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位美女不愧是經過專業訓練的,把討好男人的法子全施展了出來。二王子只有兩隻手,很快就不知道該摟哪個了。於兩位身材火爆的美女脫去長衫,藉着外面輕快的樂曲聲,乾脆跳起了脫衣舞。
張天舜是個正常的男人,可是,既然剛剛被二王子誤會成某方面的“能力不足”,要是又被二王子看到一柱擎天的支起了帳篷,那可就自己拆穿了自己,於是準備閃人爲上。
嗵!
這時,包房的兩扇房門受到了外力的巨大沖撞,發出了痛苦的呻吟聲,轟然倒在了地上。
“費頓?”
“萊斯?”
衝進門的人和二王子全都愣了,然後雙手叫出了對方的名字。
張天舜頓時頭疼了起來,心中暗罵:“有沒有搞錯啊?你身爲大王子,行爲怎麼像大流氓?進門從來不用敲,每次還都用腳踹開?”
兩個脫得只剩卡巴情趣內衣的美女慌忙從地上撿起衣服胡亂往身上套,坐在二王子左右腿上的兩個美女也尖叫了起來。看來,雖然大王子不是大猩猩,但是……
二王子一臉憤怒,喝花酒可不是什麼好事,不過被人攪和了卻是天大的壞事,尤其攪和這個事情的還是自己的皇兄。
“我還以爲誰這麼的手筆,竟然將月華閣鎮店的四大美女全都招來。原來是布里斯諾大師啊!”大王子萊斯冷聲哼道,聽到聲音前來勸架的月華閣壯漢全都被大王子的隨從擋在了門外。
布里斯諾大師這六個字脫口而出,思維美女的秀目全都集中在了張天舜的身上,在樑沄城內誰的名氣最大?不是皇帝,而是張天舜,全國最有錢的家族幕後老大已經不是什麼秘密,屠龍行動加上和帝國首席裁縫瑪麗蓮的決鬥,再加上銷售的女性地圈套衣物。整個樑沄城所有生活在風月場所的女子,誰不知道他的大名?
而當傳出布里斯諾大師僅僅只有二十歲出頭的消息後。他一躍成爲魏明國所有沒有婚約的少女心中的白馬王子,嫁給他,不但可以擁有富可敵國的金錢,更可以擁有每個女性都想要的擁有的衣物服飾。
“參見殿下。”張天舜起身,恭敬地行禮,既然大王子能夠破門而入,那麼自己也沒有必要爲他保守身份秘密了。
如果換成是月華閣的頭牌,肯定認得二王子和大王子,可是眼前的春夏秋冬四位美女畢竟是剛剛來到月華閣,時間不長,現在聽聞眼前的佔個破門而入的男人竟然是魏明國的王子,雖然不知道是第幾個,卻誠惶誠恐的跪下參拜。
大王子沒有理會張天舜,顯然他流連於煙花之地已經是衆所周知的秘密,沒有隱瞞的必要。對張天舜而言不問不理,只是將目光聚集在自己的皇弟身上。
“皇兄,難道沒有人和你說,這四位佳人從此刻一直到明日都歸我了嗎?”費頓微笑着問道,像是普通的問話,卻更像是一種提醒。
大王子冷哼一聲道:“我的好二弟,不要忘記,這裡是什麼地方,我反正沒有爭奪皇位的心,大臣市井怎麼說我,我都無所謂,可是你呢?未來魏明國的皇帝,竟然流連於煙花之所,哼!我已經被父皇封爲賢明王,這個事情你說我該管還是不該管呢?”
張天舜很有一種笑噴的衝動,賢明王?能夠賢明到流連煙花之所,能夠賢明到爲了婊子和自家兄弟爭風吃醋,這種賢明王,恐怕真的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了。
“皇兄還有什麼其他的事情嗎?沒有的話該幹什麼就幹什麼去吧!唐突了佳人,和您的風度不符。”二王子冷然說道,絲毫不被大王子的威脅所動。
“布里斯諾大師,聽說今天晚上是你請的我二弟?不知道如果我們的父皇知道了這件事情,你會承擔多大的干係呢?”大王子看到二王子對自己不屑,遂將怒火轉移到了張天舜身上。
確實,要是論身份和地位的話,張天舜是左右爲難,二王子是將來的皇帝,得罪不得,可是身爲大王子,難道就是他能夠得罪的?
