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面前這個如同雪花般的男子可與樓白衣不一樣,至少這個男子給他的感覺可是絕對不危險的。
不過莫煙舞這個傢伙居然拿着自己皇者的身份來說事兒,嗚,嗚,憑什麼啊,憑什麼,好吧,雖然這話說得很是違心,但爲了自己那皇者的尊嚴,也必須要承認自己不是重色輕友的鳥。
可是,可是自己也很好-色的好不好,自己也是很喜歡美-色的好不好。
只不過莫煙舞卻並沒有理會黑皇的那各種糾結的小心理,直接繼續拍了拍她的鳥頭然後道:“快點噴火!”
黑皇現在總算是發明白了,敢情莫煙舞現在是把自己當成是了噴火機。
有心很想要再歪歪腦袋向着離雪落那裡看一眼,可是一想到重色輕友這四個字,於是雖然心裡很是不爽,但黑皇還是生生地忍住了。
莫煙舞卻是在心底裡道:黑皇啊,我這是在幫着帥哥看住你。
黑皇鳥眼睛瞪圓了起來:本皇和那隻死鳥沒關係。
好吧,莫煙舞看着黑皇那咬牙切齒的樣子於是也明白了,搞不好這又是一起落花有意隨流水,流水無情葬落花的趣事兒啊。
嘿嘿,帥哥那個傢伙的追妻之路似乎也很有些艱難啊。不過莫煙舞很快便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話說她現在可是很有些幸災樂禍的感覺啊!
黑皇所噴出來的黑色火焰,很快便將前面的黑霧燒去了好多。
而這個時候莫煙舞與離雪落兩個人也是發現這些白霧倒是還真的無比古怪,按說白霧本就是氣體,一旦有某個位置白霧沒有了,那麼周圍的其他白霧也應當向着這個位置來補充,可是這裡的白霧卻似好像各司其職一般,雖然這裡的白霧盡然消失不見了,可是其他位置的白霧卻依就是沒有一絲一點的向着這個方向而來。
“雪落哥,我們再往前走!”莫煙舞看着前面道,。
離雪落沒有說話,只是緩緩地點了點頭,於是兩個人速度便又加快了許多。
而黑皇則是站在莫煙舞的肩膀上繼續噴吐着黑色的火焰,而現在他卻明有些明白了這朋友絕壁是分兩種的,一種就是朋友或者說是好朋友,而另一種應當就是損友,而就目前莫煙舞的表現來說,這個傢伙絕壁就是正而八經的損友。
黑皇在意識到這個問題之後,當下她只覺得自己的菊花一緊,孃的,自己現在怎麼有種交友不慎的感覺呢。
而隨着他們繼續向着前面而行,不過是又過三柱香的時間,於是莫煙舞與離雪落兩個人便吃驚地發現,在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卻是出現了一處面積不小的血湖,那鮮紅色的血湖湖水在不斷地波動着,而站在這裡那濃郁的血腥味卻是撲面而來,一時之間居然讓人有種想要窒息的感覺。
“哈哈,血,血,血,我的大愛,我來了!”而就在這個時候,黑皇那興奮的聲音卻是響了起來,然後這貨發居然直接縱身一躍便跳了下去。
“主人,主人我們也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