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5章 實驗
當天使翅膀再次張開的時候，路西法是懵的。
就連手中的規則之酒也變得毫無吸引力。
他愕然瞪大着雙眼，並驚詫叫嚷：“它們爲什麼又長出來了？！”
“我的。”
科文立即舉了下手，他一副懊惱失誤的樣子說道：“我光想着讓你品嚐美酒了，忽略了其中的光明規則會對你產生影響。”
說完，他向看着酒杯恍然過來的路西法招手：“來，轉過去，我幫你把它們割掉。”
路西法並未多想，他再次背轉了身子。
嗤嗤！
兩道微響聲過後，地面上的翅膀變成了兩雙四隻。
路西法再次痛叫出聲。
這次的科文不再戲弄對方，他擡手撥動‘現實規則’令路西法後背上的兩道傷口迅速癒合。
隨後他將短匕再次扔回鋼琴那邊的盒子裡，又向路西法手中的酒杯指了下：“這東西伱不能喝了，否則裡面的光明規則被吸收了之後、你的翅膀還得重新長出來。”
“沒辦法了嗎？”
路西法對手中的規則之酒萬分戀戀不捨。
這酒讓他感覺十分愉悅，就像是剛被上帝創生時一樣，無論是肉身還是靈魂，他都由內而外的體驗到了新鮮感和滿足感。
甚至那一口酒下肚之後，路西法還短暫忘記了一切的煩惱。
幾十億年以來，他第一次在那短瞬之間享受到了真正的心靈安寧！
因此，路西法十分正色的向科文追問：“科文，這酒能剔除規則的力量而保留其他效果嗎？”
“沒辦法。”
科文攤了下雙手：“這酒的內核就是那些規則知識，你知道的，規則會侵蝕觸碰者，所以這酒的口感其實是那種規則侵蝕。”
聞言，路西法失望無比的嘆息了一聲。
一邊搖着頭，他一邊將酒杯遞給了科文。
很明顯，他對父親的怨狠壓過了對規則之酒的渴望，他寧可沒法享受美酒、也絕不想背後再次生出翅膀。
科文也適可而止。
他不知道其他幾種規則之酒會不會同樣激發路西法體內的力量，從而讓對方再次生出翅膀。
所以他沒再產生繼續實驗一下的心思，而是接過那杯光明之酒並隨手令其消失。
接下來兩人開始了閒聊，直到法拉打來電話詢問午餐要不要給他準備一份，科文這才起身告辭。
路西法也要出門。
這幾天他因爲翅膀的事而沒敢去找克洛伊，他怕萬一情緒激動令翅膀出現就壞了。
而今，翅膀的問題已經解決，路西法當然要去找已經幾天沒見了的克洛伊。
他得將那晚的手機留言解釋一下，畢竟他留言說去找克洛伊坦白，結果卻爽約了。
路西法得解釋自己爽約的原因，另外，他也想讓克洛伊幫忙調查一下，調查一下那晚的襲擊者究竟是誰。
就這樣，科文和路西法開着各自的車子先後駛出了別墅院門，又方向一致着向山下而去。
十多分鐘過後，科文回到了聖殿。
來到二樓的展覽大廳，他在大廳的中央整理出了一個展位。
弄好展架之後他一揮手，令一雙翅根還殘留着血跡的翅膀瞬間出現在了展架之上。
濃郁的天使氣息瞬間擴散開來。
科文立即創造了一個封閉的玻璃窗將展架完全籠罩。
隨後他又在展窗上佈置術式。
很快，一道能夠防止天使氣息外散、並自動吸收遊離信仰保持翅膀新鮮的結界便被佈置完畢。
就在這時，一陣腳步聲從科文身後的方向快速接近而來。
是法拉感知到了翅膀的氣息。
她來到展櫃前向翅膀打量了一眼，繼而問道：“這是哪來的？老闆，你不會剛宰了一位天使吧？”
“當然沒有。”科文輕笑迴應。
反正也是閒着有空，於是他便把路西法長出翅膀的因果解釋了一下。
聽完，法拉不由有些咋舌。
她仰頭向上方看了一眼，收回視線之後感慨：“上帝他老人家還真是厲害，竟然這麼簡單便讓路西縮短了產生重新自我認知的時間。”
科文聳了下肩膀。
不過心中卻在侃笑不已，這上帝爲了將工作攤子甩給繼承人，倒也真是夠拼的。
彷彿不用做其他事一樣，對路西法的算計簡直是一個接着一個。
“對了。”法拉向展櫃內的天使翅膀指了一下：“沒問題嗎？我是說這翅膀就放在這裡？”
