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明真相,捉拿兇手!”
義正言辭,正義凌然。花子行拔出長劍,劍指月千歡。“就是她!就是她和墨九卿殺害了元清派!”
“嘶!什麼?”
“沒錯。一定是他們!鐵定是他們和弓異勾結,趁夜色我們離開。一起屠殺了元清派滿門。”
“如此窮兇極惡,歹毒之極!必須把他們抓起來,繩之以法!”
“胡說八道!”月明堂冷冷盯着花子行,“你有什麼證據?”
“證據!昨日我們所有人親眼所見。弓異沒有放走任何人,偏偏放走了她。月明堂,你這麼維護不會也是一夥的吧?”
花子行惡毒冷笑,不客氣用劍指着月明堂。“月明堂你要是再敢攔我們,那你就是跟他們一夥的!”
“諸位說,幫助殺害元清派的惡人。是不是應該同罪,是不是應該一起抓起來處死?”
“對!花公子說的不錯,把他們都抓起來。”
“我看誰敢!”冷冷嗓音,煞氣畢露震懾衆人。
人羣中散開一條通道。月千歡和墨九卿走出來。月千歡擡眸冷戾盯着花子行,“你們誰敢?”
被月千歡目光盯上,花子行竟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
讓他回想到東淵臺上。被月千歡鞭打十鞭子。修爲跌落,丹田隱隱破損。養到現在,身上都還隱隱作痛。花子行恨極了月千歡!
他脊背挺直,惡毒瞪着月千歡。“月千歡你別以爲有月明堂庇佑,你就能無法無天了!屠殺元清派,這可是天理不容。滄淵,人人得而誅之!”
“嘖。花子行你是豬嗎?”
“你!”
月千歡眸光一掃,花子行又驚又怕的閉上嘴。月千歡冷笑,“我若能屠殺了元清派滿門,還怕你們?”
所有人一噎,沉默了。
月千歡說的是這個道理。要是她能屠殺元清派滿門,屠殺了這個僅次於武宗的宗門。她怕誰?他們還敢去抓她,這不是找死嗎?
看見衆人害怕了,都保持沉默。花子行怨恨不甘心。
“不是你殺的。也跟你逃脫不了干係!你還有幫兇啊!那個墨九卿,還有弓異。甚至月明堂,他們統統都是兇手。”
“花公子說的不錯,這的確很有可能。”白血衣開口。
白櫻雪震驚看着他。“大哥,你怎麼!”
“雪兒退後。大人辦事,小孩兒別插嘴。”冷冷呵斥白櫻雪。白血衣走出來,咧嘴露出血腥的笑容。
他開口:“昨日衆目睽睽之下,弓異放走你們。昨晚元清派就被人滅門了。你們的嫌疑是最大的!”
“這麼說。那我也可以說,是你們懷恨在心。半夜聯手屠殺元清派,只爲昨日丟臉被挾持?”
“你!月千歡你胡說。你強詞奪理!”
花子行惡狠狠吼道:“你們嫌疑最大。必須把你們抓起來,交給世人審判!”
“有本事就來啊。”
月千歡挑釁擡起下巴,朝花子行勾了勾手指。“上次的十鞭子,我還有些意猶未盡呢。”
花子行下意識嚇得打了個寒顫。
墨九卿看月千歡玩的開心,眼睛裡滿是寵溺放縱。元清派被屠,他讓墨塵去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