鶴奉的語氣,他眼中的責怪怒意。活像月千歡是個不擇不扣,害了鳳九黎的罪人!
然而面對鶴奉,月千歡神色仍舊淡漠平靜,毫無波瀾。甚至她嘴角勾起一抹淺笑,戲謔審視鶴奉。“鶴奉武主,你以身份來說這些話?”
“我!我!我當然是以九黎朋友的身份!”
“是嗎?”月千歡嘲諷一笑,眼神可憐的看着鶴奉。“然而我從沒有在我師尊那裡,聽他說有過什麼朋友。哦不!琴尊是一個。但絕對沒有你。”
“你!”惱羞成怒,鶴奉五指成爪,武力運轉在掌心。
他伸手朝月千歡抓來。但在要抓住月千歡時,又停下來。
月千歡一動不動,輕蔑看着他。“鶴奉武主,你省省吧。我師尊如何,都跟你毫無關係。”
“看在你是琴尊的青梅竹馬的份上。今日之事我不會告訴任何人,包括我師尊。不過鶴奉武主,機會只有一次。”
冷冷鎖定鶴奉,月千歡勾脣,笑意冰冷刺骨。“再有下次。我可不會再把你當長輩。我月千歡出手,絕不會手下留情!”
“哼,威脅我?就憑你?”
“對,憑我。”月千歡冷冷盯着鶴奉。
鶴奉對上那雙冰冷的眼睛,身體好像被寒冰凍住一樣,臉血液都凍僵了。
毛骨悚然的寒意從背後爬起來。鶴奉震驚不可置信。他居然在月千歡眼睛裡感覺到了危險!
他可是和黑袍長老都不相上下的人物。居然會被一個女人威脅,因而感到危險?
何其嘲諷,鶴奉更無法相信。
他瞪着月千歡,語氣不善。“月千歡,我看你就是個小人。巴着九黎當他的徒弟。你根本不配!”
“切~”月千歡呲笑一聲。轉身就要走。
“站住!”喊住月千歡。
鶴奉神色變換來去,臉色難看。他又道:“月千歡,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要是你四院之比能得到前十封王。那我勉強認同你有資格當九黎的徒弟。”
“要是你不行!那就應該有自知之明滾開!哼,因爲就算是武元學院第一,也沒有資格做九黎的徒弟。我對你已經讓步了。”
“……”月千歡沒有回答。
她只是冷漠輕蔑的掃了眼鶴奉一眼,轉身就走。
意味很明顯。你算什麼東西?也能跟她打賭?月千歡毫無興趣。
眼睜睜看着月千歡走了。留下他,活像是小丑一樣唱了一場獨角戲。清俊文雅的臉孔扭曲的嚇人,“月千歡!”
憤怒,羞惱交加,鶴奉惡狠狠低語:“遲早我會讓你知道。你根本配不上九黎。就算當他的徒弟也不夠資格!”
等鶴奉回到前院會客廳,月千歡他們已經走了。
他低頭看見茶桌上,月瀾星留下來的羅盤。臉色頓時鐵青。這是他送給月瀾星的禮物,月瀾星現在還給他就是跟他決裂。
鶴奉還從未遇到這種事,當即更加羞惱憤恨。“月瀾星,你會後悔的!”
此刻自恃清高尊貴的鶴奉還不知道。下一次,他再見月瀾星時,會是臨頭煞氣騰騰的一劍!
在月瀾星心底,沒有什麼比月千歡更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