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司徒秋月簡直太不要臉了!居然賴賬?沒想到司徒家居然出了這樣的小姐。”
“不僅不要臉,還敢質疑容景長老的公正。這種人藥師盟不能要!將她趕出去!”
“噓!你們難道忘了是誰把她帶進來的。你這是跟陌輕煙大人作對啊,你不想在藥師盟待了?”
最後一句話,全場死一樣的寂靜。
司徒秋月是陌輕煙帶進藥師盟的。而且還是陌輕煙親自測試,讓她通過考覈成爲煉藥師的。現在豈不是在打陌輕煙的臉嗎?
衆人齊刷刷擡頭看向陌輕煙,後者臉色青白交加,直愣愣站着一聲不吭。
“這場比賽由諸位作證,容景長老當裁判。更有陌輕煙和三叔親眼所見,司徒秋月你想賴賬?”
“我,我沒有!是你作弊,這場比賽不公平!”
“放肆!”容景怒了。威壓降臨,壓得衆人喘不過氣來。“大膽司徒秋月,這藥師盟豈是你小孩子鬧過家家的地方?勝負已分,你行爲卑劣亦不配當煉藥師!”
“以吾長老令,革除你煉藥師之職。今生今世,縱觀滄淵界,任何藥師盟據點都不得錄用你。”
轟!腦袋裡詐響,司徒秋月身體顫抖搖搖欲墜。完了!一切都完了!
她目光怨毒瞪向月千歡。都怪月千歡,都怪這個廢物!沒有這個廢物,她就不會失去煉藥師的身份了!月千歡,我殺了你!
越想越怨毒不甘心。司徒秋月臉孔扭曲,嘶喊一聲抽出長鞭衝向月千歡。“月千歡你這個廢物,我殺……”
一手刀砍在司徒秋月脖子上。司徒念安抱着昏迷的司徒秋月,他臉色陰沉。卻還是扯了扯嘴角,歉疚的衝衆人笑了笑。“抱歉諸位,小妹失心瘋犯了。剛纔所言都不算數。在下也替小妹向諸位道歉。”
“司徒公子。倘若一切都能用失心瘋來解釋,那她司徒秋月是不是隨便殺人也不犯法了?”
月千歡字字珠璣,冰冷盯着司徒念安。若不是司徒念安反映過拉住司徒秋月,現在她已經解決了那個白癡。
一而再的挑釁給她惹麻煩,真以爲她沒有脾氣?
“月小姐,今日之事小妹已經付出足夠的代價了。”司徒念安臉色難看。他在提醒月千歡適可而止。
司徒秋月失去煉藥師身份,司徒家也因此得罪了藥師盟。這一切都是因月千歡而起。他們已經認錯,月千歡又何必咄咄逼人。難道真想讓司徒家和月家水火不容嗎?
威脅她?
月千歡冷笑鄙夷。她可不吃這一套。
挑眉環手抱胸,月千歡目光戲謔打量司徒念安。“司徒公子是不是忘了,司徒秋月和我有賭約在先。她要是輸了,廢除煉藥師身份是其一。其二,她必須從這兒爬出藥師盟。併發誓永遠不入藥師盟。”
“這個”
“不過既然司徒秋月暈了。想必諸位也不介意由司徒公子你代勞的。”
怎麼可能!他怎麼可能替司徒秋月跪下?眼看着衆人目光不善,揶揄嘲諷的盯着他。司徒念安只能黑着臉,將司徒秋月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