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弟便又將目光投向刀疤臉,終於有一個小弟有些怯怯地開口道:“老大,老大,沒有人啊?”
“不對,有人!”刀疤臉還是很相信自己的耳朵的。
於是幾個小弟看着刀疤臉那很是有些陰狠的眼神,便又壯着膽子向着周圍走了走,依就是沒有人。
待得到了這樣的結果之後,刀疤臉也是皺起了眉頭,他現在也不得不懷疑自己剛纔是不是真的聽錯了。
於是就這樣刀疤臉又觀察了一下週圍,待確定是真的沒有人之後,於是他便又回到了女子的身邊,女子一張口剛想要驚呼出聲,卻是刀疤臉直接便吻住了她的小嘴,然後正好趁機長趨直入。
與此同時刀疤臉的一雙大手卻是也在女子的身上胡亂地摸了起來。
女子這個時候卻是發狠,竟然狠狠地一口咬傷刀疤臉的舌頭。
刀疤臉吃疼一把推開了女子,嘴裡泛起的血腥味,讓刀疤臉臉上的那道刀疤卻是也跟着跳了起來:“哼,既然你們敬酒不吃想要吃罰酒的話,那麼本大爺也可以好好地成全一下你們。”
說着刀疤臉便在女子的驚呼聲中,如同一條餓狼一般的向着女子撲了過去。
“唉,真是作死啊!”而這個時候又是一聲輕輕的嘆息聲響了起來。
刀疤臉的身子僵住了,他身下的女子也停止了驚呼聲,刀疤臉的那幾個小弟這個時候也瞪圓了眼睛。
那是一個白衣男子,沒有人看到這個男子是什麼時候出現的,但是現在男子只是靜靜地站在那裡,一陣清風吹過男子身上的白衣卻是蕩起了層層的雲紋,雖然男子的臉上戴着一張霜色面具擋住了他的面容,可是卻還是掩不住男子的絕世風姿。
不得不說這樣的一個男子,只讓人看上一眼便會覺得他根本就不似凡人,他似乎是那九天的月亮一般,皎潔而明亮,卻又偏偏是那般的遺世而獨立。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只怕根本沒有人會相信,天下之間居然會有如此清雋出塵的男子。
女子定定地看着那道白色的身影,這一刻她似乎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現在正面臨着什麼,她只是覺得這道白色的身影已經深深地刻入到了她的心底裡,這一刻她幾乎聽到了自己心動的聲音,同時也聽到了自己心底裡的吶喊,這個男人是爲了救自己而來。
刀疤臉現在只覺得自己的嗓子裡一陣的乾澀:“你,你,你,你是什麼人?”
白衣面具男子卻是淡淡地開口了,他的聲音雲淡風輕:“你們吵到我了!”
那淡淡的聲音,淡漠而疏離,似乎他只是述說着一個事實罷了,其實真正的情況也就是在說着一個事實。
“那,那,我們現在就離開!”刀疤臉雖然一向很狂傲,可是他卻也是知道好歹的人,這個白衣面具男子,只是在站在自己的身邊,便已經給他一種很危險的感覺,所以他必須要退出去,他要儘快的遠離這個男子,如此一來他纔可以真正的安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