“沒問題。”科文無所謂地說道：“又不是什麼貴重的東西，讓人隨便看吧，就算因爲什麼意外而丟了或者毀了也無所謂。”
他忍不住露出了一絲壞笑：“想要的話，我再去路西的背上割一對新的回來。”
這話讓法拉忍不住直翻白眼，並在心裡爲路西法不斷默哀。
科文則擡手在展櫃旁邊製造了一個展牌，並在其上刻下了關於翅膀的來源解說。
總不能讓人以爲這是普通的天使翅膀。
科文得表明這翅膀可是來源於撒旦路西法的，那才顯得高端、珍貴、有面子。
弄完了之後，科文對法拉知會了一聲：“你先自己去餐廳，我等下過去。”
法拉應聲。
她最後向展櫃中的翅膀看了看，又瞥了一眼展牌，繼而搖頭失笑着轉身向樓下走去。
科文則突然原地消失。
他進入了‘魔方空間’並來到了‘始源星球’的收藏室。
在這裡還有另外一雙翅膀需要處理。
自從科文實力變強到了如今的地步之後，他的眼界也相應着提高到了極點。
呆在DC宇宙的這些年裡，他沒有找到任何可以入眼並值得讓他收藏的東西。
直到路西法在剛纔給出了不經意的提醒。
而科文也終於恍然到，路西法的翅膀還真算是挺具有收藏價值的。
於是纔有了之前那副不做人事的場面，科文故意弄出規則之酒來激活路西法的力量，令對方長出了第二雙翅膀。
而最後的結果嘛，自然是科文得到了兩雙天使翅膀，一雙留給聖殿收藏展覽，另一雙則被他自己收藏。
這就叫圓滿！
接下來，科文在收藏室中再次製造了展覽櫃，並在其上添加了一些光明規則用以對翅膀保鮮。
最後他再將翅膀擺進了展櫃。
左右打量着欣賞了一番，科文滿意地回到了聖殿。
吃過了午餐，法拉回去卡瑪泰姬內部主持工作，而科文則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掏出手機給戴安娜打去了電話。
接通後，電話對面先傳來了‘呼呼’的風聲。
隨後戴安娜的聲音這才響起：“有事嗎？”
“想你了，我的女神。”
科文笑聲說了一句，又問道：“你在做什麼？風這麼大？”
“我在飛往犯罪現場。”
戴安娜回答道：“維也納國家機場有一架被恐怖分子控制了的客機。”
“好吧。”科文說道：“那你忙完了我再去接你。”
“怎麼？”戴安娜輕笑：“渴望我的身子了？”
“當然渴望。”科文毫不掩飾自己的想法，但也附加着解釋：“還有另外兩件事。”
“什麼事？”戴安娜詢問。
“我弄到了一雙天使翅膀想要讓你欣賞一下。”
科文回答：“另外，我想研究一下你體內的神力。”
“研究我的神力？”戴安娜不解：“做什麼？”
“只是想要製造一種酒罷了，我打算……”
“先等等。”戴安娜打斷：“我馬上到達現場了，等我處理完這邊的事情再去你那說。”
“好的。”科文頷首：“處理完了給我打電話，我去接你。”
“那先這樣。”
戴安娜說完便掛斷了電話。
科文這邊也收起了手機。
聽着二樓那邊傳來的喧譁聲，科文知道法拉這是已經將翅膀的事情告訴了半天使們。
他微笑着搖了搖頭，隨即走上了三樓的臥室。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過去。
直到傍晚的時候戴安娜這纔打來了電話。
“真讓我生氣！”她抱怨道：“現在的罪犯越來越不好對付了！”
“怎麼了？”科文問道：“碰到什麼稀奇古怪的超能力罪犯了？”
“不，只是普通人！”
戴安娜憤憤難平：“現在就連普通罪犯也變得有腦子了，他們在犯案的同時也早就佈置了針對我的計劃！”
“就像今天！劫持客機的恐怖分子竟然做出了萬全的準備！讓我束手束腳、根本無法保障所有人質的安全！”
“那你最後是怎麼處理的？”科文問道。
“我求助了維克多。”戴安娜頗有些不甘心：“維克多幫我掐斷了所有炸彈和引爆器的信號。”