不過,別人爲難,對張天舜來說,卻很好解決。
“賢明王,不知道經常流連於煙花之地是否還配得上賢明王這個封號呢?有些事情大家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過去了,不就是女人嗎?殿下如果喜歡隨意挑選,今天晚上所有的消費我們卡巴家族承擔好了,大家都開心,不就得了?如果大王子非要挑我的毛病,也無所謂,到時候我也可以找一些證據,讓陛下來確定您是否能夠配得上賢明王這個封號。”張天舜無所謂的回答道。
這番話說的處處帶刺,卻又不無道理,尤其是說清楚了自己身後代表的是什麼勢力,並且將醜話說在了前面,意思非常清楚,我身後有二王子和卡巴家族,魏明國官場的規定是不允許夜宿這種地方,卻沒有說不允許過來玩,更何況我不是官,這套規矩對我無效,如果說王子過來玩就是違反規定,那麼顯然大王子違反的規定次數更多,再說,這年頭有錢能使鬼推磨,花錢找幾個證人來證明賢明王不夠賢明還不是輕而易舉?
大王子被張天舜一番話說的差點背過氣去,卻又對張天舜無可奈何某隻能悶哼一聲,拂袖而去。
大王子走後,幾個壯漢快速將房門安上,短短的幾分鐘,一切又恢復如前,彷彿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看來我應該回去了,布里斯諾大師,感謝您的盛情,至於您所說的事情,還請儘快解決,當資金到位的時候,就是我向父皇請命的時候。”二王子起身對張天舜拱手說道,離開的時候,帶上了思維滿面春情的美女。
張天舜也不急着離開,滿桌的精美酒菜幾乎沒有動過,正好晚上沒有吃飯,這月華閣雖然是個煙花之地,菜餚倒是很美味。
敲門聲響起,這次倒是非常文明,就三下,溫柔的敲門聲讓張天舜估計,門外肯定是個女子。
“請進。“張天舜隨口說道,二王子在的時候房門是插上的,二王子走了,也就沒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了,難道自己吃飯還要鎖門?
房門打開,張天舜愣住了,而且比二王子看到大王子的表情更加呆滯,因爲,站在門外的並不是料想當中聽了自己的假名過來獻身的月華閣頭牌,而是……
“家有嬌妻,竟然還來這種地方喝花酒?你對得起瑟琳娜姐姐嗎?”瑪麗蓮一臉兇狠表情,等着張天舜,聲音放低卻無法掩飾話中的憤怒問道。
張天舜撇了撇嘴,敢這麼和他說話的,也就只有眼前的這位脾氣野蠻的瑪麗蓮了。
“怎麼?難道我在什麼地方吃飯也能夠和對不起老婆聯繫起來?”張天舜夾起一塊爆炒匹格獸肉片放入口中,緩慢的咀嚼着笑問道。
“哼!”瑪麗蓮看到整個屋子裡面並沒有月華閣的招牌妓女,臉色稍緩,冷哼一聲。
張天舜心中暗笑,這個月華閣分明是間上檔次的風月場所,竟然任憑女子進入,不過應該奇怪的是,爲什麼瑪麗蓮會來到這裡,難道說……
“我說瑪麗蓮大小姐,我希望我的猜測是錯誤的,不過,我還是想要問一句,難道你喜歡同性之間磨豆腐?”張天舜拿起酒杯,怪笑着問道。
“什麼叫同性之間磨豆腐啊?”瑪麗蓮奇怪的問道。
張天舜拍拍手,站在外面的美女立刻走了進來,恭敬的行禮。
“叫兩個標誌一些,身材好的美女過來表演一下什麼叫做磨豆腐。”張天舜笑着說道。
很快,兩名穿着暴露的美女走了進來,行李後關上了房門,就當着張天舜和瑪麗蓮的面互相親吻起來,接着,動作越做越大,赫然就是女同之間牀第之戲。
“出去,全都滾出去。”瑪麗蓮立刻明白了張天舜剛纔的問話,氣急敗壞的吼叫道,將兩名脫得只剩內褲的美女趕了出去。
房門關閉,整個房間當中就只剩下瑪麗蓮和張天舜兩人,因爲生氣而漲紅了臉的瑪麗蓮冷冷的看着張天舜。
“巴魯一家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瑪麗蓮坐在了張天舜面前,壓低了聲音問道。
張天舜饒有興趣的看着坐在對面的瑪麗蓮,微笑道:“是……”
瑪麗蓮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卻聽到張天舜接着說道:“……有如何?不是又如何?是誰做的難道有這麼重要嗎?我想最重要的是,欺負和侮辱你的人已經從這個世界消失了,我想這就已經足夠了吧?”
瑪麗蓮不悅的搖頭道:“怎麼能一樣?我只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你做的?”
張天舜對瑪麗蓮問自己這個問題的動機頭疼不已,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其中的前因後果,爲何這個聰明的地精美女卻看不出來呢?難道說她已經看出來了,卻希望從自己的口中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