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千歡!
白東風徹底傻眼了。爲什麼月千歡也在這兒?如果月千歡在,那豈不是代表墨九卿也在。
雖然白東風一直想給墨九卿找麻煩。但不代表他希望被明目張膽的逮住。剛剛真的只是一個誤會,他又不是女人,怎麼會這種惡毒污衊人的想法?然而現在,好像洗不清了。
不等白東風想想怎麼解決。那羣豬隊友說話了:“你是誰?竟敢對醫仙大人無禮!”
“醫仙大人可是煉藥師的泰山北斗。那個月千歡,什麼狗屁靈醫。不過纔出來一年不到,憑什麼跟醫仙大人鬥?”
“沒錯。他加赤焰寶芝,就是庸醫。騙子!”
白櫻雪氣的抽出鞭子。“一羣垃圾,看本小姐不打掉你們的牙齒!”
“白櫻雪。”
白櫻雪頓住了。擡頭委屈又氣憤擡頭看去。她開口想說什麼,忽然間又止住了。
氣憤的神色也收斂起來。反而趾高氣揚看向那羣煉藥師。哼哼,仙女姐姐要親自出手了!看仙女姐姐懟死那羣渣渣。
月千歡姿態慵懶坐在椅子上。她沒有回答姬子黎詢問的眼神,指尖沿着杯沿邊緣遊走。“爲什麼聖寶丹裡,不能加赤焰寶芝?”
她清冷輕蔑的嗓音,漫不經心的傳遍春華樓。
“哼!這是三歲小兒都知道的。小娃娃你要是耳朵沒聾,應該聽到剛剛咱們的議論。男人說話,女人別插嘴!”
“嘶!”白東風倒吸口氣。
瞪大眼,整個人都不好了。瑪德,這不是豬隊友,這是腦殘傻缺吧?
不僅嘲諷月千歡,還性別歧視。白東風當即轉身就想跑路,別墨九卿滅了春華樓的人,他也跑不掉。
然而腦海中傳來墨九卿慵懶的嗓音。“你想去哪兒?”
腳步一頓,白東風苦着臉轉身。默默傳音,“墨九卿你真的在這兒啊。剛剛這跟我無關。我沒有污衊月姑娘!”
“既然沒有,那你跑什麼。心虛?”
“……”
還能說什麼?白東風黑着臉苦巴巴的站在原地不動。
“女人不能插嘴?那不陰不陽的太監,算什麼東西?”
月千歡一頓,又故意驚呼。“哦不對,原來你不是東西。”
“你!”那煉藥師剛剛開口,反應過來立馬捂嘴。然而這時候,衆人已經看向他了。目光分外精彩的盯着他下身。
“縱慾過度,腎虧氣虛。不得不斷根保命,嘖~不知道是太監當了煉藥師,還是煉藥師成了太監。”
“哈哈哈——”
衆人嘲諷大笑聲,那煉藥師臉都變了。氣的跳腳,“你胡說!”
“噗哈哈。明明是你心虛了吧。要不然,你把褲子脫了讓我們大家驗證驗證啊!”白櫻雪十分黃暴。揚手一鞭子抽過煉藥師身前,嚇得他連連後退。
然而鞭子躲過,躲不了鞭風。“呲啦”一聲,褲子碎成碎片。
白櫻雪噁心的捂住眼睛,“原來真的是個太監啊!這樣的人也能當煉藥師,嘖嘖嘖。”
衆人譁然,紛紛厭惡退開。同時又不由疑惑。樓上說話的女子。隔着那麼遠,居然能看出他是個太監?
有人問:“請問這位姑娘是怎麼看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