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和墨九卿都沒有搭理血候。他們並肩站立,殺意騰騰直指血候。血候掂量了一番,發現他要以一敵二有些困難。
湖心亭外,是廝殺到瘋狂的兇獸魚。湖心亭裡,是對峙的三人。
最終,血候退後一步收斂氣勢。他開口:“罷了,咱們又不是敵人,何必這麼針鋒相對?我的任務是進入湖心中,現在已經完成了。跟你們也沒有任何衝突。”
“既然沒有,那就趕緊走!否則休怪我不客氣。”墨九卿冷冰冰盯着血候,殺意不減。
他來時可看到了血候和月千歡動手。這個男人分明是動了殺心的,現在扯什麼不是敵人,沒有衝突,簡直可笑。墨九卿想要不是他來的及時,血候怎麼可能收手。
血候擡頭看向墨九卿。隔着斗篷,他看不見兩人的容貌。甚至模糊有種兩人身高體型,包括聲音都一模一樣的感覺。嘴角上揚,血候心道這可真有趣!
若不是墨九卿提防他,殺意洶涌。血候恐怕還想留下來研究一番。
但此刻掃了眼兩人,血候拿出令牌。“好吧。那我們第四層再會,到時候再來互相認識認識,沒有這個斗篷的情況。”
“呵,誰想認識你?”月千歡冷冷反諷血候。血候這個名字一聽就不是什麼好人,她沒有任何空去認識一個想殺她的男人。
血候不可置否。他使用令牌,光芒一閃直接消失。消失前,他冰冷絲滑如毒蛇一樣粘稠帶劇毒的嗓音傳來,“我們還會再見的。”
見血候消失不見了,月千歡急忙轉身抓住墨九卿的手把脈。她拂袖一揮,一堆丹藥瓶子擺在湖心亭裡。月千歡開口:“你被兇獸魚攻擊了?”
“兇獸魚?”墨九卿很快反應過來月千歡這指的是湖裡的魚。他點點頭。
這些兇獸魚極其難纏。若不是月千歡的魚餌吸引了它們幾乎全部的注意力,墨九卿還沒這麼順利能進來。他跟血候藏在兇獸魚身上進來不同,墨九卿是一路殺進來的。
胳膊背上腿上都是猙獰的傷口。武皇境界,身體恢復的迅速。但也留下猙獰驚人的傷痕,月千歡眉頭緊皺,仔仔細細的一處處給墨九卿療傷上藥。
一邊開口:“你怎麼找到我的?”
“我的心告訴我,你就在這兒。所以就一路殺進來找你了!看來我剛剛來的正是時候,給歡歡你解決了一個麻煩。”墨九卿目光深深凝望着月千歡,寵溺深情。
月千歡點頭。“幸好你來了。不然在這兒和他動手,對我可不妙。”
湖心亭就這麼點距離,她根本伸展不開身手。若是一不小心,還容易被兇獸魚偷襲咬一口。墨九卿到來,直接讓血候投鼠忌器不敢再動手,可以說省了很多的麻煩。
換墨九卿問月千歡,他說:“歡歡,你的任務是什麼?”
“就是兇獸魚。剛剛已經抓到一條,可以完成任務了。你呢?”
墨九卿直接張開手,露出袋子裡裝着的噬心妖。墨九卿說:“噬心妖,也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