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兩軍交戰,必有一死。這是在杜魯城主和哈弗裡兩人這裡表現的十分的明顯。
由此可見,杜魯城主和哈弗裡完全就是既生瑜何生亮的態勢。
“報告杜魯城主大人,我們所有的人員全部進入了城池裡,而且,守城的士兵也被我們悉數斬殺。”杜魯城主的副將說道。
“很好,現在我們就拿下哈弗裡的人頭吧。”杜魯城主大聲的說道。
隨着杜魯城主的一聲令下,周圍的士兵都高聲的喊了起來。
“你們這些人,不是想要拿下我麼,我就在這裡,你們過來拿呀,一羣逗比。”哈弗裡此刻就在杜魯城主的軍隊不遠的位置,看着他們這一切。於是,大聲的戲謔起來。
見到哈弗裡如此的囂張,杜魯城主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哈弗裡大卸八塊,然後自己再剁吧剁吧喂狗也好還是怎麼的,反正不能讓哈弗裡的屍體完整的留下來。
雖然現在哈弗裡沒有死,但是在杜魯城主的眼睛裡哈弗裡現在已經就是一個死人了。
杜魯城主沒有說什麼,倒是一旁的副將生氣起來。
“杜魯城主大人,小的願意帶頭衝鋒,拿下哈弗裡的項上人頭獻給大人。”副將擺出一副一定能夠獲勝的樣子說道。
“你們都給我稍安勿躁,我還不知道要拿了他的人頭。要知道,我比你們都着急。但是現在這個情況,我們還不能輕舉妄動。”杜魯城主說道。
“爲什麼?”副將不解的問道。
“你自己看看,此時的哈弗裡身邊就有十幾個人,而我們的人馬少說也有上萬,但是哈弗裡卻氣定神閒的站在我們不遠的位置,還不停的挑釁我們,意思就是讓我們攻打他們。好中了他們的埋伏。我不傻。”杜魯城主擺出一副看破了的樣子說道。
聽完杜魯城主的解釋,那個副將不由的點了點頭,表示杜魯城主所說的很有道理的樣子。
“我們就在這裡不要動,隨機應變。”杜魯城主對着自己的手下說道。
此時,哈弗裡依舊在那裡挑釁着,但是杜魯城主就是沒有過來的意思。
“哎,哈弗裡大人,這杜魯城主不過來啊,是不是看破了我們的計謀了?”哈弗裡身邊的一個士兵問道。
“我想,是的,不過,杜魯城主看破實際上是中了我們的圈套。”哈弗裡說道。
“怎麼說?”那個士兵問道。
“杜魯城主肯定認爲我,就帶着這十幾個士兵就敢和他對磕,而且還擺出一副胸有成足的樣子來挑釁,認爲過來的話就是上了我們的當了。因此無論如何,他也不過來。但是實際上,他們不過來就正好中了我們的圈套。
哈弗裡解釋完事,之後,周圍的士兵們這才恍然大悟起來。
“你們不要着急,現在我們的伏兵已經在周圍的建築,還有各種隱秘的地方埋下了伏兵,就等着一聲令下給杜魯城主一個措手不及。現在我們不急於這個時候。現在,我們的人還沒有準備好呢,準備好了我自然知道。現在你們繼續裝模作樣。”哈弗裡說道。
周圍的士兵恍然大悟起來,於是,一起跟着哈弗裡喊了起來。
而另一邊杜魯城主看到剛纔哈弗裡自己一個人喊,現在帶着自己的手下一起喊,忍不住說道:“哎呦呵,自己一個人叫的不歡,現在開始帶着手下一起引誘我了。 就是不上當。”
說完,杜魯城主就朝着後方撤了。
“杜魯城主大人,就這麼讓他們罵下去?”那個副將問道。
“當然不,我們也可以罵他們,我們人多,罵死他們。記住,罵的越難聽越好,聲音越大越好。最好讓周圍的摩爾萬城的所有的城民都知道哈弗裡是什麼樣的一個人。並且,要把哈弗裡的聲音給我蓋過去,我特麼不想聽他們瞎逼逼。”杜魯城主說道。
“是!”副將這一聽,這是杜魯城主給他們安排任務了。於是急忙答應下來。
於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打響了。
杜魯城主仗着人多,開始對着哈弗裡對罵起來。以至於哈弗裡的聲音根本聽不到。要知道,一萬多人的隊伍一起喊一個內容,要比十幾個人喊大的多。
這一下,確實讓城裡的所有的居民聽的一清二楚。
杜魯城主叫士兵們各種罵,並且給了一個內容,就是哈弗裡之前是山賊頭目來的,身份不乾不淨。雖然這段時間裡成爲了城主之後,就拋棄了自己的山賊頭目。但是骨子裡,哈弗裡依舊有這樣的氣質。導致時不時的哈弗裡去搶劫什麼的。
因此,杜魯城主就是以這個爲題目痛罵哈弗裡。
