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蘇嫿已經顧不得其他,當即抓住了其中關鍵性的兩個字,“你是,夏竹搖!”
這並不是反問句,而是肯定句,蘇嫿當即就確定了眼前的女人是誰。
因爲想要將她留下的人是白溫年,那麼白溫年的女徒弟中就只有夏竹搖。
“哈哈,蘇嫿,我沒想到你的反應這麼快,當即就猜出了我的身份,可那又如何呢?”
說着,夏竹搖擡手間,那張絕美似天仙一般的面容就暴露而出,只見她緩緩勾起了脣角,嘴角邊勾起了一抹不屑,“反正我本來就沒有要隱瞞我是誰,我只是覺得可惜的是,沒有直接弄死蘇梓墨,竟然還被你救了,蘇嫿,你說你是不是一個煩人精?好好的跟着我師父不好嗎?非要跟着夜九幽,有什麼前途呢?”
夏竹搖譏諷的目光落在了夜九幽的身上,這個男人除了她師父之外,無疑是所有女人心中的神,甚至在那片地方,這個男人的受歡迎程度比她師父還要來得高。
最初她還沒有愛上君安的時候,也迷戀過這個男人一陣子,但也只是迷戀罷了。
而後她有幸成爲了師父的弟子,那麼她肯定一心向着師父的,所以不管夜九幽多麼的優秀,在他看來,只要師父想要的,她都會幫着奪回。
夜九幽的眸光一冷,全身上下的殺氣爆發而出,狠狠地朝着夏竹搖撲去,然而卻被蘇嫿拉住了,蘇嫿搖了搖頭之後纔看向夏竹搖道:“白溫年嗎?他算個什麼東西?”
白溫年是他生生世世最大的仇人,不殺他,她誓不爲人。
“不過我倒是奇怪了?我記得你的男人似乎是教君安吧?那個男人我也見過,只是我怎麼不知梓墨何時與君安在一起了?我可是記得每次君安來找梓墨的時候,可都被梓墨拒絕了,兩個人接觸的機會根本不會超過兩次,既然如此,梓墨何時又搶了你的男人,夏竹搖你是得了被害的妄想症嗎?”
對於君安這個男人,蘇嫿還是有印象的,甚至於君安對於梓墨的喜愛,她也有所察覺,但是顯然君安這樣的男人並不是梓墨的菜,是以梓墨從來沒有理會過這個男人,即便有時候偶然間碰到,梓墨也會繞道而行,從來不會和這個男人多說半句話。
緊緊的握住了雙拳,夏竹搖視乎又想起了當年的屈辱,“你還想替蘇梓墨抵賴嗎?若不會死她擁那張臉勾引君安,君安怎麼可能會看上她那種女人,我的君安從來都是那麼的愛我,將我捧在手心,若不是蘇梓墨使用了什麼魅術,或者用什麼下賤的手段勾引君安,君安怎麼可能會動心,所以這一切都是蘇梓墨的錯。”
“呵呵,按照你的意思來說,那麼你所謂的君安就是僞君子了?若真的愛你,怎麼可能被任何女人勾引,所以君安本身就不是一個好男人,當然了,梓墨與君安根本就沒有半點的關係,君安的背叛請你不要賴在梓墨的身上,這樣太過無理取鬧,而且又顯得那麼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