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何老爹家的二小,是個怪人啊”王會計嘆了口氣,講述起何老爹家的事情。【??更新我們速度第一】
何老爹叫何大壯,今年五十二歲,是個老實巴交的農民,老伴早就不在了,膝下有兩個兒。
大兒在部隊裡當兵,據說還是個官兒,平時忙得很,連過年都很少能回家。小兒叫何秀,聽上去跟個女孩似的,還別說,這小的學習好,居然考上了縣裡的高中,這在整個三家店都是蠍巴巴獨一份兒。
據說何秀考上高中的那天,整個三家店都沸騰了。劉、王、何三大家族前所未有的團結起來,共同爲了一件事情慶祝,三家店也出秀才了,也有高中生了
何秀人聰明、長得也白淨秀氣,中考放榜的那天,家裡有待嫁女娃兒的人家,簡直都要踏破了老何家的門檻兒。看當時那意思,只要何秀願意,這三家店的女就任他挑選了,點指兵兵都行啊。
可秀才就是秀才,何秀說是大學不畢業,不帶着全村老少爺們兒富起來,就不談婚事
好傢伙就這一句話,讓多少大姑娘小媳婦把他愛到了骨頭縫兒裡,這纔是男人、這纔是他娘~的爺們兒啊那個時候,三家店有多少水靈靈的女想要一口吞了這個白淨的小秀才啊?
有了這一文一武兩個好兒,何老爹的腰桿每天都是直直的。
可惜好景不長,何秀在十八歲生日這天,忽然就魔怔了。
據王會記說,秀才從此不愛說話了,任誰都不理。而且看人的眼神尤其恐怖,看誰都像是在看屍體、看死人一樣
青天白日的,王會計竟然打了個寒顫:“樊老師,你們還是別打聽了。{.??更新我們速度第一}現在就連村裡最無賴的潑皮二流,在路過何家時都要繞道呢”
“呵呵,王叔叔,沒有這麼誇張吧?少字”
沒等老師說話,張棟主動接過了話道:“現在明擺着是人多安排不下啊。要不這樣吧,我願意住在何家。”
“我也願意住何家。”
王戰笑嘻嘻地道。
他跟張棟是秤不離砣的關係,哥倆兒在一起,別說是個瘋秀才,就是真碰上什麼怪物,也能應付的妥妥的。
王會計的這一席話,倒是把他們兩個的好奇心給勾起來了。當然王戰主要是好奇,張棟卻是想得更深,聽王會計的說法,何秀這像是走了魂兒,雖然他修的是金丹大道,治這種走魂兒的毛病不算拿手,不過既然撞上了,總得看看再說。
何秀說過,大學畢業後要帶着全村人一起致富,這是發的菩薩願啊,就衝他這份心,張棟也不可能看着不管。
樊麗有些猶豫:“張棟王戰,你們兩個”
“樊老師您就別爲我們擔心了。”
張棟呵呵笑道:“您也是知道的,我跟王戰都是練過武術的人,膽大。不就是個病人麼,有什麼可怕的?”
“對,樊老師,老張張棟同學說的好啊,我們就去何家住”
“這樣啊”
樊麗是帶隊老師,學生出了任何事情,她都要負上責任的。而且王會計又說的那麼可怕,所以有些猶豫。
“我也去何家住”
樊麗還在猶豫不決的時候,溫良玉忽然冒出了一句,還很堅決的樣。
“你?”
王會計上下打量着這個漂亮的都有些不像話的女人,他敢打賭,別說是三家店了,就是方圓百里、千里之內,都很少能見到這麼美的女人。
要不是怕人說自己是以公廢私,而且家裡那頭母老虎又厲害的不成話,王會計真想把這個水靈靈的女記者安排到自己家住。
現在聽到這仙女兒居然要住到何家去,王會計的眼珠都快瞪出來了,只是喃喃地道:“這可不行啊何老2恐怕是精神病,萬”
“有什麼萬一啊?”溫良玉滿不在乎地搖頭道:“有兩位同學在呢,他們不是會武術麼?”
張棟和王戰也是無語,這位記者姐姐啥意思,沒事跑來湊什麼熱鬧啊?
“其實我在做記者前,也是學過醫的,就算精神病人也沒什麼可怕的,再說他又不是暴力型的嘛”
溫良玉看來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一門心思要入住何家了。
樊麗想了想道:“張棟,你們真的不怕?”
“呵呵,放心吧樊老師,沒問題的。”張棟笑了笑。
“那好吧,就這樣安排吧王同志。”樊麗看了溫良玉一眼:“溫小姐";既然是學醫的,我就放心了,我的兩個學生就拜託你多照顧了啊。”
“嗯,我會看着他們的”溫良玉拍拍自己高聳的,一臉你安啦的表情。
張棟和王戰互看一眼,臉上的表情都是說不出的古怪。
不知是出於對何家老2的擔心,還是因爲想要多看兩眼美女,樊麗和別的學生都是直接被各家各戶帶走了,只有張棟他們這一組,是由王會計親自帶着去了何家。
何家不愧是三家店的首富,家裡光是瓦房就有五間,還拉起了水泥院牆,黑漆大門上,鑲嵌着鐵皮銅漆的吞口獸。這要是放在剛解放那會兒,都能夠上地主階級的標準了。
據王會計說,他被何老2咬過。可能是心有餘悸吧,他沒敢進門,直接推開門大叫:“何老爹,城裡的學生來了,要在你家住一個星期,人我帶來了啊”
“來就來吧,你鬼嚎個什麼?我家老2要是再咬你,可是你大會計自找的啊。”
一個瘦小枯乾的農家老漢從房內走了出來,先是瞪了王會計一眼,然後就開始打量張棟他們三個人:“怎麼還有個娘們兒?我家可都是男人啊,王犢你啥意思啊?”
溫良玉一聽,臉蛋兒頓時紅了,張張嘴,卻沒吭聲。
張棟和王戰差點笑出來,這大爺還挺逗。穿着身老式綠軍裝,戴個綠帽,臉上嚴肅的跟教導主任似的,見到女人就叫娘們兒,農村的大爺都這愛好嗎?
“何老爹你別瞎叫呢,人家是省裡來的大記者,是個姑娘家家的,什麼娘們娘們兒的,多難聽啊?”
“省裡,哪個省?”何老爹看向溫大記者。
“蘇省,我是金陵日報的。”溫良玉答道。
“蘇省?這裡是河南,管不到俺這一塊兒。姑娘,你想咋地?”
“大爺,我不想咋,我不想幹什麼啊。就是要給您添麻煩了,我們要在您家裡住幾天,這是蘇省教育廳讓學生們來農村體驗生活,同時還要解決咱娃兒們的上學問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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