而哈弗裡聽到杜魯城主他們罵自己是山賊,地痞,流氓,而且還冠上了莫須有的罪名。
比如偷用了撥給城裡普通百姓的錢糧,打劫百姓。偷看女性洗澡。還故意勾引某位侯爵的夫人,喜歡拍美女屁股等等。
哈弗裡聽到這些莫須有的罪名,差點沒有氣炸了。
要知道,這是在摩爾萬城裡面,上萬人的摩爾萬城居民都在這裡呢。自己倖幸苦苦當了幾年的城主,自己一不偷,二不搶,三不偷看,四不勾引。也就是沒有成爲城主之前,在山上當了幾年的土匪而已。
這下好了,把自己之前的事蹟全部都給抖了出來。
要說自己是山賊,地痞,流氓,自己也就認了,因爲確實如此。但是什麼偷看,勾引,拍屁股這些,根本沒有的事情。
哈弗裡完全不知道,這一下,摩爾萬城的居民該如何看待自己了。
最狠的不是這些,最狠的杜魯城主竟然說自己剋扣了發給百姓的錢糧。這根本可能的事情。
與其說剋扣沒發,倒不如說上頭根本沒有播什麼錢糧,自己拿什麼給百姓發。所以這就是沒有的事情。
但是這一下,百姓們都有些動搖了,認爲哈弗裡就是一個明明上面撥款下來救濟,結果哈弗里根本沒有把消息告訴給任何的百姓,自己偷偷的把錢留了下來。
這一下,到讓哈弗裡徹底崩潰極了。
“我忍!”哈弗裡自言自語說道。
但是,即便如此,杜魯城主那邊依舊罵着,罵着罵着開始往自己的家人去了。說自己家人一家三代都是土匪。
“我繼續忍!”哈弗裡臉色十分的不好,完全是強壓着忍着。
而與此同時,杜魯城主這邊的人看到哈弗裡似乎不再罵了,而是強忍着什麼。於是,急忙彙報給杜魯城主。
“報告杜魯城主大人,哈弗裡沒有繼續罵,但是看上去他的臉色很難看。”那個士兵說道。
“哈哈,哈弗裡這是要忍不住了。不要管,繼續罵,最好罵的再狠一點。”杜魯城主聽到哈弗裡這臉色不太好了,頓時高興起來。
得到了杜魯城主的允許,這些士兵們罵的更歡了。
“忍不住了。”哈弗裡最後實在是憋不住了,說了出來。
“哈弗裡大人,熄火,熄火。這個時候不適合發飆。”周圍的士兵開始勸說哈弗裡道。
Wшw⊙ tt kan⊙ ¢ 〇
“那些準備埋伏的士兵這麼麻煩,還沒有準備好呢啊。”哈弗裡忍不住的說了一句。
自己的那些人少說也得一萬人在摩爾萬城裡面埋伏着,他們埋伏在地下,居民屋子裡,還有僞裝成周圍的百姓們。
但是已經過去了好一段時間了,怎麼還沒好呢。
正當哈弗裡急不可耐的時候,一個哈弗裡的士兵走了過來。
哈弗裡一看,不就是告訴自己伏兵準備好的自己人麼。
“報告哈弗裡大人,不好了。”那個人跑到了哈弗裡的面前,沒有告訴哈弗裡準備好了,倒是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出事了。
哈弗裡一聽,急忙問起來。
這一聽,哈弗裡徹底崩潰了。
原來,剛纔明明那些自己的人都已經埋伏好了。比如在周圍的居民的房子裡。
爲了能夠在人家的居民的房子裡埋伏,自然要和那個家的居民做好工作。本來說,那些居民願意把自己的家奉獻出來,當作哈弗裡的伏兵的埋伏場地。本來一切可以就緒的時候,杜魯城主他們開始大罵起來。
尤其是在罵道哈弗裡剋扣他們的錢糧的時候,開始動搖了。
本來說,哈弗裡跟百姓們說好了,結果,那些居民一聽哈弗裡竟然是這樣的一個人,於是死活不願意把自己的房子讓給他們埋伏了。包括之前的地道什麼的,也被封死了。總而言之,居民屋裡埋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地道埋伏也不行了。
“我們的士兵呢?”哈弗裡只好問道。
“在一公里外呢?”那個士兵說道。
“撤。”哈弗裡對着衆人說道。
杜魯城主他們罵着正歡呢,發現,哈弗裡竟然撤退了。
“報告杜魯城主大人,哈弗裡似乎忍受不住辱罵,撤退了,我們該怎麼辦,請指示。”那個士兵說道。
此時的杜魯城主坐在馬車上,悠然自得的靠在椅子上,左腿搭在右腿上,敲着二郎腿,還不停的吧唧着嘴巴,在吃着什麼。
當聽到哈弗裡撤退了,杜魯城主立馬坐直了身體,對着那個士兵說道:“趕緊追擊,一邊追擊,一邊罵,我就不信罵不死哈弗裡。”
“是!:那個士兵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