,有什麼風吹草動,沒有他們不知道的。
師孃爲了加強安全,自己也不定期地領人巡邏。這些女弟子是她從山上那些人中挑出來的。一個個自然是出類拔萃的,像那種不機靈,沒天賦的蠢纔是不能擔當這個任務。
踏着軟草,走在師孃的身邊,小牛心情舒暢,忍不住問道“師孃呀,咱們就這麼走嗎?不做點什麼嗎?”
師孃白了他一眼,說道“你急個什麼勁兒呀,心急吃不了熱豆腐,一會兒有你樂的。”
小牛追問道“那是哈時候?”
師孃提醒道“先不要亂問,你就等着瞧吧。”
小牛很知趣,也就不再多問什麼了。他跟着這些人挨個關口的檢查,問東問西,仔細觀察。這個過程是需要一定的時間的,等全部工作完成時,月亮都往西移了一大塊兒。
再度領人上來時,師孃在離山門有一段距離的地方發令“你們先回去吧,我另有事。”那些女弟子答應一聲,不敢多問,便規規矩矩地往山門裡走去了。
等他們一消失,小牛樂得差點蹦起多高來。他拉住師孃的手,說道“師孃呀,咱們這就開始吧,我都要憋壞了。”
師孃笑了笑,說道“咱們找個好地方吧。”
小牛問道“是什麼地方?”
師孃說道“你跟我來就是了,包準不叫你失望。”
小牛不明所以,緊跟着師孃去了。師孃拉着小牛的手,沿着一條小路,進了樹林子。越走樹林越深,走了不久,眼前豁然開朗,可以看見一大片天空了。地上長的都是綠草,在月亮下像罩着一層霧。這裡不時可聽見各種各樣的昆蟲的嗚叫,很悅耳很動聽。
小牛問道“咱們就在這裡做嗎?這也不錯呀。”
師孃嗔道“這裡有露水,又有蚊子,我可受不了。”
小牛嘆道“要是早知道這樣的話,咱們帶來一頂帳篷就好了。那樣就舒服了,不怕什麼。”
師孃輕笑道“小孩子亂說,你難道不怕別人看到嗎?你不要臉,我可是要臉的。”
小牛嘿嘿一笑,說道“那咱們怎麼辦呢,怎麼也不能就在這裡站着吧?我跟着你走了這麼久,可就爲那暫時的快活呀。”
師孃回答道“我有辦法,你要看清楚了。”說着話,師孃解開身上的斗篷,一手抓起,突地一縱,便跳得比旁邊的大樹還高。接着,師孃的身子停在半空不動,那斗篷晃了幾下便唰地擲出。斗篷在那棵大樹的頂端繞來繞去,竄高伏低的,眨眼間便造出一座簡單的帳篷來。
小牛在下邊看得興奮。樂得直搓手。師孃落到地上,扯起小牛的手,問道“你看這個房子怎麼樣?”
小牛笑道“要進去感受一下才知道呀,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很結實。如果正樂的時候,它要是壞了,那可是大煞風景。”
鑽入之後,小牛發現那裡邊一點都不暗。在西南角上有一個窟窿,專門是用來進光和透氣的。因此裡邊好亮堂,跟家裡的一個開窗的屋差不多。還有更好的一面,那就是並沒有蚊子飛進來。
那裡邊還有地,當然這個地是布料鋪就。這個帳篷就在樹的上面,卻不掉下來。
小牛還特意在四角跺腳又是亂跳的,雖然腳下也有起伏,也有彈性,但整體不變。
小牛大樂,摟着師孃問道“師孃呀,這是什麼本事?你什麼時候也要把這一手教給我。”
師孃不無得意地說道“你剛剛學藝,還沒有資格學呢。等你的基本功練好了,我就教你。”
小牛高興地在師孃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道“這纔是我的好師孃,我的好女人吶。”
師孃眼睛媚媚地瞅了小牛一眼,說道“那你還等什麼呢?你不是已經急了一夜嗎?”
