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伸出來???
月千歡狐疑看着白秀。白秀也不解釋,一直微笑看着她。
如此過了幾秒。月千歡還是伸出手。白秀立馬伸出手指,在她手心一筆一劃寫起來。白秀的速度很快,一眨眼就寫完了。
若換了別人,都不知道白秀寫的是什麼。月千歡全憑修爲強大,記住了白秀的比劃。在心底重播勾勒,當字體成形,月千歡眼底閃過驚訝。
白秀寫的,是一個“院”字。
月千歡想要問。但擡頭,白秀已披上斗篷轉身走下龍鳳台。
黛眉微蹙,月千歡想了想。還是追上去。“等等。”
白秀回頭。兜帽遮住容貌,只露出一點下巴的弧度。輕笑着,嗓音溫婉如水般,淺淺的溫柔。
“你還有事嗎?”
“你剛剛寫的字,是什麼意思?”
“你可以猜一猜。猜對了,或許對你有點提醒。猜錯了也無所謂。下次再見時,或許我會告訴你。”
下次再見?
月千歡皺眉。但白秀明顯不想再說了。她揮揮手,帶着一羣人離開龍鳳台。
她輸了,就得直接離開。至於她身邊的人,明顯以她爲重。比賽什麼的,壓根不放在心上。這也爲白秀的身上,多了一層迷霧似的紗。
“月姑娘!”浮蹤客小跑過來。
他左右看看。見周圍人都盯着月千歡,皺了皺眉。揮手佈下一層屏障。
浮蹤客這纔開口:“月姑娘,你放心。我這個屏障,除非是武尊。不然偷聽不到我們的對話的。”
“月姑娘,她剛剛給你說了什麼?你伸出手,又是爲什麼?”
月千歡回頭掃了眼浮蹤客。倒是沒有隱瞞,直接開口:“她寫了一個“院”字。”
“果然如此!”
浮蹤客拍手。“我猜對了。果然是她!”
“誰?”
“白秀。她其實應該叫沁玉秀。”
月千歡眉頭鬆開。詫異的看着浮蹤客,“沁玉秀?有沁這個姓嗎?”
“這不重要啦!更重要的是,沁玉秀的身份!月姑娘我告訴你,沁玉秀此人可不得了!”
“她是武靈院天級分院的學生。聽說已經突破武尊一階了。而且,她是武元學院內定的學生!”
聽到武元學院,月千歡神色肅穆了幾分。
通過浮蹤客的解釋,月千歡漸漸在心底勾勒清晰沁玉秀的身份。
她爹是武靈院的院長。她娘是武元學院的長老,姓白。沁玉秀的假名,就是用的母姓。
她可以說身份十分尊貴!誰也不知道沁玉秀怎麼會突然跑到這裡來,參加龍鳳榜。真的只是爲了來看看月千歡嗎?
浮蹤客還在嘀嘀咕咕。“月姑娘。就衝你打敗了沁玉秀,你已經足夠有資格進入武靈院了!”
“只是不知道,這沁玉秀回去會怎麼說。她爹是武靈院的院長。她要是回去告狀,這可就糟了!”
月千歡挑眉,“她看起來不像。”
“不像什麼?”
“不像是會哭鼻子告狀的人。”
“月姑娘,這可說不定!女人心海底針。最會當面一套揹着一套了!月姑娘你可千萬要小心!”
猛地一頓,浮蹤客乾巴巴扯了個笑臉。“當然。我沒有說月姑娘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