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立這個基地,主要還是爲了這些姑娘們。爲了能融入這個世界的大環境,王玥並沒有用冰粒子直接形成一個宮殿。
一來是保護這裡,讓這裡沒這麼容易被其他部落發現。
二來,是怕這些沒法蔽體的姑娘們,被凍壞了。
...
在王玥醉心在研究這冰皇之握的時候,那些姑娘們,已經褪下了那束縛自己已久的麻繩。
那羅拉站在木屋的門前,對着木屋的門縫發着呆,臉上帶着一些怪異的表情。
“看什麼呢,羅拉。還好你判斷的對,不然,憑藉我們,是不可能在這個世界活下來的,而現在,我們似乎還有一些自由。”那菲比站在羅拉的身後,眼神裡還帶着興奮。
“看到這個麼。”
羅拉指着木門連接處,這是王玥有用木頭做的簡易鉸鏈。
“這是,鉸鏈?”
“對,我不相信獸族會做出這樣的機械裝置,這已經是文明的象徵了。”羅拉的話讓這裡這裡抱團取暖的姑娘們統統到了她的身邊。
“你是說,她...有可能是人類?不會吧。”
“有可能,要不然,她爲什麼要買咱們?看她的樣子,也不是爲了吃我們。”
“肯定不是,她說的都是和這裡一樣的語言,而且...之前她和那個一樣裝扮的,還有過交流。”
“羅拉,別想這麼多了,有機會,我們問問不就知道了?”
“也對。”
...
這些姑娘們,被擄到這個世界,現在才勉強算上安穩下來,在木屋中,這個硬邦邦的木板牀上,這些姑娘躺下就香甜的睡着了。
一夜而過,早晨的時候,那些姑娘們陸陸續續的被無盡的飢餓叫醒。
當然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從她們被囚,帶入這個世界,到現在,在娜迦的範圍內,吃的得都是一些生魚,而到了這裡,還沒有任何進食。
細微的肉香,還有那些跳動的火堆的光線,吸引了她們的注意,一時間,有些扭捏不好意思的,都向着王玥的位置圍了過去。
一隻已經被烤的金黃的老虎,油脂一滴一滴的濺入下方的火堆,帶起跳躍的火星,十隻帶着墨綠色的紋路的虎皮就被撥在了外面,被王玥晾在了一邊。
王玥身後那十個不停嚥着口水的姑娘,似乎已經等不及了。
但又不知道如何開口。
那菲比也不停的用手指尖戳着羅拉的腰,想要她趕緊說些什麼。
王玥回過頭,看着她們那口齒生津的模樣,笑着,眼神示意她們自取。
這些姑娘似乎是如同得到聖旨一般,激動的想要趕緊在這個金黃的肉質上撕扯一小塊下來。
可灼熱的火焰,卻她們無能爲力。
那個叫菲比的丫頭,食指尖都已經被燙紅了,但她似乎還沒有放棄,不過看着她吮吸這沾上油脂的食指,那陶醉的樣子,王玥樂呵着,念頭一轉,這些姑娘的手中忽然就出現了一柄冰藍色的匕首。
雖然冰涼匕首的凍手,但這也是目前能吃到烤肉的最好的工具了。
這些姑娘們小手凍的紅彤彤的,但嚼着異獸肉質也算是津津有味了。
許久後,那隻已經烤好的老虎已經只剩下骨架,可突然一個注意點被王玥捕捉到。
壞了,這些姑娘可都是普通人,如果使用異獸肉質的話,會支撐不住的。這可是在那邊世界總結出來了的經驗。
王玥剛想阻止,可看着這些姑娘臉上紅撲撲的,似乎特別的享受,似乎沒有一點點的不適。
這讓王玥有些詫異,進入了自己的思考。
難道說是世界的改變,讓這個規則都有了變化麼,也對,這裡盛行的叢林法則。
不過,就血肉的滋補方面,這些效用還是依舊在的,看着這些姑娘們,臉上帶着紅光,身上的皮膚也顯得光澤多了。
想來還是這個C級的虎形異獸的效果。
王玥念頭微動,一時間,十個小木頭板凳自然的飛到了王玥身邊。
一面木頭架子,立在了王玥旁邊,一面深藍色的冰面,似乎就是黑板一樣。
“她是不是要教我們什麼,她那個冰盤飛來飛去的能力?”菲比在後面悄咪咪的耳語到。
而羅拉有些複雜的看着王玥,似乎想看透王玥的面紗。
在人類世界,她本就是一個對魔法特別感興趣的人,在雄鷹國政府宣佈了魔法的誕生之後,她就一直關注着這些。
之後夏國的魔法宣發的視頻,雖然雄鷹國在網絡上進行了封殺,但她通過自己的努力,還是看到了那擇新聞視頻。
她依稀記得,在新聞中,一個夏國女魔法師,初次闡述魔法理論的時候,似乎也如現在一樣,使用着冰系的魔法的變化。
而眼前的她...
此時的羅拉,似乎特別的想要掀起王玥的面紗,看看她的真面目,看看,是不是這位在異界拯救她們的是不是,那位被稱爲魔法起源的夏國女法師。
王玥並沒有想一上來就教她們怎麼修煉,或者現在還沒有這個想法,她目前只想讓這些姑娘們能夠在這個世界上活下去而已。
她自己也沒有多少時間,她也要前往極南之地,穿過這個厄運之森,中原,大海,這一路鬼知道還有多少意外。
王玥決定的,還是先教她們這個世界的語言。
那異獸的通用語字母,被王玥一個一個的畫在了黑板上,下面輔佐了一些表達寒意的小人圖畫。
晚間,大木屋裡,這些姑娘們把那些已經晾乾的虎皮統統帶回了自己的房間裡。
裹着身子,臉上興奮極了。
“這虎皮,如果帶回去,至少2萬雄鷹幣。”
“別亂想了,菲比,回去?依我看,等我們回去,那邊也和我們這裡差不多了。聽說,大軍已經後撤了,準備放棄邊境防線,收縮防禦了。”
“如果想活下去,我們只能靠那位了。”
“是啊,我們運氣真的很好,想到島上的其他人,大多都...”
此時的羅拉卻一聲不坑的裹着虎皮,在一邊莫名的思考着。
“如果學會了她的能力,我們就能在這個世界安穩的活下去。”
她輕輕的說道着。
聲音不大,但大家一刻間都安靜了下來,注視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