小牛嘿嘿直笑,也不必再說什麼廢話。兩手在師孃的身上**摸着,不一會兒就把師孃脫個一絲不掛。在月光下,師孃以手捂着自己的上下半身,那嬌嫩的肌膚像雪一樣白,閃着聖潔的光輝,她的身姿是那麼美好,像夢一樣的不真實。
由於師孃的手擋着,小牛看不真切,便急道“師孃呀,你把手挪開,我好想看清你的身子。”
師孃嗔道“你又不是沒看過,我已經老了,身子沒有什麼好看的。”嘴上這麼說着,雙手還是聽話地移開。一隻手放在腰上,一隻手放在小腹上,像一尊造型精美的人體塑像。
雙手一拿開,師孃的魅力更爲明顯了。**像兩座山峰一樣突出來,**看不真切,更有神秘感,腹下的絨毛黑得發亮,引人無限遐思,男人都知道那絨毛之下藏着更爲撩人的風景。
月光在師孃的身上照耀着,讓師孃的有了一層誘人的光輝。小牛看得口乾舌燥,一下子竄上來,忘情地說道“師孃呀,你真美,美得我都忍不住了。”
師孃偏不讓他碰到,身子一彈,換了位置,小牛撲了一個空。師孃站在小牛的對面,挑釁地笑道“小牛呀,你來追我呀。如果追不上的話,我可不陪你了。”師孃那兩隻有節奏地跳動着,逗得小牛的心癢不止。
爲了男子漢的尊嚴,小牛努力追逐。但師孃就是不讓得逞,耍了半天,累得小牛氣喘吁吁的,還是碰不到師孃的一根毛。
師孃微微一笑,說道“你要加把勁兒了,不然的話,我會笑話你的。”
小牛隻好打起精神,繼續奮鬥。師孃見小牛實在是抓不住自己,便故意讓他抓住。師孃被他從後邊一抱,全身一震,說道“好了,算你勝了,你想怎麼樣都行了。”
小牛擦了一把汗,說道“你不要動,咱們就這樣子開始。”說着話,小牛將衣服三兩把地脫掉,露出健壯的挺着一根大**子的身子來。
小牛從身後抱着她的細腰,臉孔跟下身同時磨擦着她的。磨得師孃芳心大動,小腹下慢慢升起一股熱流來。這熱流令她興奮,令她激動,令她忘記女人的羞恥。
小牛伸出舌頭在師孃的脖子上,肩膀上,背上盡情地舔着,時重時輕,時緩時急,舔得師孃喘息加快,發出了長短不一的呻吟聲。
師孃呼喚着“小牛呀,你的身子好熱,你的棒子好硬呀,它已經上火了,進去消火吧。”
小牛哈哈一笑,說道“還不到時候呢。”小牛一手在她的前面活動,在絨毛上探秘着,一手在師孃肥圓的屁股上又拍又抓,不一會兒就沿着誘人的臀溝深入裡邊了。
那手指又樞又鑽,又攪又彎的,師孃的花瓣裡的水分驟然增加,先是緩緩而溢,後來流成了小溪,把小牛的手指都弄溼了。
師孃呻吟不止,一聲聲地叫道“小牛呀,你不要折磨我了,快點進去吧。小**好需要你的大棒子插的。”
小牛一笑,說道“既然師孃有要求,我小牛能不盡力嗎?”說着話,小牛將師孃的身子轉過來,雙手握住那高聳的肉球,無限愛憐地揉弄起來。真是大,真是挺,真是軟呀。越摸越想摸,越摸越愛摸。
師孃忍不住了,一把抓住那支支愣愣的傢伙,嗔道“你再不進來的話,我可就把它折斷了。”說着使勁地在棒子上捏了一下。
小牛痛得呀了一聲,說道“師孃呀,勁兒小點呀,要真是斷了的話,你可會害了我一輩子呀。”
師孃哼道“那還不快點插進來,我可受不了了。”
小牛見心愛的女人受不了了,心裡大樂。他故意玩了一會兒她的,一隻手玩着一隻,又低頭舔起另一隻來,這無疑是火上澆油,害得師孃的**流得更快,把大腿根都流溼了。
在師孃的再三要求下,小牛舉起師孃的一條大腿,一手抱着她的腰。就這麼站立着,那根大棒子搖頭晃腦的,在穴外蹭了好一會兒,才唧地插進去,有了充足的水分幫忙,插入時是比較順利。