“原來如此。”科文柔聲安慰：“別多想了，誰都無法全能，有你不善於處理的事情也是正常。”
“而且找人幫忙也不算什麼，反正你們是聯盟的關係，互相幫助本就是應該。”
說完，科文將話一轉：“你現在有空了嗎？”
“等一下。”
戴安娜迴應了一聲，隨後電話中又傳出了‘呼呼’的風聲，很顯然是戴安娜在高速移動。
很快，戴安娜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可以了，我找了個沒有監控的無人區。”
“好。”
科文應聲，並擡手召出了傳送門。
戴安娜的身影被傳送門的光芒照亮，她身穿着簡約誘人的戰甲，邁着大長腿跨過傳送門來到了科文的臥室。
兩人立即擁吻在了一起。
少頃分開，科文笑着向軟牀那邊瞥了一眼併發出邀請：“較量一下如何？”
“不！”戴安娜抱着科文的力度稍微加大：“先較量一下讓我抒發下怨氣！”
“好吧。”
科文擡手創造了一個‘口袋宇宙’，並念動間控制宇宙膨脹、將他和戴安娜的身形籠罩吞沒了進去。
進入口袋宇宙之後，科文揮手將環境改變成了天堂島的那片草原，隨後他向戴安娜招招手：“來吧。”
“嘿！”
戴安娜的戰意升騰而起，她從背後摘下劍盾，並快速向科文發起了衝鋒。
……
深夜。
在口袋宇宙大戰了三天三夜之後，歸來的兩人又展開了另一場酣暢淋漓的戰鬥。
戰鬥結束，戴安娜已經無比滿足地軟在了科文的懷裡。
右臂穿過戴安娜的頸後和肩膀，科文將手搭在了對方的身上。
他一邊輕輕撫握，一邊讓戴安娜運轉體內的神力。
科文開始研究戴安娜身上所帶有的那些神力祝福。
舊神的權柄和新神的規則力量不同。
前者是被賦予了使用規則的權限，並通過信仰的力量進行等價交換，根據付出信仰的多寡、而對規則之力進行不同層次的展現。
後者則不用多說，走的是身融規則、將規則變成自身力量的路子。
所以科文可以模仿舊神的權柄之力，不過得讓他先見到權柄的實物才行。
而戴安娜便成爲了橋樑。
科文研究戴安娜體內的神力祝福，從而追根溯源、發現了那些構成完整單體宇宙的權柄之力。
雖然他沒有被賦予權限、並沒有舊神的各種神格，但科文可以像使用魔法一般去和那些權柄之力進行等價交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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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科文開始了試驗。
他在面前開啓了一扇迷你的傳送門，隨便找了一間教堂偷了些信仰之力。
隨後他用信仰之力和天地權柄進行等價交換。
不過他卻失敗了。
反思了一下之後，科文將傳送門對面的教堂進行更換。
這一次，他將傳送門聯通了歐洲那邊，從一座博物館的維納斯雕像上重新拿了些信仰之力。
繼續和天地權柄進行等價交換。
結果令他欣喜，這次終於成功了！
因爲維納斯對應着希臘神系的美神阿芙洛狄忒，所以被科文交換來的權柄是美神的神力。
“這是什麼？”
安靜觀看了半天的戴安娜突然好奇出聲：“爲什麼我感覺這團能量很親切？”
“美神的神力。”
科文回答了一句，並接着笑道：“不過那不重要，稍等。”
說完，科文又放出‘現實規則’將神力包裹，並很快將那團神力製成了一杯美酒。
並未直接交給戴安娜進行品嚐，科文不知道這種‘權柄之酒’的效果如何，所以他先親自品嚐着感受一下。
酒液入喉，科文的心中瞬間被愛意所充滿。
但那股愛意太具有侵略性了。
科文立即驅散了那種感覺。
他重新偷取信仰之力並和天地權柄交換神力，科文繼續實驗新酒的最佳濃度……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