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進屋裡聊。”查理斯顯得熱情好客極了,連王玥自己都顯得有些懵,難道只是自己和艾琳認識的緣故?
艾琳磕碰的翻譯完,就引着王玥進到裡面一個書房的位置。
至此,王玥也在樓下所有的人的眼裡消失了。
“我說吧,這美女肯定是查理斯王子的。”
“說不定,他們也就談談話而已。”
“你沒注意查理斯那兒的反應?你覺得可能麼?”
那邊酒會的男子們,在角落互相的小聲交流着,露着着男人都懂的笑容。
“叫個夏語翻譯過來。”進入房間之前,查理斯故意走慢一步,吩咐站在旁邊的侍者。
他此時莫名的對王玥感興趣,這種帶着迷霧感的女子,他已經很久都沒有遇到了。現在他身邊的那些狂蜂浪蝶,他只要一個眼神,就脫光了乖乖躺牀上了,甚至腿的姿勢都擺好了,真的是一點征服的成就感都沒有。
俗話說,男人的快感,一是征服江山,二就是征服女人。
此時查理斯就是第二種。
而現在,這有些神秘的夏國女子讓他心中許久沒燃燒起來的火焰,又一次點燃了,他想知道王玥的一切。
進入房間後,這是一間會客廳,沙發,茶桌,一切似乎就是政要人物的見面會談的樣子。
“要不要喝點什麼?”查理斯搶着話講。
而剛剛想着如何開口的艾琳,好不容易整理的思路又被打斷,只能先翻譯她父親,這毫無營養的話。
“夏國茶?”查理斯提問着。
...
王玥說實話,也有點嫌這個中年男子礙事,不過,鑑於他的身份,王玥只能由着他。
隨後一個侍者在端茶進來的時候,悄悄給查理斯遞了一個耳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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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小姐,你這次來Y國,來這裡是有什麼打算。”艾琳雖然也是坐在沙發上,但內心的不安,還是能在臉上的看的出來,她眉頭鎖着,目光注視着王玥的一舉一動,把剛剛準備了很久的話,說了出口。
王玥眼神撇了撇,查理斯的方向,示意着有人在,沒法說。
“王小姐,他是我父親,查理斯王子。”顯然艾琳的知道她的意思,但她告訴王玥,這人是她父親,她沒有權利讓他離開。
“親愛的,你們先聊一會,我這有點事情,馬上回來。”查理斯似乎觀察到王玥剛剛的細節,自己站了起來,獨自出了房間。
等着查理斯王子離開了這裡。
“現在,王小姐,你可以說了麼?”艾琳用着蹩腳的夏國話問着王玥,不過她的提防的意思還是非常的明顯。
“我在Y國不認路,想去一個地方。”王玥大致說出了自己的目的。
不過這話聽到艾琳的耳裡,讓她心裡的那塊大石頭先落了下來,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不過轉念一想,似乎又不怎麼對勁。
她怎麼會來這裡?
這可是她的選夫酒會,外界都傳的沸沸揚揚。
難道就真的是問路?
路邊隨便一個找個路人,不就可以了,爲什麼要費盡心思,到這裡找她問路。
“你爲什麼會到這裡來?”
“我在Y國就認識你啊,對了,那位諾厄隊長呢?”王玥隨口問了問。
“他在...一個秘密的地方,不過,他如果知道,你還記得他,應該會很...開心的吧。”
艾琳說着說着,發現王玥對她沒有敵意,臉上緊繃的神情自然也就放鬆了下來。
“你想去哪呢?”艾琳端起手邊的鑲着金邊的茶杯,自顧自的呡了一口,看這樣子,沒少喝這玩意。
“各安克莊園。”
王玥的話一出口,艾琳手中的握着的茶杯很不自然的隨着手抖了兩下,差點撒了出來。
這個細節,王玥自然是看到了。看來,這個丫頭是知道在哪的。
“我...不知道,這個地方。”艾琳深深的吸了口氣,努力的控制住神態,讓王玥看不出什麼細節。
王玥臉上的笑意有些泛開,不過這一切看在艾琳眼裡,就像又一次回到了那黑夜中的快艇上,那笑意,似乎帶着冰涼的海風,凍得她心裡不停的抖動着。
“美麗的小姐,不知道你爲什麼尋找各安克莊園,但是,我可以帶你去,那是我們Y國皇家最秘密的基地。”
此時那位查理斯王子,打開了房門,大步流星的走了進來,他可能是覺得他已經有拿下王玥的自信了吧。
所謂需求和目的,在他的觀念裡面,應該是想要滿足需求,總是需要支付一些結果的。
“爸!”艾琳此時,站了起來,似乎是不敢相信這是他父親說的話,這可是在出賣帝國啊。
“相信我,把我的話翻譯給她。”查理斯王子,臉上帶着自信的笑容。
王玥聽到艾琳的翻譯之後,緩緩的把目光挪到王那位查理斯王子身上,此時,他顯得非常的自信。
可天下怎麼可能有免費的午餐?
這現在查理斯的樣子,像極了之前王玥在魔都見到的雄鷹國的史密斯。
“條件是什麼?”王玥問道。
那查理斯的王子聽到艾琳的專屬,臉上的那份得意顯得越發的明顯。
“和我做AI,讓我爽,現在!然後我就告訴你,地方在哪?”
“爸,你怎麼能這樣。”艾琳聽到這話,立刻站了起來,怒視這他的父親。
“放心,親愛的,我不會背叛自己的國家,我可是大王子。”查理斯緩緩的把視線,轉移到王玥身上。
現在他已經把王玥看做了自己私有物。
他太瞭解像王玥這樣的人了。
他的智商可是時刻在線的。
王小姐?
夏國的特工?
可能吧,他在剛剛和艾琳的對話裡,大致分析出來了,這女人是在南澳和他女兒認識的,在那個地方,夏國人,自然也就能推算了出來。
至於眼前的這個女人的實力。
他考慮過,大概也就和她女兒相當吧。
周圍這麼多警衛,還有皇家騎士在,他可以說是無所畏懼。
國家特工,當然是爲了某種特殊的目的,可以犧牲一切的,他相信,只要拋出了這個誘餌,他眼前的這個誘人的尤物,不可能不上當。
只要吃到了嘴裡,那還不是他說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