當那大棒子挺到底時,快活得師孃全身都顫了起來,嘴裡也發出更誘人的聲響,這聲音使小牛更驕傲更舒暢,因此他全力以赴地**起來。
小牛的賣力自然換來了師孃的熱烈迴應,師孃勾着小牛的脖子,一邊甜美地呻吟着,一邊熱情地挺着下身,使雙方的結合更緊密更迅速。在這個時候,師孃的迷人勁兒達到了巔峰。
只是這種姿勢肯定是不能盡興的。因此,幹了有幾百下吧,小牛便推倒師孃,趴在她的身上狠抽狠插起來,像是一隻發怒的獅子,氣勢駭人,屁股上的肌肉快快地遊移着。
“幹得好妙,師孃要被你給插穿了,插昏了。我的小老公,你越來越像大男人了。”師孃扭動着肥屁股,大聲着,不再顧慮什麼。
小牛將**子抽至穴口上,上下蹭了數下,感受一下女人的柔軟跟溼潤,然後便唧地一聲插了進去,插得師孃身子像地震一樣震顫不已。
“師孃呀,你真迷人,這時的樣子好看,叫聲又悅耳。有了你這樣的美女,男人想不聽話都不行了。”
“那你聽我的話嗎?你要聽的話,就多賣點力氣,把我伺候高興了,我會對你更好的。”師孃忘情地說着。
小牛聽得極爲爽快,他一會兒便以側式跟師孃歡愛,師孃側臥着讓上腿屈起,小牛也側臥其後,一手摸着她的,一手握着**子,緩緩而入。師孃的穴在這個姿勢下變得狹長而緊湊,小牛插了幾下,覺得好緊吶。
師孃很知趣,便將上腿高擡,這樣子方便小牛的攻擊。小牛大樂,摸着飽滿的大,**子有節奏地**着,快活無比。
小牛氣喘吁吁,盡力地操着師孃,也嚐到了操的樂趣;師孃被操,也是心情愉快。她像別的女人一樣,都喜歡幹那事的,都喜歡被男人插的。像她這樣的人,本來應該盡情享受的,可是他的男人不理解她、不體貼她,因此就讓小牛佔盡了便宜。這樣一個傾倒衆生的尤物,被小牛操得不絕,扭擺不止,她的嬌軀裡也不知道被小牛灌入了多少的精液。
隨後,師孃一翻身,換成趴的姿勢。小牛湊上來,分開緊閉的大腿,兩手愛憐地摸着肥美的屁股肉。那肉結實、白嫩、溜滑的令人愛不釋手。
小牛誇道“師孃,你的身子長得真好,滑得像抹了蜂蜜一樣。”
師孃無限風情地說道“你既然喜歡的話,那就好好愛愛它吧。”
小牛答應一聲,便親吻起師孃的屁股來。親得師孃不是嗯嗯,就是啊啊的,當她向小牛發出信號時,小牛便挺起**子轟然而入,幹得師孃大聲叫好。
在師孃的鼓勵下,小牛雙手撐起,**子沒命地插着,插得**水聲不斷,**越發的多了。
師孃大爲興奮,很快就推倒小牛,自己騎了上來。大屁股不住地搖晃着,大不住地顫着,迷得小牛魂都要飛了。他抱着師孃的屁股用力地頂着,師孃瘋狂地享受,沒有多少下,自己就達到了,無力地趴在小牛的身上。
小牛可還沒好呢,他一個翻身,將師孃壓在身下,繼續征伐着,氣勢非凡,師孃又被他激起來。二人又精神抖擻地幹了起來,幹得天昏地暗,差點沒昏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二人才安靜下來。他們緊緊地擁抱在一起,都呼呼地喘息着。
小牛說道“師孃呀,這種事可真好,如果我能天天跟你睡在一起,那可有得享受了。”師孃嫵媚地笑着,說道“那自然是極好,我也想這樣子呀,只是你問問你師父答應不?”
小牛一臉的苦笑,說道“如果師父答應的話,那師父豈不是有病嗎?”師孃說道“就是了,你師父要是知道咱們揹着他這麼幹的話,我不知道他會發怒到什麼程度。如果他不殺我的話,那麼你肯定是死定了,而且會死得很難看。”
小牛哦了一聲,說道“這樣的下場,我早就想到了。”
師孃問道“那你怕不怕呢?”
