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給的?當然是我自己得到的。卿風雅,你這麼說是什麼意思?”
“哈哈哈哈。鶴奉啊鶴奉,是誰給你的自信。讓你以爲,這是你自己憑實力得來的?鶴奉,武元界有這麼多的武尊,比你實力強悍的大能者比比皆是。”
琴尊冷冷看着鶴奉,“他們都沒有在武元學院得到一點權限,甚至只能算是一個客卿長老。而你地位只在黑袍長老之下,你就沒有好好想過嗎?”
琴尊話裡的信息量太大。月明堂有些懵。
他看看琴尊,再看看面前的棋盤。然後收起棋子,假裝自己在認真的打量下一步走哪兒。
實際月明堂豎起耳朵,偷偷觀察兩人的神色反應。這些可都是外面打探不到的消息。他收集好了,好給歡兒和星兒。反正他一臉冰冷淡漠的模樣,像個雕像一樣,也不會讓兩人注意到他。
武主鶴奉臉色扭曲了幾分。他咬牙瞪着琴尊。“卿風雅你什麼意思。你這是暗示我,我是靠你纔得到如今的地位嗎?”
不等琴尊回答,鶴奉一口回絕。“這怎麼可能!卿風雅你別以爲你是至尊,就高高在上有多麼了不起。我比你也不差!”
“不差?鶴奉,你要知道一步之差也是天塹。”
琴尊冷冷的話語,如冰刀子深深插進鶴奉胸口。身體抖了抖,鶴奉拳頭緊握。
他深吸口氣,“這麼說,你是不肯幫我了?”
“你是咎由自取,我爲什麼要幫你?鶴奉,看在我們往日的交情,我提點你一句。不要再試圖對月千歡有一丁點的危險的念頭。最終,你會把自己的小命給玩掉。”
鶴奉根本不想聽,他扭頭臉色難看的衝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琴尊嘆了口氣。
他開口:“明堂想問什麼就問吧。”
“我倒沒什麼想問的。只是想爲歡兒收集一點情報。”
琴尊頓了頓。他擡頭看向月明堂,“小千歡不會放過他的對嗎?”
月明堂不答反問。“琴尊認爲,武主鶴奉就會放過歡兒嗎?”
這是一個致命的問題。
琴尊擡手,捏了捏眉心。他深深嘆了口氣,說道:“以往看在鶴奉的尊嚴上,從未點明過。他能入武元學院,無非是跟我的關係親近。也是唯一和鳳尊關係看起來好一點的。”
“黑袍長老一直想要鳳尊替他們改名。讓他們能入聖界之中去。所以,幾百年來想方設法的討好鳳尊。他們見不到鳳尊,也挖不動我。只能把主意打到了鶴奉身上。”
琴尊一點一點的告訴月明堂,沒有任何隱瞞。
剛剛鶴奉來此質問。他根本是死不悔改,琴尊最後的情分盡了,也沒什麼好挽留的。
他繼續說……最開始,他會來武元學院見見鶴奉。這讓黑袍長老更加堅定的拉攏鶴奉。長久以來,讓鶴奉越發自以爲是,高高在上。
但如今,黑袍長老見他和鶴奉不再來往。怎麼可能還縱容鶴奉在武元學院爲所欲爲,肆意插手的行爲。
封王戰一事,徹底惹怒了黑袍長老。
琴尊苦笑:“若他能收斂,還能多活幾天。若他找死,誰也救不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