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下一個是誰?而該是,下一羣人,能有幾個熟人?
眼前視野開闊,隱約看見濃霧外,有一處平地!
易百川微微一喜,“到了?”
“離得還遠呢。”
“還遠?前面不就是頂了嗎?”
月千歡搖搖頭。她冷眸冰冷無情的看着前方,開口語氣森然。“小心了,還有人要暗算你我。”
“誰?”
“不認識的人。”
月千歡冷冷開口。擡手一揮,妖藤出。她竟是先下手爲強!
不等一瞬的功夫,上面就有人慘叫。被妖藤掀飛撞下了懸崖。匆匆一瞥,落下來的人衣着各不同,竟是各方門派的人都有。
耳邊聽見上面有人大喊:“又有人上來了。快攔住他們!”
“快來人。絕對不能讓他們上來!”
“嘶。”易百川皺眉,“這竟是不認識的人,爲什麼要對你我出手?”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三家之比,龍臺之爭。除去一個就少一個敵人。管他認識不認識。”
易百川聞言一噎。
又見着月千歡出手狠厲,招招雷厲風行,沒有一招是落空了的。
片刻間。月千歡就處置了上面的人。踮腳縱身,直接飛躍上去。易百川看着,隱約有些恍惚。
他覺得,與月千歡相處這麼一會。時時見月千歡,都是不同的。
時而玩笑戲謔,時而冷戾無情,時而腹黑桀驁,又時而冷血傲慢,不將任何人放在眼底。
易百川敢說,最開始月千歡因他的身份,他的修爲。對他的態度還算良好。可現在,還能不能入月千歡眼,易百川都無法保證了。
隱約聽見上面月千歡跟別人說話。
月千歡:“你七叔還在下面。”
“七叔?”
“哎!雲夜!”
易百川立馬興沖沖的飛身上去。
然而易百川的熱臉貼了冷屁股。雲夜僅僅瞥了他一眼,又扭頭圍在月千歡身邊噓寒問暖。
易百川傻眼。“雲夜!你這小子怎麼對待長輩的?”
“千歡,你有受傷嗎?累不累,我這有靈丹。”
“不用。我是煉藥師,不缺丹藥。”
“嗯。那就好。”
易百川又氣又憋屈。氣沖沖走過去,按住雲夜肩膀。把人轉向自己。“臭小子。你七叔在這兒呢!”
雲夜冷淡瞥了眼易百川,語氣疏離。“有事?”
“……”
這語氣,這差別待遇。簡直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易百川還憋屈着。雲夜已經轉身帶着月千歡去見夜央歌他們。
原來這裡是一座平臺。雲夜在這兒呆了半個時辰,初步確定這裡暫時是安全的。
夜央歌折了胳膊,在角落裡養傷打坐。看見月千歡,夜央歌很高興。“呼,月千歡你上來就好。先前沒看見你,可擔心了。”
“胳膊伸過來,我給你看看。”
“好!”
給夜央歌看傷時。他們彼此互換消息。
夜央歌說:“我當時和墨家那羣人在一起。明明我們被打亂了分開,他們墨家卻好好的在一起。分明有貓膩!”
“而且,他們一出現立馬就找藤蔓爬上懸崖。分明也是知道內情的。要不是我反應快,恐怕現在也掉下去了。”
“墨家的人在哪兒?”月千歡語氣森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