小牛回答道“怕是有點怕的,但爲了師孃,我也就不怎麼怕了。”
師孃嗔道“你說得倒很中聽,只怕一轉臉之後,心裡就把師孃給忘了。你這回出去,只怕要經常跟月琳睡覺吧。”
小牛嘿嘿一笑道“就算是想睡的話,只怕也沒有機會呀。”
師孃說道“你跟她乾的時候,可不準這麼賣力呀。”師孃有點嫉妒月琳了。她知道小牛幹月琳的時候,也是充滿**的。
小牛老實回答道“是,師孃的話我記在心裡的,爲了師孃,我儘量不跟她睡覺。”
師孃聽了十分高興,雖然她知道這未必就是真話。
“你也別太冷落月琳了,她可是一個好姑娘,對你可是真心真意的。對女人一定要溫暖,不讓她傷心。”
小牛連聲答應着,心想,師孃能說出這麼大度的話,那可真是不易呀。如果她再度親眼看到我跟月琳親熱的話,她還會平心靜氣,無動於衷嗎?女人的話有時候也會靠不住的。
師孃又說道“你這回出去,可別勾引月影呀。”
小牛一臉委屈地說道“瞧你說的,師孃呀,我哪有那個膽子呀。月影師姐的功夫那麼厲害,我可不想倒黴。”師孃哼道“你知道就好。月影現在的脾氣好像越來越大了,別的不說,對付那個採花賊也比以前要狠了。按說一刀殺了也就算了,用不着再對付屍體,也不嫌惡心。”
小牛說道“我以前從不知道月影師姐是這樣厲害的人。”回想到月影對付那個採花賊的手段,仍然是心驚肉跳的,生怕下一個就是自己。
師孃解釋道“小牛呀,也不能全怪月影。她自小長得漂亮,調戲她的人多了。如果她不狠點,男人還不把她給欺侮死呀。就是這麼厲害的人,纔不會有男人想非禮呢。”小牛心想,誰叫她長得太美呢。這樣的美女,男人們寧可被殺掉,也想一親芳澤呀。不說別人,就說我小牛吧,只要有機會,我也會將她按倒的。
小牛問道“師孃呀,月影師姐長這麼大以來,愛過幾個男人?”
師孃一笑,說道“可能就和子雄好過吧,除了子雄之外,沒聽說她愛上過誰呀。”小牛心裡冷笑,孟子雄有什麼好的,師姐鐵了心地愛他,甚至差點被他給幹了,還死心踏地地跟他呢?這個孟子雄到底有什麼過人之處呢?
小牛嘴上說道“這個孟師兄真有豔福呀。不知道他用什麼方法讓師姐愛上他的。”師孃回答道“他們是打小一起長大的,時間久了,也就有了感情吧。”小牛故意地說道“秦遠也是和他們一起長大的,那月影師姐怎麼不愛上秦遠呢?”
師孃用手指一點小牛的額頭,說道“什麼話,秦遠長得不帥,你月影師姐怎麼會愛他呢?”
小牛喔了一聲,說道“原來月影師姐也是姊兒愛俏。”
師孃嗔道“這是廢話,你找女人的時候,還不是專挑漂亮的。”
小牛笑道“是、是呀,師孃就是漂亮的美女。”
師孃補充道“月琳也是位難得一見的美女呀。”師孃又表現出女人的小心眼來。
小牛這時想到了一個問題“師孃呀,既然咱們嶗山派選弟子時是有相貌這一關的,那些其貌不揚者是進不來的,那爲什麼秦遠就能進來呢?他爲什麼會是一個例外?”
師孃回答道“這有什麼奇怪的?當初你師父收秦遠當弟子的時候,我還說了不算呢,如果讓我說了算的話,他那長相自然不能過關。”
小牛問道“這麼說師父他老人家不在乎相貌了?”
師孃說道,“你師父這個人不大講究外表的。因此他收徒弟時,很少考慮相貌,只考慮個人的資質問題。秦遠的資質不太好,但是他的父親在嶗山當了一輩子的僕人。他父親臨死時,求你師父收秦遠當徒弟,你師父可憐他父親,便一口答應了。”
小牛哦一聲,心想,原來秦遠是這麼入門的,這要是師孃當權的話,秦遠只怕一輩子都休想入門了。
小牛又問道“秦遠是什麼時候喜歡上月琳的呢?”
師孃笑了笑,說道“我哪裡知道?可能從小就已經喜歡上了吧。他們也算是青梅竹馬了。”小牛說道“我想月琳是不會愛上他的。”
小牛一笑,說道“師孃呀,我這個人什麼樣你還不知道嘛?”
師孃故意說道“我知道什麼呀?你們男人呀,沒有幾個不是花心蘿蔔的。要讓女人對你們死心踏地,前提是你們得對女人好。”
小牛點頭道“師孃呀,我記下了。對了,這回出門要出去多久才能回來?還有呀,要達到什麼目的才準回來呢?”
師孃說道“那就要看情況而定了。武林中有事,咱們嶗山派也不能落後的。那把魔刀要是有消息的話,咱們也要盡力去爭取吧。要是能落到咱們手裡,也不失一件好事。”
小牛心裡一震,原來師孃也是喜歡魔刀的。又一想,作爲武林中人,哪個人不想把那寶貝佔有己有呢?想要魔刀的人又何止是師孃呢?
師孃抱住小牛親了親,說道“小牛呀,咱們也該回去了,已經不早了。”
小牛嗯了一聲,二人便穿起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